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情蚀——崎谷はるひ
崎谷はるひ  发于:2011年0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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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还要…要用力……」
「什么?」
「用力…摩擦……啊、啊、」
鸿岛丢下一句『你自己来啊!』便要将他推开,但他拚命留住鸿岛,并不只是为了鸿岛灵活的手所带来的爱抚。
(……淫乱。)
而是他不想再看到、听到鸿岛命令自己自慰时,那种充满轻蔑的视线和声音。
「我…我可以……射……吗?」
「要是我说不行呢?」
「不、不要……求…求你让…让我……」
耐不住手指缓慢的动作,坂颤抖着双肩啜泣请求,鸿岛只是微微一笑,恶意地这么问。就在坂脸部扭曲的瞬间,大滴大滴的泪

珠从大眼睛里滚落。
「……你真卑鄙,想用眼泪攻势?」
「不是……」
坂抬起泪眼,却看不清楚鸿岛的表情,只微觉讶异地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里,似乎有一丝苦涩。
「……嗯嗯啊、嗯呼、呼!」
「好吧,就饶了你。」
而当他想分辨那丝苦涩的意义时,膨胀的分身已经被鸿岛重重握住,让他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啊、啊、啊!」
「自己扭腰。」
在鸿岛的命令下,坂淫乱地扭着腰身。而随着射精感攀升,另一个地方却开始蠢动起来。凝视着鸿岛屹立在自己眼前、尚未得

到解放的象征,坂忍不住不知耻地咽了一口口水。
「斋……斋……」
他又开始想要这个先前才离口没多久的凶器,坂主动伸出舌尖轻舔。
「…你果然很喜欢舔。」
「唔……唔呼……」
和刚才被迫爱抚时截然不同,这次是自愿以舌头来回舔舐,敏感的舌尖立刻感到无法抗拒的酥麻。本来肉体有反应却不怎么有

「性」趣的鸿岛,大概受到坂「性」致勃勃的媚态影响,颤抖了起来。
(……有感觉了?)
头顶上的呼吸终于紊乱起来,湿热的气息吹到坂后颈,让他全身毛发竖起。始终让鸿岛握在手里的分身更加湿润,后门深处也

阵阵收缩。
(好想要……!)
他快受不了了。自己那在连日行为下已经记住鸿岛形状的后门,如今正兀自一张一合起来。
「……斋、斋……这个、这个……啊!」
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坂,只能将脸颊贴到鸿岛身上摩蹭,鸿岛也粗暴地咬上他的颈项。
「呼啊、嗯嗯……」
鸿岛那斋整的牙齿像狞猛的野兽般一口咬住要害,非但没有减少坂心中期待的快乐,反而更加挑动他的情欲。鸿岛的犬齿嵌进

他的肩头,让找不到出口而狂暴的激流更加汹涌澎湃。
「啊、啊、啊、啊嗯!」
而摸到那因为太想要而收缩到发痛的后门的手指,立即受到坂的欢待。埋进体内的手指,立刻被大量分泌的体液所弄湿。
「……我看你也不需要润滑剂了。」
「啊、好…好棒……」
「湿得就像女人一样……」
不管鸿岛怎么说,都无法令此刻的坂感到羞辱。他只无意识地伸长身体,往鸿岛胸口贴去。
「我、我、我要去了……」
「手指就够了吗?」
「啊……啊唔……」
鸿岛在他耳边轻声问『这样就够了吗?』,随之将身体从坂所沉溺的坚硬触感中抽离。
「不、不要……拔走了……」
「怎么?想要了吗?」
犹如酒醉般心神恍惚的坂,本能地张开松弛的嘴唇,吐露出自己的欲望。
「斋、我要…我要那个……快、快进来……啊……!」
被鸿岛往床上带的坂,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强劲的大手粗暴地剥开细瘦身体上唯一肉多的地方。潮湿的后门接触到空气的凉意

,坂难耐地在鸿岛身上扭动着。
「求…求求你……」
鸿岛大大的手掌和修长的手指,几乎一手就能盈握坂小小的臂部,他用力揉搓,手指几乎快陷进肉里,振动传达到内部,坂更

加狂乱。
「咿呀啊啊、啊!擦到了、好湿……好、滑……!」
「……老师,想要就说清楚。」
坂反手握住自己那寂寞空洞极度渴求的热楔,却也知道如果没有鸿岛允许,这硬块不可能轻易贯穿自己。
「你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是哪里?那里又想要什么?」
鸿岛冷淡又傲慢的声音微带沙哑,吹进坂耳里时让他全身麻痒,一股甜蜜的疼痛直窜到尾椎骨。
「……我……」
不知该怎么说的坂,连羞耻都能刺激自己的官能。
「……什么?」
「我的……屁股……」
「什么?我听不到?」
「啊啊!」
鸿岛一挺腰,那充满弹性的腹部就在坂颤抖的性器上摩擦。
「哈啊……啊……请、请你插……」
「插哪里?」
分了好几次才说完的要求,似乎无法让鸿岛满意。听到他再度命令自己更正,那不知是欢喜还是屈辱的感觉,在坂脑里沸腾起

