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将军———— 夏树文
夏树文  发于:2009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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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哈哈哈,大家……大家别愣着呀,喝……喝酒,继续喝酒。”过了好半晌,耶律奇才首先从呆滞的众人中清醒过来,干笑两声,缓和缓和气氛的劝大家继续喝酒。
于是大帐内又重新热闹了起来,而耶律宏的主帅营内也一样不再平静……
(十)
“硼!”一声门被粗鲁的一脚踹开,耶律宏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并一把把风雅像章丢沙包一样给扔到了床上。
“呀!”风雅惨叫一声,耶律宏却没有理他,只是径直用嘴咬开封坛,然后向嘴里灌了一大口酒。风雅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被耶律宏突然附了上来,又被压回了床上。
“做什么……做……唔……唔,嗯……”风雅的疑问全数被耶律宏封在了嘴里,他撬开了风雅的贝齿,把原来嘴里的酒全都度进了风雅口里。
“咳,咳咳……你干什么……咳咳。”风雅被烈酒呛到,不停的咳着。
“给你‘敬酒’呀。”耶律宏抬起风雅咳红了的小脸,讽刺的说道。
“你……咳咳,你这算哪门子敬酒法嘛!你这根本是,是……”说着说着风雅竟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不好意思直视耶律宏。
“呀!”风雅又一声惨叫,因为他的头被耶律宏很粗鲁的又掰了回来。
“你在看哪!?你只准看我,看我一个人!!我不准,不准你想别的男人!!!”耶律宏醋意横生的向风雅大吼,“你说我这不叫‘敬酒’,那你那就算‘敬酒’吗?‘敬酒’需要向男人大抛媚眼?需要扑到男人身上!?需要坐到男人身上摸他胸膛!!?该死,你竟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部将!”耶律宏怒不可抑,吼得一声比一声大,那只顶住风雅下巴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被弄痛了的风雅挥动着手脚拼命的挣扎,可没有了武功的他哪里是耶律宏的对手,只见耶律宏双脚夹制住了风雅那双“不安分”的长腿,并用右手一把抓住了风雅一双正挥动着的手,用力向上一压,把风雅的手固定在了他的头顶,并同时用左手一下把风雅的腰带扯下,然后系住风雅那双已被固定住的手,把它们绑在了床柱上。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放……放开!”风雅被耶律宏的粗鲁吓到,慌乱的喊着,在他眼前的耶律宏已不似以往的温柔,他看他的眼神就像一只盯住了猎物的狼。
“我在满足你呀,你不是很饥渴吗?是不是在西域军营近一个月没男人碰你,你就受不了啦?果真是下贱的‘男宠’。”耶律宏邪笑着讽刺风雅,他低下头一口咬上了风雅白析的颈项。

“呀!……不是,我不是什么‘下贱男宠’。”风雅不停的摇着头想甩开耶律宏的“进攻”,同时也大叫着澄清自己。
“还说不是,那你为何会去勾引宇文恺!?”耶律宏的惩罚已经颈项上升到了耳垂,他一边轻轻含住那敏感的耳垂一边轻声反问,他的语调虽温柔,但声音却冷到极点。
“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风雅已被吓到快哭出来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干什么!?……住手!讨厌!!!放开我,放开我!”风雅突然激动的大叫起来,因为耶律宏已经开始粗鲁的撕他的衣服,原本做工精细的衣衫一下变成了一条条破布,风雅更激烈的挣扎起来,他甚至咬上了耶律宏的肩膀,可吃了痛的耶律宏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是把“魔掌”伸向了风雅的下身,终于在风雅“呀!”的一声惨叫中,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了,风雅的裤子也成了一堆破布,而他的下体完全裸露在了秋日寒冷的空气里。

“哇!”的一声,风雅终于哭了出来,“呜呜……我说了我真的不是什么‘下贱男宠’,我没有勾引你的部将……没有,真的没有……”他是大周的将军不是男宠,他躲宇文恺都来不及,又怎会去勾引他。风雅一遍遍的在心里申诉着。

