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一叶之正文 云深不知林何处 第三、四、五卷——万径人踪
万径人踪  发于:2011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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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只有回应,用身手上的更快一步来回应,哪怕那只是千分之一秒的提高,哪怕那只是被痛击的程度的减少。

“来了!”一声轻呵伴随着裘致远迅猛的双雷贯耳一起呼啸到了叶非云的面前,右腿的前迈顶住叶非云前凑的破招之路,双拳成呼啸之势自顶压下,裘致远十拿九稳。

叶非云没有上前以攻破招,退了一步,一拧腰,避开裘致远追上来的拳,滑步,到了侧面,轻笑,刀已经出了,直奔咽喉。

裘致远手上一滞,竟然呆了那么半秒,半秒就足够了。

原来男色,也是一种武器!

就这个需要手下容让的半秒,对叶非云来说已经足够弥补他着大半年来的亏虚,高手,这半秒已成绝杀,可惜,叶非云现在不是高手。

所以,也只能是个破招的抵御之术。

裘致远尽管用奔雷的手段将叶非云砸倒在地,自己也也挂了彩:咽喉上猩红的一道,两公分长的有一道血口子。

场下呼声雷动。

这一场,算是个平局。

裘致远有点发呆,楞了那么两秒才去拉叶非云。

意外,是意外!否则怎么会让以狠绝闻名的他为一个笑闪神,竟然暴露自己的致命部位给对手?一定是个意外。

“看来你从未对他用出最后的绝招。”裘致远调侃。

收了刀,其实叶非云自己也没有想到,那一招能够伤到裘致远,有些尴尬,低低叫了一声:“师座……”

“起来吧,看来早就该让你多活动了,就算让体力透支一下,好好恢复,还是可以逐步提高的。”从头到脚审视了叶非云一遍,终归放了心,一起并肩走回台上。

“看看,师座还是手下留情了,这叶非云……够能耐的。”

“其实,师座也是个相当不赖的……恩?”猥琐男调高了最后的尾音,咽了口唾沫,“要是他愿意……也不错。”说毕,笑了两声。

“你也不看看师座的身手和体格,就你?他能瞧的上么?!”

“那可不一定!以前据说师座是最痛恨龙阳之好的了,就连那谁谁……他都是鄙夷的,这叶非云一沾上毒品,他就陷进去了,我要是也去弄点毒品,不就……”

“得了得了,瞧瞧你那德行!雄婊子是你这样面皮瘫软没点色相的人做的了的么!你看看叶非云,清俊如明月,高傲如崖岸,身形似苍松,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就连师座,也是青年少壮,气魄不凡。要你这样的去做这等以色事人的玩意,估计天下的风流骚客都要被你吓阳痿了!”轻蔑的嗤笑,还是极力压低了声。

“依你说,这叶非云真是天生的雄婊子了!”猥琐男说的兴奋,也没看见身后离自己才五步远的裘致远脸黑成了锅底,没控制住嗓门,兀自在那里咂嘴,“啧啧……一想师座也是可以当雄婊子的,我就……男人还是长得安全点好……”

猥琐的笑声在窃谈对象使劲挤眉弄眼的“明示”下终于断在了回头的一瞬。

第五十章:谁更铁血?

凌厉的眼光扫过那两个衣冠禽兽,裘致远的脸已经黑到了锅底的地步。

叶非云倒是一笑,也没有什么变化,走过去,拿起茶杯,喝了两口,又去端了裘致远的杯子,递过去:“师座……”

