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出书版) BY 蓝刹
  发于:2011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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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受不了,一会儿岂不更难过?」将西门擎的双腿向两侧推得更开,上下揉搓着他半勃的欲望,试图转移他视线的克林斯曼。

「我……唔!痛……Cao!你他妈的,难道就不知道弄点润滑液吗?」实在受不了的西门擎,冲克林斯曼吼了一嗓子,然后嘴里不太清楚地咕哝了一句。「真他妈的有够窝囊的了,竟然出主意让这个混蛋上我。」

「哦对了,我记得好像有。」闻言顿时恍然的克林斯曼,放开西门擎一直没有太大反应的欲望,伸手在零乱的枕头底下摸索了一番,找到早就准备好了的润滑油。

克林斯曼单手拧开润滑油的瓶盖,抽回本来在他体内肆意活动的手指,把他右腿抬高并放在肩膀上,将瓶口对着还没有完全合上的菊穴,一股脑把满满一瓶的液体全都倒了进去。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深入满是液体高温紧窒的甬道内,慢慢地旋转,一点点的拓宽,反复揉压摩挲着他穴口层层的皱褶,指尖还或重或轻地刮骚着他柔嫩敏感的内壁黏膜。

「你轻点……唔!」冰冷的液体灌入体内,感到有些不适的西门擎,眉头纠结成一团,随后发现,那个羞人部位的痛楚似乎减轻了几分,虽然还有那么一点撕撕拉拉的痛觉,可终归不再像刚才那般痛不欲生。

不过此时在他体内翻江倒海到处按、揽、揉、压的指尖,带给他的感觉却依然并不怎么好受,甚至还种反胃欲呕,极其不舒服的感觉,而他心里也非常清楚,很可能是因为他打从心里厌恶两人即将发生的肉体关系,进而产生了某种精神过敏症状。

不管西门擎对此有多么的反感,已是欲火焚身的克林斯曼,此时业也忍耐不下去了,将他双腿架在肩膀上,把那根血脉愤张、青筋暴起的男性,紧紧抵在他的穴口处,先是顶端试探似的浅浅刺入,双手扣紧他的窄腰,臀部先向后稍稍退了退,随后身体用力向前一顶顿时破门而入。

深深贯入他体内的分身被紧窒而又火热的内壁紧紧咬住,那种浑身汗毛孔仿佛全部张开,从头到脚通畅淋漓的舒爽与快感,令克林斯曼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固守的精关险些没能把持住。

不过这时被夹得几近疯狂的克林斯曼,也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半蹲半跪在床上将西门擎的双腿向他肩膀折去,他的腰部几乎被悬在空中,粗长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深深埋进他身体内,随后疯狂的律动起来,激烈的肉体碰撞,大开大合的征伐,房间内回荡的淫靡的滋滋水泽声,以及冲破喉咙时断时续难以抑制的急促喘息声……

「呃!停……停下来……不要……那么快我呜唔……啊……」或许前期准备足够充分,这次庭口并没有破裂,而痛苦也不再是那么难以忍受,甚至肉刃与内壁彼此不断的摩擦,还给西门擎带来阵阵无法形容的异样感受。

是不是所有麻木的尽头,都会变成某种快感?!对于如今神志陷入半梦半醒,混沌迷离状态的西门擎而言,恐怕也很难解释得清楚。

「不……我没办法……也停不下来……」欲死欲仙的克林斯曼,又怎么可能会停下来,反而一再提升进攻的步伐,以及撞击的力度。

「嗯慢……唔啊啊……」恣意的欲望,一次重过一次的顶入,所到之处一次又比一次深,一抹酸痒酥麻感,似灼热的电流顺着背脊直冲头顶,剧烈的轰鸣声就仿佛一道响雷在他脑海中猛然炸裂开来,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再难压抑的呻吟声无意识地冲口而出。

「擎……擎……」性感而又极富磁性的嗓音,萦绕在他的耳边,就好像一剂剂强效的催 情 药,催促着克林斯曼不断加快前进的脚步,刺激着他更加卖力律动,拖着身下人急速向极乐天堂飞奔而去……

