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尘渡(生子)——月佩环
月佩环  发于:2011年0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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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堂堂一教之主,竟然贪生怕死到能编撰出这种谎言。”

他终是不会信的。

绝望如同一块巨石般重重地压在苏睿云的心上,痛得再也说不出,几乎是在同时,何与飞已经撩起衣袍,将自己坚挺毫无怜惜地穿刺入

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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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睿云不由得闷哼了一声,仿佛无法承受般仰起上身又重重地倒了下去,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

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被迫承受何与飞不同寻常的硕大,苏睿云此时脑海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用无力的手试图抓住身旁的什么

,却什么也不能抓住,满手的血迹划过冰冷的地板,留下斑驳的污痕。

随之而来的撞击让苏睿云的身体也剧烈地摇摆起来,不敢注视恋人残忍的双眸,苏睿云紧紧闭上眼睛,承受仿佛被撕裂的剧痛,腰身尽

力半蜷著,尽力不让这场残酷的蹂躏伤到腹中无辜的小生命。孩子只有一两个月大,如果不小心的话,很可能会小产。

何与飞完全没注意到苏睿云艰难的动作,恨意已经完全让他丧失了理智,何与飞抱著身下这具浑身布满血迹的健硕身体,双手恣肆地在

苏睿云身上游走,无情地滑过他血迹斑斑的胸前和肩上仍然拖著铁链的血洞,狠狠地撞击著身下的肉体。

“看啊,苏睿云,你不是说爱著我么?怎么我疼爱你,你又不敢看了?”何与飞残忍地揭开苏睿云心上血淋淋的伤疤,脸上露出恶意的

笑容,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肯稍停。

看到苏睿云极有阳刚之气的脸上露出难堪的羞辱表情,何与飞不由得有一种强烈的兴奋感,继续羞辱身下的男人:“你不看,我就叫外

面的人进来看了。”

“不……”苏睿云的口中不由逸出绝望的悲鸣,求恳般看著眼前正在无情羞辱他的美丽男子,“与飞,求你不要……”

“难得你一次又一次地求我。”何与飞露出了一丝笑颜,猛地抓住了苏睿云胸前的突起。

苏睿云身材比例十分完美,身体堪称令人艳羡。何与飞下意识地用力揉搓著他的胸肌,感到手下的坚硬一点慢慢地肿胀充血,苏睿云露

出了羞耻难当的表情,他不由得微笑起来。

苏睿云抓住他玩弄自己身体的魔手,但已经无力的双手完全不能抵抗何与飞的手劲,感到欲望在恋人的撩拨下慢慢觉醒,苏睿云已经完

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双目迷离地望著天顶。

何与飞的欲望却没有消失的迹象,仍然仿佛潮水般一次次汹涌而来,苏睿云已经不能顾及到自身,心里只是想著不能伤了腹中的孩子,

尽力将身体移到一个不会挤压到自己小腹的地方。

如果孩子没有了,何与飞一定会难过……

毫无怜恤的情事让苏睿云渐渐失去了知觉,无力地抓住何与飞手腕的手颓然地垂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何与飞的欲望几乎就在苏睿云昏迷的一瞬间攀到了顶峰,他慢慢将自己已经软垂的欲望从苏睿云的小穴中抽出,用苏睿云早已被撕碎的