“不用求情!警卫!”裘致远的声音像是十殿阎王同审时的口谕,冷酷得甚至连在一边端着杯子的叶非云都忍不住寒战一下。

“最后一局的命中率统计出来没有?是谁赢了?”叶非云又岔了一句,确实佯装问警卫的,却被裘致远一眼瞪了回去。

“把士兵们都解散了,好么?”叶非云心里也知道裘致远这一怒无可化解,只得硬了头皮,维持着递杯子的动作,转头对了副师长兼参谋长说。

“都给我留下!一个也不许走!”裘致远暴喝,依旧没有去接难得叶非云主动套近乎端过来的杯子。

警卫已经飞快地递过裘致远的配枪和腰带。

“你们俩都把刚才的话给我大声地复述一遍!”裘致远站在离了那俩家伙五步远的地方,实在可以用怒发冲冠来形容。举手摒退叶非云试图递的茶,裘致远这次并不想先抽一顿木桩再处理事情了。

“师座……”尽管裘致远年纪不大,但威严和狠辣早就闻名海内,说了不该说的话,动了不该动的念,如何能不害怕?

“给我说!有胆子在背后嘀咕,没胆子在全军面前说么!”挺立不动,全身气势鼓涨,一触即发。

“好歹也得给师座留点体面不是……”小声的嘀咕。

“体面?还知道要留体面?!给我留么!你说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裘致远的声音如雷轰万里,震得人耳膜嗡嗡,“你们俩把军法的十杀令给我背一遍!要是觉得委屈就大声说出来,免得说我裘致远冤杀人。”

“十杀令……”接收到了明确的杀意,腿都软了,哪里还背的出来。

“警卫员!”

“到!”

“替他背!”

“是!”

“违抗军令者,杀!破坏军心者,杀!……叛党叛军者,杀!临阵逃跑者,杀!……侮辱长官者,杀!”清晰的字句,一一入耳,最后一杀,警卫特意放缓了语调,响亮而缓慢地强调了死的理由。

听得最后一句,裘致远已经怒不可遏,上前几步,一脚提翻其中一个,抬手就是一枪。

正中脑门,立时毙命。

瞄了一眼迅速变成死尸的同伙,另一个已经吓得肝胆俱裂:“师座,你不能不经过审问就杀一个团长,你没有这个权限……”

“没有权限?好!那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冷哼,什么时候裘致远惧过这些!名声就是在这些雷霆手段中积攒而来的,尤其在这种长期休整即将开赴前线的时刻,来点血,也是刺激士气的一大良方,说得封建些,就是祭旗!

“……”

“不敢说?好,我替你说,雄婊子,是不是?哼!我让你看看谁才是雄婊子!给他几条泥鳅尝尝!”裘致远说完,给警卫使了个眼色,拉了叶非云,领着一干或做呆若木鸡状、或做噤若寒蝉状、或做暗自庆幸状的参谋、团长们走了。

警卫跟随裘致远多年,很清楚那一个眼神的含义。

“是不是想求情?别说了,省点力气吧。”裘致远很有些萧索,摆了摆手,止了叶非云刚张开的口。

尴尬地笑了一笑,叶非云转身去拿了个药箱子:“上点药吧,咽喉部位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

正了眼,仔细打量了叶非云一番,裘致远还是松下了一口气:“你也就在这种时候才这样……我自己来,你休息去吧!明天还有挑战呢!”

叶非云只得放下药箱子,走到院子里。

远处传来凄厉的嚎叫,像是用一群食人蚁活活咬死人时,濒临死亡的人最后的哭叫。

叶非云很冷漠地向那个方向望了一眼,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万里晴空,灰暗下来的晴空,透着有一股子惨淡,裘致远到底为什么而愤怒?叶非云只能报之苦笑。

观武台上,在脑子里YY了叶非云和裘致远良久的团长很荣幸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残忍。

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警卫们去周边的泥田里捉了十数条鲜活的泥鳅,又以自愿为原则,召集了一个班人数的士兵,接下来的,可以想象。

