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克林斯曼单手使劲扣住西门擎不断摇晃,拒绝他控制的窄腰,无视他愤怒的嘶吼叫,低头舔吻着他光洁平坦的小腹,柔韧的舌尖撩拨着他高温泛着红潮肌肤,安抚着他僵直得像根木头的身体,并不时地刺激着他脆弱的敏感点。
灼热的肉壁紧紧咬着克林斯曼的手指,令其举步维艰,强深入他体内的中指,有些困难的微微弯曲,艰难的四下探索活动着,指尖轻轻刮骚刺激他柔软的内壁,缓缓蠕动着手指越探越深,时不时地按压着内壁的褶皱,并向外扩张他紧窒的甬道,其他托着他臀部的手指也随之,或重或轻不断揉捏着他富有弹性的浑圆。
「唔!」埋在他体内四处活动的手指,的确是让西门擎感到很不舒服,可克林斯曼娴熟的爱抚技巧以及到处纵火的舌与唇,还是勾起了他才强压下去的情欲之火,刚刚得到生理满足的欲望,好像又再度有几分蠢蠢欲动的征兆。
克林斯曼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难以想像素有洁僻的他,竟然俯身亲吻西门擎半软微颤的欲望之源,鲜红的舌尖轻舔半醒的欲望,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西门擎身体不由得一阵战栗,一股热流涌入小腹,与生俱来的原始外动再度爆发,才刚宣泄过的昂扬也重新抬头。
瞅了眼面前充血的欲望,坚硬挺立,昂首怒涨,似张牙舞爪的巨龙,素来有些精神洁癖的克林斯曼非但没感到一丝厌恶,反而还有种想亲近它的渴望,情不自禁凑近的克林斯曼开始还有些迟疑,可后来居然毫不犹豫一口将其含入口中,舌尖舔舐着脆弱的顶端,来回划着圈子,还不时的吮吸以及吞吐。
「嗯啊!格林……不要……放唔……」西门擎吸了口气,也不知是难以相信,还是欲拒还迎,他近乎语无伦次的喃喃低语着。
西门擎根本就想不到克林斯曼竟会做到如此地步,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坚挺,灵活的舌尖还不断刺激着他敏感的顶端,阵阵欢愉感宛如一股股电流从他的小腹向四肢百骸传递,从头到脚由内向外的舒畅感,令他的皮肤的每个毛孔都仿佛舒张开了似的,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身体像打摆子似的剧烈颤抖。
口含着面前很明显又粗了一圈的巨物,克林斯曼略微有些困难地上下移动着,时深时浅地吞吐着,沉浸在感官刺激之中的西门擎遗忘了周边的一切。
双眼迷离,鼻息渐粗的他,本来紧绷着的身体,也随着欲望濒临崩溃而越来越放松,神经末梢的反应似乎也变得极度的迟钝,就算克林斯曼在埋进他体内的手指,从一根递增成两根,甚至就连第三根都快探进去了,他都没有丝毫察觉。
「啊……」一声稍稍拔高的低吼在房间内回荡,又一次冲击极乐的巅峰,痛畅淋漓的快感如潮而至,西门擎发出一声无限舒畅的低吟。
肉体疲惫不堪让他瘫软如泥,满身汗水淋淋的西门擎,浑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地瘫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此时的他连手指尖恐怕都懒得动一下,而这个时候早已欲火焚身的克林斯曼,则终于发起了他的攻势。
克林斯曼趁西门擎大脑还处于空白状态之中,将他的双腿推开向外压下,身体则顺势挤入他双腿间,蓄势待发的昂扬悄悄抵在半开半合,若隐若现的秘密花园入口处,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早已不耐烦的克林斯曼,一个毫不迟疑的猛烈撞击,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啊……」尖锐而又凄惨的呼声划破了夜空,被贯穿的瞬间,犹如丝帛断裂的声音,令身体霎时僵直的西门擎面容扭曲,脑门上串串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唔!好舒服!」灼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无与伦比的快感直冲头顶,浑身顿时酥麻的克林斯曼,差点锁不住精关就此一泄如注。
