他托着三爷的臀,把自己的□□缓缓碾磨在三爷渐渐暖起来的□□里,一丝丝快感如流从马眼传遍了四肢百骸。
三爷虽然冷冷淡淡地,不怎么出声,但是身体却十分配合,要不是他的手被锁在背后,只怕他会勾住许冠山的脖子,把对方的□□纳得更深。
许冠山低声地呻吟着,腰挺得越来越快,最后更是一泻如注。
发泄完一次后,许冠山方心满意足地趴在三爷身上,他嗅着对方身上的幽香,贪婪地将手抓到了三爷的下身,握住那根半硬的□□轻轻搓揉了起来。
“唔……啊……”
三爷受了刺激便开始挣扎,许冠山仔细看着那根颜色异于常人的玉色□□很是喜欢,虽然已感到三爷到了快发泄的地步却仍舍不得放开,只是一紧一缓地捏弄着。
他看到三爷不停流出晶莹水滴的铃口,忍不住低头用粗糙滚烫的舌头舔了舔,这一舔让三爷再是忍不住,随即便激射了出来。
隔壁屋中慕容疏一直站在凿有小孔的墙面前窥看着三爷屋里发生的一切,当他看到许冠山低头舔弄三爷的□□时,自己的手早是摸到了下面,掏出□□揉弄起来。
他看着倒在床上在许冠山的抚摸下微微颤抖的三爷,更是连自己的嗓音也颤了。
“三爷,三爷……”他喃喃地念着,双目一闭,将一道浊液射到了墙上。
4
许冠山泻完一次,无由地累,但是心里却是十分满足。
他躺在三爷身边,不小心触到三爷的肌肤,还是那么凉,凉得让人有些心惊。
“你冷吗?”许冠山笨拙地问。
三爷正□□裸地侧躺在床上,他微微勾了勾嘴角,摇了摇头。
一抹浅淡的笑容看在许冠山的心里,蓦地让人觉得冷。
“三爷,我可以摘下你的蒙眼布看看吗?”
许冠山记得那白衣公子只说自己不能去解三爷的手铐,并未说不可摘除那张蒙眼布。
三爷的笑很好看,很诱人,可许冠山却更想看看那人的眼睛,不知配上那张淡淡的笑脸,该是怎样的迷人。
听见许冠山的问话,三爷扭了扭肩,借力把身子翻转了过来。
他安静地躺着,白玉似的身体在烛光下映衬得更加漂亮,他什么也不说,嘴角轻抿,微微地勾出一道笑痕。
许冠山被这笑看得心神荡漾了起来,他象对待珍宝似的慢慢摸到了三爷的脸上。
那张黑布很薄,轻轻一拉便被取了下来。
三爷闭着眼,睫毛很长。
“三爷……三爷……”许冠山轻轻唤他,想让他睁开眼。
忽然,屋里的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烧得旺盛了起来,墙上投影着一片跳动的火光。
许冠山看见三爷没有反映,把住他的肩又轻轻摇了摇。
“三爷……三爷……你没睡着吧?”
没有预兆地,火光一暗,三爷忽然睁开了眼。
许冠山接触到那森冷死寂的目光吓得往后一退,差点摔下了床去。
怎么会是这样呢?
三爷那样漂亮的男人,怎么会有一双死人般的眼睛。
许冠山之前的兴奋与快乐在瞬间荡然无存,他摸索着又爬了过来,想再看一看。
那双似乎不会转动的眼珠漠然地盯着一个方向,幽深的墨色里没有丝毫温度和感情。
许冠山惊恐地又看了看三爷躺着的身体,不同与一般人肤色的苍白,三爷的白更象是自己曾见过的惨白,而且对方的身体一点动静也没有,似乎连胸口也不曾起伏……
难道……
许冠山颤颤微微地把手伸到了三爷的鼻下,手猛地一缩。
没有呼吸,眼前这个人没有呼吸!
