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相随 下——kisky
kisky  发于:2011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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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时都可以喊停。」他温柔地重复一遍换来的是洛煌春水荡漾的一瞪。眼如微丝湿润又肿如樱红的潋滟双唇微微张唇吐出让人骨酥的低沉却又不可思议地娇媚的喘息棕红的身躯亢奋地抖震。
永相随抽了口气火光从眼眸一掠而过。他弯下身在洛煌的唇上轻啄一下接着又再度侵入他的口腔恁地缱绻没有任何压迫感如流水似的又宛如风般柔和贴心恁地温柔。
在永的怀中他再没有丝丝烦脑只因他感受到了那如被永保护着的感觉彷佛天塌下来也有永为他撑住的安全感。
「嗯……唔……」
洛煌闭上眼享受着永相随的拥吻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攀上他的背肌犹似在大海般攀紧唯一的浮木。紧拥住他跨下再度肿胀的欲望磨擦着你的腹部将他引至情欲的色彩世界。
「煌……」他离开他丰厚的嘴唇洛煌喘着气但又感到不满足难舍难离的用自己的唇瓣磨蹭着永相随。身上人笑脸不变又再低头吻住他可是这次很快便离开只是轻舔着他嘴角的凹位轻说「煌……要听歌吗」
他困惑地望住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了
虽然猜不透但甫想起自和永再次一起后都没有听他在自己耳边唱歌不禁想重温那种感觉。「我想听你唱歌。」
永相随听罢笑唱出他的歌。在静夜中那悦耳迷人的歌声线纵使没有旋律的配衬却丝毫无损那动声得弦犹在耳的歌声。
陪你活过一天陪你坐过飞毡陪你令我轻松
也令我极度心思紊乱乱唱的歌也觉悦耳
乱怕的拖我也愿试害怕这样会很留恋
陪你渡过春天陪你渡过秋天
陪你直到冬天却怕与你没法一起脱变
若然开始怎样可免悲剧上演……
完全进入了洛煌的体内眼睛触及洛煌陶醉于他那风靡海内外的歌声及俊美脸庞的样子完美的唇型略向上弯宠溺地一笑眼神柔情似水心中却是黯然。
「煌痛不痛」永相随在他炽热的体内忍着不动。
「你何时进来的」
在落地窗看到自己的倒影从中反映自己那被情欲熏迷的眼睛如春水般荡漾着水波快要滴出水似的一张脸红得像个苹果那身古铜泛起蔷薇的颜色……不最要命的竟是看到置身于他两腿间的永早已不知何时埋进他的体内。
他回眸望住眼前一脸柔情的俊容。曾几何时那张俊容及迷人的微笑对着他时不再是束缚不住的洒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忽然间他明白了永为何突然唱歌给他听原来是为了不让自己感到他进入时的痛楚所以用歌声来使他分神。
就连这种状况永也不想他受伤永真是……唉如果是他一进入永的体内便已经自顾自地晃动了。
他抱紧永相随收缩后穴的肌肉把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灼热紧紧箝住。「永我要你……」
像是为了让他适应似的微微律动他立时倒抽一口气。
「痛吗」永相随停下来担忧的问。
「不…不是……我……」他咽了口唾沫。「只是…感觉很…..」拜托这教他如何说出来难道告诉永当他在体内动的时候自己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吗
永相随只是淡淡一笑洛煌却羞得将脸埋进他的肩窝耳边传来那好听又略微低沉的笑声然后便感觉到自己的身躯随他摆动。
「啊…啊…嗯……啊……」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永相随的侵入越发强烈好热被穿插的洞穴酥麻得使他几乎尖叫奇异的快感冲上脑海只想祈求更多。
