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想好好疼爱一个人!
仁咬紧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凌若允!我不会放过你的!”
“与其想着日后怎么收拾我,到不如现在先顾你自己。”一次,自己只有这唯一的一次机会能顺利摆平这只被激怒的猫儿,以后怕仁定
会加倍提防着自己,那他得手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虽然硬碰硬的话,自己未必不是仁的对手,但情爱这种浪漫的事情,搀杂进打斗,
打得两败俱伤,估计谁也不会再有心情和体力在床上缠绵了。所以,只有这一次,一定要让仁食之入髓,让仁迷恋上自己的味道!
若允静睇着仁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漂亮的人,他自然见得不少,但也从未见过仁这般足可倾国的美貌。如果不是早有耳闻,若允怎样
也无法把这个美丽的人儿跟战场上修罗般所向披靡的战神联系在一起。仁有一张过分柔和的面孔,尤其是眼尾处一颗精致的泪痣,更是
为他凭添了几分柔脆的气息。眉如深黛,眸如星辰,美得不可方物。仁的身上全然没有常年征战沙场那种暴虐血腥之气,相反的,他的
身体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冷香,似是女人沐浴过后所携带来的梅花的香味儿---当然,像仁这般冷硬之人,断然不会在洗澡的时候,将水
中铺满花瓣。那也就是说,仁身上的香气是与生俱来的。若允本以为,作为一个军人,打打杀杀,身上定会伤痕累累,惨不忍睹。却没
想到,仁的身体如白玉般完美无暇,在迷药的蛊惑下,甚至泛着微微的粉红。
仁的一切,都是绝美。
以指腹轻轻抚过仁略显圆润的脸庞,光华柔软的触感,像是上等的丝锦,却又比丝锦多了几分弹性。若允一手抚过面颊,推着仁墨缎般
的发丝拨至耳后,小巧的耳垂儿便显露了出来,若允俯身凑进,在仁的耳边呢喃,话语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疼惜,“仁真不应该在战
场上拼杀呢。”
药性似乎已经发挥了作用,仁只觉得全身乏力,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快欲抛离的清醒在听到若允的话时,顷刻间回拢了来。眼睛半
眯着,似是慵懒,实则满是警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仁,我想把你一辈子锁在宫里,不让你再过杀戮血腥的日子。”
“……”仁真的很想问他凭什么要锁自己一辈子?凭什么要以他的意志决定自己的人生?凭什么说话的口气……更像是在疼惜自己?他
不需要别人的假意慰藉,不需要别人的关心,更不需要别人的爱!可这些话,仁全都没有说出口,因为若允望向他的眸子,深情得快要
满溢出来了。那双闪亮的瞳孔真诚地让仁害怕,热情的旋涡似是能把自己也一并搅缠进去。
仁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若允此刻的表情。
若允全把仁的反应当作顺从,于是大胆地在仁的耳垂儿上吻了下去,仁的身体轻微地颤动了一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你……做……
做什么?”仁知道凌若允会要了他的身子。他虽未经历过情事的洗礼,但以前在军营里,也无意中听说过男男媾和之事。在仁的印象中
,做爱就是强取毫夺,强势的一方压倒弱势的一方,却从不晓得还有这些啰嗦的亲吻和抚摸。
看到仁有些惊讶又不耐烦的表情,若允真是觉得既好气又好笑。没想到仁竟然还是处子之身,纯洁的连情事的过程都不了解。不过也难
怪,作为军队最高的统帅,仁绝对不会放纵自己的情欲,他一心都扑在治理军队上,哪有时间找女人寻欢作乐?况且,仁这样锋芒必露
的男人,女人哪敢靠近,男人的话更是不用说,有贼心没贼胆,不被仁一剑劈了才怪!这么说来,能制伏这头桀骜不逊的猛兽的只有自
己了!虽然是用了一点小手段,但以后的日子……呵呵,要让仁自动送来门来给他吃!
果然,英雄,才能抱得美人归!
若允满心欢喜地看着一脸茫然的仁,然后把唇覆在仁光洁的颈项上。一路吻下去来到锁骨位置才辗转换为轻舔。仁的锁骨很漂亮,笔直
的躺在水嫩的皮肤下,仁微倾起身,锁骨就微微凸显出来,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
仁咬着唇不让呻吟从嘴角溢出。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锁骨,那里一被碰到,全身就忍不住发抖。可是仁并不想让凌若允知道自己的弱点
,于是只有咬紧唇,一声不吭地忍耐着。
若允很轻易地探出了仁的敏感带,但并未在他的锁骨处有过多的停留,他并不想仁那么难堪。仁是个骄傲的男人,不会允许自己发出那
样淫秽的声音---虽然那种叫床声在若允听来很是媚惑动听,可是仁还不能适应,正所谓欲速则不达,还是要一步一步的来,免得仁心
生反感,以后会拒绝自己的亲近。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想来有些好笑。平时都是别人千方百计地讨好自己,在自己身下顺迎承欢,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讨好别人的
时候。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仁的身体,仁却还冷着一张脸对他没什么反应,真让人大感挫败。看来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呢。
若允把双手覆盖在仁胸前的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上,极附技巧性地揉搓,在若允纯熟的手法和药效的双重作用下,娇小的花蕾敏感地硬
挺了起来。若允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在嘴里把玩,以舌尖撩拨挑逗,仁只觉得从乳首处穿来阵阵酥麻的感觉迅速贯穿全身,若允每舔弄一
下,电流就在自己体内游荡一个来回。这种感觉,仁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
若允的一只手停在仁的胸部,空出的另一只手向下抚摩,一寸寸滑过仁光滑的肌肤。仁只觉得体内像是被点着了般,滚烫得厉害。若允
的手每抚过一处,那处的皮肤就跟着烧了起来。仁伸手去抓若允在自己身上胡乱游走的手,抓住他的手臂时才惊觉,自己的体温高得吓
人,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发烧了不成?