军队是雄性人类的聚集地,也是龙阳之好的最大发祥地,一个师里面,即便找不出一撮子真正的同性恋者,也绝对找得出一帮子需要同性发泄欲望的同性相奸者。

十来个底层士兵,轮流压住那个长期在团长位置上作威作福的家伙。

当然是轮奸!以血制血,以下流制下流,一向是裘致远铁碗制军的钢铁手段。

没有人会怜惜泻欲的工具,从第一个开始就没有润滑。

在几个警卫的监督注视下,被推上去的第一个士兵有些胆怯,瑟缩了良久,才在警卫的一瞪眼中将半软的鸡巴掏了出来,引出一阵压抑低沉的笑,前后套弄了两下,才坚挺起来,也没个章法,直接拿了去捅被制在地上的家伙。

捅了几下没捅进去,小伙子有些恼羞成怒骂:“你丫还装什么贞节烈妇!把个屄夹的那么紧,老子怎么进去!”顺手还在光溜溜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两下,啪啪的,惹得本来就骂骂咧咧一个劲赶嚎的家伙更加嘹亮地叫嚷起来。

“滚!给老子滚!犯上做乱是要枪毙的!”一点都没有说服力的声音在小兵身下带着哭音带着颤抖嚎叫。

“还是……哼……省点力气……给老子叫两声……恩……床……”终究还是捅进去了,插在那里没有什么章法的乱扭,自己到挺如戏的,也不知道是旷的久了,还是没怎么尝过走后门的滋味,只知道抠着那屁股在哆嗦,跟个抽了筋的猩猩似的。

前团长当然是不会配合的,别着劲一边赶嚎一边骂,拧了屁股一个劲缩,流血是必然的,肛裂本来就是野蛮肛交的伴生品,加上又不肯认命,一个劲地在那里提肛缩臀,撇了这么两撇,撇得小兵一下泻了,恨恨地抽了出来,忍不住掐了一把菊门:“撇了老子你就能舒服?靠,个烂婊子!”

第二个看了这活春宫哪里受的了?早硬了半天,在那里晾风,一看第一个被撇射了,赶紧地凑上去,提了胯就干。

和第一个迅速缴枪不同,接下来的小兵因为有了润滑,也因为有了第一个的开路和前团长一波不如一波的挣扎,一个个都撒开了性子使劲干,血,只要流的不是自己的,就不疼,周围旁观的人,简直就是催情剂,那种被禁锢的手束缚的欲望被无形的手和肮脏的屁股给打开了。

最后一个轮到的小兵甚至还在那里抱怨:“都捅的那么松了,老子还干个屁呀!”

倒也确实是干个屁,被射了无数精液进肠子,前两日吃下去沤出来的玩意在他一干进去的时候,“扑哧”一声,就给已经功能紊乱的肠道挤了出来,小兵自然无可避免地瘫软了。

叉着脖子,简直要活撕了前团长:“你丫真TMD欠干!想害老子阳痿是不?老子偏不让你如愿,干死你!”

一旁的警卫去拉:“轮到别人了!”

说完,弄了盆冷水,泼了上去,黄黄白白的物事,掺了许多血色流了一地,看看不够干净,干脆去揪了两条腿起来,让他整个人倒立着,舀了水就浇,激得前团长一个劲地颤。

第一个小兵兀自在那里骂:“老子真亏!第一次被他撇下来了,这次又这么恶心!洗干净点,真TMD烂……”

“得了得了,你丫至少还干了半天才下来的,老子才插进去,丫就给老子一泡!连个爽头都没有!”

“老子哪里有半天!”回头想想早泄也不光荣,只得喃喃了几句不再吱声。

被抽插了无数次,被几个连鸡巴都没洗干净的、甚至有两个还有浓重剧烈狐臭的底层士兵轮流干,被扒光了团长军服的家伙从一开始的叫骂已经慢慢成了无声。

士兵年轻,体力也好,长期的驻军,又有不得扰民的军令,没有足够的军饷可以召妓,有这么一个虽然猥琐却也是热乎乎的人可以操,不用裘致远再另行嘱咐,都已经干完一遍又去排队等着第二轮。

一直从傍晚折腾到夜幕降临,小兵们终于把成年积攒的子弹给打完了,最后都是揪着人脑袋逼人舔硬了再操,前团长已经没了任何声音,只知道红了眼睛瘫软在那里干喘气。

“可以了,你们回去吧!”警卫们不愧是跟随裘致远的人,看了几小时的轮奸,依然冷静。

泥鳅们早就在一盆子水里吐完了泥,快乐地游着。

遣散了小兵,警卫捉起一条泥鳅,对着瘫在地上的前团长说:“你可真有福!都射了几次了?快活吧?还能让你再射几次,你信不?这可是个高新的技术活,还没人享受过呢!”

