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蘼(修改版)——璇儿
璇儿  发于:2011年0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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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楼冷笑道:"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正想再讽他两句,苏千岚却开了口,道:"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你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吗?"

华明楼笑道:"千岚,我不会,也不敢杀你。不过,比死还难堪的法子,我有的是。"

苏千岚轻哼一声,华明楼见他这等表情,多年来积压的怨气一发不可收拾。

"千岚啊千岚,从小门主就偏疼你,霜妹是他女儿也罢了,你算什么?你只不过是你娘跟外人生下的野种!门主留下你,还护著你,宠你,我武功胜于你,别的什么也不输于你,他却定要你作四大护法之首的苍龙!"一口气说到这里,却又笑了起来。"其实我从未想过你也会有今天,你太精,我以为我这辈子也扳不动你了。你啊你,居然为了一个男人背叛!你这都是自找的!"

开到荼蘼15

苏千岚听了他最后两句,脸色顿时煞白。华明楼冷眼看著他的表情,又笑道,"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轻轻松松了事了,千岚啊,你要我说你什么呢?你为了一个男人......嘿嘿,还是在野地里颠鸾倒凤地苟合,好啊,你既然豁出去了,我就帮你一把。"挥了挥手,只见两人抬著一架不知什么东西过来,上面盖著红绸,依稀可见是个春凳般的物事。华明楼一伸手掀起,盯著苏千岚,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千岚,你应该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吧?"

那物极似春凳,却在中间有个木制的突起,形似男形。苏千岚脸色顿时惨白如纸,一双眼睛血红地瞪著华明楼。

华明楼笑道:"你别瞪我,我也是按门规来的。谁叫你要去跟个男人......?否则我再对你用什么刑,也决轮不到这个。用这个,于情于理都合,即使是霜妹也说不出个不字来。"吩咐道,"将他弄上去。"

又笑著凑近苏千岚道:"本来执此刑,是要脱尽衣衫赤身裸体的,看在你我自幼相识的份上,给你留点体面。"

苏千岚下身衣衫被尽数褪去,被人抬到那刑具上,绑在上面的木桩之上。双膝方落在木板上,腰便被人用力一按,只觉下身撕裂般地一阵剧痛,知道那木制男形已经没入了体内。尽数没入时,苏千岚眼前一黑,剧痛加上羞辱,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黑,满室里点了灯烛,明晃晃的耀眼。苏千岚闭了眼睛,一时间真恨不得死了的好。

他此时上身衣衫还穿得整整齐齐,青衣下摆直拖下来,但一双腿却自衣缝里露了出来。练武之人本来骨肉结实,苏千岚这双腿更是生得修长匀称,肌理润泽,几乎是看著就能让人感觉到肌肤下的弹力,他肤色又甚白,这等长年著衣之处更比那脸更白皙了几分,几乎是白如凝脂。一双玉般的足也是赤著的,脚踝浑圆柔润,因为痛楚和屈辱,脚背弓得紧紧,连脚趾头都一个个紧绷。

一旁看守的陆路实在是忍不住了,虽然平日素惧苏千岚,但见他被铁链牢牢锁在柱上,看到他青衣缝里露出的看得他血脉贲张的腿,青衣裂开了条缝,隐隐可看到他紧致的腰线。实在忍耐不住,终于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脚。

苏千岚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总算是睁开了眼睛。一看之下,脸色更白,只苦于无法动弹。陆路胆子也略大了些,竟顺著他脚背,一路摸了上去。那肌肤看的时候如同象牙,摸起来如同丝缎,且坚实如同瓷器,陆路顺著膝盖抚至大腿处,那口水已在咽喉间滚了好几滚。

眼看陆路颤抖的手指已经要触及腿根处,苏千岚已经闭了眼,只是眼睑拼命跳动。陆路忽然觉得肩上被人敲了一记,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回头,却是华明楼。

华明楼笑道:"怎么?千岚你都敢动?好大的胆子!"回头见苏千岚跪在那里,那腿脚真就像玉琢的似的,曲线直延到腰间青衣遮住之处,一时也呆了呆,笑骂道,"真是色胆包天啊你?"