汗湿的发丝伴随着每一下前而飘起每一下后而散落在额前这种随着永相随而前后摆动的动作竟顿觉淫秽发现这个认知的洛煌却居然为此而更加兴奋。狂乱的叫声关不住的浪吟充斥着挥不开噬人的热双腿紧紧的缠住永相随的腰狂浪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他当他进入时他放松退出时他收紧昂扬顶端关不住的淫液伴随着摆动而飞洒。
「啊…啊……永……」洛煌的身影竟恁地淫荡撩人像是一朵娇红的花般为永相随掟放。
在他眼中看见这样子的自己心里登时感到不是滋味。此时永相随温柔地抱紧他像是对他说「在你身下的我也曾是这样。」
温柔……洛煌觉得自己溶化在他的温柔里。他激动地攀紧那具完美的身躯泪水自眼角滑下。「别再离开我了…别再离开我了……」
永相随停下摆动静静地凝视住洛煌。
心一惊。他不要再失去永洛煌哭丧着脸颤动地喊着「我已经什么也给你了…别再离开我…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
我就连男性的自尊也给你了啊……
永相随抬起手指轻柔地抹拭掉洛煌的眼泪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那双神秘如深渊的眸子一闪而过洛煌还没猜到是什么便听到他柔声却坚定地说「
我不会再离开你…到死也不会离开你…...」
低头他再度吻住洛煌在嘴边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悲哀轻语「直到时间的尽头……」
凌晨与你细语详谈说起世间的感情幼嫩
然而我却抬头看满天星宿沉默用心许愿
流露伤感的眼只怕对望
害怕有天我将会飞得很远
难道在你孤单困恼寂寞时我再飞返你身边
陪你活过这天无法坐上飞毡情况令我心酸
也令我极度思想错乱乱了黑发似为了
为了遮掩眼角泪湿了结果证实我很留恋
陪你渡过春天陪你渡过秋天难过度到冬天你我到最后说不出再见
从头开始假若知道悲剧要演我就不应抱怨能回味也是暖……
 
(某K歌词百份百是相随的心声)
第二十三章~~~心的背面(上)与众不同的你~~~
洛煌悠悠张开眼睑呆滞了好半刻才晓得自己作爱后便趴在床上睡着了他的右手悬垂在床侧被单盖到肩背露出古铜肌肤。
他抬手抹去俊雅脸容上的疲滞撑起身躯遽然发现身子干爽一片床与被单亦换了干净的。而腰际虽然有点酸却没有太大的不适可见曾被人惜心地按摩穴口仍旧炽热麻痹但没大碍不会太影响行动。
纵使被永如斯温柔对待作爱后他的躯体仍是无可避免的感到略微不适。可想而知当初他不知节制地对永猛烈索求的期间永的身体负荷有多大更甭说他没有休憩足够便去赶通告几乎彻夜不眼的回来有些时候甚至三天两夜也不会见他回来休憩。这样的永……竟还要承受自己的索求……
倒转了位置便不会使永太过疲累不论是精神上或是身体上皆是。实则他在这次性爱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当永在自己的体内之际他有种奇异的感觉彷佛自己跟永隔为一体不再分离永的思绪传入自己的体内他感受到永在说出「不再离开你」的一句是真心他会守着这个承诺。这些感受是当自己把永压倒时感受不到的再者过往他也只会感觉到作爱的快感还有得到永的欣喜这种心灵上的交流却是第一次。
蓦地开放式的厨房中传出「呯呤嘭拿」的声响再来便是「滋滋擦擦」的炒饭声食物的香味四溢一阵一阵窜进鼻间。
他光祼着身子徐徐地下床套上被某人折得整齐地放在身旁空位的睡袍祼着足放轻脚步声来到开放式厨房映入眼帘中的是永相随穿著一套便服卷高两袖手持饭铲背着他在烹调。
贤良淑德的妻子……
这个念头暧间在脑中闪过胸中的暖意如欲爆裂眼眶的剌痛益加强烈。
静悄悄地来到永相随身后双手一把揽住他胸膛贴住背脊下巴搁靠住他的肩膀温热的气息喷在那优美的颈侧。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低低的道。
「喔那真是不幸。」永相随把一盘炒饭分成两半放在两个碗里。