来,眼前彷佛渲染成一片红雾。
「请……插进我…湿答答的……」
「……嗯?」
「请把你的…大……插进…啊……啊——!!」
不等坂把话说完,鸿岛颇具份量的火热猛然贯穿了他。
「呼啊……唔……」
分不清是泪声还是喘息,坂哀求着鸿岛饶了他。但在鸿岛激烈的上下律动中,要睁着眼睛不闭上实在太难。
「啊、啊、呼啊……斋……斋!」
「……你这个人、真是……」
像这样,完全扯碎坂自尊之后再抱他的鸿岛,埋在坂肩头的脸庞并没有任何满足的表情,坂更加不了解他了。
只靠着坐在床边的鸿岛支撑,坂的姿势相当不稳定,摇摇晃晃、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感觉让身体僵直。不知不觉中,坂拚命抓住

的背部的手指,已变为爱抚。
「啊呜!啊……好棒……!」
坂把泪湿的脸贴在鸿岛脸上摩挲,却发现他的嘴角正痛苦扭曲着,宛如憎恨的锐利眼神让坂陷入迷惑之中。
(为什么……)
自己应该就像肉块一样,已经变成只知道快戚的生物才对。
然而,即使放浪形骸、追求肉体的绝顶快戚几近昏厥,依然摆脱不了那种彷佛遗忘了什么的不安。
坂独自往心中那块空洞沉没下去。

*****

由于每天放学后被鸿岛执拗爱抚和折磨到哭叫的关系,坂在实习中连站立都有点困难。到了身体终于承受不住的那天,他开始

头痛和发烧起来。
(他居然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明明同样都消耗了体力,鸿岛却依旧一副精神饱满状。他那深不见底的体力让坂又惊又怕。
整晚受尽折磨而哭泣,坂的眼皮现在依然有点肿,只要一失神,睡魔便会来袭。体力的差异虽和年龄脱不了关系,但先天体格

更造就两人的耐力截然不同。
连续几天下来,每晚都要让比自己大上一号的鸿岛得到满足,坂瘦弱的腰肢和双腿早巳虚脱。
「……也就是说,将函数积分就是求取面积的基本,在这样的前提下,积分就……」
鸿岛现在正在说明的定理,就是昨天边让坂趴在床上任他驰骋时所预习的内容。
(……啊、……啊……!)
一想到昨天他在念定理时,自己正在做什么的瞬间,坂背上的毛细孔同时蠢动了起来。
(……这样说明好吗?)
(呼、啊嗯……啊……)
鸿岛边用力摩擦湿淋淋的性器,边猛力冲撞后庭深处,还频频问问题,心思被转移的坂,觉得好像永无结束之时。
(怎么了,老师?您没听到我在问您好不好吗?)
他明知道已经兴奋到不行的自己只会回答「好棒」,还故意用敬语不停追问。看到这样的男人正站在讲台上爽朗地微笑,实在

很难让人有身在现实的感觉。
「……好吧,今天就上到这里。」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鸿岛交代完明天的预定后,顺利结束了今天的敦学。
第六堂是自习课,坂得在导师来之前离开教室。他正打算快步离去时,忽然讶异地停下脚步。
「……?」
平常的鸿岛总像施压似地故意走在他身边,此刻却没看到他出来。
坂讶异地往教室探头一看,鸿岛正被一堆学生包围着,不知道在笑什么。看到他那开朗的笑容,心头为之一震的坂不禁慌忙转

过头去。
(……那种笑脸。)
灿烂到根本就像双重人格。
(都是在骗人。)
他明明就是一个恐吓、强迫别人进行性行为,还会用冰冷视线嘲讽人的家伙啊。
「老师啊,下次放假要不要去玩?」
「去玩?二阶堂,你忘了刚才那题解不出来吗?」
看到他毫不吝啬地对连脸都分不清楚的女学生散播笑容,坂打从心底愤怒出来。
「老师,你住在哪里啊?」
「不告诉你。如果要问私人问题,我就要走罗?」
灵活地闪避话题重点,却又认真回答问题的鸿岛,看在坂眼里觉得异常遥远。
(像我……)
就只知道他侮蔑的态度、冰冷的目光,只能承受他折磨般的爱抚。
可是,坂想起自己曾看过一次他温柔的神情,就是在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那一夜。
(斋……)
早知道现在会这么痛苦,当时就应该在他怀中待久一点才对。
「我怎么……」
竟然像女人一样恋恋不舍地呆望着鸿岛。对自己的态度感到生气,坂尴尬地栘开目光,快步离开了教室。
连鸿岛一个温柔笑容都分不到的自己,只有『可悲』二字可以形容。
坂茫然地走回准备室,叹出一口沉重的长气。将积累在肺部的叹息全部呼出后,室内凝重的空气压得他颈脖酸痛。
反正只剩一个礼拜。既然事已至此,他只好放弃地等待最后一天到来。
这时,他的眼底忽然发痛。
「唔……」
用手揉了几下之后,反而引起偏头痛。他从抽屉拿出止痛药,然后用白来水中和水瓶的热水后服下。体内的干渴让他即使闻到