陆路已吓得跪在地上求饶,华明楼挥挥手,道:"无妨,你就当我没看到,继续,继续。"一转身背了手走了过去,忽然一弹指,一颗药丸落在陆路手中。"有这个,你会更快活些。"还好心地把门给掩上了。

苏千岚华明楼十数年来明争暗斗,陆路又岂会不知?华明楼自己不愿出手,这摆明了是要借自己羞辱苏千岚,明知不妥,但看到苏千岚露在青色外袍下的白皙肌肤,只觉口干舌燥,又见了他闭眼咬唇的模样,把唇上咬得血痕深深,轰地一声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也充血了,手也不听自己使唤,捏了苏千岚下巴,便把那枚药丸塞了进去。

苏千岚又羞又怒又怕,只觉一只手在自己腿根处游走,似乎是著迷了那大腿内侧的细腻触感,不停摩挲,久久不肯放手。那手指略伸了一下,又缩回来,终于触碰到了他的隐密之处。苏千岚浑身猛地一个痉挛,那只手已将他的分身握在手中,细细抚弄了片刻后,开始套弄起来。

此时药性发作,苏千岚哪里熬忍得住,虽然被铁链锁得紧紧,仍是拼命扭身甩头,徐路欲火焚身,见了苏千岚脸上红晕上涌,死咬住唇,苏千岚平日里素来冷淡,何尝见过这般诱人情景,一般也是熬忍不住,喘著粗气便在他腹间一阵乱掐乱摸。

"你知道不......这玩意儿还是有机关的......"

苏千岚骤然瞪大了眼睛,这次眼中的惊恐已经遮掩不了。徐路摇动一侧的一个木制手柄,那整个插入他体内的木制男形便上下抽动起来。那男形本不甚大,苏千岚本来只是觉著嵌入体内撑得难受,极之不适,但久而久之也逐渐适应,并不觉得有多大的痛楚。此刻这木制男形却如活了般动了起来,苏千岚本来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徐路握著手柄,忽轻忽重,忽急忽徐,只听得苏千岚喘息声越发急促,脸上潮红也一直延伸到了脖颈下。徐路再将手探入他衣内,一摸之下不由笑了起来,苏千岚的分身已然笔直,再用手指一按顶端,也已有粘液渗出。

"我......我想要你......"

他脸正在苏千岚脖颈之下,苏千岚吐了他一脸唾沫,徐路一手擦去,另一只放在木制手柄上的手却加快了速度。苏千岚初时尚且熬忍,过了一柱香的时分,已经忍耐不住地挣扎起来,露在外的白瓷般的肌肤已经被染上了一阵薄薄的晕红,且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徐路一面喘著粗气一面用力摇动那手柄,低下头仔细看去,苏千岚身上已经泛起了桃花般的颜色,更兼是漾著水色,连一双眼睛也满漾了水气。

"难怪,难怪那个连亦天也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你真不比你娘当年差......"

苏千岚此时已经连他的话都听不清了,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铁链在他身上磨出斑斑血痕,他也毫无所觉。徐路右手一直紧紧扣著他分身,令他发泄不得,那等苦楚是他从未受过的,只觉浑身如同火焚。

徐路自己熬忍得也万般辛苦,只是还存著最后一分神智,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动不得的人。华明楼这般恨他,也一般的不愿自己动手。却见苏千岚挣扎得早没了神智,双腿大张,衣襟敞开,胸前嫣红挺立的乳珠和下身的隐密之处都一览无遗,干咽了口口水,顺著他臀缝往后摸去,只觉他双臀挺翘圆润,虽然幽穴内被那粗大的木制男形给塞得满满,但指尖一触到那附近,便可感觉到他后穴不自觉地一张一放,那极富弹力的感觉让徐路整个人都酥了。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指点了苏千岚穴道,匆匆解了他身上铁链,把他扶抱起来。那木制男形自他体中滑出进,苏千岚浑身激烈地痉挛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反应,又被放倒在木具之上。