第五十一章:泥鳅妙用

谁都无法想象一个正直威严的长官,一个雷霆手腕的师长,怎么会知道这么一个凌辱人的手段:把活的泥鳅头塞到肛门里,然后把尾巴轻轻一剪,不能剪太多,只剪下两公分来,保留泥鳅的活性和生命力,泥鳅遭痛,必然前钻……

几十条的泥鳅,没有尾巴的泥鳅,就这么进了那厮的体内,活的,乱钻的,力量很大的,滑不溜丢的……

又痛又痒,又是折磨,又是刺激,前团长彻底射了,对,射完了精射尿,总之,是在无声无息的承受之后,在泥鳅的横行之下,又开始了狼嚎式的惨叫。

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凄厉,肉体也在台子上扑腾个不停。

凄厉的嚎叫惹得本来就睡眠不好的叶非云惊出一声冷汗,在房中连书也看不下去,拿了枪走到院子中间,正想坐下,却发现裘致远正立在月光下树的阴影里,负了手,看不清神色。

听见背后轻微的脚步声,树影下的裘致远转了转身子,依旧在那黑越越的树影底下立着,也不说话,拿了眼睛盯着叶非云看,跟没有月色夜晚山道上遇到的狼似的,眼睛中闪着冷静和坚决的光。

都没有做声,叶非云就站在那里,落寞萧索的样子,听着一声凄厉过一声的惨叫,多少有些庆幸,自己和裘致远是一个战壕里的弟兄。

直到月上树梢,惨叫也已经消失在黑洞洞的星空里,裘致远才开口:“早点歇息吧,还有好多挑战者呢,体力的恢复需要锻炼,但也不能透支过度。”

叶非云泡了个热乎乎的澡,正舒服地靠在桶里想睡着的时候,传来“哔哔啵啵”的敲门:“长官,在吗?”

有些纳闷,这么晚了警卫还不睡,过来呼唤,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叶非云自己的那两个警卫当然不会这么没眼色,一般都是在送进水桶之后就走了,等第二天再去清理,即便是不泡澡的日子,也只是送一套浆洗干净的内衫内裤就走了,从来没干过这么让人光火的事。

大概是等不到叶非云的回应,警卫又自言自语了一句:“开着灯就睡了……那还喝不喝呢?”

“把东西放在门口,我呆会儿自己拿,没什么事就下去休息吧。”冷淡的声音,透着一点慵懒,带了些微水气,发着轻微的磁性。

“下去吧。”裘致远的声音!叶非云原本有的困意消散怠尽。

“非云,要是睡不着,就喝点蜂蜜水,可以调整一下心绪,睡下了,就算了。”窗前的影子来了,又去了,叶非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从渐渐凉透的水里爬出来。

穿了中衣,打开细细的一条门缝,杯子就在门口,伸手拿了,在关上门的一瞬却看见一个人影就站在那树底下,眼睛很亮,亮到刺得叶非云一凛,赶紧关上门。

裘致远站在那里做什么?月亮在树梢,照在叶非云的房门上,虽然不够亮,却也足够看的清楚动静,而树下却是阴影,背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有人站在那里。

仔细地对着灯光看了看杯子,抿了一小口,是蜂蜜的味道,叶非云又把杯子放到灯光下照着看,水的颜色和透明度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古怪呀!

寻思了良久,叶非云也没有想明白这每天都喝一杯的蜂蜜水,和站在阴影里的裘致远到底有什么不妥,还是端着,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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