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朝花昔拾
朝花昔拾  发于:2011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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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昨日说来也没过来,还急急忙忙差人让我来这里,他烧了一夜,胡言乱语的。”
“厄?可说了什么?情况怎么样了?”

“哪里听的清楚,早上好多了,可以起身吃点东西了,问你去了哪里。”
“哦,厄,那什么,等会我和你一道回去接他。”

“不用了,就让他在我那养着吧。”
“恩……多谢杨兄。”
“按时付银子。”
“……”


出了地牢,杨清风有些迟疑,但还是开了口问,“这公子是不是现在在找的张安?”
“哦?” 巫马少穹吃了一惊,“你认出来了?”

“恩,早先被官府的人请过去替他看病。”
“哦……” 巫马少穹盯着地面不说话。
杨清风回过身来,看着巫马少穹。

杨清风的眼睛温润而有力量,黑色的眼瞳里倒影着巫马少穹的身影,巫马少穹犹豫了,这个人救过丁一尘。
“你想杀我吗?”
巫马少穹沉默不语。

“如果你信不过我,便杀了我吧。”
“……”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
“你这么想死?”

“或者有其它办法?我倒不是很想死。”杨清风叹了口气,“我还年少,尚未娶妻生子。”
“哼,”
巫马少穹轻笑了一声,默默的看着杨清风,巫马少穹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杨清风,他确实还年轻,浓眉炯目,坚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型还有尚未成型的下巴轮廓,是个英俊小生,巫马少穹想起了丁一尘。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哦?”杨清风睁大了眼睛,巫马少穹觉得他明显松了口气,不禁菀尔一笑,“你和我们一起吧,这样就不用死了。”

“什么?”
“加入逆风教。”
“逆风教?做什么?”
“呵呵,管吃管住啊。”
“哪有这好事。”

“呵呵,那是,叫你干活的时候你也得干活嘛,不如做我们的大夫吧,每月都有固定的银两可以拿,不过像这样的出诊也经常有哦。”
“啊?”

“没这么简单呢,你要愿意明日我再去寻你吧。”
“好啊,总比死好吧。”
“那你先回去吧,马车在门口候着。”
“你不去看丁一尘?”

“恩……你帮我照顾他,我这两天会有些事忙。”
“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先行一步了。”
“好,明日再见。”


马车飞驰,杨清风看着手里的东西,轻叹口气,扔出窗外。

巫马少穹从树上无声息的下来,拾起杨清风扔出的布片,上面血书二字:“救我。”

“呵呵,看来我倒没看错。”

流晴笑了,嘴角微翘,他知道从今后,杨清风就是逆风教的大夫了。

西厢   9

 


“大人!李翰渊在狱中自杀,身死!”一侍卫禀报。
“你说什么?”张月平拍案而起,“怎么回事?”
“这……”

“你们这些无用之徒!!”张月平愤然转身,直去牢狱方向。

果然,李翰渊已横尸牢狱。
“冤”字还在墙上滴着血珠。


“大人,李家小姐暴毙!”
“!!”

张月平急忙赶到李俯,一名大夫跪在李小姐房门外,“到底怎么回事?”

“大人,李小姐气血不稳,脉搏皆乱,七窍流血,似中毒身亡。”大夫颤声到。
“中毒?为何早前没有发现?”
“这……”
“废物!!!”

杨清风低下头默不出声。

王宏笑了,折手摘了一朵花。
“副舵主,事已办妥。”巫马少穹道。

“呵呵,办的好。李家剩下的人都杀了,一条狗也不能留。等会再把张安的尸体送过去,我看张月平就完了。”
“副舵主英明。”

“哼,”王宏转过身看着巫马少穹,“你当我是傻瓜?”
巫马少穹心下一凉,“这……”
“你和丁一尘可是想除了戚广门?”

“副舵主,此话怎讲?”
“商莫言死在丁一尘刀下,因为和你们意谋不合,这盐运之事关系我分舵在教中地位,谁能掌握,势必不可挡。”

“副舵主真是明察秋毫。”
“哼,论武功,你们两个也未必敌的过戚广门更何况丁一尘现在身负重伤。”
“那依副舵主之见?”

“你若依了我的条件,我便助你除去戚广门,稳坐这舵主之位。”


“果真是年轻,恩……”王宏的腰如水蛇般缠绕着巫马少穹,巫马少穹紧皱了眉头,埋首在王宏的胸前。

“如果,恩……啊,如果被丁一尘知道……啊……”
巫马少穹猛的一个冲刺,王宏顿时说不出话来,“副舵主。”

“叫我的名字……恩,啊,你的肉棒在我里面……”
巫马少穹不想听见王宏说话般捂住王宏的嘴,下身不停的动作。

王宏仰着脖子,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流下,脸色潮红,秀眉微促,巫马少穹每动作一下,他就皱一下眉头,巫马少穹伸手捧了王宏的脸,王宏睁了眼看着巫马少穹,“怎么?”