就在许冠山跌撞着想逃开的时候,门口有人进来了。
那是一个青衣男人,有着一张冷漠却英俊的脸。
“客人,三爷伺客是要看时辰的,子时至申时,如今申时已到,我是来请您离开的。”
那人说着话,朝三爷这边望了一眼,眼里多出了一分温柔。
“他!他……”许冠山瑟缩地拿起衣服,指着仍躺着一动不动的三爷,已说不太清话。
“他怎么了?”青衣人微微笑了一下,径直走到了三爷身边将他抱在了怀里,轻声问三爷道,“三爷,客人您满意吗?”
许冠山看见本已毫无反映和气息的三爷在那人怀里居然点了点头,然后那张脸望向了自己。
没有温度与感情的眼,牢牢地锁在许冠山身上,让他丝毫不能动弹,接着他看到三爷又笑了,只不过这一次他只觉得那笑是那么冷那么寒。
“你把他吓到了,三爷。”
慕容疏抱着三爷回到了西厢的屋里,有些责备地把他放到了床上。
三爷的眼仍直直地盯着一个地方,只有嘴角微微地翘了翘,露出个分明的讥诮。
“唉,您就这脾气,我知道。”
分开三爷的双腿,慕容疏在三爷腰下垫了枕头,借着光仔细看了看三爷正蠕动收缩着的□□,颜色浅淡的穴口挂着一缕白浊。
慕容疏拿起布巾把那缕白浊擦去后,拿起了之前放在三爷体内的龙凤浮雕玉势。
冰凉的玉势抵在三爷的穴口,旋转着慢慢深入,最后只留下一截手柄在外。
整个过程中,三爷很平静,只有最后玉势被强行没到最深时,他才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慕容疏手里又拿起了那根细小的银棒,他握住三爷的□□,那里还很软,不方便插入。
轻轻地叹了一声后,慕容疏放下银棒,把三爷冰冷的□□纳进了自己嘴里。
他用滚烫的舌头舔弄着三爷的铃口,手按到对方的会阴处柔缓地抚摸按压了起来。
“唔……”
没一会儿,三爷就闭上了眼,嘴唇紧抿,只微微泻出一声呻吟。
“对不住了三爷。”
慕容疏温柔地说着话,嘴已离开了三爷的□□,他重新拈起那根银棒就着三爷铃口处分泌的泪水缓缓插进了狭小的甬道。
三爷有些难受地高仰起了头,连肩都微微抖了起来,他强忍着,等到慕容疏放平自己已硬挺的□□时才松了口气。
“该休息了。”慕容疏喃喃地念着,把桌上扔着黄布拿了过来。
他抖开了黄布,上面的字迹显得清晰了,都是些道家灵符上才特有的文字。
慕容疏把黄布折了折,叠成一个小方块,走到三爷身边,扶起人时吻了吻他。
三爷森冷的目光里罕有地透露出了一丝丝的温柔,他冷冷地转着眼珠,望着慕容疏的侧脸,鲜红的唇慢慢地张开了。
慕容疏把黄布小心地塞进了三爷嘴里,那一刹那,三爷眼里的冷光尽褪,只剩下一抹混沌昏暗的颜色,象是失了神似的,缓缓合上。
接着慕容疏才把那颗沁着血丝的玉蝉拿了过来,他把玉蝉小心安放三爷口里,用手替三爷合上了双唇。
那道冰冷的唇线此刻微微地抿着,略约往上,象是在笑。
慕容疏摸了摸三爷的唇,取来黑布蒙到了三爷的眼上,那个银色的面具就落在床边,正诡异地笑着。
几乎是比对着三爷五官打造的银面具细致而光滑,慕容疏拿在手里看了看,有些舍不得替三爷戴上。
“三爷,再等些日子就好了。”
这句话慕容疏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了,最后他还是带着几分不舍地把银面具扣到了三爷脸上,稍稍一按,面具上的各处凹凸都自然地嵌合了下去。
慕容疏锁了面具后面的银锁,人象被抽了魂似的,坐在床边只盯着三爷看。
5
“老板,您休息吗?”