在他体内肆意横行的欲望,就仿佛脱缰的野马疯狂践踏蹂躏,在疾风暴雨似的攻势下,随之沉沦起伏的西门擎,就好似一叶无主的小舟,任凭汹涛骇浪抛上浪尖再骤然从半空中坠落,就像是在玩惊险刺激的悬崖蹦极,在癫狂与激情之间不断浮沉与呐喊。

「唔!擎啊……」克林斯曼将身下人修长而结实的双腿扛在肩上,紧紧扣着他的腰,紊乱的呼吸越发急促,律动的速度也越发加快。

一次次整根抽出,再狠狠地贯穿,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仿佛让他冰冷的血液彻底点燃沸腾,愈发激烈的撞击,愈发狂野的速度,终于在一声激情呐喊声中,到攀上欲望顶峰的克林斯曼,浑身剧烈颤抖了片刻,将他欲望的种子全数喷射入西门擎的身体之内……

「唔!」得到身心获得满足的克林斯曼,并没有撤出他的体内,而是整个人趴在身下人的胸门粗重地喘息着,而身体刚刚有些发热,才有几分感觉的西门擎却被卡在半空中,正处于上不上,下不下,进退不得的尴尬境地,欲望得不到释放的他,咬牙切齿地低头怒视着迷迷糊糊已经快要进入梦乡的克林斯曼。

双眸中射出的一道道彻骨寒芒的西门擎,试图用眼神将昏昏欲睡的克林斯曼剥皮抽筋,凌迟挫骨,最终不见任何效果反而瞪得眼睛实在有些发酸,只好放弃这种徒劳的举动。

合上疲惫双眸准备入眠的他,却发现非但处于兴奋状态的身体令他无法轻易入睡,就连他现在这种双手被绑在床头上的姿势,也让他根本没有一丝睡意,更不要说身上还有一座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沉重的大山。

闭上,又张开,再闭上,再张开……

太阳穴的青筋一蹦一蹦猛烈地跳着,身体与精神全都极度疲惫的西门擎,非常需要睡眠解除身心的疲乏,对于近几年略微有几分失眠的西门擎而言,睡姿稍微有些不适,都很可能会造成一夜无眠,而如今这般怪异得连翻个身都异常困难的姿势,他又怎么可能会睡得着呢?!

并不是西门擎善心大发,不忍打扰这个已经睡死的家伙的甜蜜美梦,而是心里有些担心弄醒了他,自己又会招来无妄的灾难。

就算如今痛楚已经有所减轻,可是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爱欲,还是令他感到畏惧。不过忍了又忍,辗转反侧最后不管怎么也无法入睡的西门擎,还是忍无可忍地将克林斯曼绐一脚踢下了床。

「咕咚——」重物落地,大地跟着颤了又颤。

第五章

双手端着略微有些沉重的银盘,二十八号血奴小心翼翼地踏上了以他的排名根本没有资格涉足的禁地,走完最后一级台阶身体向左转,踩着软绵绵的纯毛地毯,沿着长廊悄然无声地一直向前行去。

单手托着银盘的二十八号,另一只手吃力地将厚重的房门掰开一道缝,随后整个人挤了进去。

房门在身后轻轻合上,二十八号站在门口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见正对着大门的落地窗,被厚厚地暗红色的窗幔所遮掩,几盏精致的壁灯,散发着朦胧而又昏晕的光芒。

四下打量的二十八号,一眼看到靠在落地窗旁的圆桌,托着银盘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将手上越发沉重的银盘轻轻放在桌面上,揉了揉有些麻木酸痛的手臂,抬头瞅了瞅垂落的厚厚窗幔,迟疑着要不要将其拉开。

整座古堡内,除了他们这群血奴以外,余下的基本上全都是吸血鬼,而正午这个阳光最为毒辣的时辰,自然所有大人们的窗帘,是不可能被允许拉开的,可……这个房间的主人,听说好像是位正常的人类,或许他……不会反对也说不定呢?!

