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情蚀——崎谷はるひ
崎谷はるひ  发于:2011年0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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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嗯……」
硬挺的器官直接顶到坂的喉头深处,纤细的唇办发出痛苦的呻吟。听到这似痛苦又似感官愉悦所发出的呻吟声后没多久,黏稠

的水声便激烈了起来。
用冰冷眼光俯视着坂那规则律动的头,鸿岛抓住他头发的手,不知何时已转为抚摸,但一心侍奉的坂并未察觉。
「……把下面脱掉。」
看到坂的泪眼又加深了鸿岛的不悦和焦躁,彷佛欲挥去绕指的柔软触感,他重新揪住坂的头发。
「唔……」
「脱掉之后自己玩,边吸我边玩!听到没有!」
吸着鼻子啜泣的坂已无力抵抗,只能抖着手指拉下自己的内裤。由于还要进行嘴上的侍奉,所以拉长了暴露下半身的时间。
「……哈哈、已经站起来啦?你果然喜欢这套。」
明明一副不愿意的模样,但自动撩起自己过长衬衫下摆的坂,看来也因为这异常状况而兴奋起来。
「不、不是……」
「什么不是?你乖乖做就对了。」
他并非不怜惜含泪摇头的坂,只是事到如今已不能中途喊停,鸿岛只能恶人做到底。况且刺在坂身上的利刃,也等于伤到自己

一样。
「唔……唔唔……」
边啜泣边吸吮鸿岛性器的坂持续自慰。安静的室内只有他的吸鼻声,和两人份的淫靡官能声在回荡着。
「唔……」
虽然是空虚而无情的猥亵行为,射精感却逐渐升高。这种男人应该唾弃的肤浅本性,让鸿岛觉得既可悲又无法抵抗。

*****

坂站在教室最后面,注视着在讲台上生动写着黑板的鸿岛。他的眼睛红肿,但视线依然锐利。
「呃……今天从八十一页开始,讲的是关于微积分基本定律的证明。」
同时打开教科书的学生视线,皆热切地投注在这个年轻的实习老师身上。看到她们在上自己的课时,也没有如此积极地抄笔记

,坂就知道不是自己多心。
因为有不少实习生会怯场,所以没有指导员从旁协助就无法顺利进行教学。然而鸿岛却意外胆大,第一次上课解说便非常流畅

,瞬间抓住了学生的心。
「积分跟微分原本是两种独立的概念,但由于跟微分有非常深~~的关系,所以就形成了微积分的基本定律。」
「什么是非常深~~的关系啊?」
「老师你说得好色哦。」
别开玩笑了,鸿岛拿着课本装作要打最前座的学生。轻轻带过揶揄也在他的计算之内吧。
「你会觉得色是因为想歪了。」
「好过分哦。」
这种坂无法想象的有色笑话,还意外颇受少女们的欢迎。
「根本就是性骚扰嘛。」
「这种话等你们胸部长大以后再说!谁跟你们性骚扰啊!」
或许是年龄相近的关系,鸿岛的玩笑听起来并不淫猥,少女们虽然抗议,仍旧笑得开心。
同时,鸿岛讨人喜欢的笑容及深沉的男低音,看在这些豆蔻年华的少女眼里不知是何滋味?这让坂即使不想每天为此所苦也难

,只得频频蹙眉。
「要认真听课啦。」
「是——」
这些少女为了不让这位热心又年轻英俊的实习老师,发现自己不太聪明的一面,必定会努力求表现吧。
「回到问题上。dy=f′(t)dx也就是坐标轴dy、dx的一次系数,而这个坐标图的曲线部分……」
即便是复杂的算式,只要经由鸿岛这样深沉又温和的声音讲述出来,对爱情怀抱憧憬的少女们也会听得一字不漏吧。
(真服了他……)
个性活泼开朗的鸿岛,不出三天已适应环境。而且教学流畅,态度也认真不马虎。
今天是周五,算是实习第一周的最后一天。有礼又懂得分寸的鸿岛,在资深教师间的评价极佳。才短短几天,在六名大学实习

