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三卷 海阔天空 上+番外——WingYing
WingYing  发于:2011年03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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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

您心里苦我们也明白,小少爷……我和阿芳也实在把您当成亲生儿子。

小少爷,您不回来没关系,我和阿芳今年过年,带着老大老二去看看您,您说……这,成不?

……

戴斯?金的案子还没理出个头绪,杜亦捷倒是提醒了我必须给他的“回报”。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晚宴,杜亦捷老早就让我请了半天假,穿戴整齐了他又觉着不太满意,又是换鞋又是整理行头,折腾了大半天,他拉

着我在镜前转了转,满意地笑了笑,双手按在我的肩上,在我耳边说:“真迷人。”

我噗哧一笑,“杜大爷,这话应该要对女伴说。”

“不,我说的是实话。”那神色看不出是认真还是戏谑,只听他叹息地说:“你一直都是最好的。”

我微微脸红地摆摆手,这孩子怎么几年不见,嘴甜得跟什么似的。

呃,我暗爽个什么劲儿。

杜亦捷没注意的时候,我暗暗扇了扇自己的老脸。

看样子这晚宴应该是挺盛大的,杜亦捷整装之后,那外型确实和记忆中相去不远,远远看去威慑力十足,剑眉星目,纯白外衣合着黑色

衬衫,头发梳至后头,用发蜡整齐地固定。

等我们到酒宴会场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四处晶光闪耀,酒杯碰撞以及交谈轻笑的声音不绝于耳,杜亦捷揽着我的肩,入场前在我

耳边轻声说:“不用太紧张,放轻松,我知道……你可以做的很好。”

我笑了笑,原来微微缩回来的脚又硬生生踏了出去。

我是觉着有些紧张,这种久违的陌生感觉,周围频频投来的目光,让我有种置身梦境的错觉。

“杜先生。”几个人围了上来,看过去身份不低,纷纷来向杜亦捷招呼寒暄。杜亦捷应对自如,只是一个微举酒杯的动作,就能让在场

不少女士脸红心跳。

“杜先生,这是……”突然有人将话题转到我身上,我原来微垂头站在杜亦捷身边,听见声响也礼貌性地抬头笑了笑,眼前是个白人汉

子,一身西装笔挺,也是事业有成的模样,看他和杜亦捷相谈甚欢的样子,想来也是和杜亦捷有些利益来往的人。

“你好。”我伸出手向他问好,他走前来轻轻揽着我的肩,热情地想亲吻脸颊示好,只是还没碰到,我突然感觉到一个力道往后扯。

那白人汉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从侍应生那里接过酒杯,道:“只是打声招呼。”

杜亦捷双手按着我的肩,笑笑不语。白人汉子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又说了一句:“抱歉……杜先生。”

杜亦捷“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那白人汉子才脸色不佳地找了个借口走开。

我干笑一声,杜亦捷拍了拍我的肩头,对着围观的人大方地介绍说:“这为是任律师,是我目前最重要的助手。”

来人皆是睁大眼点了点头,而后纷纷向我问好递名片,我扯着笑都接下了塞进口袋里。

“杜哥。”阿德突然从后头走了上来,瞧见我的时候友好地笑了笑,又转身对杜亦捷沉声不知说了什么。杜亦捷脸色不变,只是看去有

些讶异地“哦”了一声,然后喃道:“没想到他亲自来了……”

“你代我去门口迎吧,这里我走不开,让随行的人小心点就是了。”

阿德慎重地点了点头,却也没急着走,笑着看向我说:“没想到你也在美国,看过去变了挺多,帅了不少啊,有没有喜欢的妞?和哥哥

说说。”他又看了看杜亦捷。

阿德说话还带点痞子味,我看着这孩子的眼神,心里总还有些疙瘩,可人家都好声好气地和自个儿说话了,总不能摆谱,连忙摇手说:

“现在的女孩眼睛精着,我这没钱没房没存款的,没份儿想这么多。”

“说的也是。”阿德似是开玩笑地一笑。

杜亦捷说:“快下去办事吧。”

阿德点了点头,从口袋掏出手机走了出去。

酒宴开始的时候,不少装扮俏丽的贵妇名媛向杜亦捷邀舞,我识像地退至一处,杜亦捷在舞池中回头看我的时候,我冲他轻轻摇了摇手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知对共舞的女伴说了什么,弄得那娇美的金发女郎娇笑出声,眼神却是直直地盯着我,看过去……有些……

嗯,妩媚……?

我摸了摸鼻子,觉得脸上有些发红。

这孩子……怎么越大越妖了。

一曲结束的时候,所有人纷纷拍掌,然后互相交换舞伴。我垂头专注吃着点心,突然一个侍应生从转角走过来,估计是一时没注意到,

他不小心碰到了我身上,盘子上的红酒在我身上洒了些。

“啊!抱、抱歉!先生……”那侍应生吓白了脸,紧张地用自个儿的袖子去擦,我苦笑着安抚了他,说:“没事没事,能告诉我厕所在

哪个方向么?”

