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种爱情之倾城(穿越)上——飞檐走壁的奇迹
飞檐走壁的奇迹  发于:2011年03月21日

关灯
护眼

【廿四】奥运

蚊子:听说这里开小型奥运。我就来了。现在开始直播。

衬衫:本来他俩是在打桌球的……

门:因为难分伯仲,他决定用柔道的方式决胜负。而他不同意,要用跆拳道的方式。

浴室:然后他们就穿着跳水服参加了摔跤决赛,然后是双人自由体操,然后是蹦床……

枕头:最后一项运动是射击……果然是全能比赛啊……

床:为什么?呜呜呜呜,我也要当观众,不要当垫背。

蚊子:你明明是裁判。裁判当然呆在最危险的位置。以公正公平公理为原则的评判。

衬衫:赢的是冠军,输的是亚军。

门:有什么区别吗?

浴室:当然。冠军要交工资给亚军。

枕头:那为何还争冠军?应该争亚军啊。

床:小丘你别走,进来给我们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

丘比特:(窗外偷看中)我有来过吗?哦,如果你们看到我,那是你们的幻觉,其实我不存在的,我只是人类闲了无聊了,神天神地侃

话侃出来的角色而已。呵呵。

蚊子:那到底谁赢了?

床:各胜一局,打平。

门:那为何还在纠缠?

枕头:加时赛。

衬衫:估计今晚是分不出输赢了,我先睡一觉……

浴室:我也睡。后半夜他俩一准想起我。

门:分不出胜负为何还要比?

床:奥运精神,重在搀和。友爱第一,比赛第二。

蚊子:小丘,你也来参赛?不然你拎着弓箭干什么?

丘比特:(一头大汗中)哼!我就不信射不中他俩!!上散弹!!

月老:小丘啊,我都拿红线把他俩捆结实了,你怎么还射不中?

蚊子:小丘,假如你真参加奥运,一定能创造第一个射箭零环的世界纪录。提前恭喜你。

枕头:(有气无力中)我不是靶子……别再射我了……

床:今天我唱的这一出叫草床借箭……

门:(苦脸)为何隔这么远,我也有份被射到?

蚊子:啊?!居然连我的脚你都射中了,为何还射不中那俩个本家?

月老:小丘啊,今后你还是改用渔网好了。免得伤及无辜。

上帝:(看材料申请表)小丘怎么又申请要金子做箭?他一定是腐败了……

【廿五】卫

累了一整天,小卫窝了一肚子火,黑着脸,一屁股坐进医生值班室。吓得一屋子人四散逃命,唯有一个勇敢,非但不躲,还笑小卫:“

带学生不好玩吧?”

一句话引燃了导火索,随即火山爆发:“你干嘛非安排我去?!全天下人都死绝了吗?!明知道我学医就是为了避开老师那行,免得误

人子弟被人骂,你还让我去带教学!”

那人不怒反笑,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眯着眼,耐心的听小卫泄愤。小卫正在气头:“来一昏迷的病人,我说你去查体。那哥们可好

,先跟人家打招呼,自报家门,从姥姥辈开始说起,我问他干什么,他还挺有理——不是要先跟病人自我介绍,实行医患交流吗?我当

时都蹦脏字了——交流啥?!你指望他现在能说出个屁来!!”

唯一的听众掩口偷笑。

小卫越说越气:“那边一个实行头颅触诊,我看了半天总觉得他触诊的手法有点眼熟……一掂二拍三敲,你爷爷的,你搁我这儿买西瓜

呢!!!”