突然耶律宏从他身上抬起头来,瞪着他说了“你好吵!”便下了床。风雅正要松口气时,他却又回来了,手上还多了先前那坛酒,只见他掐住风雅的双颊,强迫风雅张口,然后把手里的酒向风雅倒了下去。

“唔……唔唔……”
风雅又开始挣扎,可却没有丝毫用处,他的手被绑住了,腿是可以向空中乱踢,他也踢了,可依旧无法改变上头被灌酒的事实,他想摇头,头又被耶律宏的手制住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哭泣着吞下一口口烈酒。

终于一坛酒倒完了,风雅也不再挣扎了,他只是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昏……我头好昏,热……好热,真的好热。”风雅的脑袋已被那坛烈酒搞得混沌不清了。
耶律宏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风雅双颊通红,两只星眸擒着泪,迷蒙的微微张着。一张被酒沾湿了的红润的小嘴一次次的翕张着,吐出阵阵酒香。一具曼妙的身子毫无遮掩的展现在眼前,原本光滑白净的如雪肌肤因烈酒的缘故微微透着粉红的色泽,纤细的腰身修长的美腿,无一不是诱人犯罪的因子。先前因风雅吞咽不及而顺着风雅兴脸颊流下的美酒,经过诱人的颈项,锁骨流至了风雅胸前,润湿了风雅胸前那两颗饱满的“红果”使之更透出鲜艳的光泽,那随呼吸而上下起伏的“果实”深深的吸引了耶律宏,他低下头含住其中一颗轻咬着,细细的品尝,而他的大掌也同时给矛另一颗“宠幸”,把他包裹在手里,慢慢的揉搓,轻轻的拉扯。

“呀……呀!”受到刺激的风雅娇吟着挺起胸膛,配合耶律宏在他胸前吸吮的动作。
什么在舔他?什么在抚摸他?好舒服,凉凉的,正好为他降温。他好热,好热……,他还要更多的清凉。风雅模糊的想着,顺从身体的渴望。
面对风雅的主动,耶律宏也回以更多的激情,他脱下自己的衣衫,整个人附在了风雅身上。
耶律宏的肌肤凉爽,这让风雅深深着迷,他更主动的上下扭动着与耶律宏冰凉的肌肤磨擦。好凉快,他还要,要更多。风雅因双手被绑着无法抓住身上冰凉的物体,于是他抬起了他那双修长的美腿,圈在了耶律宏腰上——他可不要让这冰凉的“物体”跑掉。

耶律宏对风雅放荡“求欢”的行动皱起了眉,一双眼中同时升起了欲火与怒火。
“该死,你刚才不是还激烈的拒绝吗?为什么现在就放荡的张开腿,这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法吗?你以前也用这招对付其他的男人吧。可恶!”耶律宏妒火中烧,低下头狠狠的吻上风雅娇艳的唇。

什么东西又附在他唇上?好棒,也是凉凉的。风雅完全没听到耶律宏说什么,反而还用他那条丁香小舌舔上那个可以给他带来清凉的物体。
耶律宏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张开嘴伸出舌与那条丁香小舌嬉戏,同时把自己早已扬长挺立的“欲望”对准风雅后庭的“花蕾”猛的一个挺身,穿透了他。
“啊!”风雅一声惨叫,被撕裂般痛唤回了他的一些神志,他哭叫起来。“讨厌……出去……好痛,我不要……放开我,我不是……不是‘下贱男宠’……痛,出去,你出去……”他又开始挣扎。

“雅!”还在风雅身子里的耶律宏,因风雅胡乱的动作,欲望一下胀得更大,他低吼一声,尽量的克制想马上在风雅柔软温热的小穴里冲刺的冲动,把手伸向风雅的下体,一把握住风雅柔软的欲望,上下套弄起来。他不明白风雅为何前后反应有这么大的变化,但不管怎样,他都不想伤了风雅。

“不……不要,啊……”
“啊……嗯……啊啊……不,放开,我不要。”
“不……嗯……啊呀……”
……
“嗯……呀……嗯啊啊……”终于风雅痛苦的呻变成了甜腻的媚叫,身子完全放松下来,挺立的“玉柱”前端也渗出了晶莹的液体。耶律宏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如脱了缰的野马疯狂的冲刺起来。