满脸愉悦的克林斯曼,保持着深深埋入西门擎体内的姿势,并没有急于发动攻势,克林斯曼感觉埋入他体内的欲望,就像一柄锋利的绝世宝剑,找寻了千百年终于找到与其匹配的剑鞘,两人的身体势那般的契合与般配,更似驶入港湾的船,是那般的心满意足,一抹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痛唔!」克林斯曼是一脸的陶醉,可身为承受者的西门擎,却是惨到家了,一切来得似乎有些太过突然,强咽回逸出嘴的痛呼声,霍然清醒过来的西门擎,感觉脑门像被巨锤猛敲了一击,昏眩不已,身体似被撕裂成两半,那种无法形容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全身,疼得他差点窒息,不断深呼吸,身体更抖得像筛子。
「擎!放松一些,太紧了……」身为非人类体温低于常人的克林斯曼,令他销魂的窄穴夹得他几近疯狂,灼热的体温,更热得仿佛要将他融化,将西门擎的双腿拉得更开,他开始缓缀前后活动,身下人干涩而又紧窒的后庭,似乎在排斥着他的入侵。
「不……Fuck,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动啊……啊唔……」狭窄柔软的庭口已被撑裂,鲜血顺着交合处缓缓沁出,感觉身体像是被钝器贯穿的西门擎,直暴出口,痛得已经不知所谓的他,早就将多年所受的礼教丢置脑后。
当然想来这个时候,再好的家教,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满头冷汗如瀑布般涔涔而下,浑身湿漉漉地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四肢瘫软无力动弹不得,整个人几近虚脱。
「哦不!擎,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面对诱人的你,你怎么能够要求我不要动?」微微后撤,随后又一次深深的顶入,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克林斯曼,哪里可能会轻易善罢甘休,更何况此时欲火焚身的他,脑中的理智也早巳被焚尽,被欲望主导的他,脑海中也只有一个念头,「前进前进,再前进……」
「嗯啊!Fuck,克林斯曼,你这个变态,我要杀了你啊……」就算自幼家教良好的西门擎,在这种时候恐怕也没那种功夫,去注意自己的修养与风度,身体被一次次撞击,那痛彻心腑的痛楚,令他把钢牙咬得格格作响,身体更绷得像拉紧的弓弦。
「放松,放松,我的宝贝,你夹得太紧了,我都无法动弹。」克林斯曼眉头微蹙,被狭窄干涩的庭口紧紧箍住的欲望像条搁浅的船,难以扬帆起航,奋力地前后挺动着,可剧烈收缩的窄穴钳制了他前进的步伐。
「唔!放……放你妈的松,Fuck,谁、谁他妈是你的宝贝……我让你不要动你……啊……克林斯曼,我要杀了你啊……」娇嫩的后蕾又被狠狠的贯穿,痛不欲生的西门擎,疯狂扭动被牢牢束缚着的双手,狂乱地嘶吼怒骂着。
排斥着外物侵入的穴口似乎被粗大的巨物给撑裂,柔软的内壁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极限,原本就有些裂痕的肉壁,伤得似乎更加严重,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擎!现在已经不是你说停,就能够停下来的了。」苦笑了一下,克林斯曼又一个深深的挺入,起到润滑作用的血液,令他不再举步艰难,而此时早已欲火攻心的他,也再难控制自己从而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Fuck……唔啊……」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猛喘着粗气,身体被粗大的欲望毫不留情的一再深深贯入与撕裂,无止境的痛楚,几乎快让西门擎的神智为之崩溃,他知道如今不管是反抗还是怒骂,都已毫无意义,还不如竭力放松身体,令自己在暴风雨般的侵袭中能够更好过一些。
「哦擎!太紧了,你夹得我快要疯了……」面色红得几近滴血,呼吸越发急促的克林斯曼,遵从着原始的本能,重复着狂暴的律动,以及猛烈的顶入,劈啪的肉体撞击声,令他几近狂乱。