徐路掀开苏千岚的外衫,只见雪白双丘中的花穴鲜红水嫩,颜色如同珊瑚,还有透明的水液不停地渗出。他被锁在这刑具上已一日一夜有余,陡然那男形被拔出,后穴里顿生空虚之感,只不断地扭动腰肢,用力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著,那后穴翕张,徐路忍不住伸了两指进去,只觉顿时被鲜红娇嫩的内壁吸住不放,苏千岚扭动得更加剧烈。

徐路在他结实浑圆的臀上用力拍了一下,嘿嘿笑道:"平日里那般样子,原来私底下也是这等模样。"一句话说完,只觉自己声音沙哑,都不像自己的声音了。熬忍不住,匆匆解了下裳,按住苏千岚的腰,把下身那早已涨得铁硬的分身对准苏千岚不断翕张的穴口,便直直地想要顶入。

忽然后颈一痛,徐路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地飞了出去,只觉下身一阵剧痛,跌到地上时,一阵狂叫,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那物已被齐根削落。这一吓连著痛,徐路顿时昏了过去。

华明楼已晃身进来,只见一个蓝衣人站在房中,正把一柄沾了血的刀抛在地上,却是归南渊。华明楼看了一眼不知是死是活的徐路,又瞟了一眼正替苏千岚把衣衫拉下遮好的归南渊,冷笑道:"南渊,你还要救他?"

归南渊道:"毕竟是同门,再恨他也不能让他受这等侮辱。"见华明楼还想说话,道,"门主叫你。"

华明楼冷笑道:"就算是门主叫,也得先把他的刑罚上好了再去。"

归南渊皱眉道:"你为何非要用这种?这也未免太......"

华明楼自鼻里哼了一声,道:"这是他自己犯的。你也不能否认。何况......"侧头瞅了苏千岚一眼,道,"你看他方才那样子,除了淫荡两个字,我找不出词来形容。还只是个木制的刑具,若是换成了男人,还不知道怎么样。方才若不是你阻拦,这时我大可好好欣赏一下他唱的这出好戏。"

开到荼蘼16

归南渊眉头蹙得更紧,只是道:"你是刑堂堂主,我管不著你。但你若再敢纵容人这般越规,霜妹恐怕会找你拼命。"

华明楼又重重哼了一声,道:"好,好,都依你。"喝道,"还楞著干什么?把人弄上去,锁好!"

苏千岚早已是半昏迷,被人又用力按跪在刑具上,那木制男形又没入体内,他除了眉梢眼角的痛楚更深了些之外,也没有反应。用铁链将他锁好了,脚踝用铁链也锁紧了,华明楼拍拍手道:"好了,走吧。"

走到门口,见那下身一片血肉模糊的徐路还躺在那里,华明楼皱了皱眉道:"这样的废人还留著干什么?拉出去!谁再有这等举动,这就是样子!"又盯著归南渊冷笑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归南渊面无表情地道:"我满意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门主满意与否。门主要杀他,早杀了,留著他自有别用,自然也容不得你这般折腾。"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声,华明楼道,"是谁来了?听著这声音好生陌生。"

归南渊道:"凝碧宫主来了。"

华明楼奇道:"他最近来得甚勤,不知是为何事?"

这时候朱凝碧已随著风越走了过来,朱凝碧一眼瞟到苏千岚,虽然苏千岚面色如死,但朱凝碧却是一眼认出了他来,不由得吃地一声笑了出来。

风越道:"原来凝碧认识?"

朱凝碧一笑,道:"认识,怎会不认识?当日在西湖,我偶然动兴,想去抢那飞泉。结果,却被我那师兄买走送他了。我好生不服气,本想伺机再抢,却见了承影剑出鞘,我一见便知是风世伯的宝剑,为了一张琴伤我们的和气不值,也就不再多事了。"

风越笑道:"只可惜那张琴已经毁了,否则倒是可以送给凝碧。"

朱凝碧啊呀一声,极之痛惜地道:"那可是极品哪,怎么毁的?"

风越道:"是我一掌击碎的。"

朱凝碧指著他道:"风世伯,这等焚琴煮鹤之事,不像是你的手笔吧?"

风越叹了口气道:"谁教我家门不幸,养了这个畜生?"