安生掌了灯进来,本想帮慕容疏收拾了残局,却看他发愣般地坐在床边。
“不了,我陪陪三爷,你出去吧。”
慕容疏抬头看了安生一眼,眼神有些冷,然后低下头又紧盯着三爷看,眼神那么柔。
他坐到床头,把三爷抱了起来,想起对方还被锁在身后的双手赶紧取钥匙解了。
木铐一取,三爷的手就软软地垂在了身边,苍白而修长的手指也是纹丝未动。
慕容疏小心地抬起三爷的手腕,瞧着上面的一圈铐印,连眼神都变得心痛了。
他举起三爷手边的铐子印贴到唇边吻了吻,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三爷脸上戴的那个微笑的面具。
面具在笑,三爷也总是在笑,慕容疏亦有所感叹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伸手过去摸了摸面具的翘起的嘴角,好像是在触摸三爷的笑容。
“三爷。”
慕容疏带着几分忧郁地又叫起了三爷的名字。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不小心窥看到父亲怀里的三爷时,对方便是戴着这个面具,依旧是这么副笑。自己那时被吓坏了,总觉得那个笑容冰冷而恐怖,但是这么多年和三爷的相处渐渐让慕容疏安下了心。
他喜欢三爷,喜欢三爷带着冷意的笑,就连对方那双在别人眼里看来毫无温度感情的眼睛,在他心里也是那么漂亮,而那双眼里的温柔,或许也只有自己才看得到。
好多年了,虽然三爷能回应他的时候不多,但是他觉得只要自己叫出三爷的名字,那么三爷定然是该微笑着望向自己的。
“三爷啊……”
慕容疏兀自把这抹微笑在嘴角嵌得更深,他微微扶起三爷的头,唇已凑到面具的嘴边。
冰冷而坚硬的面具,没有三爷的温柔,但是慕容疏却觉得满足。
他搂着三爷冰冷的身体,手从对方的下腹慢慢往上抚摸,一直怜爱地摸到三爷的□□,摸到三爷不再滑动的喉结。
慕容疏做的这一切就象是在抚摸自己爱人。
最后,他忘情地吻着那副冷硬的唇,眼里不知何时已积了起水渍。
滚烫的泪水滑落在冰冷光滑的面具上没有片刻停留便滴了下去,一直滴到三爷微微张开的掌心。不知道是不是泪水的温度太烫,竟使得三爷的手指微微曲了曲。
他大概是想握住那滴泪,但是泪水却很快就干了。
三爷的名气越来越大,醉梦楼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每晚都仍有很多客人来,想见一见三爷,更想被三爷点中名由他伺候一次。
但是醉梦楼的规矩还是没人敢坏,每晚仍只能有一位客人上楼。
自许冠山之后,三爷又陆陆续续接了几次客,客人们下楼之后任别的人怎么问,都只是闭口不谈被三爷伺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他们不想失去下一次上楼的机会,而且他们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乱说的。
只不过每个人都似乎有些过度疲惫,一张脸隐隐发黑,而神情却多是极为满足,这样一来,反倒引起越来越多的人对三爷更是好奇。
慕容疏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正品着茶,往日在门前接客的白衣公子正站在他身后。
“安素,今天是月圆,挂牌出去说今夜我们不开张。”
一身白衣的安素小心谨慎地点了点头,垂着手便去门口挂牌了。
杯里的茶水有些烫,慕容疏喝了一口就微微皱起了眉,他抿着舌尖,抬头看了看,眉间那道皱痕显得更深。
“安生,安宁。”
两个小孩子听见老板叫他们,都赶紧从别处跑了过来。
慕容疏放下茶杯,轻轻叹了一声,对他们说道,“趁天还没黑去把三爷从箱子里抬到床上,记住三爷脸上的面具千万别动。”
说完话,他把腰间的钥匙递了过去,随即站起来往自己房里走去了。
慕容疏住的屋子很朴素,摆设不多,墙角有个小的红木的雕花箱子非常显眼。
他关上门,蹲到箱子面前,打开了箱盖。
里面放了些似乎是不该一个南风馆老板有的东西,例如做法的用的法器和符纸。
慕容疏从中取了几张符纸,然后在箱角拿出一个小木盒。
他先放好符纸再打开了那个小木盒,盒子里有些凌乱地摆了几个或是条状或是块状的玉器。
他仔细清点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九个。
合上盒盖,慕容疏的眼神又落到了一卷红色的绳子上,那卷绳子很是粗糙,绳身不知浸染了什么,竟是暗红的颜色。
思量再三,慕容疏还是拣出了那圈绳子,他捏住绳子在手心里握了握,绳上的毛刺深深扎进了他的手里。
“三爷。”
慕容疏站起来,略带忧愁地呢喃了一声,然后收拾好这些东西上楼去了。
6
“怎么了?”