一次次将欲望挺送得更深,每一次重重的刺入,被挑起的欲火非但没有任何减少,反而越烧越旺,就连血管内本应该没有温度的血液,似乎也都快要为之沸腾起来。
「Fuck,克林斯曼……你……就不能慢一点吗?你想杀了我不成啊?」
「呃!擎,我也很想慢,可我停不下来……」喘息渐重的克林斯曼,鬓角与鼻尖渗出薄薄汗,他进攻的脚步并没有因此放慢,反而有渐渐加快的趋势。
「慢……慢……格、克林斯曼,你慢点……我……我……」感觉身体像是要被撕开绞碎,周而复始地深深贯入体内的硕大昂扬,本身温度较常人低,可随着肉体彼此频繁的摩擦碰撞,火辣辣的麻痛以及灼热感,就彷佛熊熊燃烧的烈火,将西门擎由内向外彻底的点爆。
「擎!我的擎……」克林斯曼沉醉在令他眩目神迷的爱欲纠缠之中,根本就听不到他的拒绝,粗重的喘息,恍若呓语的呢喃,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交织成一首淫靡悦耳且惑人心魂的交响乐曲。
「唔!痛……」滚烫的体温似火焰般燃烧,身体除了无边无际的痛苦,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感觉,在他如暴风骤雨般的蹂躏下,西门擎就仿佛暴雨后,惨遭袭击的残花败柳,苟延残喘,奄奄一息。
「擎,擎……」低声呼唤着身下人的名字,感觉似乎快要达到欲望的极限,克林斯曼不断加快着身下律动的速度,似驰骋着骏马,愈来愈狂野,也愈来愈用力。
随着一次比一次深,一次又一次凶猛的冲撞,肉体痛到极限基本上已经麻木的西门擎,无力地随之起伏沉沦,似一条迷失方向的孤舟,在惊涛骇浪之中翻滚、颠簸、抛弃,再跌落……
直到克林斯曼身体一软,重重地压在他身上,深深埋入的昂扬直抵他身体最深处,身体一阵颤抖,激情的欲望种子被尽数灌入他的体内,抵在他脖颈动脉处的嘴也同时张开,露出尖锐的獠牙,随即深深地咬了下去。
「你他妈的……」难不成是吸血鬼啊?!
几乎在肌肤被咬破的瞬间,处于半昏半醒状态的西门擎,霍然睁开双眸,才刚开口骂了半句,身体以及精神都已经达到极限,疲惫不堪的他,再加上克林斯曼獠牙所携带的麻醉功能,感到脑袋微微一昏,沉重的眼皮相互打架,再难支撑下去的他,放弃挣扎沉人黑暗的梦之河。
拨弄着盘中一口未动的食物,毫无胃口的西门擎,索然无味地放下手中的银制刀叉,抬头瞅着了眼坐在长长的餐桌另一端,优雅地晃动着手中盛满红酒的水晶杯,痴痴地凝视着他,一脸满足与得意的克林斯曼。
「……」偏头闪过克林斯曼火辣辣、直勾勾的视线,神色有几分萎靡的西门擎,没好气地丢了个白眼给他。
整整一夜没有节制的情事,惨遭蹂躏的西门擎,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全身骨头就好像被打断重组了一遍似的,身体以及精神上的疲惫,令他现在最渴望的并不是填饱肚子,而是一张软绵绵的舒服大床。
「擎,你怎么不吃东西啊?身体不舒服吗?」坐直身体瞥了眼丝毫未动的餐盘,眼中尽是关心之色的克林斯曼探身询问道。
「你……」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西门擎愤愤地低语道。「哼!明知故问!」
「呵呵!」咧了咧嘴,志得意满的克林斯曼,懒懒地笑了笑。
「克林斯曼,你……哼!」羞愤的西门擎,怒视着笑得得意洋洋的克林斯曼,恨得牙痒痒的他,恨不能把桌子上的刀叉,直接插在那个可恶家伙的脖颈上。
表情说不上是羞还是怒,神色接连变化的西门擎,脸色就仿佛霓虹灯似的变化不断,蠢蠢欲动的他,似乎有暴起的冲动,可随即又像泄了气皮球的他,放弃了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强忍着全身有如散了架子般的剧痛,猛然站起身准备离开。
「擎,你累了吗?我陪你回去休息。」双眸猛然一亮,坐在西门擎必经之处的克林斯曼,放下手中的杯子,卫勾的嘴角泛着一抹兴奋的笑容,散发着狂野气息,充满了强使以及侵略的双眸中,闪烁着汹汹燃烧的欲望之火。
「不,我一点都不累。」西门擎被克林斯曼那双满是强烈渴求的双眸,给吓得又飞快地坐了回去,不过随后股间传来的刺痛,让他差点又跳了起来。