“呀,啊啊……呀,嗯……嗯。”风雅只感到后庭没有了先前的疼痛,并且在耶律宏冲进体内,碰处到某一点时,便会从那点向全身传出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
“嗯啊……舒服,好舒服,嗯……还要。”风雅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及再度涌上的酒气再次夺去了神志,他不停的摆动着腰迎合耶律宏的动作。“呀!天,我的妖精,别乱动,你快让我疯狂了……。雅,你里面好紧,好热……好棒。”耶律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又吻上风雅的香肩,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痕迹。

“啊……嗯……快,再快……我还要。”在风雅一声声娇媚的催促下,耶律宏动作越来越快。
“啊!”终于风雅挺直了腰身,在耶律宏手里释放了自己。
“雅!”耶律宏也因风雅高潮而被猛然收缩的内壁吸附,低吼一声把自己的热情尽数射进了风雅身子里。
高潮过后,耶律宏伏在风雅身上喘吸着,他并没把他的欲望从风雅体内抽出,因为他感到尚未满足,对于风雅他有太多的情感及太深的欲望。他轻柔的解开风雅手上的束缚,温柔的吻上风雅额上的汗湿的青丝。他等待着,等待风雅恢复体力,好再与他共赴云雨。这时风雅却一个翻身,让耶律宏躺在了床上,自己则重重的坐在了耶律宏的欲望上,这突来的刺激一下让耶律宏刚发泄过的分身又硬挺了起来。看来风雅也没满足,他双手撑在耶律宏身侧,放荡的上下摆动着腰肢,追求着身体的欢愉。耶律宏在欲望中深情的望着身上的风雅,他不懂风雅为何一边如此娇媚放荡的动作着,一边如个孩子般哭得楚楚可怜。他伸出手怜惜的抚上风雅的脸颊,一次次抹去他脸上的泪。

“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我该拿你怎么办?……”
……夜还在继续……
梦中,耶律宏一个转身,手却碰不到本该睡在身边的人儿,空荡荡的感觉让他慢慢转醒,醒来后他听见黑暗里细细的哭泣声。“雅。”他轻唤了声那个缩在墙角里哭泣着的人儿的名字。可那人儿却好似没听见般径自哭泣。喃喃自语。心头一紧,他心疼的向那人儿靠了过去,才听清他在呢喃什么。

“呜呜,呜……不,不是……我不是‘下贱男宠’,我没勾引人……呜呜……呜,讨厌……我讨厌这。要,要不是家里实在……实在没办法,我才不会来。最……最后,也不用在男人身上扭腰呻吟。”他是大周文武双科状元,不是单纯武夫,本可在朝为官。若不是为了他的太子义兄,讨厌战争的他,才不会踏上这沙场,也就不会遇上耶律宏,不会被他误认是“男宠”,最后就不会……总之这一切有太多是无可奈何。

“雅……”他在怪我骂他“下贱”吗?我当时是气昏了头。对不起,雅他当男宠也是不得已吧因为,家里穷吗?我不该骂他,伤他自尊,我的雅该是纯洁的,而非“下贱”。对不起,对不起……耶律宏一遍遍在心里向风雅道歉,但对于眼前的泪人,他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把他搂在怀里,吻上他满头的青丝,一遍又一遍的唤他的名。“雅……”

“雅……”
“我的雅”……


(十一)
从那夜以后,风雅就时常躲着耶律宏,即便在不得不共处一室的情况下,他也总是离耶律宏远远的,若耶律宏向他靠近,他就会像受了伤的小动物,一边害怕的看着对方,一边戒备的往后退。

唉!耶律宏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眼前不断后退的风雅,他深感不解。风雅应该早已习惯与男人共处,为何自从他抱了他后,他就老是害怕的躲着他,当他是洪水猛兽不成?
“雅。”他轻唤他的名,并举起手中的美食向他致意,他招招手,像哄小孩一般的叫他过来。“雅,过来吃东西,我不会伤害你的。”果不其然,视食物于生命的风雅,先是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的食物,咽了咽口水,然后便慢慢的向他靠过来。