“先生,在那里,让我带你去吧。”

“没关系,你忙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微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又拍了拍他的肩,示意我没有动怒,才见那年轻的侍应生松了口气,一脸感激地向我鞠躬,我不好意思地急

急往厕所的方向走去。在厕所稍微擦去了胸前的暗红污渍,好在不算明显,我在厕所透了透气,待了好一会儿才走出来。

只是,没想到我一走进会场,灯光蓦地就暗了下来。

不只是我,周围都发出一声惊呼。

然而,在这时候,主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起来是一把有些俏皮的声音。

“今晚我们来点余兴节目,请大家在黑暗之中,寻找一个伴侣并和他一起跳一支舞,或许,他就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也说不定。”

感觉上像是年轻人的游戏。

四周都发出一声轻笑声,大家似乎都对这无伤大雅的游戏觉得有趣,当舞曲响起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场中的人都在走动——不过这游戏

设想的似乎不太周到,这期间我不知道被多少人踩了多少次的脚,也让人无故抓了手或是碰了脸摸了胸膛。

“抱歉、啊……抱歉抱歉……”

我试图往有点光亮的会场大门走出——这游戏显然不太适合我,只是这路途实在渺茫,我没走几步就差点和人撞做一堆,似乎隐隐听见

有人骂了声“Shit”,看样子有人和我遭到了相同的命运……但是,似乎也是有人乐在其中的。

我走到稍微宽敞的地方时,看去离大门近了些,我正要快步走上前去的时候,猛地撞上一个人。

好在碰撞的力道不大,我们两人似乎都晃了晃,我摇了摇头,又急急对那人说了声“抱歉”,就要往旁边走去,却猛地让人拽住了手。

“呃……先、先生?”

那人抓着我,却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这么有力的手,不会是个女士吧?

我轻轻挣了挣,那只手似乎更加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肘。我的脸上有些抽搐,难不成是得罪人了?

“那个……先生,我和你都看不清楚,这么说来也都是无心的,所以请问您……”

能不能放开我的手?

突然有人往我身后一撞,我又往前倾去,好在那人及时扶住我,总算没整个人往地板栽去。

我闷哼一声——究竟是哪个小姑娘提议玩这种要浪漫不要命的游戏?

“谢谢……”我从那人怀里挣了挣。

呃……这位先生,你会不会抱得……太紧了啊?

我试探地推了推他,他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得太大,总觉得这只手,凉得不像话。

漫长的舞曲悠扬,我有些尴尬地顺着他的走了走——不由得苦笑一声,“先生,抱歉,或许让你失望了,不过我是个雄的。”

我承认,这笑话挺冷。

我想,我个子和其他人比起来确实是那么矮小了点,在这黑呜呜的场合下,兴许是让人错认成女人了。

“先生?先生?”我又叫了叫他,他还是应也不应。

我的眼皮跳了跳。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施力挣动,总算拉开了点距离,却不忘礼貌性地说:“抱歉,失陪了。”

我正要走开的时候,那人突然缠了上来,我毫无防备地让他从后一拽,整个人落到了他怀里。

鼻间传来一股香味儿。

那是我这辈子……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让人几乎窒息的味儿。

是——

是谁……?

我整个人一跳,差点尖叫出声,只是疯狂地摆动双手,终于挣脱他的时候,跌跌撞撞地往前头跑去。

一直到抓到门把,我用力地打开大门,头也不敢回地往外跑了出去,直接跑到了酒店大门外,拦了一部德士,逃命也似地坐进车内。

“这位先生,您要去什么地方?”

“先生、先生?”

我“啊”了一声,语气还有些颤抖,脱口说出了地址,还不忘说:“麻烦你……开快一点。”

头也不敢往回望。

手脚,还在颤抖。

我……

我双手掩着脸。

我到底,在怕什么……?

第六回(上)

还在念大学的时候,程辰晚上一睡不着,就会扭开Discovery Channel, 非要拉着我陪他一起看。

我记得有一幕是一只灰溜溜的兔子被大蟒蛇咻地擒住,挣也没挣就没了影,看得我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转个眼就把电源给拔掉了,弄

得程辰在一边不断地嚎叫。

——你干嘛把电视关掉啊?

我背对着他侧躺在沙发上。

——哈,胖仔,你发什么闷啊,物竞天择啊你听过没,不过那大肥蛇看过去懒洋洋的,没想到动作起来比什么都快都狠,瞧那兔子平时

蹦得多高,还不是直接跳进蛇嘴巴去了。

我拿起被子掩头。

——说到这个,胖仔,你好像是属兔的吧?

