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系列IV 七日六夜——李葳
李葳  发于:2011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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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音效、有灯光,还得牺牲自我的装丑、鬼哭神号,这么点本事都没有,你凭什么出来吓人?我他XX的呸你个XX,给我滚!」
「迪肯」开始抽搐,抖个不停的唇吐出些许白沫,瞪着他的眼开始翻白。「你……你不是伊莲……伊莲是个天使……她下会说这么恶毒的
……你……」
凌日眉一挑、唇一扯。「恭喜你啊,你总算从白痴提升到低能的程度了!既然知道我不是伊莲,你还在这边讨骂做什么!快点把我放开,你
这个无能窝囊废!被嫉妒阉割掉男人的自尊,丢尽全天下男人的颜面,让我们这些男性同胞都同感唾弃的超宇宙级大饭桶!快、快给我消散
,闪边去!」
「唔啊啊啊……」宛如起乩的乩童,「迪肯」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鬼叫了一阵后,几秒钟之间又戛然停止,什么声音都没有,直挺挺
地往凌日所躺的位子倒下。
「靠……」不自觉地啐道,凌日在迪肯的脑袋瓜撞上自己光裸的肚子时,痛得皱起眉头。「你要躺就不能躺在地上?躺我身上干什么?」
偏偏自己双手都被绑在床头,也推不开身上的家伙,无语问苍天地瞪着天花板,凌日深深觉得今天是他这辈子最衰的一日。
「……肯……迪肯……我叫你醒醒……喂,你是猪啊,要睡到什么时候!」
严厉的音调失去耐性,往往这也是大事不妙的讯息。迪肯从梦中慌慌张张地惊醒,含糊地应道:「好、好,我醒、我醒……」
爬起来一看,他吓得两眼陡睁。「哇,这是怎么回事?凌日你——」绿眸从他茂密暗草的双腿间,缓缓往上看到白嫩肚皮上的小肚脐,到
胸口洁白瓷肤上的两抹扁平桃蕊,迪肯咽了口口水说:「这是在作梦吧?我那个冷冰冰、恰北北的凌日竟会摆出这么撩人的姿态,活色生
香地引诱我?我一定是在作梦!」
「去你X的作梦,还不快点帮我松绑!」双臂被捆在两侧床柱,又酸又麻,凌日的心情指数已经从乌云密布直接跳到飓风来袭了,这家伙还
不识相地开玩笑。
「松绑,太可惜了吧?」迪肯想也不想地说。
「你不给我松绑,你爸爸才会一辈子可惜,可惜自己生出了这么笨的儿子,这么喜欢自找死路!」冷然的黑眸进出两道杀人凶光。
呃,当凌日出现这种表情的时候,最好不要再得寸进尺,迪肯不敢造次地乖乖动手拆解。「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你跑来我房间,还把自
己绑在这边做什么?」
「谁跑到你房间了?给我看清楚点,这是我的房间!」凌日皱起眉,这家伙动作真慢。「你到底会不会解啊?不要慢吞吞的!」
「这结打得死紧,你不能怪我啊!」迪肯嘟囔着:「自己半夜三更爬起来玩SM游戏,不知会我一声就算了,现在还对我发飙,『女人心』
真够难搞的了。」
「有种你再给我说大声点!」咬牙切齿。
迪肯自认倒霉地耸耸肩,再次尝试,但自己粗大的指头实在抠不开绳结。「干脆用剪的算了。这里不知道有没有剪刀?」
「我的行李中有一把瑞士万用刀,你找一找。」
闻言,迪肯下床翻找他的行李,边说:「然后呢?你究竟要不要告诉我,我怎么会在你房间里?难道我梦游到你房间,陪你玩SM却睡着啦?