衣裳擦拭著自己的身体,整理自己的衣裳。

苏睿云无力合拢的双腿分在两旁,菊穴失去了撑大的力量仍然在不停地蠕动著,吐出里面红白相间的液体,淫液顺著何与飞修长的大腿

滑下,渐渐流淌在地上。

何与飞看到这淫

靡的景象,不由得怔忡了一下。他这次完全是为了羞辱苏睿云而来,并没有想过会再次跟苏睿云有肉体上的纠缠,但看到苏睿云俊容上

露出的羞辱绝望之色,却让自己莫名地有了冲动。

看著地上浑身赤裸血迹斑斑的男子,浑身沾满了情事后的黏液,即使昏迷脸上仍然是痛楚之色,何与飞不由得有些迟疑,但这唯一的迟

疑立刻就被灭门的仇恨掩盖下去。

16

何与飞走出牢门,命狱卒将牢门锁上,往自己的房走去,脑海中却不断地回想起苏睿云在他身下扭转呻吟的情状,心里不由有些心神不

宁。

他命令自己立刻摆脱这个念头,他是为复仇而生的,早已断绝情欲,不可为了仇人而心生不忍。

何与飞失神地走著,没注意迎面走来何府的管家何宗。何宗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垂手站在一旁,道:“少爷。”

何与飞吃了一惊,像是忽然回过神,道:“宗叔,有什么事么?”何宗虽然在何家只是一名管家,但是他是何与飞的姨母介绍的人,据

姨母说,此人十分忠诚可靠,何与飞便对他十分尊敬。自从家破人亡后,幸存下来的何与飞便被姨母收养,姨母对他视同己出,他便将

姨母接到自己在江南的另一处府邸赡养。

何宗听到他询问,便道:“少爷看起来有些不大对劲,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何与飞摇了摇头道:“没事。”

何宗道:“少爷要小心身体。不知少爷的复仇进行得如何了?”

何与飞更是心烦意乱,皱眉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何宗叹了一口气,说道:“少爷,我是看著你长大的,你不嫌我多嘴吧?那日我见你们两个人一同进府,他跟你那么亲亲密密的样子,

实在不像是装作……但愿老奴只是看花了眼。”

何与飞心中不由得一凛,道:“宗叔放心,与飞知道分寸。”

何宗颔首微笑,道:“少爷向来聪明,老奴放心得下。对了,少爷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就是不成亲也该有个一儿半女,老爷泉下有

知,必定十分欣慰。老奴有个远房的外甥女儿,叫做玉凤,模样十分灵巧,做事也颇为仔细,叫她到你房里贴身服侍吧。”

贴身的丫环,自然是连那方面的需求也一并服侍了。到时生了孩子,就做妾室,生不出,也可以许嫁给下人。

何与飞摇头说道:“宗叔,我早已说过,大仇未报,不想提那些事情。”

“少爷连个丫环也不肯要,难道真的……这叫老奴怎么向九泉之下老爷老夫人交代?怎么向你姨母交代?”

“好吧,你叫她今天晚上到我房里来。”何与飞皱了皱眉,说到这些,他便忽然想起刚才发生的情事来。在苏睿云之前,他一心报仇,

从未沾染情欲,一切情事都是从春情画卷中得知,本来将苏睿云骗入彀中之后,这事已经算结束,却不料今天竟然对苏睿云下手。他方

当少年之时曾经爱慕女子,只是为了复仇而强行忍下对自己喜欢的女子思慕,而任由她嫁给了别人,自然坚信自己一心只爱女子,决不

会对男子有和情欲之想。

或许正是因为从来没碰过女子才会这样吧,他真的应该听宗叔的话,找个女人了。

何宗见他首肯,一张老脸不由得露出笑容:“老奴这就让玉凤今天晚上过来。”

何与飞点了点头,艳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17

……

不知过了多久,苏睿云才渐渐醒过来,这时天已经完全漆黑,四周也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只有血腥的气息。

他仍然躺在地上,离床边很远,就是爬过去,也要很长一段时间。冰冷的地面沁著寒气,他试著动了一下,就觉得浑身像是散架似的疼

痛,下身私密之处更是如同被利刃贯穿般的痛楚。

会这么残忍地对他,与飞是果真不爱他的吧!可笑他竟然内心深处还认为与飞对他还有一点点的爱意。

苏睿云不由得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既然已经有了,他不希望这个小生命就此消失。

不管怎样,他一定会设法保住孩子的,这是与飞的骨肉,若是生下来,或许两家之间的血恨会就此冰释。

可是,真的会冰释么?