朱凝碧道:"世伯何出此言?"又看了苏千岚几眼,道,"难道打算以门规处置?可惜了的。"

风越道:"不杀不行。"

朱凝碧又瞅了几眼,道:"不如世伯将他给我罢。"

风越一笑道:"我毕竟养了他二十年,他武功机智都是少有的。你要他,是为何用?"

朱凝碧道:"我可用我那柄太阿之剑来换。"

风越一惊,大喜道:"此话当真?"

朱凝碧道:"名剑山庄收集天下名剑,闻说只缺太阿一剑。世伯若是集齐十大名剑,便也偿了心愿了。"又朝苏千岚多看了两眼,恨从心生,冷冷道,"生了一副好模样,难怪有人肯以千金之琴相赠。"

这话风越听著刺耳,不由得皱了眉。朱凝碧也觉著自己多嘴,忙一笑道:"只要世伯肯给,我必将太阿双手奉上。"

风越又望了苏千岚一眼,道:"只是到了凝碧你手中的人,恐怕没一个能完完整整地出来的。"

朱凝碧道:"如果我没记错,苏千岚不是世伯的亲生儿子。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见风越还有犹豫之意,咬咬牙又道,"我再加我凝碧宫东边的产业,世伯,你还不肯?"

风越皱眉道:"你究竟意欲何为?千岚值得了这许多?你那时......"

朱凝碧笑道:"那是我的事,世伯何必操心?"一呶嘴道,"现在可以放人了么?再不放他,我要个死人可就没用了。"

风越叹了口气,示意华明楼放人。朱凝碧大喜,那眉眼间的一股阴狠之意归南渊看著直是替苏千岚担心,却又无法开言。华明楼退在一旁送了客,笑道:"门主,听说这凝碧宫主生性最是残暴,对待宫中众人如动蚁鼠,动想出些惨无人道的法子来折磨。我前次替您送信过去时,曾见到几个侍从被扔在宫门,手足皆被砍去。千岚他......"

风越截断道:"以后,就当我们这里从未有过苏千岚这个人。对霜儿,千万不要提,可明白了?"

华明楼心中暗喜,忙道:"徒儿知道。"

风越又看了归南渊一眼,道:"南渊,你呢?"

归南渊只得躬身道:"南渊明白。"

苏千岚醒来之时,已在凝碧宫。他是见过朱凝碧的,一怔之下,道:"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朱凝碧笑著放下茶,道:"你父亲把你卖给我了。"

苏千岚浑身一颤,道:"什么?"

朱凝碧见他脸色惨白,却更是残忍地加了一句:"用一柄太阿剑,和我东边的产业。你知道,你父亲一生最好的便是剑。"

苏千岚想坐起身来,略一活动便觉全身乏力,顿时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半日,方才缓缓道:"你换我来做什么?"

朱凝碧笑道:"我要你,是想再把你卖出去。"

苏千岚淡淡一笑,道:"我?想来我的筋脉是你挑断的吧,我已这般了,还能值什么价?"

朱凝碧看了他半日,眼光却又是嫉妒又是不甘,恨恨地道:"我哪里比不上你了?"

这口气让苏千岚完全无言,若非知道自己处境不妙他必定会喷笑出来。这朱凝碧的口气,竟然比个怨妇还像怨妇。

朱凝碧把他拖到一面铜镜前,硬把他的脸扳到镜前,道:"我哪里比不上你?"

苏千岚心中一动,以前只是怀疑,如今已然无疑。铜镜中映出两张脸来,那朱凝碧确是美极,肤如凝脂,眉如墨画,俊得似个女子了。若比起他那般美艳来,自己如今苍白瘦弱,只能算根芦苇了。一念及芦苇,突然记起连亦天当日在芦花荡里无意的一句话。连亦天说他美人见过甚多,苏千岚著实不算最美,难道......他心里想的便是朱凝碧?

"师兄娶了我姊姊,她可是江湖有名的美女。"朱凝碧的声音又冷冷地响了起来,"我本以为他是不好这调调儿,没想到他为了讨好你无所不至,为了你还不惜涉险。嘿嘿,我师兄一向手辣,居然还肯放你走?看来他对你实是一片痴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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