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魔头是很辛苦的(穿越)上——濑玖
濑玖  发于:2011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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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满脸死沈,积了满额的青筋,却忍著不敢暴怒的神情,不过帅哥就是帅哥,一样是英俊非凡啊!
……
晚上,和他一起在房里吃过了饭,不过,是在他的注目礼下吃的饭,所以我吃得特别不自在。整个过程就是我捧著碗档著脸埋头扒饭,因为我一放下碗,他就给我拼命地夹菜,然後说我又瘦了,要多吃一点,原来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话,但看著他关心温和的神情,我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麽好,好不尴尬,於是,将扒饭进行到底。
“天色已晚,庄主先生,你能把我带到客房去吗?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
“於公子,我这园子的卧房便只此一间,你若是不嫌地方窄,今晚就在我这边过吧。”我往里面望了又望,很好,貌似只有一张床!
“好!那就太麻烦庄主了!”
“……你在干什麽?”
“睡觉啊!对了,庄主,我忘了告诉你,这是我们家乡的一种风俗,出门在外不睡床上只睡床底,以表示我们对土地天尊大教主的一种虔诚的敬意,临睡前我们还要默念真主万岁,就是’Oh ……my god !’只要我们坚持睡地板并在在睡前诵念,我们死後便能到达一个名叫麦当劳的西方极乐世界,那里有吃有喝,无忧无虑,你想怎麽吃就怎麽吃,想怎麽喝就怎麽喝。”只要你有钱……
“……”
本想乘他睡熟了,半夜我就离开这个鬼地方。结果,由於被应大庄主个别谈话了大半天,在床底下,我意外地睡得很死很沈。
在梦里,我又回到了云藩城,那里有我,大少爷还有小苍蝇,我们在破院子里一起做风筝。我举著章鱼风筝,笑著问烨做的那橙色的圆圈是不是黄心山芋,果然,我又被打到空中。小苍蝇做的是肉包风筝,而且是一只大肉包後面还串著N只小肉包,这个贪吃鬼,我笑骂著,他也傻傻地笑了,笑得是那麽纯粹,因快乐而快乐……
“爹……”
“爹……”
“爹爹……”
“小苍蝇……你别闹……我要睡啊,再闹就不给包子……吃……”
“章小鱼!”耳边一击怒气腾腾的叫唤声,我瞬时从睡梦中惊醒,我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但更重要的是应玄天的那张不管以什麽角度看都帅得空前旷世惊世骇俗的俊脸正处在以我的额头正上方直径15厘米不足目测仰角45度的位置,从这个角度我能很清楚地看清他炯炯有神的凤目,正充满某种负面情绪地望著我。
见他没有说话,为了打破这一尴尬,我笑著友好地道了声“晚安”,想拉回被子继续睡,但……为什麽我的手不能动了?难道,我中风了?还是急性肌肉萎缩症?神啊佛啊比科大魔王啊,谁来救救我啊!
“救命啊,庄主,你快陪我去找大夫,我要不行了!手脚都不能动了,再不快点说不定,唔”眼前一黑,只感觉唇上被他啃咬了一口。
“我不点你的穴,你今夜是不是想趁我睡著了离开这里?”
“不是啊,只是……”你正好全猜对了而已。
“章小鱼,你为什麽要撒谎?为什麽总躲著我?”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对你……”
“你对我一点没感情吗?那你为什麽还要接受我的吻?难道你觉得这样耍我很开心吗?你说啊!”
“我没有耍过你,之前是我不好,没把事情搞清楚,但我现在想明白了,其实我不爱你。”
“你说谎!”