这是不可能的啦,那么好康的事,我死也不会睡着。」
凌日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才悻悻然地说:「谁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是活见鬼,要是世上真有鬼的话。喂,你是真的不知道吗?是
不是你装的,存心戏弄我?」
找到了瑞士小刀,无端端被指控的迪肯,不悦地回到他身边说:「什么跟什么?我是完全都不知道,少乱栽赃好吗?你快点说,说完我才要
帮你割断绳子。」
看样子不说不行,凌日勉强地开口说:「我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总之我醒来你就压在我身上,对我鬼叫着什么『伊莲』的名字,
还对我施暴,将我绑起来,掐住我的脖子,企图要强暴我……」数落完刚才的暴行,眯起眼,凌日对他说:「最好那真的不是『你』,不
然我一辈子都会记住这件事的!」
「强暴你?!你说『我』?怎么可能!』迪肯深受侮辱地说:「我要强暴你,早就强暴了,你以为这两年来我在忍什么?我发誓那绝不是我!

唰唰地切开绑住凌日的绳子,迪肯旋即将他搂进怀里。「我的天,你没事吧?我真该死,竟让你受这么大的惊吓。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是啊,有一刻他真以为自己死定了。凌日难得安分地窝在他怀里,看他这么激动与担心的模样,心中的怀疑也顿时消失。
啾啾亲吻着他的额,迪肯边咒骂着那个借自己身体胡作非为的「鬼』,边问:
「最后你是怎么脱困的?』
凌日扯扯唇。「我将他骂跑了。」
「啊?」迪肯一脸「你说啥?」的表情。
「狠狠地骂他个狗血淋头,骂到那家伙受不了刺激,鬼叫着昏过去,然后我把你叫醒,就这样。」一口气说完,凌日也还他一个「你不服
气吗?」的眼神。.」
迪肯目瞪口呆了三秒钟,接着爆出狂笑。「这个好,这个妙!我的凌实在太棒了,你一定会留下传说的!第一个用嘴巴就能骂跑鬼魂的人,
哈哈哈哈……我开始要怀疑你是不是在编故事寻我开心了。」
「哼!我的屁股到现在还在痛,谁跟你开玩笑了!」
这句话马上让迪肯脸色一沉,伸手扣住凌日的双臂。「他连你那儿都碰了?!他进去了没有?我都没能再进去过,那家伙凭什么给我抢先
?!给我看,我要看看他给你弄成什么样子了?」
「神经病!说看就给你看,把我的屁股当成是你的呀?」
凌日话刚说完,迪肯揪住他双臂的手,强硬地将他拉上来,低头封住他的嘴。
这不是普通时候略带点玩笑意味的吻,也不是凌日能够轻易地以「不过是一个吻」一语带过的……认真起来的男人最可怕。凌日似乎能从
迪肯身上,印证这句话。从前的他以为过去的迪肯都是「认真」的,但他此时才晓得那不过是迪肯拿出十分之一的「实力」而已。
性感的厚唇碾压到凌日弃守双唇,强悍的舌不由分说地挑开他的齿列,吸住舌瓣直让人无法呼吸。拟似静电电流的快感,透过神经传导至
中枢,中枢释放出高浓度的化学反应,制造出近似醉酒时陶然、晕晕然的错觉。
「不……不要……」微弱的抵抗,不过是垂死挣扎。
「你不肯答应,那我只好一直吻到你答应让我看为止,我要检查过你身体的每一寸,确定他们没有被坏人欺负。如果有,我也会让他们忘
记那坏蛋,只记得我给你的感觉。」
软软热舌舔过了他的挺俏鼻头、凛凛眉宇。再回到他的殷红唇畔,舔舐他淌出的透明唾液,然后重回他的双唇里,饥渴地吸咬着、吞噬着
他。
「嗯……嗯嗯……」
以前的经验完全被推翻了,他是被恶狼咬住咽喉的猎物,意识被抛甩在空中,除了狼狈地呼应迪肯野性的挑逗,完全被男人掌握在手中之
外,凌日竟连一点招架的力量都没有。
男人边吻着他,边将他推倒在床海里。
沿着他起伏剧烈的胸口,探索的指尖开始爱抚着他一边发疼突起的乳端,以指甲来回抠过敏感的乳尖,再左右扭转着它。
当凌日不禁挺出自己胸部的时候,男人的唇迅速覆盖住自己刚刚宠爱过的单边乳头,深深地一吸。
「啊哈……啊啊……」快被逼疯了。他的指、他的舌,无一不是为了折腾他而存在。可是自己为什么抗拒不了,为什么还想要更多?