……
风雅一边低头猛吃手里的美食,一边还时不时的抬头偷偷望向耶律宏,可当耶律宏稍有点动静向他靠近时,他便猛的跳开,但手里还是紧抓食物,好像生怕耶律宏后悔了,要把他的美食抢走。

看着风雅这副可爱又好笑的模样,耶律宏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风雅刚才看他的眼神就和当初看宇文恺的一模一样,他终于明白了这个眼神的意思不是引诱、不是媚惑,而是担心、是害怕。他不知道风雅怕宇文恺什么,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他错怪了他的雅,伤害了他的雅。

耶律宏后悔的握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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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将军出事了!!!”大营外传来了西域兵士的阵阵喧闹。
“乒!”一声,风雅正用于吃饭的碗一下掉到了地上,他一下站了起来冲向营门口,却在这时,被正指挥人手抬耶律宏进来的萧幕容一把给推开。
“怎……怎么会这样!?”看见左肩中了两箭的耶律宏,怏怏一息的躺在床上,风雅想也没想一步冲上前去,拉住萧幕容的前襟,用当初大周将军的口吻,质问着。
可他得到的却是萧幕容冷冷的回答:“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最近你这几日主子总是心神不宁的,我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我肯定这定与你有关。一定因为你的缘故,主子才会心不在焉的落入了大周军队的陷阱,以致负伤而归。”萧幕容很明显的迁怒,却真让风雅红了眼,他慢慢的移到床前,看着受伤的耶律宏,一滴眼泪落在了耶律宏染血的衣襟上。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风雅一边抽咽一边道歉,因为他知道大周军的陷阱那正是自己原先布的阵。
耶律宏转头看向风雅,见他为自己哭泣,一阵怜惜夹着喜悦涌上心头,——风雅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他吃力的抬起那只没受伤的右手,轻抚上风雅的脸颊,擦拭上面的眼泪。
“雅,别听幕容胡说,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道歉。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上了大周的当。就算真的要怪也该怪我,或是那个大周‘神将’。”耶律宏温柔的安慰,却让风雅哭得更凶了。还在伤病中的耶律宏顿时因风雅止不住的泪,乱了手脚,只能很无力的白了萧幕容一眼,好像在说,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

无辜的萧幕容不由得一阵苦笑。
……
自从耶律宏受伤以后,风雅不再像之前一样处处躲着耶律宏,反倒是他到哪风雅都会“粘着”,又是上药,又是喂食的,风雅一手接过了照顾他作息的责任,这让耶律宏感到好像身处天堂,怎么想肩上那两箭都挨得值得。

耶律宏还发现风雅与他之前想的不同,他并不真如他外表一般柔弱。他很有活力,有时还很强势,像他若有一日因忙于军务而忘了进食,风雅便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狠狠”的训他一顿。想来敢训他的人除了他姐夫(也就是西域的王)就也只有风雅一个了。

有一天,就因为他进食晚了半个时辰,风雅就在他一边进食时,一边感叹。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他很好奇风雅为什么会这么说,他不正是因努力军务才晚了进餐吗?于是他问了风雅,风雅却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
“这都不懂,亏你还是大将军呢!告诉你少年的时候不努力吃饭,年老了没了牙吃不动了不后悔才怪!”面对被他这番理论弄大了眼的自己,风雅还很高傲的一抬头,说:“我说的话都是很有哲理的,怎么样?佩服我的文采吧?”

哈哈哈,他的雅真的好可爱。
(十二)
“雅,陪我出去走走好吗?”耶律宏柔声向身旁的风雅询问。这两日他肩上的伤已无大碍,而且风雅也因前些日子的连串事件都闷在军营里。所以他很想带风雅去边城里散散心。
“去哪?”
“当然是进城啦!城里有好吃的,好喝的不算,还有美女做伴。哈哈,想起上回去青楼那个享受呀!”耶律奇抢答的毛病始终改不了。这不,也没给耶律宏开口的机会。
“青……青楼!?”风雅一听这个名词便吓得向后连退几步,边退还边摇着头说,“不要,我……不去!那好好好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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