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尘渡(生子)——月佩环
月佩环  发于:2011年0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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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的撞击几乎将手指撞断,但仍然不可避免小腹不同寻常的剧痛,当一阵热流仿佛往下身涌去,苏睿云惊恐得几乎不能发出声音。

已经……完了吧……

孩子……已经没有了……

他与何与飞之间唯一的关系,也早已随之断绝。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转,苏睿云才知道原来自己到了这种地步,仍然在渴求他的爱情……

“你要签了令书么?”缓缓自他的身体抽出自己的分身,热流喷射在苏睿云的大腿上。何与飞站起来说道。

何与飞背对著苏睿云,并没有看到他脸上已经渐渐变得恍惚的表情,也没有看到苏睿云下身缓缓流出的一大滩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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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与飞发现苏睿云动也不动,心里有些奇怪,却也没多想,慢慢整好了自己的衣裳。他的衣裳本来便十分整齐,连外衫也没脱下,虽然

动作从容缓慢,却也没用多少时间。

砚台中的墨已经干了,何与飞磨了磨墨,用笔蘸了蘸墨汁,拾起地上的令书,向苏睿云走去。

“既然你已经开口求我,就签了令书吧。”

何与飞的声音可说是十分和缓。解散了天一教后,他很快就能复仇了。

这些年来,他一面经营自己的势力,暗中也不忘挑拨天一教和各名门正派之间的关系,天一教虽然不是魔教,但是行踪诡秘,又在他的

操纵下,早已与别派有了嫌隙,双方已经视同水火。

只签了这份令书或许并不能让天一教解散,更或者还可能会引起天一教教众的疑心,但他一切早已安排妥当,令书以极为巧妙的方式送

进天一教总坛中,而天一教众中也早已被他派人潜入,他也从自己的眼线口中知道,天一教推举这位优柔寡断的苏睿云做教主,并不是

因为对他十分服气,而是因为互相制掣,只要苏睿云一死,天一教必将成为一盘散沙。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签了令书之后,他便将苏睿云杀死,这位天一教三十一代教主的行踪,将再也不会被人知晓。

何与飞慢慢走到苏睿云身边,在床沿坐下,心里竟是十分平静。

很快地,这个人的生命就要在自己的手里消逝了。

其实他原先并没有想过以色相迷惑他,只想成为他的朋友渐渐让他撤去心防,再趁其不备之时下手。但是很快他发现苏睿云被他的容貌

所迷惑,于是将计就计,引他上钩。却不料他这么好骗,竟然对他深信不疑。

“不要浪费时间了。”何与飞在床边坐了很久,却发现苏睿云动也不动,不悦道,“你没听到么?”

他看到苏睿云脸色灰败,竟是有些死寂之气,皱了皱眉,放下纸笔,说道:“苏睿云,你要死也等签完了令书再死。”

他扶起苏睿云的上身,用手指按压苏睿云的人中,只见苏睿云额上的汗已经将鬓发湿透,脸上的表情仿佛已经陷入狂乱的噩梦之中,却

仍然不醒,只是喃喃地叫道:“孩子……我的孩子……”

何与飞不由得有些吃惊,凝视著怀中的男人,淡淡说道:“苏睿云,不要装了。你签了令书,我便给你一个痛快,也少受些零碎折磨。

”其实必苏睿云就范有很多种方法,但何与飞却想也不想地用了性爱的手段。

只是为了看到苏睿云痛苦的表情而已。何与飞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便放弃再去想这个问题。

凝视著苏睿云的容貌,何与飞忽然发现苏睿云其实是十分英俊的,轮廓分明,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此刚毅的容貌必定是遗传自

父亲。

想到深恶痛绝的仇人,何与飞握紧了拳头,细长的手指几乎嵌入掌心里。

苏睿云是仇人之子啊!

何与飞强迫自己不再去看苏睿云,赫然站起身走出门外,命令门外守候的下人:“去拿盆冷水来!”

下人应声退下,何与飞走回牢房,而此时苏睿云仍然昏迷不醒。

“孩子……不……不要……与飞……我求你……”汗水不停地从光洁的额上滑下,渗入发里,俊挺的面容因为噩梦而微微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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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与飞……”苏睿云低低呻吟,嘴里含糊不清地念著,面色灰败得可怕。

何与飞站在他身旁,俯视著他血迹和精液黏腻的身体,苏睿云的浑身都是污迹,身下那一滩血迹反倒是不太明显了。

冷水很快就送了上来,那下人道:“少爷,我泼上去了?”