“应玄天,请你冷静点,让我把话说完,这些天,我想通了一件事,我不爱你,应该说是我不爱现在的你!因为你是应玄天,你已经不是小苍蝇了,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怎麽可能会有爱?而且请你不要误会,我心动,我犹豫,都是因为我之前都错把你当成了小苍蝇,我那个单纯善良又体贴,陪我一起欢笑,一起哭泣,一起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的傻儿子。我是很喜欢小苍蝇,但是,现在即使你说你就是小苍蝇,我也只能和你说对不起了,因为家里还有人在等我,他是我决定要用一生去爱的人,我已经和他成了亲,我不能背叛他,也请你别再为难我,我是无法回应你的爱的。”
“那个人是南宫烨吗?为什麽是他?当初你拒绝我也是因为他吧?你不是说当时你的确喜欢我吗?你也不是说过互相有爱就要继续吗?难道这些都是骗我的吗?为什麽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麽?”他一边情绪失控地问著令我无法回答的问题,一边扯开我的衣服,在我身上粗暴地啃咬著。
“他是不是吻过这里?”
“……”
“他是不是也这样吻过你?”
“……”
“这里也是吧?”
“唔……”
“你说话啊!”
“请你住手!”
“为什麽他可以,我就不能?”
“够了!哼嗯。”他的手忽然握住了我的下面,那里被他套弄,撩拨,已经来了感觉。他究竟想干什麽?
“你也是这样呻吟给他听的吗?为什麽要忍住,是不想给我听见吗?”他松开了一只手,另一只却摸到了我的後面,瞬间,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恐袭遍了我的全身,可是,那里还只差一点点。
“被他压在身下一定很舒服吧?”他失控地怒喝著,一边粗暴而蛮横地用手拓展著我的後穴。
“哈啊,好痛,你快住手!我说了我不爱你了,你现在得到我又怎麽样?那样只会令我更讨厌你!”
感觉到有根粗粗的异物深深地抵进了我後面,像是手指,只是一根就非常痛,原来老婆一直在骗我,明明会很痛的,为什麽总是忍著,笑著,不说,我真是个大混蛋……
烨……我绝不能!
“你这个混蛋!我说了我不会接受你的!我不爱你!你杀了我也没用!”终於冲开了穴道,我抓起头下的瓷枕就往他头上砸去。或许是隐忍得太久,力气用得太大了,瓷枕被击碎了,他的动作也停止了。
烛光下,我只望见他额上滑下一道道骇人的血痕。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处在那里。
“对不起。”我先开了口。
心里很怕,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怕对上他绝望的眼神。
……
夜幽静,人无声。
他一直坐在那里很久很久,沈寂得像一座石像。
“我要走了,我相信一定会有个比我好上一百倍的人来爱你,再见了,应玄天,请保重。”
“爹……?”
“小苍蝇?不,应玄天,请你别这样,放开我,我说了你再怎麽样,我也不能和你在一起。”
“爹爹,你终於回来了。你不要和其他人成亲好不好?我要一直和爹在一起啊,爹爹,你教我洞房好不好?好不好啊?”他轻摇著我,眼睛里满是乞求与绝望,语声中带著呜鸣,不断从满是鲜血的眼角滚落下晶莹的泪。那泪水仿佛落入了我的心,那里满是刺痛,像被穿透了一样。他是小苍蝇,那个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我却一次次只能说对不起。
“对不起……”
“爹爹,我爱你,你为什麽不要我了?我究竟做错什麽了?你罚我再也不吃包子了也好,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一起……”他一直像个孩子似的抱著我,流著泪,最後,晕了过去。
为他盖上被子,悄悄地掩上门,走在一片黑暗的路上,空寂的园子里,小苍蝇的那一声声“我究竟做错什麽了?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仍然萦绕在我耳边,泪水不自觉地已然滑到了下颚。
我做了我该做的,可为什麽心中依旧无法释然,那是什麽?逼得我好难受,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要离开这里,烨,你知道吗?我好难受,我这就去找你……
第54训
从出云山庄离开已有三天了,这一路上并没有人来追我,或许我和应玄天的关系就该是断了。沿途是一排排的店铺,我茫然地望著那些匆匆走过的路人,站在路边吆喝的小贩,坐在店里打著算盘的老先生,被父亲抱在肩头咬著糖葫的小女孩……我以为我是迷路了,可不知不觉却又行到了云藩城,怎麽会?