生之中,他显然已居领先地位。
(真羡慕坂先生指导的是鸿岛……)
担任英文老师的井负责指导坂本。坂本虽然认真却不太懂得要领,或许这也不能怪她。
虽说是姊妹校,不过坂本就读的女子大学水准跟鸿岛的学校有着明显不同。况且坂本又是从女校的小学部一路直升大学,要是

照一般的升学途径,能不能考上那所女子大学还是未知数呢。
此外,鸿岛目前所负责的班级是比较优秀的升学班,这对坂来说,算是比较轻松的模式。不过回头想想从前的自己,在实习时

能否如此不卑不亢地在学生面前讲课,恐怕都还很难说。
「……今天既然是十二号……那高桥,你上来做题目。」
「哇啊!来了……」
「什么来了?还不赶快上来?你应该会做吧?」
被指名的学生皱起了眉头,但走到黑板前接过粉笔时,脸上却露出腼腆的笑容。带着些许紧张顺利解完题目,她无言地回望向

鸿岛。
「……嗯、非常好。你真聪明!」
「什么意思嘛,老师。」
看到原本严肃的鸿岛一转笑得开朗,脸红的高桥故意抱怨着回到座位。
(没想到高桥也会有那种表情。)
成绩在学年里名列前茅的高桥是外部生,虽然聪明却有点冷淡,是个早熟的少女。平常答对问题也不会特别高兴,还觉得她不

太可爱的坂的确吃了一惊。
他虽然没担任导师,跟她们好歹也接触了一年以上的时间。没想到才几天,鸿岛就有本事引出她们让他花上一年也看不见的表

情,坂真不知该嫉妒还是感叹的好。
「……是吧,老师?」
「啊?」
兀自沉思的坂,忽然听到鸿岛叫唤自己。原来是征求他对出题的意见,完全没在听的坂无端冒出一头冷汗。
「老师,您该不会睡着了吧?」
「让鸿岛老师上课,就可以摸鱼罗。」
「……少罗唆。」
一向正经的坂难得会发呆,还引得学生故意转头往后看,让他一阵尴尬。抬起头又正好碰上鸿岛略带轻蔑的眼神,更让坂羞耻

得想找地洞钻下去。
被学生笑也就罢了,他才不想被实习生当作笑柄。因为要带实习生的关系,已经比平常多出许多杂务和报告要做,每年这个时

候都让他忙到想杀人。
一向不加班的坂,除了要过目实习生每天所交出的日记和指导案,如果遇到对方寻求建议,也不能置之不理。更何况他还有自

己的课和其它报告要写。
「喂、别嘲笑坂老师了。你们要是欺负他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看到鸿岛灿烂的笑容,坂有一股想咬牙切齿的冲动。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要不然他既没有担任导师,这种行事又是每年的惯例,怎么这次会特别让他累到不行。
还不都是打实习开始,鸿岛几乎每晚都来拥抱他的身体,否则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必须靠着墙壁站立才不会觉得疲倦。
或许不能说是拥抱,应该是玩弄比较恰当。鸿岛从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
「……」
一想到昨晚的事,坂就开始颤抖起来,他努力压抑喘息声不让学生听到。
「高桥所做的这个题目……」
已经把坂抛在一边的鸿岛继续上课,照理说,他应该没有那么多空闲才对。
为了让指导员过目,实习生必须对当天的教学内容提出书面说明,加上教学日记和指导案,有时候还会被校长或教务主任挑剔