何与飞正有些分神,没注意那下人说话。何府虽然平时经商,但暗里也是严密的江湖组织,那下人原来在江湖中也有名号,这种刑讯逼

供之事也见过不少,泼冷水也是常见,看到何与飞没回答,当他是默认,一盆冷水便浇了过去。

何与飞吃了一惊,却看到苏睿云一点反应也没有。冷水浇在他身上,他仿佛死了一般,悄无声息。水流滑过光滑的背脊,将他的身上的

污迹冲净,细密的水珠挂在他紧闭的长睫上,在光下竟然说不出的柔和。

何与飞不由得有些心神荡漾,不知不觉地走上前去,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

鼻息已经细不可闻,而额角却热得发烫。

要想让他现在立刻清醒过来已经是不大可能了,但是他不能让任何一个外人看到苏睿云在他这里,以免走漏风声,所以也决不可能去请

大夫。

何与飞转头对手下人说道:“孙义,你到同仁堂去抓几服伤寒的药,叫人煎好了给他灌下去。”

孙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眼见这倒霉的男人只有一口气,又被浇了冷水,绝对活不下去了的,就凭几服药也是休想。不过主子的命

令不得不尊,便应声退下。

看来这令书暂时是不能签了。但是复仇的计划已经刻不容缓,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他跟苏睿云交游一个多月后两人厮守,在一

起温存的时间算起来也差不多又有两个月,时时刻刻近身相处,他当然也见过苏睿云的笔迹,如果模仿他的字迹,也可以假乱真。虽然

是冒了险,但也不妨一试。

何与飞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而房中的一切也不再让他留恋。

过了两日,何与飞在书房查看卷宗,忽然便有人敲门,原来是看守牢房的孙义。

此时伪造的令书已经送到天一教,天一教已经如他所愿,变得大乱,一切按他的计划进行,他早已忘记了还有苏睿云这个人,此时看到

孙义,才忽然想起来,皱了皱眉,说道:“怎么了?”

孙义行了一礼,垂手说道:“小人有一事禀报,那个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何家山庄的人都口风极严,即使知道,也只能装做不

知,何况就是他也不知苏睿云是什么人。

何与飞吃了一惊,道:“什么?”

“小人不知。每天按照少爷的吩咐,给那人灌了药进去,今天早上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样子,送了饭过去,也是不吃,像是……犯了

!病。”

何与飞一言不发,赫然站起身往牢房的方向走去。

虽然他已经决定杀了苏睿云,但是在苏睿云还有利用价值之前,他不会动手。如果苏睿云现在出了事,一定会影响自己的复仇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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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紧锁的房门,一阵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何与飞不由得皱了皱眉,看见苏睿云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嘴唇干裂,竟是宛如垂死一般

何与飞扫了一眼放在旁边的红木条盘,上面盛著一碗清粥,外加一碟青菜。已经凉掉了,仍然一筷未动,不由得眉心一蹙,说道:“你

们就给他吃这些,怎么吃得下?”

孙义跟在他身后,唯唯诺诺,心里却很是不以为然。生病的人原本就不太想吃东西,对一个囚犯太好更可能会得罪何与飞。

何与飞也只是随口说说,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慌乱,慢慢定下心来,四周望了望。这里是他早就设置好的牢房,看起来虽然普通,但是墙

壁中都镶嵌著钢板,即使是第一流的高手也很难逃脱。

自从上次过后,床单似乎还没有人换过,污迹斑斑,褐色的污痕开满了雪白的床单,不知是血迹还是爱液。

何与飞不由得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孙义带著众多下人退下之后,何与飞定了定神,看著床上躺著的苏睿云焦枯的面容,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床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但仍然看得出当时流了好多血,一个人怎么可能流出那么多血的?何与飞有些恍惚,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苏睿云

干裂的嘴唇。

直到有种焦干的触感,何与飞才明白了自己在做什么,慌忙收回手去,干咳了一声。

“苏睿云,你醒了么?”

回答他的是一室的静寂。

以苏睿云大病初愈的情形来看,如果他是睡了,不可能会听到他的呼唤的。何与飞有些羞恼的心渐渐沈寂下来。

自己的失态他也不会知道。

何与飞粗暴地推了推苏睿云,冷冷地道:“别装死了,给我起来!”

模糊的呻吟声过后,苏睿云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仍然是一副未醒而困惑的表情,双目转到何与飞身上时,定住了,却仍然是一副

困惑的神态。

“宝宝死了……”苏睿云低低地说,有些孩子气的声音。

何与飞愕然,盯著他的表情半晌,要看出他脸上任何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苏睿云仍然是一副似懂非懂却又伤心之极的表情。

何与飞低沈地笑了一笑:“苏睿云,你以为你装疯卖傻就能骗得过我?”