听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甚至夸奖道:“真是一群有才华的孩子。”

小卫的脸黑的比非洲同胞差不了多少,两只眼睛瞪的像荣国府门前的石狮子。

赶紧打马虎眼:“小卫,记得你以前吗?比他们可强不了多少。量血压都不知道把听诊器的听筒塞进耳朵里,还敢告诉我说,这个活人

没血压。”

小卫拧了拧眉毛,垂下脑袋去,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好了,慢慢来,等你带的这群可爱的孩子出徒,说不定还会有几个留在咱们医院呢。”

小卫腾地一下站起来,气鼓鼓的像包子一样的大黑脸:“你说过只有我可爱。”

那人一愣,哎呀,当真是说过呢。左右看看,值班室大门小窗统统紧闭,门外也许贴了十几个耳朵或者听诊器,他也顾不得了,伸手捏

捏小卫的圆脸,轻轻的抱抱他,耳语:“在我眼里的确如此。”

小卫从不知羞怯,听得甜言蜜语,立刻咧嘴笑了,更过分的在他左颊亲了一口。响动太大,致使门外有些骚动。

他却认为当务之急不是安抚民众,而是回家,解决双边进一步联盟问题。招招手,唤小卫换下白大褂和他同走。临了,为了防止问题迫

切,走不到家,就揣了两包纸巾在兜里。小卫自作聪明的问:“你要和我约会去看悲剧电影吗?”

他回眸一笑:“不,我要去吃麻辣烫。”

小卫:“!!!!!”

真是的,一点都不浪漫……

【廿六】画

我只想要画他,那个爱吃糖甚至总偷仆人的零钱去买的小骗子,那个从十岁起就陪在我身边,调皮捣蛋,日日都要出新花样的小家伙。

然而我却必须要画别人,为了引开别人对我们的注意,为了让他安全的逗留我身边久一点,再久一点。许多人爱我的画,爱我的艺术天

分,爱我的研究,爱我的勤奋。他们巴不得我更进一步,画更多名作,出更多成果,连我的仆人都是这样,总在我身边叽叽喳喳的猜测

我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讨厌他们,所以不许闲杂人等进入我的神秘的画室。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个四处摸索,不摸出两块钱来决不罢休的小东西,他不管不

顾的闯进了我封闭的房间。那时我十七岁,而他只有十岁。

说实话,当一个还未长成的小男孩,假装没看见房间的主人坐在书桌后面,四处翻看的时候,我第一次笑的前仰后合。他的举动实在太

可爱。

一回头,我更加惊喜,那张清秀的面孔好像天使。不过天使在瞪眼:“喂,你也是来找钱花的吗?”

我看看自己一身富贵庄重的打扮,想不通他这个结论从何得来。他拧着眉毛想了一会,终于领悟:“啊!你就是那个少爷!早说嘛,害

我白来。”说完,居然拍拍屁股,扬长而去。留下完全目瞪口呆的我。下一秒钟,门又被推开了,又见那张美丽的脸:“父亲说要有礼

貌。所以,”

他招了招手,“嗨,我叫XXXXX,见到你很高兴。拜拜。”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吃饭的时候,父亲又不在,管家给我介绍,说这个小孩叫XXXXXX,好长好长的一串名字,我完全没听见,一双眼睛光顾着打量那个低头

喝汤的小孩,那个上午闯进我书房的偷儿。他知道我在看他,但是就不抬头,直到管家动怒去拎他耳朵,他才不情不愿的抬起一双黑眸

,撅着嘴对我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声:“少爷好。”

我忽然想逗逗他:“嘿,小家伙,你名字太长了,我记不住,我给你取一个新的怎么样?”

不顾他警惕的眼神,我自顾自的说:“叫沙莱好不好?”

连管家也是一愣,沙莱,是小恶魔的意思。哈哈,在我眼里,他就是来破坏我忧郁和孤独的小恶魔。

他很不高兴:“我为什么要改名字?”