直到疼得哭了才忽然明白,原来一生所寻找的,不过是一个家。
好想推开那扇破门,发现家里有人在等著我,望见那熟悉的笑脸,我会不顾一切地跑上前去紧紧地抱住那个人,然後,我们就这样一直抱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可物是人非,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那里除了去日的尘埃,什麽也没有,就像我此刻的心情,空空的,什麽也没有,我又为何回来?
烨在哪里?我好想立刻就见到他。早知道,我该听他的话一直呆在山里等他回来。不!即使乖乖呆在山里,我也会担心,早知道,我就好好练习武功,他说要离开的时候,我就能一起随行,也不至於如今连他的音讯也打探不到,不知何去何从了。
真没用!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自从那一夜以後,我的心,就像死了一半。
白天,想寻找黑暗的地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不想与人沟通。
黑夜,却又渴望光明降临,我受不了黑暗的咬噬,和那可怕的梦魇。
对不起,对不起,梦里的自己只会说著对不起,那又有什麽用?
不管是他,还是烨,我都不忍伤害,可又不得不作出选择。
违心也好,无奈也罢,有些事终是无法两全的。
我一直告诉自己,自己所作的选择是真确的,现在我所需要做的就是忘了他,把他的全部都忘却。可越是想忘记的却越是会在梦中反反复复地出现,从小苍蝇到应玄天,从他说爱我,到最後的决绝,恶梦重复著,只令我将那个讨厌的自己再一次看清。
有时候,很想像以前一样找个屋子把自己锁起来,让网络把我带离现实世界,那里没有黑夜与白天,没有人会在意现实中的我,我可以把那个讨厌的自我给忘记,把一切给忘记,把那些我所说过的尖刻的谎话,他刺痛的眼神,绝望的逼问统统忘记。
不错,那是一种逃避。
我记得我发誓再也不喝酒的,现在,我却醉了……真是没用啊,呵呵。
月来客栈里,耳边熙熙攘攘地响著的是几个大汉的祝酒声,嬉笑声,划拳声,然後什麽声音也没有了,迎接我的是温暖的黑暗,好久没有安逸地睡了,希望不要醒得太快。
……
“咕咕咕……”
鼻子痒痒的,有什麽尖锐的东西正戳著我的脸,我不耐地翻了个身,却听见“啪啪啪”地,有什麽在我身上扑腾起来,有什麽飘到我的鼻尖,让我痒得直打喷嚏。
“阿嚏!”
“花花啊,别闹了,让他好好休息。”
这声音是……林伯!?我立刻睡意全无,睁开眼,虽然酒醒後,头还有些胀痛,却仍然挣扎著从床上起来。果然,还是原来那只喜欢粘著我的花母鸡,还是那堆满了盆盆罐罐的小破屋,满面沧桑的林伯正坐在门口在木盆里洗著菜,见我醒了,立刻放下菜,将湿漉漉的手在身上随意地擦了擦,起身祥和地道:“小兄弟,你醒啦,昨夜见你醉倒在龙虎街上,不知你家在何处,我边把你抬到我这里了,来,我煮了些热茶,你先喝下去,可以帮你醒酒。”
“林伯,是我啊,我是章小鱼。”
“小鱼?你是小鱼?”
手捂著温热的杯身,眼望著杯中氤氲著的白气,鼻间嗅到淡淡的茶香,喝上一口林伯泡的热茶,我的全身都被注入了一股暖意,温暖得令我有些眼角模糊。林伯是个好人,在一起摆摊的时候,他就一直很照顾我,他这把年纪也不记得曾见过有小辈来看望过他,但他总是很随和而淡然的样子,那总是挂在脸上的笑容,亲切慈祥得让我想起我的老好人老爸。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我还真想认林伯做自己的干爹,总是想做点什麽来报答他的恩情。
对於我现在与以前不同的样貌,林伯并没有多问什麽。半晌无语间,我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林伯,你给我练的是什麽武功?为什麽我的头发会变白?”