苏睿云有些茫然。照现在何与飞对他的恨意看来,就是生下孩子,或许这个孩子也会被他怨恨,到时只会造成孩子一生的不幸……

到时,再设法把孩子送走吧。

苏睿云吃力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聆听生命的声音。出于本能地感受到腹中的小小生命虽然受到惊吓,但仍然存在的事实,他的唇角

不由得扬起一抹满足的微笑,一双星眸是何与飞也不曾见过的动人。

外面忽然有灯火渐渐近了,苏睿云才听到脚步的声音。失去武功后,他的听力和视力也随之减弱。

门开后,昏黄的灯光溢满了一室,房中却仍然没有一点温暖。

苏睿云看著依旧优雅的何与飞,舒袖长裳,缓缓从门外走了进来,便不由得一阵窒息。一是因为其美,而是因为,他面对这个残忍伤害

自己的恋人,从心底有著一种惧怕之意。

以他现在的武功,已经不能再有人伤害到他了,但是这个人,却能击溃他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面对两人之间的相顾无言,苏睿云不由得轻轻咳嗽了一声:“何公子,可有什么事么?”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在情欲的挣

扎中变得撕裂难听,衬著衣衫褴褛的一身,更有一种强自镇定的可笑。

何与飞淡淡说道:“苏睿云,这份令书,你签了吧。”

苏睿云吃了一惊,何与飞已经展开了一幅书卷。昏黄如豆的灯火下,照见书卷上笔迹潇洒飘逸,正是何与飞的字迹。而书卷上写的内容

竟然是教主之令,解散天一教!

何与飞命下人呈上笔墨纸砚,放在苏睿云的身边,指著空白之处道:“紫玉浮龙令已经在我手中,你在落款处签名吧。”

苏睿云面色微微一变,低声道:“与飞,我们之间的仇恨,与天一教无关,你何必如此?”

何与飞淡淡道:“事情过去那么久,你又怎知与天一教无关?我若是真要找天一教复仇,又何止是解散天一教那么简单?”

苏睿云低声道:“你心里想些什么,我岂会不知?我的行踪向来很少人知道,你故意接近我之前,必定下了不少心血调查天一教。其实

你深谋远虑,正是要强迫我解散天一教之后,你再将天一教的各处势力各个击破。与飞,我说的对不对?”

18

何与飞吃了一惊,随即便是坦然:“我竟是低估你了。不错,这么多年来,何家暗中营商,实则在江湖中另有势力,只是潜藏著而已。

苏睿云,你知道你不签,我也有办法逼你签。”何与飞微微一笑,不怀好意地扫了苏睿云的身体一眼。

苏睿云只感到浑身一阵凉意,直从心起,大声叫道:“何与飞,你好卑鄙!”

何与飞不由得轻轻一笑:“你怎么可以指责你所爱的人卑鄙?嗯?”看到苏睿云向来平静的神色大变,他便不由自主的有种说不出的快

意。

他微笑地走到苏睿云跟前,眉目隽永,虽说带著一丝温存,但这温存也仿佛诡异之极。

苏睿云感到一阵惊惧,让自己浑身发凉,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何与飞将他拦腰抱起,毫不费力地走到床前。苏睿云拼命挣扎,却只感到何与飞的手仿佛铁钳般不可撼动,而肩上的铁链更深地磨著伤

口。

何与飞将苏睿云抛在床上,目光深不可测地注视著他。苏睿云被他看得有些心惊,但两人之间相距极近,苏睿云几乎能感到何与飞的气

息轻轻拂在脸上。

凝视了不知多久,终于还是沈默不语。何与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明明是在自己的房中,却居然跑到这里来。