我第一次想起还有少爷这个架子可以端:“因为我是这个家的小主人。”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推开餐盘:“好,那我走。”

他没有退路,早在他来之前,我就听说他的父亲,那个教导他礼貌待人的父亲把他卖了一百块钱。他大概还不知道。我上前把他按回椅

子上,转身离开餐厅。管家自会说明他的境况,等到他明白自己的窘迫时,我再进去做个好人。

果然他很乖很乖,耷拉着脑袋,低眉顺眼的跟在管家身后蹭出来,按照指示嘟囔了一句什么,我猜他是在叫我主人。

不好,这样窝囊颓废的感觉,是我所不喜欢的。

“管家,他的卖身契呢?”管家老老实实的双手奉上。我攫过来,三下两下,撕得粉碎:“你自由了。沙莱。”

他张着嘴巴愣了好久,直到管家拍了他一巴掌才还魂:“你、你、你……”好像还不会说话。我揉揉他的头发:“你自由了,但是不能

离开我,因为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模特,沙莱。”

管家斜睨了他一眼,好心提醒我:“少爷,他身材实在不怎么好。”

沙莱瞪圆了眼睛,挥舞着拳头据理力争:“我怎么不好,我怎么不好?!”

我迅速由主人变成了拉架的:“好、好、好。就是瘦了点,多吃些变胖了就好看了。”

他一把推开我,冲到了镜子面前,左看右看,左照右照:“怎么不好?怎么不好……瘦点么?哼,瘦也是一种美么。都像你那么帅,女

人还不全疯了?”

我心花怒放。管家在一边叹息,说从没见过这样拍马屁的。

马屁精就这样作为我第一个学生留了下来。

自从他住进家里,就不断有仆人到我这里来告状,说沙莱偷了他们的钱袋。我记得每个月都发他不少零用钱的,为什么还会偷呢?于是

把沙莱找来询问。只见沙莱掏出一个鼓囊囊的钱袋子,是我给他的零用钱。他一分没动。

“我要自力更生。”沙莱理直气壮的解释着偷钱的原因。

我当场晕倒在地。你真不愧是我的沙莱。

后来,为了避免他在歧途上继续错下去,我只好把他拖进自己房间里守着。他因此也失去了经济来源,没了买心爱的茴香糖的可能。一

天两天可以忍,一月两月也勉强,但一年不碰宝贝糖果,绝对忍无可忍。终于暴怒,他拎着我的脖领大闹,威胁说不给他钱他就把我如

何如何。我很高兴他终于肯依赖我,虽然方式有点怪异。

他拿了钱立即跑出去买了一兜茴香糖。回来居然还不忘分我一颗。我握着糖,痴痴的看他吃,心里比自己吃还要甜蜜。他对我视而不见

,却看到我手里的糖要化,赶快伸了舌头来舔,那层柔软温热,是我永生难忘的感觉。自他腋下架起,我再也自控不能,舌头探进我梦

想之地,细细品尝。怎么从来没觉得茴香糖这样好吃?

沙莱被我抽去呼吸,大眼睛闪烁迷离,看着我像隔了层雾。

我趁机更加过分的去触摸他的身体。那小家伙颤抖着,还念念不忘:“你不是,嫌我瘦吗?”我千算万算,都算不到这一句回答,天啊

,他不讨厌我,他允许我这样对他。

感激的再去抱他,抽走他全部意识,然后平放上床,极尽温柔的疼爱。他疼的时候我更疼,他哭的时候我也想哭。他说不要停的时候,

我就疯掉了。

沙莱,我的沙莱。我宁愿被你带去地狱,也不要独自徘徊在天堂。等醒来,他居然不在我身边,我慌了神的寻找,结果在浴室角落里发

现了裹着毛巾的他。他看见我就瞪着眼骂,声音却嘶哑:“混蛋,你害的我都没力气洗澡了!”我憋着笑,帮他擦洗。结果看到他满布

我战绩的身体又蠢蠢欲动,被他怒目遁回原形,憋着火,老老实实的继续擦洗。

最后,我光荣的流鼻血了。他哈哈大笑。

我二十四岁,父亲带回来一个消息,说要为我寻一个好姑娘。沙莱知道了,冷着脸跑了,好几天没回来。我差点急疯,后来一个仆人告

诉我,沙莱躲在后山一个山洞里,我立即匆匆忙忙赶过去。走的时候沙莱就带了一口袋茴香糖,几天没吃饭,不晓得会瘦成什么样。看

到他了,还有力气哭,嗯,应该情况不坏。

我大概舒缓了一下紧张,就被他远远看穿。这小孩眉毛一竖,跺了脚就又要跑。我一把拉住他,紧紧抱在怀里:“我对天发誓,这一生

只要娶你一个。”