“小鱼啊,你别担心,那不是坏事,只是你练得太投入所致,想不到短短数十日,你功力精进得那麽快,他日我也可瞑目了。”
“林伯,您别这样说,他日我飞黄腾达了,还要把您接进家里当亲爹一样孝敬。”
“呵呵,小鱼,有你这份心,我就很满足了。可生老病死,天命难测,我这把老骨头也撑不了多少时日了,心中仍有一件憾事,还得恳求小鱼你……咳咳咳。”
“什麽憾事?林伯,您不妨说给我听,我一定尽力去帮你达成。”
“小鱼,算是我求你,事关武林危机,请你务必将这只锦囊在武林大会召开之前,交给铁云派里一肩有红蝎刺青之人……”
“这……”
“他是我一位故友,他现在的样子怕是我也认不出了,若你真见了他,他若想伤你,你就告诉他,小六还活著,他不怪那些人了,也请他忘了那些仇吧。”
“好!我这就上铁云派去找他!”

[穿越]当魔头是很辛苦的(55~56)

第55训
铁云道场就设在东城的云湖边上,因为地处商业中心,所以随便在街上走走就能遇著几个穿著上白下黑道服的铁云派弟子。
应该是这里,可这道观不该是个清静的地方吗?今天怎麽跟年终清仓全场大甩卖的百货公司一样火爆?只见一个个身子骨看起来不怎麽结实,皮白肉嫩不像是个炼家子的年轻人绕过我,往那大门里挤。我忙拉了个正欲从我身边经过的青年询问:“这位小兄弟,今天是什麽日子?铁云派在搞酬宾活动吗?为何大家都往里赶?”
那个小个子青年一脸“看在你一脸刚打乡下来没见过什麽世面的土气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的表情像我解释道:时下,由於文化的迅速发展,士子增多,原本云藩城的省会所在地仅有一所全省性的“鼇山书院”不能满足读书人的需求,为了广育人才,总督汪某某便选择城内以“行侠仗义利泽济於万世”而著称的非赢利组织铁云派内兴建书院,名“圣功书院”有讲堂三楹十二间,专门教育生员和童生。所以今天,铁云派里的圣功书院正在收学生,在这里既能学得圣贤书,又能练得一身武艺,还有机会和门下各大弟子相互切磋,一起进行学术研讨,学成後更有机会成为正式弟子,说到这里那青年一脸激动得不行,好像能当上铁云派弟子比考上功名还来得值得炫耀,说到那铁云派里的掌门弟子林叉叉,柳圈圈,李星星时,那表情一度陷入HC的幻想结界。(注:“叉叉”,“圈圈”,“星星”,均为宅长大脑里的自动马赛克处理。)原来,这里也搞偶像崇拜啊!
真是个混入铁云派寻找刺青男的好机会!於是,我混入了人群,跨了进铁云馆的大门。在门口登过记,我跟著来这里报名的书生一起进了一间名为“翠竹轩”的地方进行第一轮笔试。
考官在台前宣布考题为写一样自己所长所好之物後,我立马提起毛笔,面对白白的宣纸,奋笔疾书起来,“论女仆文化与男性的沙文主义”,“传说中PS3与PSP的联机方法”,“高达系列历代记”,“寒蝉鸣泣之时`解 之血腥与残杀背後的真实”……无数个非常有爱的话题都在那一刻涌上了我的脑门,白花花的宣纸一张张地被我抹黑。也不知问考官加了多少张纸,我只记得考官不知是嗓子有毛病还是什麽,对著我干咳不止,当我抬头想好心提示他别忘了金嗓子喉宝早用早好的时候,才发现身边的其他考生都走光了。我才不好意思地将一叠答卷交到考官先生的手里。走出考场,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有点胸有小成竹地向下一个考场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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