慕容疏拿着东西上了楼,正见安生和安宁从屋里出来,他冷冷地看了看这两个脸色有异的小孩,淡淡地叫住了他们。
“没,没什么。就是三爷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
安生回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不太敢去看慕容疏的脸。
今天是月圆,一月中阴气最重的一天,三爷有点什么不对劲也是正常的。
慕容疏笑了下,没再搭理他们,径直便进屋去了。
三爷正躺在床上,静悄悄地,似乎并没有安生说的那些不对劲。
慕容疏把手里东西放到一边,瞧见三爷的身体似乎比往日显得更加惨白,隐隐有些发青,他伸手摸了摸三爷的手臂,那里的肌肉比往常更加僵硬,象是死了几日的尸体那般。
“三爷,今天是月圆,一会儿您忍忍。”
慕容疏握起三爷的手,看了看他逐渐变得青灰的指甲,放到唇边用温暖的舌头轻轻舔了舔。
三爷的指尖轻轻动了动,似乎若有所感。
慕容疏清楚三爷听到了自己的话,满意地放开了他的手。
他转头望了望窗外,现在太阳还未完全落山,仍有几缕血红的夕光斜斜地照射进屋里。
趁还没天黑,就赶紧做好一切吧,不然入了夜就麻烦了。
慕容疏无奈地叹了一声,拿起了那卷血红的绳子,绳身上浸的是狗血,专克邪物。
看着三爷近似青玉的肌肤,慕容疏舍不得将这样一捆毛刺丛生的绳子绑到他身上,可是不绑,自己又实在没能力制服月圆之时的三爷。
“没事儿,顶多再一年您就不用受这苦了。”
慕容疏在三爷耳边轻柔地和他说着话,将绳子缠过他的脖子又绕上他的臂膀牢牢捆在了身后。细微的毛刺扎进了三爷的肉里,虽然没有血流出来,但是看上去却应该不太好受。
绑好三爷的手后,慕容疏将装了九件玉器的木盒又端了过来,他从中拿出一块卵石般大小的玉器,先将三爷身后插的玉势拔了出来,接着便将这块东西送进了三爷的□□。
三爷的双腿也开始发硬,不太灵动,慕容疏费了很大劲才把东西塞进了三爷冰冷窄紧不再懂得自己收缩的□□里。
接着,他取出了三爷□□中的银棒,从木盒里挑出一根最长也是最细的玉棒,代替银棒刺入了三爷的铃口。
做好这两件事,慕容疏暂且把木盒放到一边,他知道三爷是很不舒服的。
“难受吗?难受你哼一声也好。”
他抱起三爷在怀里怜惜地摸了摸方才瘫软在胯间的□□,吻了吻三爷脸上的面具。
那副面具下果真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隐忍着几分痛楚。
天色越来越暗了,不一会儿太阳就会彻底消失。
慕容疏知道自己得抓紧了,他放平三爷,解开了三爷脸上的面具,将他嘴里含的黄布和玉蝉也一并取了出来。
三爷的唇微微一张,随即溢出一声呻吟,他仰着头,被蒙着的双眼正寻找着慕容疏的位置。
慕容疏正在一旁整理木盒里其他的七件玉器,看见三爷有反映,赶紧过来抱住了他。
“三爷,你怎么了?”
三爷听见他的声音,本来微微有些痛苦的脸竟展露出一分笑容,他摇了摇头,安详地贴进了慕容疏怀里。
而他越是这样,慕容疏反倒越不忍心,他咬了咬唇,终于在三爷耳边低声说道:“得罪了,三爷。”
盒里装的是九窍塞,专为死人所用,据说以此物塞堵住死者的九窍,可使阴气不入体,保持死者躯体的纯净之气。
慕容疏已将三爷的下边两窍堵了起来,现在要做的便是堵住三爷面上的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