男人没有忘记眷顾另一边,他灵巧的手指重复着先前刺激乳头的动作,以唇舌和指尖双管其下,轮流地刺激着它们,让它们发红肿胀宛如
两朵楚楚可怜的小巧樱花,绽放在他白皙的胸口上。
男人还故意在他心口上,咬啮吸吮出深红吻痕。「以后你的心脏每跳动一下,我的烙印也会跟着动吧?这样像不像是我永远跟你贴在一起
,不分开的感觉呢?」
大口吸着气,凌日反复地摇头,都怪他的胡言乱语,让他的心跳乱得几乎快窒息,不要再说了!
「可是还有呢,你的腰侧也很敏感,肋骨这边,和凹下去的小腹……都在这儿印上记号,让你每CC的血液流经这儿时,就会隔着皮肤与我
的印记接触,让你不能忘记我的存在。」
顺着他说的次序,男人以恰到好处的力道,咬着那儿敏感的皮肤,霎时着了火的身子在微痛与快感的模糊地带间,颤栗摇晃着。
「我……不要……迪肯,住手……」
「为什么?是因为你觉得恶心吗?你讨厌我这么做吗?」舌尖粗糙地在光滑无瑕的肌肤上滑动着,粗热的鼻息吹抚过温暖的皮肤表面。「如
果是的话,你就大力地将我推开来吧!骂我去死,骂得我狗血淋头,骂到我心灰意冷能对你断了念为止,快点骂我吧!」
「你……你……」
方才怒骂人的丰富语汇、滔滔不绝脱口而出的急智,全都停摆。不堪入耳的字眼全被令人害臊而说不出口的语词覆盖。
不要停……继续下去……我还想要……
心口不一的冲突,跟着男人沙哑轻笑而高涨。「瞧,你说不出口,是不是?别小看这两年我花在你身体上的功夫,它已经被我收买,完全
站在我这边了,唯一不肯面对现实的,只有你顽固抗拒的心啊,小宝贝。」
巡梭到下腹的手,轻柔地包覆住他最致命的弱点。
四指环着如丝微皱的表皮……
拇指压着贲张的铃口……
徐缓地、稳定地,上下摩擦着。热流转眼汇集成熟焰,滚烫地塞爆每一根血管,撑大了粉色肉身。
「啊啊……」腰,控制不住地跳动着。腹,无意识地收缩着。大腿内侧的肌肉,频频地痉挛。
「说吧,你到底给看不给看?下让我看的话,我就一整晚扣住你的命根子,让它想消下来却消不掉,想解脱也不能解脱喔!」
呜呜的低鸣从凌日咬紧的牙关间泄出,他不甘心地遮住脸,慢慢地点头。
「这才是我的凌。」
男人翻过他的身,让他趴在枕头上,四肢着地、臀部高高朝着男人翘起。羞死人的姿势,使他做出了逃避现实的鸵鸟行为,将热到冒烟的
艳红脸颊藏在枕头里。但他后悔地发现,失去了视觉,全身的神经随着加倍的敏感,清楚地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游走在哪里。
后穴的每一皱折在男人的视奸下,紧紧地缩在一块儿,集体抵御着男人欲望眸光凌辱到内部。
「四周的皮肤,有一点点红,好象有些擦伤。」严肃地,男人报告观察结论。
「幸好你的屁X没有出血,没有撕裂伤。刚刚『我』有摸到这儿吗?」
凌日先是摇头,接着点头,补上:「一……根手指……的样子。」
「真是可怜,委屈你了。」
凌日怀疑这句话是对自己,或是对自己的屁X说的?「行……行了吧?你看也……看过了……我……啊嗯!」
趴在床上的人儿忽然仰高身子,臀部密缝传来的濡湿感触,让他揪住枕头死命大喊着:「啊嗯、啊嗯……住手、住手,我不要……你不许
舔……哈啊、哈啊、哈啊……」
不听凌日抗议的男人,噗滋噗滋地以舌尖在洞口周遭,中心处不停地突进,刨开软肉,舔舐着内部肉襞。
波波强烈的刺激,冲击着他的四肢,又麻痒、又酥软、又教人浑身无力的淫靡之火已经从里面泛滥到外面,流向亢奋膨胀的海绵体,嚷着
要自小小火山铃口,喷出阵阵浓郁的欲精。
「哈啊……你该死……都是你……迪肯!」止不住嘤嘤娇吟。腰肢连到后臀,下半身不知不觉地前后、左右款摆起来。