但鸿岛每一样都做得很好,交给鸿岛的教学说明更是无可挑剔。
就像今天,虽然坂事先把参考书交给鸿岛看过,他却能转化成自己的东西后,用最流畅易解的方式说出来。
而且还是在坂的床上,边玩弄他边完成这个工作。
「……可恶……」
一想起来,他就打从体内深处颤抖起来,双臂也下意识护着自己似地抱在胸前。
坂要鸿岛别在学校做的要求,等于是把自己推入了火坑。
实习第一天,坂就在准备室里被鸿岛凌辱,尽管时时恐惧不知何时会被校方知道,然而最后却连自己也无法置信地追求起快乐

来。
被鸿岛讥嘲好色的他,还被他的手把自己的精液抹在脸上,他只好哭着哀求对方以后别在学校做了。
鸿岛似乎也不想冒这样的险,于是两人在场所方面有了共识。但对坂来说,也等于失去了唯一的避风港。
(那……就到你家去吧。)
坂这才知道,自己那不大的居住空间,竟然可以变成追求淫荡刺激的完美密室。想叫又怕被邻居发现的他,根本无法抵抗。
只能放弃。无可奈何。
在心底不停地覆诵这两句话,或许是坂勉强保有日渐崩溃的自我的唯一方法。
他明明没有被虐嗜好,鸿岛却如调教般地每天都有不同的淫靡花样,
看他不抵抗,鸿岛的要求愈是离谱。足足被他玩弄了一星期的坂,觉得腰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但是,哭着要他放过自己,

最后却疯狂摆动腰部的也是自己——正因为清楚记得,口中更觉得苦涩。
「下一题……呃、二阶堂!」
「啊—!?」
坂茫然听着忽然被指名的学生发出抗议的叫声,
「啊什么啊?我不是才刚教过?给你十秒的思考时间!」
「不要啦、老师!」
「不行。十!九!」
鸿岛边笑边不客气地倒数起来,其它学生也跟着笑了。
(……他明明可以那么笑。)
然而几个小时后,他却会冷酷地折磨自己。一思及此,台上那张脸就显得好遥远。
想到实习结束后又要开始的『指导』时间,坂满心不愿意。却无法阻止自己那近乎憎恨的眼光,不投向鸿岛宽阔的背脊、腰身

和端正的侧脸。
而鸿岛那解说着题目的嘴唇动作,也让坂的喉头无意识地觉得干渴而疼痛起来。对于这样的自己,坂最无法了解。

*****

颤抖而痉挛的下颚异常痛楚。过度分泌的唾液已经从嘴角流出,但看到鸿岛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急起来的坂不禁加快舌头的动

作。
「……唔、唔、唔……」
他的舌尖麻痹,跪在地上的膝盖也痛到失去知觉。
「……你在摸什么鱼?」
给我认真一点。鸿岛嘴里叼着烟,用手上的书戳了坂的头一下。
这一天,他也边整理着指导案和报告,边让坂侍奉。
「好痛……」
坂很想说『那你就专心一点』,可是因下颚使用过久而疲劳的嘴,只能唉叫几声而已。
鸿岛无言地丢下手边的东西,目光冷淡地深吸一口烟后,往坂脸上喷去。
「咳、咳……唔!」
不喜欢烟味的坂皱起眉头,想要转过脸却被鸿岛扭回来。凝视着叼烟的鸿岛慢慢逼近,害怕被烫到的坂,脸颊开始胆怯地抽动

起来。
「……你要好好做吗?」
「…唔、呼……」
听到他难得发出温柔的声音,坂不禁一阵鼻酸。
「你要是肯好好做的话,这个……我可以考虑拿掉。」
「啊唔!」
他会呼吸急促,不全因为口交的关系,而是鸿岛在他膨胀的性器根部绑了一条橡皮筋。刚才边说话的时候,还用手指弹了一下