「永什么不幸这个笑话不好笑」这算什么意思不想要他么
「那好我是你的人如何」
「嗯这便好很多我喜欢。」他甜丝丝的笑收紧两臂鼻尖磨蹭着情人的颈窝深深地吸进那沁入五脏六腑夹杂着大自然香气的风之味道。
「好了来吃饭吧」他轻轻挣开洛煌的拥抱端着两个碗子长指夹着两对筷子放在餐桌上把碗筷分成两面一对放在自己对面的位子另一对放在自己的位子接着拉开椅子坐下来。
洛煌也跟着进下只看那味色香俱全的福建炒饭便知道味道肯定不差。果不期然放进口的炒饭好吃得令人食指大动洛煌不用几分钟便吃得盘底朝天发出一声彷似享受完美食的满足叹息。怎么连烹调也比其它人更胜任
可想深一层又觉不妥。永不是躺了医院两个月吗他们今天才回来那么用来炒饭的配料是……「永这些配料不会是……」两个月前的不永不会为自己的雪柜增添食物他的雪柜会有食物存放的时候也是自己住进来后三不五时增添的那么即是说这些配料不会是……几个月前的
「放心啦是印今天在我们去约会时帮我去买回来的。」
原来如此几乎吓毙了。洛煌暗中捏了一把冷汗。
「你只睡了一个钟头累不累还是睡多些吧」啊原来只睡了一个钟头怎么好象睡了很久似的。
洛煌摇摇头忽然想起了一件颇为重要的事情急切的问「永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这实在相当重要只因永床上的技术真是好得不能他跟自己最大不同的地方就是暸解身下人的「接受」程度能到达哪里。简单的说有些男人在律动时可能会太猛力太细力太急切或是太缓慢等状况使身下的人不满可永却拿捏得很准确那种恰恰当的感觉使身下人享受的感觉更甚。
还有那如和煦的风在吹拂的温柔使人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全奉献给他让他肩负起自己的一切……
想及此双颊泛起红晕虽然……呀……是有些羞人的想法但这确是事实。
永相随微侧着头疑惑之际他眼底浮现迷惑不解像是猜不透洛煌为何会问这个可是因为洛煌问得严肃是故他也认真地去想。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洛煌的口水几乎自嘴角流下两眼发亮地紧盯住永相随难得的一面。哎照相机在哪糟了他留在自己家里啊
「三个左右吧」许久他不确定地回答。
啊才三个比自己还少嘛。
孰知永相随续道
「十三岁至十八岁期间至少一个星期平均也有三个女人有些时候一个星期会有五六个五年下来好象积了好多。」
哇~~~洛煌在心里惊叫。天至少的数目也有七百二十个
「虽然当时不是在做牛郎但是对方付的价格够高而又没病的话我倒是没所谓。」永相随收拾碗筷不经意的说「当时对我来说亲姨或表姊都只是赚钱的工具而已。」
这么说他曾与亲姨和表姊上过床
洛煌的沉下目光不是因为心寒而是为他心疼或者见识过永对待朋友的一面那种不在乎回报的付出令他渐渐的暸解到过去的自己认为永是恶魔是一个错误的想法更为此差点做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这些年来永究竟经历过几多能够造成永这样与众不同的男人相信他过去经历过的每一件事亦足以等于别人一生的痛苦单凭殷净一事便可以证明。
「男人也有除你之外也有两个其中一个是雅各。爱德华。」
雅各。爱德华「难道是那个跨越世界的爱德华集团的总裁」
可是那个男人在男色方面不是只喜欢上别人吗
读出洛煌的疑问永相随淡淡地笑说「他想强暴我我不太喜欢强暴这个字眼可是他着实惹怒了我便反过来把他压倒。大概这个对他而言不是一个打击之后他反而缠着我甚至不惜映求我接受合作的契约想借此得到会面的机会。」
这么说永业跟爱德华集团合作的谣言是真的了。
「那么另一个男人……」他小心翼翼的毕竟他晓得这个男人在永的心中有不可磨减的地位。纵使他明白自己在永的心中也是特别的否则他不会让自己接触他身边的事物有此认知却还是会忌妒。「是……那个“阙哥”

「阙吗……」永相随的眼神像灯光般闪烁了一下回过头神秘的眼眸紧锁住洛煌的每一个表情接着他拉起洛煌来到床边把他塞进被窝中自己也跟着爬上床。