玉凤其实在傍晚已经到了他的房里,随身服侍他更衣用膳,但真正到了安寝的时候,当容貌姣好的玉凤含羞带怯地看著他时,他却完全

没有任何兴致。

或许下次会好些。何与飞想著,让玉凤先退了下去,尽管玉凤眼中的失望让他有些歉疚之意,但是他仍然没有改变心意,心里翻来覆去

只是想著苏睿云,想著苏睿云在他身下强忍著痛苦和欲望,却在他的玩弄下不得不逸出自己也不情愿的呻吟。

何与飞有些心烦意乱,他知道自己是著了魔,明明对那个男人毫无爱意,却渴望羞辱他,看著他痛苦难堪的样子,就会觉得愉悦万分。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出自仇恨还是别的什么,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更厌恶苏睿云,如果不是苏睿云的父亲,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何与飞脸上一切表情都没有逃过苏睿云的眼睛,看到他刚开始时只是眉心微微一蹙,阴沈地看著他,但是到后来满脸仇恨,不由得心也

凉了下来。

苏睿云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签令书让你对天一教不利的,你死心吧。”

何与飞笑了一笑,笑容说不出的妖异邪魅:“没关系,我会让你答应的。”

苏睿云一惊,却忽然感到自己的中心被一双手覆住,不由得浑身一震,喘息也急促起来。“你……你到底想怎样?”

何与飞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毫无力气的挣扎,魔手仍然在他身体的中心抚弄不停,感到下身的欲望在何与飞的撩拨下渐渐羞耻地抬头,

苏睿云不由得喘息声逐渐加重:“你……你……”

何与飞望著他的表情,绝美的容颜上尽是得意之色:“你若是忍不住,大可求绕,我自会放了你。”

19

苏睿云难耐地呻吟了一声,面色微微有种奇特的红晕。何与飞的媚眼露出一丝笑意,一边用手套弄著他的下体,另一手爱抚他的胸前两

粒坚硬的突起。

苏睿云挣扎著就要逃开他的魔掌,却发现越是挣扎,摩擦就越厉害,而何与飞毕竟是自己心爱的人,面对心爱的人便已是情不自禁,何

况是刻意的撩拨,他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几乎身体里像有欲火燃烧,将整个人烧成灰烬。

何与飞从来没有这么目的明显地要挑起他的欲望,这种征服式的掠夺让他全力挣扎起来,用力推开何与飞,便要夺门而出。但脚一沾到

地上,人便软倒在地,根本无力站起。

何与飞一把将他提起,他脸上露出屈辱之色,仍然奋力要推开何与飞,但浑身力气推在这个纤细秀美的男子身上,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

,完全没有作用。

看到苏睿云脸上哀恸的表情,何与飞不由得心里也有些震动,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边上,素手慢慢滑过他的背脊,他不由

得起了一阵冷颤。

这个人已经不是他曾经的恋人,而是恶魔的化身。

苏睿云弥蒙地想著,感到何与飞已经从身后压著他的身体,而火热的坚挺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便要强行进入。

小腹被用力压在床边上,当苏睿云想到腹中还有一个孩子的时候,下身的密穴已经被何与飞强行进入。宛如楔子钉入身体的痛楚,让苏

睿云回不过神来,只能紧紧地用双手垫住小腹,正在此时,何与飞已经发起了进攻。

尽管是垫著手,但小腹撞击在床沿的剧痛仍然让苏睿云有种瞬间失去意识的错觉。手上的剧痛和小腹里的痛楚比起来,几乎是微不足道

,而刚刚怀上的孩子,却是难以预料的脆弱。

这样下去,孩子一定会保不住的……

苏睿云出声哀求起来:“与飞,别这样……别用这种姿势……”

何与飞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仍然不停地撞击著他的身体,开始了这场粗暴而可怕的性爱。

苏睿云有种灭顶的感觉,自己腹中的小生命正在啼哭,可是自己却无力挽救。

“与飞……求你,我求求你……”苏睿云感到眼前已经是一片血雾,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出声哀求何与飞,但是何与飞却恍若

未闻,双手扣紧了他的腰身,在他的密穴中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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