“你不会得逞的!”沙莱乱发着脾气,不过他说的是真的,家里人不会允许我这样做的。

我微微一笑:“那我就独身一世。”

他终于停止了折腾,抱着我,哭的乱七八糟,第一次忘记形象。

对我的任性,父亲果然动怒,于是要把沙莱送走。我告诉他,如果沙莱被送走,我也会跟随。父亲气的浑身发抖,但是他没有办法,他

左右不了长大的我。那天傍晚,另外一个男学生忽然来找我,和我聊画画聊了很久,还亲手为我泡了茶表示感谢。可不知为什么,喝完

茶我就昏昏沉沉,感觉有人在剥我的衣服,感觉有人推门而入然后尖叫着跑掉。好像是沙莱。

等再清醒时,我人已经进了警局,警察好心告诉我说,请我喝茶的学生的父母告我侵犯他们的儿子。

我一声不吭,连律师坐在对面问了三个多小时,我仍然沉默。连在法庭上被人唇枪舌剑的刺激,我还是沉默。沉默换来了骂名,也换来

了证据不足免于起诉的结局。

自由的一刻,我一改颓废,冲出法院冲回家里,一个一个仆人审问问沙莱的去向。没有谁知道。管家则偷偷指了指父亲的房间。我强压

火气,礼貌的敲开父亲的门。却只见一个蓬头垢面,失魂落魄的老人,他说:“我不管你了……你长大了,爱怎样就怎样吧。”

我告诉他,我不会让自己的私生活暴露在公众面前,因为沙莱缺乏安全感,从来都缺乏。

“孩子啊,”父亲望着我的目光深邃如海,他看不懂我,就像我看不懂他,“爱情这东西是魔怪,一旦沾惹,会让你一生一世痛苦。我

爱你母亲,她却嫁给别人,我不想你和我一样痛苦……”

“父亲啊,”我望着他微微笑,“路只有走过的人才知道错对,没走过的人就算听说过千遍万遍依然是不信的。请,让我走一遍吧,即

使将来一定要痛苦要后悔,也别让我现在就为错过而惋惜。”

在父亲的默许下我找到了沙莱,几天没见他瘦成一把骨头,赌气的躺在旅馆的床上不吃不喝,泪痕狼狈的干在脸上。比当初穿着那身皱

巴巴的衣服被家人卖到我家时,还要凄楚。这一次是从里到外的浑然一致的灰色。

我抓着他肩头,逼迫他看我,逼迫他听我解释,逼迫他听我说未来。

他居然还剩了一腔酸苦的泪。呜哇一声都倾泻在我怀里。安静的听他哭,我暗自发誓,从这一日起,再不要沙莱流一滴眼泪。

那时的我,忘记了,忘记除了社会除了家庭,还有一个最厉害的敌人在虎视眈眈。

其实,应该说,我们的敌人从来只有它一个。强大到没有人能够战胜,它的名字叫做时间。任是英雄或草寇,任是美人或才子,什么也

逃不脱它的掌心。它是真正的上帝,磨的平世界任何的棱角。

“纵然爱情,纵然奇迹,不过是偶经身边的一叶稻草,抓在手里也救不了性命,改不了结局。”沙莱走的时候,曾这样说。他不愿在我

怀里弥留,他说他要把最漂亮印象刻在我心上。

沙莱,你可知为了遇见你的刹那,我准备了多久?你叫我忽略,假装不曾邂逅,那你最好想办法让我忘的彻底些,否则只要我的心灵里

有你的影子,一点一滴,我的魂魄都会记住你,来生来世,再来生再来世,我都要找到你。

我的沙莱。

他临走说我的绘画论他很喜欢,所以必须要写完。我答应了,虽然知道他从来不看书。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