自来水味,也毫不在乎地继续喝尽。
嘴唇已经干裂,手指一摸,死皮跟着脱落。不一会儿,嘴里便感觉阵阵铁锈味扩散开来。
沉重的身体连走回座位都备觉辛苦。这几年来,他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日日激烈纵情的记忆,身体已经开始极度疲劳了。
(真的已经不年轻了……)
他自嘲地笑了,太阳穴仍继续抽痛。
皮肤的干燥也是拜做爱所赐。昨天已经做到他连一滴都射不出来的地步,仿佛全身的水分都被榨干了般,可说已近乎脱水。
『荒淫』二字在他脑中掠过,随即觉得愚不可及地低笑了两声。
「我到底在做什么……」
笑的动作又让头痛增剧,他呻吟着趴伏在桌上。
「呜……」
连耳鸣都来了,他在心里诅咒着止痛药的无效。别说缓和了,现在连胃部开始痛起来,或许是吃药前忘了先吃点东西垫肚子吧


(好想吐……)
坂满头冷汗,细细颤抖着忍耐痛苦。
(今天……不知道可不可以不要做。)
肛交已经足以对身体造成负担,再加上这么没日没夜地做,任何人都承受不了。而且鸿岛根本不管什么安全性交,坂只好自己

努力做好善后工作。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没命……)
坂捣住胃,这几天状况一直不好的腹部,也开始凑热闹般地刺痛起来。
位*较偏僻楼层的准备室极少有人来。只能一个人蹲在安静无声的室内忍受痛苦,坂忍不住觉得孤独起来,连鼻腔深处都发痛了


「啊……呜…好、好痛……」
他的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呼吸也愈来愈急促。泪腺不知不觉变得脆弱,那种冰冷的水气让他更自觉悲惨。
好痛苦、好痛苦。
坂苦闷地趴在桌上,忍受着太阳穴如同击鼓般的巨痛。那声音愈来愈大,但他已经连把头转到另一边的力气也没有。
(头好痛。)
感觉意识渐渐朦胧,坂莫名安心起来。
(头好痛……)
他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地闭上眼睛,任凭眼底的刺痛愈来愈剧烈。或许是药效发作了吧,自己好像逐渐进入梦乡,
坂原本就对药效较敏感,有时甚至连药力较强的止痛药,都会让他有嗑了药的感觉。室内的景象旋转起来,坂不想再看,眼皮

重得像被盖住似地,他缓缓闭上双眼。
(好想睡觉……)
仿佛进入梦乡就可以忘了一切痛苦的事。
然而——
「……失礼了。」
听到敲门声和说话声,坂从朦胧中醒来。沉重的身体让他无法起身,只能瞪大湿润的眼睛看着进来的人。
「坂老师……?」
一脸不悦的鸿岛出现在室内,但一看到坂趴在桌上,眉间的怒意霎时缓和。
「……你不舒服吗?」
「啊……」
迟来的药效麻痹了坂的舌尖。或许是看到坂茫然的视线而得到了答案吧,鸿岛忽然眯起眼睛。
「你刚才看起来就不太舒服,好像有点发烧的样子。……吃过药了吗?」
「啊……是啊。」
没想到鸿岛居然会担心自己,坂乖乖点头。
「现在早过了午饭时间……你有先吃点东西吗?」
坂捣住胃的模样似乎又让他不太高兴。听到坂回答『没有』,鸿岛啼笑皆非地叹了口气。
「……你是白痴吗?」
「啊……」
鸿岛咂了一下舌转过身,瞬间,坂仿佛听到自己的脉搏剧烈跳动起来。他想伸出手挽留他,却又无力地垂下。
鸿岛就这样无声地走出准备室,只留下粗鲁的关门声和远去的脚步。
(……他不打算…理我……?)
坂愕然地全身僵硬。
年纪都这么大了,还不晓得好好管理自己的身体,不知鸿岛看在眼里作何感想。想到这里,羞耻和后悔便让坂的视线为之扭曲


起码他想让鸿岛觉得自己是一个努力工作的人,这是他唯一能在鸿岛面前保住自尊的方法。
(反正……也不是现在才开始了……)
他已经没剩什么可以让鸿岛鄙视的了,如今还有什么好觉得羞耻的?一想到自己居然还有羞耻的情绪,侧趴在桌上的坂不禁握

紧拳头。
「呜……!」
这时胃又开始绞痛起来,他咬紧嘴唇,感觉口腔传来一股铁锈味。
「唔……唔!」
他痛苦得哀叫出来,失去平衡的身体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好不容易撑住身体的他,终*忍不住落泪。
真悲(晃……真难看……真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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