苏睿云仿佛没明白的表情,仍然怔怔地望著他,明明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却是极为孩子气的表情,让何与飞有种怒极反笑的冲动

“你知道骗我会有什么下场么?”何与飞渐渐逼近,凝视他的脸,他却不避不闪,只是看著何与飞,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与飞

,宝宝死了……”

两人的面孔已经不逾咫尺,何与飞能清晰看到他毫无杂质的眼神,满是信任的表情,不由得心里微微一动,慢慢低下头去,吻住了他的

嘴唇。

好干……到底要怎么舔才能将这干裂润湿……

何与飞朦胧地想著,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抱紧了苏睿云的头颅,双手的指尖插入苏睿云散乱的发丝里,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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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苏睿云含糊地吐著字句不清的语言,推开了他,“好脏……”他委屈地说,用手擦了擦嘴唇。

何与飞看著他的动作,不由得笑了一笑,瞬间将自己的古怪行为抛到九霄云外,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你不喜欢吻,我又何尝是

?你我赶快进入正题吧。你装疯卖傻,不就是想要么?想要我就给你。”

他原先只是想试探苏睿云到底是不是真疯,现在倒是真的有了兴趣。如果苏睿云想玩,他愿意奉陪。

何与飞飞快地扯去两人身上的束缚,极为邪魅的一笑:“苏睿云,我们开始吧。”

他将自己覆上了这具健壮修长的躯体。苏睿云的肤色虽然已经渐渐变得黯淡,但是肌肉仍然没有失去弹性,充满了力度和优美之感。

何与飞抚摸著苏睿云的身躯,虽然只是作假,但是久而久之也有些动情,下身的欲望渐渐抬头。他再也隐忍不住,拉开了苏睿云修长的

双腿。

何与飞不怀好意地往苏睿云两腿根部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宝贝,你上次的伤好些了没?”何与飞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伤,但是密穴出

血他还是知道的,只是奇怪怎么会出那么多血,想必是他太粗暴,以至于苏睿云伤得不轻。

苏睿云却仍然大惑不解地看著他。他浑身赤裸,身上的伤处十分明显,肩膀上伤处的铁链早已被血凝固住,结成血块,嘴唇干裂苍白,

一双眼睛却宛如晨星般闪亮。

何与飞只觉得吃了一惊,忽然有种罪恶的感觉,但箭在弦上,总不能就此退缩,咬了咬牙,说道:“装得倒是挺像的,可惜也骗不过我

。”

他分开苏睿云的腿,便将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向苏睿云的密穴中刺入,但这一次似乎比前两天更难进入,仍然有一半在外面。粉红的菊

穴似乎已经无力于撑大到极致的脆弱,几乎稍稍用力就会撕裂一般。

“痛……”苏睿云几乎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脸上的表情痛苦之极,但身体被何与飞抬到高处,他只能用双手去支撑自己的身体,结局

就是肩上的伤口再度被铁链磨裂,鲜血从胸口处滑下。

何与飞强忍著让自己硬起心肠,不去看苏睿云的表情,但却不敢用蛮力,只能一寸一寸地慢慢进入,感受到湿润而紧窒的小穴紧紧包裹

著自己的欲望,何与飞几乎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抓住苏睿云的腰身,让自己一次次地进入苏睿云的身体最深处。

“好痛……唔……痛……啊……”苏睿云已经忍不住剧烈的痛苦,不停地呻吟,他向来隐忍,每次都是咬牙不肯发出声音,即使偶尔忍

不住,也是低低地闷哼声,这一次却一反常态,仿佛孩子一般叫嚷起来。

但他的呻吟更助长了何与飞的欲望,热流几乎已经凝在尖端仿佛要激射而出,而紧窒的密穴摩擦欲望的刺激更让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

潮水般袭来,温热柔软的密穴让何与飞很快地攀到了顶峰,热液全数射在苏睿云的内穴里。

何与飞发泄过后,将欲望自苏睿云的身体里取出,低低地笑了一下,道:“你不是想生孩子么?就让你生个够好了。”

24

苏睿云仍然是一副迷茫的表情,呆呆地看著天顶,目光却完全没有焦距,仿佛对他的嘲讽完全没有听进去。

何与飞盯著他的表情,却发现一点变化也没有,不由得有些犹豫,苏睿云身为一教之尊,即使装得再像,也决不可能在他羞辱挖苦过他

之后,还会若无其事。

何与飞低声唤道:“苏睿云,你是真的疯了么?”

苏睿云并没有理他,目光中也毫无神采。

何与飞摇了摇他的身体,他才呻吟一声,低低地叫道:“痛……”

何与飞只觉得心里一空,心里仿佛有些什么再也没有著落之处,声音也随之低了下来:“哪里痛?”

“肚子……痛……”苏睿云虽然说著是肚子,却指著自己的下体。何与飞看著他完全信任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吃惊,声音也不由得低软

下来:“我去叫大夫好不好?”

苏睿云摇了摇头:“不要……”

何与飞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多耐心,轻轻问道:“为什么不要?”

“药苦……”苏睿云老老实实地回答。

何与飞怔了一怔,说道:“你怕苦么?”

苏睿云点了点头,认真道:“怕的。”

何与飞看著他诚挚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混乱,说道:“既然怕苦,那就喝水吃饭好不好?”

苏睿云摇了摇头,脸上表情说不出的难过:“宝宝死了……”

他是真的得了!病吧,否则不会整天认为自己怀了生孕。何与飞有些不耐,说道:“宝宝死了,以后还会有的,你不会饭也不吃,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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