直接舔到最里面的舌,受限于长度,无法更深入,只能在边缘浅浅抽动,这反而唤醒了身体尘封已久的记忆。
被火热贯穿到内部——明明痛到不行,却又教人难以忘怀的快感,尖锐鲜明地主宰着脑门,分泌出极度饥渴的错觉,渴望再一尝战栗的、
令人忍不住要哭泣的、捣毁粉碎后再重新于天堂里拼凑成一块儿的滋味。
就在他快要降服于身体里爆发出来的无言呐喊之际,男人却挑在这个时候,抽离了他的舌,留下空虚的、狂乱缩合张放着抗议声的窄小蕾
瓣。
错愕到想杀人。
「这样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只要抹抹药膏,你不用担心会留下什么不良影响。」
揪着床单,凌日回过头,低吼着:「没问题个鬼!问题可大了!你这样玩弄我的身体,玩弄完了、高兴了,就打算丢下我是吗?!」
迪肯拱起双眉。「我可以继续进行下去吗?」
「该死,你少明知故问!你一清二楚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现在就给我过来!你今天要是不让我爽,像上次一样让我痛到三天下不了床的话,
你就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我一定会砍了你的脑袋!」
迪肯弯扬起唇角,绿眸盈现无限欢喜。「凌,真的可以吗?」
「你要问几次?烦不烦!」羞红脸。
迪肯上前,再次亲住他的唇,说:「最后一问,你爱我吗?」
「你再不快点,我就踹你下去!」嘴巴上这么说,但回应他的吻却相当的热烈,凌日激动地咬着他的肩膀说:「快点把你的XX给我就是了!

经过多次舔舐、完全潮湿柔软的部位,和硬挺火热的肉刀无比契合地相连在一起。
「啊……啊啊……」
想象中的苦痛像褪色的发黄照片,超乎想象的喜悦鲜明地穿透视野。他啜泣地扣着男人不断在他腿间晃动的双臀,十指深深陷入他绷紧的
筋肉间,长腿夹着男人的体侧,频频催促。
「会不会很难受?要不要我慢一点儿?』这回不再一意孤行,直往前冲的男人,每过一会儿就会确认一下他的反应。
「啊、啊啊……叫你继续……你就继续……」漾着泪光的眸,潋艳而妖媚的模样,让人不禁再次成为他的俘虏。
难受的不是受到外来力量入侵的身子,而是了解到自己心里已经少不了迪肯,不论凌日愿意或不愿意,他们注定都要成为彼此生命中最大
的羁绊,这苦闷里又带着甜美的觉悟,让他逃不开迪肯。
「凌,我爱你……」
温柔的占有转为蛮横的索讨。
克制不住的狂悍律动节奏,一次又一次地剧烈摇晃、震撼着,直达心房。
融化了,两年来的坚持,融化在男人的激情中,全身都沾染上男人的味道,再也无法挣脱。
中午,他们与芬恩太太告别。
「有机会,要记得再回来探望我这个老太婆。不住在这儿也没关系,来陪我喝杯茶啊!」老妇人很中意这两名教养良好、举止彬彬有礼的
年轻人。
「好的。」凌日微笑着,忽然想起来,问道:「冒昧地想请教您一个问题,您的家族里,真的有一位名叫『伊莲』的女子吗?」
「伊莲?那是我的闺名,你怎么会知道呢?」老妇人讶异。
可是更讶异的是迪肯与凌日,他们面面相觎,凌日禁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又问:「那,您的丈夫……有点失礼地请问,是不是自……自
杀的?」
「哈啊?」老妇人失笑。「你们打哪儿听来的?没这种事,他才不是自杀死的,是死于肺癌。叫他别抽那么多烟,他还是不听。不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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