所谓的血奴,也就是血族所豢养的人类奴仆,在族中的地位最为卑贱,除了操持家务以外,还要在主人们不需要外出狩猎的时候,提供血液供他们果腹,就像人类圈养的家畜一样。

血奴一般是没有名字的,都是用数字代码求区分他们,而号码越前面也就意味着品质越高,尤其是个位数字前几位的血奴,更是无论从外貌,还是血液的质量方面都是顶级的,因此他们大多都是专届于族长的血奴。

而二十八号,很明显只能勉强算是个上等血奴,若不是他拥有着东方人的血统与外貌,又幸运的得到族中某位大人的垂青,成为后裔候选,他本来是没有资格涉足顶楼禁域的。

若有所思的二十八号,心不在焉地将银盘内的瓶瓶罐罐一一拿出来时,一时不慎杯子彼此相撞,发出叮当的碰撞声响,清脆的响动在静悄悄的房间内,显得异常的清晰。

「咳!谁啊?」一道低沉嘶哑略带几分性感与慵懒的嗓音,在房间内突然响起,满是置疑的询问中透着丝丝的困惑与不解。

「大人,二十八号恭候您的吩咐。」慌乱地放下手中的杯子,手足无措的二十八号连忙弯腰施礼,清朗的声音隐隐还有些颤抖地答道。

「二十八号?!什么二十八号?」睡眼惺忪的西门擎,单手支撑着床懒懒半坐半起,伸手拉开纱幔,借着微弱的天光望向站在落地窗旁那道纤细的黑影。

「禀告大人,我就是二十八号。」弯腰施礼,恭敬回答道。

「你是二十八号?!可二十八号又是什么意思啊?」有听没有懂的西门擎越发不解,推开身上的薄毯,翻身彻底地坐了起来。

「禀告大人,是我的数字编号为二十八号。」

「数字编号?!又不是监狱的囚犯,搞什么编号啊!真是的……」挑挑眉,终于寻思过味的西门擎,嘟嘟嚷嚷地自言自语了几句随后又高声吩咐道。「哦不!你……能不能先把窗帘拉开?屋里似乎有些暗?」

「是!」二十八号回身拉开厚重的窗帘,正午暖洋洋的日光随之洒落了满室。

「小家伙,你是谁呀?!我似乎从来没见过你啊?」灿烂耀眼的阳光,晃得西门擎身不由己的轻眯了下双眸,背光而立的少年身材甚是纤细,自打他来此之后,这可能是他头一次见到除了克林斯曼以外的人,西门擎不禁感到几分兴奋与好奇。

「我是您的仆人,奉主人的命令,来此服侍您。」二十八号垂首低声应道。

「命令?!服侍?!哈!我怎么有种回到古代的感觉呢?」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别扭的西门擎,大笑着起身跃下床,习惯裸睡的他,可能一时遗忘了自己此时浑身赤裸不着片缕,依旧坦然自若的向窗边的少年走去,嘴角含笑的他,眉宇间毫无一丝扭捏之色。

「大、大人,您、您是否用早……呃!用午餐?」二十八号偷瞄了眼向他行近的西门擎一眼,随即面红耳赤地垂下了头。

面前赤裸裸的男子,脖颈、胸腹以及隐秘之处,到处皆是密密麻麻,新旧交替,一层又一层的青紫吻痕牙印,他身上所散放浓郁的淫糜气息,令少年感到浑身发热,心跳如鼓。

「午餐?!已经中午了吗?」西门擎眯着双眸迎着窗外灿烂的阳光,自言自语道。

「是的,大人!」面红耳赤的少年低垂着头,喃喃答道。

「我……呃!我先去洗个澡,回来我们再谈!」终于发现不太对劲的西门擎,猛然停下脚步低头瞅了一眼,随后丢下一句,就匆匆转身离去。

「……好的,大人!」抬头瞅着迅速消失在房间内某道门后的背影,双颊红似火的二十八号,喃喃地答道。

「唔!小家伙,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洗了个舒服热水澡,一身清爽的西门擎坐在圆桌旁,慢悠悠地享受着两餐并一顿的午餐。