「永……」他想睡觉吗
「夜晚气温下降在被窝里讲故事会舒服些。」他轻轻的说。
讲故事永真的要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他吗虽然他一直在盼望这一天但他不想永逸强自己。「永如果你不想……」
「因为是你。」他温和地截断未竟之语。「所以我想讲……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
一个他八岁时便开始的故事……

十八年前
「我的梦想就是要建造一个幸福的家园让我的家人朋友也幸幸福福过着甜蜜美满的生活」
男孩傲立在课室中响亮地道出自己的梦想可却惹来全班同学的嘲笑。
「天这么娘娘腔的梦想你居然如此不知丑地大声说出来。」
「是喔就像那些女生嚷着要找个好丈夫一般笑死人了哈哈哈。」
「就是啊比起我想成为飞机师的梦想你的真是欠缺男子气概微不足道的。」
班内的女生也不甘示弱地纷纷发表鄙视之意。
「咦~~~真没用没想到他只有外表好看而已。」
「我妈妈说这种人叫小白脸耶她还叫我将来长大了别嫁给这种人呢。」
「不就是嘛这些梦想连我们女生也不会有你是男生却说出这种没用的梦想。」
听及此全班的起哄更大。
「各位同学不能取笑别人的梦想呢。」女导师努力想平息班内高昂的情绪可是却徒劳无功。
此际男孩虽然对自己的梦想被同学嘲笑而微愠但他却没有发作只是挂着一个八岁男孩绝不可能拥有的笃定神情用着无比自信的语气道「我不会因为你们瞧不起便放弃这是我的梦想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情而改变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让我在乎的人掟放出令人眩目的幸福笑靥」
不应该出现在只有八岁男孩的摄人气势震撼全班小学三年级的学生当中更包括他们的女导师。
一个只有八岁的男孩用辞不仅恰当那自信笃定的态度更显露出他的早熟。再者他的梦想在于小孩子而言着实犹如玩泥沙似的不值一提然而在于成人的立场他的梦想却很了不起。
小孩子被家人爱护没有烦恼的事情过着快乐的童年他们本身便已经活在幸福中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他们对所谓的「幸福」当然不屑一顾成人经历多了面对过无数的困难幸福就在跟他们相隔一段很遥远的距离他们暸解到要守护幸福绝对是世界最艰难的事情是故对于这个男孩发出的宣言心中不禁震撼不已。
女导师对这个男孩产生好奇姑且不论那全校最受欢迎的样貌更甭提那有财有势的家境只凭那睿智的目光与早熟的气质便教她不禁好奇心犯滥于是她冲口而出问「永同学究竟是什么令你拥有这个梦想呢」
永相随抿了抿唇轻声说「每次看见其它同学能够放学后一起去玩耍我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只有我要照顾三个弟弟我也想放下弟弟跟其它人玩耍可是每当看到弟弟向着我开心地笑不知为何我也觉得好高兴……」他咧开嘴露出皓齿漾出属于八岁小孩应有的灿烂笑容配衬那异常漂亮的脸蛋使全班也浸溺在他的光芒中。「看见弟弟的笑容我好象整个人也暖了起来还有爸爸和妈妈的笑容也是但只要见不着我又觉得好伤心好象失去了些什么的。所以只要他们幸福我便能每天也看到这么美丽的笑容。」
女导师一震这么一番说话并没有任何问题是恁地纯洁却又恁地了不起不过错便错在出自一个八岁男孩的口中如果是成年人说出这番话还好因为他们有能力去分辩是非黑白可这个男孩会被污染随着成长越是纯洁便越容易堕进深渊。
这个男孩的心灵宛如一张空白的白纸是那么的纯真洁净然而却加倍的容易受到污染饶是一粒尘埃降落在这张白纸上也会弄污它。可想而之这个男孩往后的成长只要是一丁点的污脏都会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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