强忍着一阵阵袭来的痛楚,西门擎用杀人般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对面暗自偷笑的克林斯曼,心里恨不能将其迁到万剐碎尸万段,以解他心头之恨。
回想昨夜的翻云覆雨,西门擎就觉得耳面发烧,当然那绝对不是因为害羞,而是难以抑制的愤怒,想他堂堂的七尺男儿竟像女人似的,被其压在身下尽情的亵玩蹂躏,西门擎简直是连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呵!好了擎,你也别再硬撑了下去,看你眼圈发黑,面色憔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起来……我送你回寝室休息。」克林斯曼推开椅子站起身,几步走到西门擎的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上。
「……」牢牢地坐在椅子上,动也未动的西门擎,偏头用恐怖的眼神瞅着走到自己身侧的克林斯曼。
「擎,你累了,我们回去……呵呵!你不用担心,暂时我是不会碰你,你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休息。」见西门擎执意不肯起身,隐隐猜出缘由的克林斯曼不由得朗朗大笑道。
「……」因羞怒而面色充血的西门擎,怒视着扶他站起身的克林斯曼,如利刃般的尖锐眼神刺向身旁的人,恨不能在他身上穿个十七八个洞,以消他心头之恨。
「……」暗暗窃笑的克林斯曼,偷瞄了身侧人一瘸一拐的蹒跚步履,扫过他修长的脖颈,最后将视线定在他似粉珍珠般圆润的耳垂上,忆起昨日的激情缠绵,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上心头。
「……哼!你在看什么呢?」被克林斯曼盯得浑身不自在的西门擎,偏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满脸不悦地怒叱他道。
「我在看你啊!」舒展手臂揽住他的腰,身体与他紧紧相贴,舔吮着他饱满的耳垂,在他耳边亲昵的低语道。
「……滚!你给我离远点。」停下脚步用力挣开他的钳制,向后微退了半步,面色泛青的西门擎,咬牙切齿地冲着他低吼道。这话或许女人听了会觉得感动,可若是落到男人耳中,那只能用恶心来形容。
「哈!不……」如影相随的克林斯曼,死皮赖脸地又贴了上去,伸手紧紧地将西门擎拥入怀中,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是我的人,没有人能够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哪怕是死神,也不能。」
「……」被勒得半天喘不过气的西门擎,不由得直翻白跟,心里暗自纳闷。他只不过是看他不顺眼,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与死神有嘛关系啊?至于说得这么恶心肉麻嘛?而且用得着勒这么紧嘛?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
「呃!擎,你没事吧?」发现怀中的人差点被他给勒背过气去,克林斯曼连忙松开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咳咳……咳咳……」一阵猛咳过后,满脸通红的西门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愤愤地瞪着满脸歉意的克林斯曼,怒吼道:「你说我有事没有?你刚才差点没勒死我!」
「呃!那个……我……我事无心的,你没事吧?」手足无措的克林斯曼,紧张兮兮的问道。
「……哼!」翻了翻眼皮,懒得理会他的西门擎,冷哼了一声,径自从他身侧走过,伸手推开餐厅的门走了出去。
「擎,现在回房似乎有些早,我领你参观一下我的城堡,怎么样?」将刚刚的尴尬抛诸脑后,克林斯曼紧随其后追了上来。
「……」其实此时的西门擎,也不怎么想回到那间充斥着暧昧气息的房间,可是考虑到他如今虚弱的身体,只要稍微活动一下,就会痛得浑身冷汗直冒,他又不禁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