……

我这几晚都没睡好。

整张脸面目泛黄不说,眼下却还有着消不去的暗影,这脸色乍看之下实在难看得紧。

先前在酒会没同杜亦捷知会了一声就自行离开,事后也拨了通电话向他赔罪,杜亦捷也没多说什么,听不出喜怒,感觉上像是有些忙碌

若要说这几天有什么振奋人心的事情,估计就是戴斯?金的案子浮现了转机,这事儿还要说到两天前我独自去找戴斯?金说起。

戴斯?金对凯萨琳抱持着不信任的态度,或者说,他是个不太容易对他人抱持信心与信任的人,这应该是和他长期成长的环境有关,还

有就是那个他自认为最忠诚的司机先生对他的背叛,让他整个人有些神经质起来。

和前些时候相比,戴斯确实憔悴不少,原来还算整洁贵气的外观,现在下巴留了胡渣,头发看去也有些乱糟糟的,过得实在不太好。

我扶了扶眼镜,戴斯端坐着——他受过高等教育,谈吐之间也能听出那良好的文化教养,只是情绪容易起伏,除了宣称自己是无辜的,

仿佛就再也联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那个人没来?”戴斯看了看我,嗤笑一声。我疑惑地看着他,戴斯说:“杜亦捷,那个靠着我才有这天地位的混帐。”

我知道戴斯?金和杜亦捷关系匪浅,只是那是他们的私人恩怨,我不好多嘴,只道:“老……杜先生最近比较忙,不过你别担心,他对

这个案子也很关心。”

戴斯哼了一声,别过了头,那神色像是在取笑我。

我强作自然地扬起笑容,向他解释了目前的进展,并向他询问了关于雷德?曼若的其他事情。戴斯?金细想了一会儿,才坦然说:“在我

接手之前,他有替爸爸处理过事情,不过并不多,他这人不错,就是顾虑多了点,有些胆小。”

“这么说,雷德?曼若作为你父亲曾经的助手,确实有足够的能力向警方提供有力的证据……”

“都是狗屁,他这个忘恩负义的混帐,早知道当初他要寻死的时候我就应该补一枪。”

我顿了顿,像是捕抓到了什么,问:“雷德?曼若曾经自杀?”

“那个胆小鬼在首领被人攻击成了傻子之后,吓破了胆,跟个疯子一样,割了几次腕,不过……什么事也没有。”戴斯摊手冷笑说。

我说:“你父亲和他似乎是很好的朋友。”

戴斯?金点了点头,“相当好,非常——我就是可怜这个没用的家伙,才让他继续留下来当一个司机。”他咬牙切齿地说着。

“那是多久的事情?”我问。

“一年之前。”

我沉吟片刻,“那雷德?曼若信教的事情,戴斯先生知道么?”

“哼。”他冷哼一声,“当然知道,那胆小鬼还曾经神经兮兮地告诉我,我必须为我犯的过错赎罪。”

当下,我依着戴斯提供的讯息,亲自去拜访了曾经和雷德接触过的心理咨询师,不过那位面目和蔼的老先生并不愿意多透漏什么,他有

权为病人保守秘密,只是对我说了一句“雷德?曼若的情况并不糟糕,不过这也需要观察”。

其实按照戴斯?金现在的情况,还留有许多疑点,我思索了几个晚上,似乎有一个大胆的假设在脑海里形成。

我整理了一份报告,在昨天递交给了凯萨琳,不出意外地,她今天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长谈。

“任,我想说,这是一个有些……难以置信的说法。”凯萨琳看过去觉得很是头疼,“从你的观点来看,雷德?曼若有可能是个精神病

患者?”

我抿了抿唇,向凯萨琳解释了所有的假设。

雷德?曼若所有的转变是在戴斯?金的父亲出意外时候才开始的,而戴斯?金的父亲出事之时,他也在场,甚至因此也接受了短暂的心理

咨询。虽然一切结果证明雷德?曼若只是心理压力过大,而紧接着,他便接触了宗教且信仰虔诚,甚至曾经向戴斯?金提过希望他自首的

要求。

“所以你认为雷德?曼若陷害他的主人,是为了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让他赎罪?任,这一点非常荒谬,千克的海洛因,最坏的结果会

是终身监禁,这种法子太极端。”

我说:“那如果站在一个宗教疯子的思维来看,终身监禁或者是让戴斯?金落到跟他父亲一样的下场,我觉得他应该会选者前者。”

“你的意思是,雷德?曼若是为了戴斯?金好?所以宁愿让他关进牢里一辈子?”

我点了点头,说:“凯萨琳,这种奇怪荒诞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妳应该清楚。”

凯萨琳双手合握地思索了片刻,过了良久,语气平稳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在法庭提出对雷德?曼若的精神状况的质疑和可信度

,这个很冒险。”

“戴斯?金从头到尾坚持不认罪,而且当日,他从D市赶往B市,是因为他在B市的娱乐城让一群闹事的对手砸了,那可是戴斯?金名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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