「啊……啊……」
「你不想解放吗?」
鸿岛还用赤脚搓揉着他的分身,那种痛苦和官能的刺激如潮水般向他袭来。
「我…我想……想解放……」
坂边啜泣,边想着鸿岛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却又为情绪愈来愈高亢的自己感到不解。
「……我…不……」
相对于衣着整斋、只解开牛仔裤扣子的鸿岛,坂的衬衫却已经被剥除了。
对于虚弱抵抗的坂,鸿岛绝不会使用暴力,即便动作梢嫌粗鲁也不会踢打他。只会在尽情折磨他之后,不予解放地把他丢到二

芳。
「求…求你……让我……!」
鸿岛坐在床上,坂蹲在他修长的双腿之间。在他的强迫下,只能跟第一天一样顺从地以双唇爱抚,继续仿佛永无休止的行为。
「你在哭什么?」
家中虽然安全,却跟牢狱无异。纵使遇上什么危难,也不会有人来救自己。他既无依靠更无可逃之处。
更没想到的是,那天在道玄坂帮助自己的青年,今日竟然成为伤害自己最深、连求助也无法要求的对象。
「我……没…有哭……」
「你不愿意吗?已经不想做了?」
鸿岛的语调虽然柔和,却毫无宽恕之意,那如同教导愚钝孩子般的温和表情与声音,其实只是瞧不起坂而故意放慢语调。
坂拚命摇头,却被他粗鲁地抓住下颚。鸿岛毫不留情地踩住他的腿间,让坂恐惧到全身惊跳。
「说啊……」
「请……让我…吸……」
坂好不容易说出被调教多次后,才说得出口的屈辱字眼,鸿岛却像瞬间被扫了兴地松开他的脸。
「……蠢死了。」
听到他不悦的声音,坂不禁心生恐惧,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万一他把秘密说了出来,该怎么办才好?
然而下意识又怕被他抛弃的坂,混杂着卑屈的悲哀摸上他的膝盖。
(为什么我会……)
这么害怕呢?
比起自己的秘密被学校知道,会失去以往的平静生活,更原始的恐惧正在步步逼近坂,而他至今尚未发现自己竟是如此无力。
鸿岛的存在和他轻蔑的眼神,比任何事物都要来得让坂害怕。
或许是他的精神状态有点问题吧。在行为的过程中,他总是长时间地被动等待,严重一点甚至会忍到失禁,知道与其逞强还不

如屈服会比较轻松后,他就直接放弃了抵抗。
正因为如此,在两人没有肌肤之亲的时候,为了维持残存的矜持,坂会以指导员的身分严厉对待鸿岛。这么一来,白天的实习

生鸿岛跟夜晚的暴君斋之间,就会有极大的落差。
或许是这种模式让鸿岛烦躁吧,仿佛在嘲笑想保持尊严的坂般,他边看数学公式边抚摸他的身体。
「斋……?」
唤出只在这个时间才被允许的名字,坂自觉竟然带着点谄媚。而鸿岛似乎也微微动摇。
「……干嘛?」
「斋……我…我会好好做的……所…所以……」
你能不能看我?说不出口的坂苦涩地把话吞入喉底。
不想承认自己可悲地向鸿岛求情,却又极端害怕他。在他冰冷的俯视下,心脏仿佛要冻结般,然而当他转开视线,自己又不由

自主地感到茫然失措。
彷佛叫着他的名字,就能唤回一点那天的『斋』一样。
「……你想怎样?」
「这个……帮…帮我……拿掉……」
含泪的恳求得到了不情愿的回答。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光是鸿岛肯跟他说话,就让他有种欣喜般的奇异安全感,甚至让他

对这个折磨自己的人发出撒娇般的腻声。
「……然后呢?」
鸿岛伸手碰了一下坂紧绷的分身,光这个动作就足以令他麻到腰底。眼看鸿岛修长的手指又要离开,坂赶紧挽留似地抓住他,

幸亏对方没有甩开。
「你想怎么样?」
「………嗯、嗯……」
鸿岛轻捏了一下那渐渐渗出液体的前端,好不容易得到的温柔接触,让坂脸上有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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