「是的,大人!」站在西门擎身后,二十八号简洁扼要的答道。

「所谓相遇是缘,我们是不是应该彼此介绍一下啊?」西门擎拿起餐巾轻轻拭了拭嘴角,微笑地抬头瞅着面前的少年,神色温和地说道。

「我……在这里,我没有名字,只有数字代号。」欲言又止的少年,猛然忆起堡内严谨的各项规矩,垂头丧气的小声答道。

「是人皆有名姓,你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名字呢?!定是克林斯曼那个懒人,因为懒得记名字,才会……」眨了眨双眸,猜出大概缘由的西门擎,嘴里咕哝了一句,随后嘴角扬起淡淡浅笑,一脸信哲旦旦地说道。「好了小家伙,这里没有旁人,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我发誓,会为你保守秘密,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我、我叫扬锐,我的名字也并没有什么秘密,只不过……我们这些血……呃!我们这些仆人在堡内是没有名字的,所以我才……」

「锐?!」挑一挑眉,西门擎兴趣盎然地问道。「哪个锐?!是睿智的睿吗?」

「不,是锐利的锐。」

「呵!真是很巧,你名字的发音与我儿子的名字非常相似,只不过他是睿智的睿,而你是锐利的锐。」

「你儿子……他也叫扬睿?!」

「哦不,不,他叫西门睿,年龄也跟你相差无几。哦!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我马上就满十九周岁了。」

「我还真没猜错,我那个儿子,也快满十九岁了。」

「你的儿子?!已经十九岁?」少年无比惊讶地抬头瞅着他,面前的男子实在太年轻了,除了眼角略微有些笑纹外,那张极其年轻的脸孔上,根本就找不到一丝沧桑的味道,看上去顶多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哪里像是已经有个十九岁儿子的父亲。

「是啊!我家那个小家伙,也快十九岁了啊!我也老咯!」记忆中那个丁点大的儿子,一转眼也快要成人了,一脸怅然若失的西门擎,边是感叹着岁月无情,边轻轻叹息地说道。

「……」老?!瞅着面前一副老气横秋、感慨万千的西门擎,少年嘴角微微有些抽搐,面前人不管怎么看,都像个二十啷铛岁的少年郎,哪里有一丝老态。

「岁月催人老啊!一转眼我离开美国,也快二十年了。唉!这二十年,恍如一场梦啊!」忆起曾经的轻狂年少,想起因他荒唐而早逝的妻子,他那自幼丧母而异常早熟冷漠的儿子,西门擎心里不禁泛起几分苦涩。

「大人您……」见神色恍惚的西门擎眉宇间有几分萧瑟与哀伤,少年不知为何心里感到有些不忍与酸楚,总觉得面前人的脸上不应该有这种历经沧桑的表情,因此近乎莽撞地打断了他沉思。「您看起来似乎非常的年轻,一点也不像是已婚之人,而且……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年轻?!」回过神的西门擎,挑了挑眉,淡淡的笑道。「可能是东方人,都比较不显老吧!等你到我这个年龄,也会差不多的。至于婚姻……」微微顿了顿,西门擎的声音中隐隐透着几分惆怅与酸楚。「我妻子,在我儿子五岁那年,就离开了我们。」

「呃!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差不多都快忘记了她的模样了。」

「她是跟你离婚,还是……」

「若是我能够同意离婚,或许她就不会……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少年发现因自己的好奇心,竟然勾起了面前人隐藏在心底的伤心往事,一再弯腰施礼的他,嘴里仓促地频频道歉,甚至声音中还隐隐带着几分哭腔。

「好了,好了,小家伙,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的妻子去世已经十多年了,所有往事也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地模糊甚至遗忘,我也的确并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是一个好父亲。」伸手揉了揉少年发顶,嘴角挂着一抹温暖浅笑的西门擎,满脸关爱地凝视着少年,嗓音低沉地轻声劝慰道。

「大人,我……」

「喂!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

「Cao!你他妈的是鬼啊?整日神出鬼没的,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身后突然传来的询问声,全无防备的西门擎被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霍地站了起来,回头瞅着悠然自得的来人,气愤地破口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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