仁虽然在大多数方面上都表现出强悍的一面,但在情事上,他所表现出的,完全是青涩的懵懂无知。若允笑着看仁略显惶惑的表情,心
中的怜爱又多了几分。他俯下身,整个身子覆在仁的身上为他降温。仁皱着眉头,伸手想要推开若允,可推了半天却也未推离若允半分
。仁疲惫地把手臂摊开在床上,就此作罢。一方面是自己没有力气推开他,而更多的则是……自己甚至有些贪恋若允冰凉的体温。
丝丝凉意隔着皮肤传递过来,自身的高温慢慢降低,全身莫名的躁热似乎有所缓解,可小腹处传来的异样感……
“放开我!”仁的语气依旧犀利,却失了气势。自己的分身被别人抓握在手里套弄,实在是让他既羞愤又气恼。可又不敢轻举妄动,毕
竟自己有“把柄”被别人握在手里。
“仁,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若允的眼中被情欲所弥漫,但依旧不失深情。他一边向仁保证,一边以灵活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拨弄,
经不起挑逗的分身很快硬了起来。仁的小腹处燥热难忍,像是有什么东西等待喷薄而出。若允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最后一个用力的攥
捏,浊白的液体就从蕊尖迫不及待地喷了出来。
仁虚软地倒在床上,安静地闭上眼睛,享受释放过后的快感。突然一阵冰凉,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穴,还不待仁有所反应,
这个不请自来的异物就放肆地没入自己的身体……
“你……出去……”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惹得仁倒吸了口凉气。
“怎么?这样就怕了?”若允的口气实在不善得让人听着生气。
“笑话!我怎么会怕?”心里有一丝恐慌情绪,却又不能表现出来,他不想向凌若允示弱。
“那好,既然你不怕的话,我就继续做下去了。”若允狡黠地眨动着黝黑的眸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停,我绝对不会再做下去
……不过那就表示……你向我示弱讨饶……”
“卑鄙!”仁这才意识到中了凌若允的激将法,可他又不能反悔,也只得把气吞回去往肚子里咽。仁第一次有挫败的感觉,竟然斗不过
这只狡猾的狐狸!
如果眼神可以刺穿人,那凌若允的身上早已有不下几万个洞了。仁啊仁,被下了媚药,竟然还能保持清醒,真是……还好自己早有准备
,同时下了散功粉,仁才会乖乖地任他处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速度还是加快一些吧,否则,等药性散了……仁禁闭的小穴很轻易地适应了若允的手指,于是他紧接着又插进了第二根,依旧和仁继续
调侃,一方面转移仁的疼痛感,一方面等待仁的适应。仁到是气竭地不再理会他,闭着眼努力适应,所以一脸没趣的若允也只能自说自
话。直到第三根手指没了进去,张翕着的穴口缓慢地流出一些润滑的液体,若允才小心翼翼地转动手指,在干涩的内壁涂抹上一些液体
,然后抽出手指。
顿时清空的穴口张着嘴微喘,翕合之间都透露着浓厚的蛊惑味道。抽离的手指似乎把仁的充实感也一并从身体中拉了出去,内心的空虚
感膨胀起来,急待着被人填充。
药效已发挥到极致。仁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迷离的光芒,他深深凝视着若允,却似乎并没有焦点。仁咬着唇,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娇艳的唇已经被他咬出了血丝,斑斑血渍点缀在唇上却也别样的诱惑。
心疼仁自虐的模样。若允怜惜地抚过仁的嘴角,轻柔擦拭,眼神也瞬间放柔,“仁,我要进来了。”
最大限度地分开仁的双腿,将其平压在床侧,然后握住自己的欲望,对准敞开的小穴猛地埋了进去。紧窒的内壁死死含着外来的异物,
若允根本动弹不得。
额头已浸满了汗水,身体内快要炸裂开了,若允依然极力隐忍。“仁,放松,放松……”
仁惊得一身冷汗。这种被活活撕裂般的痛苦比在战场上受伤还要让人难以忍受。身体像是被贯穿了,坏掉了,瘫做烂泥,不听自己的使
唤。明明难受的要死,可为什么心里却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期待呢?
若允开始有规律地律动起来,仁的身体实在曼妙至极,每一次插入都被紧瑟的内壁死死地绞缠,蠕动着,想要将自己带入更神秘的禁区
;每一次抽出都会得到最热情的挽留,惹得若允流连往返。若允开始大幅度地律动,彻底的插送抽离,准确地撞击仁的敏感点。仁似乎
也尝到了甜头,被快感主宰着的身子一反刚才的被动,主动摇摆起腰肢配合若允的动作。迷乱的仁忘记了矜持,抽空了理智,只跟着感
觉,和若允一起徜徉在情爱的海洋中……
看到仁的配合,受到鼓舞的若允更加卖力地讨好仁的身体。已释放过的分身重新挺立,宣告着再次高潮的到来。若允猛地一个深入,在
仁的一声短促低吼中,两个人同时释放了。
就着相连的地方,若允抱着仁躺了下来。两人都太过投入,以至于彼此都没有力气再去清理身上的痕迹。情事过后,仁全身虚软无力,
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对付若允,只能任由他圈抱在怀中。偌大的房间,除了喘息,就只剩下心跳的声音。仁将手掌贴合在自己的心脏处
,又感受到身后紧贴自己那人的心跳,仁这才惊觉原来他俩儿的心跳频率竟然如此一致。微微怔忡之后,仁稍稍往前挪了下身子,说道
:“你现在给我滚!”
“我是想走来着,可是刚才耗力太多,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若允说的很是委屈,然后他也往前挪了一步,继续贴住仁的后背
,撩开发丝,坏心地在他后颈上吹气儿,“如果仁儿有力气的话,就把我推出去,否则我今晚只好赖在这儿了……”
“你……”仁反射性地转过身,对视上若允一双灵动的眸子,明显看到他眼中一丝嬉闹,知道他又是在逗弄自己,仁只得咬牙切齿道:
“凌若允,我定不会饶你!”
“不要说这么没情趣的话。”嬉笑登时被严肃所取代,若允拉近仁的身体,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深情道:“仁,我已经,爱上你了。
”
05
仁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猛地从床上惊坐起身,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也对,毕竟没人敢在迷奸了别人之后还敢堂而皇
之地留在案发现场等着被处置。
腰像是断裂般地疼痛,连挺直都显得有些费劲儿。仁借着床沿的支撑,勉强直起上半身远望窗外渐渐西沈的太阳。睡了快一天了,何时
自己的体质变得这么差,仅仅被折腾一个晚上,就撑不住了。也不知道凌若允那些花样是从哪儿学来的,弄得他到现在都还云里雾里地
恢复不过来。
想到凌若允那个轻薄自己的小人,仁又微微拢起了眉头。心想着是不是该找他好好算算这笔帐,就算不杀了他,至少也要给他个教训,
让他知道玟仁不是那么好惹的!
仁忿忿起身,却又牵引到身体的疼痛,于是只好放慢了速度,动作缓慢地穿戴好衣衫。他每动一下手臂,体内都似乎被硬生生地撕扯开
一分,下身私秘处传来的尖锐痛感更是让仁把眉头拧得甚紧。该死的,这副不中用的身子!
听到屋内有了动静,知道主子已经起身的五十岚扣了门便走了进来。房间内还弥漫着情爱的气味,五十岚隐约明白了昨天这里发生了什
么。怪不得昨夜,皇上把这儿所有的侍从都支走了,今天早上他惯例来叫主子起身的时候,恰好看到皇上春风得意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皇上说不要吵醒主子,他累了,让他多休息一会儿。想必是昨天把主子折腾得够戗,不过说也奇怪,皇上的武功他是见识过,但顶多也
就跟主子旗鼓相当,他怎可能轻易地制伏主子,逼主子就范呢?
满心疑问,却在看到主子那双冰魄般的眸子时全都吞入腹中。仁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所有心思,手臂轻轻一挥,从唇角慢慢溢出冷冽的足
可以冻结五十岚的话语,“下去!这里不用你服侍!”
主子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眼中似是结了一层万年不化的冰霜,这样的表情任谁都会望而生畏。五十岚识相地退了下去,他可不想做
炮灰,被炸得粉身碎骨。
……
“凌若允!”仁闯进大殿的时候,若允正倚靠在一妃嫔的怀里,张着嘴吞咽那女人送过来的葡萄。殿下是五位大臣,一个个对皇帝的举
动都习以为常,想必是早已习惯了凌若允的作风。
听到有人怒吼自己的名字,若允才不急不徐地坐直了身子,半眯起眼睛,眸中含着浓浓的笑意,语气懒散而悠扬,“皇后找朕所谓何事
?没看到朕正在跟诸位大臣议政吗?”若允说完,还不忘又吞咽下一颗身边美人送过来的葡萄。
刻意摆出的漫不经心的样子,委实让仁觉得虚假。“臣妾到是不知,原来‘议政’还有这种‘议’法。”仁瞥了一眼若允身边的女人,
眼中尽是鄙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此情此景,仁竟不由得生起气来,是因为若允跟女人当众调情,还是因为他虚伪的装骗,仁也分不
清楚。今天的凌若允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眼神混沌无半丝清亮睿智之光,哪像昨天……想起昨夜春宵,仁的脸上竟然阵阵发烧。该死
!凌若允究竟搞什么鬼?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