“没事,若我做了舵主,定不会忘记你,我会好生待你。”
王宏楞了楞,“你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这些年你跟着戚广门不容易,如今我们已有肌肤之亲,我定会好生待你。”

“巫马少穹!”王宏噔的坐起身来,巫马少穹不明就里,王宏起身快,巫马少穹怕伤着他连忙抽身出来。

“巫马少穹,不要以为我是墙头的草,两边倒,说些个中听的话我便能随了你意。”
“……” 巫马少穹没有说话,盯了王宏看。

“我能捧你上天,也能坠你入地。”王宏狠狠的说,“你走吧。”

巫马少穹犹豫了一下,伸手拾了床边的长袍披在王宏身上,“如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副舵主冰雪聪明,该做什么自然心里清楚。”
巫马少穹顺势低下头吻住王宏,王宏拼命挣扎怎奈抵不过巫马少穹的蛮力,被压在身下,“副舵主,”
巫马少穹盯着王宏的脸将自己的火热慢慢送进去,看着王宏精致的脸顿时刷白不禁菀尔一笑,“放松点,我会轻些。”

“恩……你,你给我停……”王宏的挣扎显的很无力。
“很快就好,呃,你别动。”
巫马少穹也觉的有些吃力,“你这里可真窄。”边说着用手指轻抚了王宏的欲望,慢慢摩擦。

“恩,啊……”王宏难奈的呻吟出来。巫马少穹手上力道逐渐加重,王宏终于泄了出来。
“好了,乖,听话。”乘王宏放松之时,巫马少穹慢慢动起来。

“不要……”王宏抵住巫马少穹的肩膀,“怎么不要?你这里可是一直紧紧的抓住我哦。” 巫马少穹一脸坏笑。
“巫马少穹!”
“是,副舵主。”

“你!”王宏一时气结。

少时,巫马少穹整理了衣物,为王宏檫洗了身子,“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把剩下的事办了。”
“你就这样走?”

“恩?”
“你不怕我去跟戚广门告密?”王宏懒懒的斜依在床塌,巫马少穹笑了,轻轻吻了吻王宏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唉!~~”王宏重重的叹了口气。

杨清风有些犹豫了,“你杀了张安,我就可以不杀你,以后兄弟相称,荣辱与共。”面前张安卧俯在地。

“张公子。”
张安的身子一抖,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杨清风。
“啊,你,你是……”

杨清风一剑挑破张安的喉咙,看张安惊恐的双目直直的盯着自己,“张公子,多有得罪。”

深深一揖。


站在山头上,放开手上的信鸽,杨清风侧目而望,前方迷离深远的幽谷,白雾茫茫,云腾翻滚,想起小笑的话,“若爱上一个人,便带他远远的离开。”此时此刻当家的泪眼仿佛就在眼前,那无奈的眼神深深的烙印着自己思念的心上。

“等我吧。”

巫马少穹站在王宏身后,王宏站在张安的尸体前,“张大人,如果把盐运之事交与我教,这些个劳什子都可化去。”

“你,你们……”张月平气的浑身乱抖,不禁老泪纵横,“皇天有眼,定叫你等聚乱贼子不得好死!”

“哼!”王宏眼神凌厉,直指张月平,“为官不正,终得天谴!”
“你,你说什么!”
“张大人,还记的王小东吗?”

张月平似是思索,突然面目骇人,双目圆睁,“你,你……”
“当年你见死不救,现在我从阎罗王那里来讨个公道。”

张月平颓然跪倒在地,“没想到啊,正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霎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当年本官一时糊涂,放任手下为非作歹,枉死你一家十口,今日又害死李翰渊一家,还……连累吾儿,实是该死!!”

“如若做个走狗,便也可讨个苟且。”
“万万不可,已是该死,万不可再做出卖朝廷之事!”又一口鲜血喷出,张月平匐倒在地。

“副舵主,张月平咬舌自尽了。”

“哼。”王宏甩了衣袖。

“巫马少穹说要今晚杀了戚广门。”杨清风摆弄着桌上的茶杯。

“什么?”丁一尘坐起身来,“为何如此急燥?”
“他说得了王宏相助!”
丁一尘脸色唰白,双目聚泪,颤声不语。

“怎么?不舒服?”杨清风上的前去查看。
“不碍事。”丁一尘别过头去。
杨清风知他心里难过,“你,好自休息,我今晚和巫马少穹一起。”

“恩。”

杨清风退了出来,心里一阵苍白,无语可话,转身直奔向暗夜里。


西厢 10

故事开始分两条线走了,希望亲们看了不要觉得糊涂,若真糊涂了,就是偶写的出了问题,要告诉偶,偶要改-_-

 

流溪拆了手中的信笺,“西厢夜短,情长难留,但求相望,甚是思念,珍重再珍重。”

不禁菀尔一笑,这个流晴,都只学会了些甜言蜜语的,也不说他到底怎么样了,却老叫自己珍重,真正个傻瓜。

“雪下的紧那!”博雨堂看着紫木窗外的白雪,嘟囔着,“昨日里明明骨头都被晒软了,今日怎的就冷的连雪都落下了,这般……这般可如何是好啊?”

流溪听出来了,这些个话都是说给自己听的,只是懒的理他,便连眼都没抬,只把左手边的公文挪了些许放到案前,“若觉着冷,就莫要开窗。”

“唉,你当真听见我说的话么?”博雨堂有些不耐烦道。
“我的耳朵又没聋,怎的听不见!”
“那是不明白其中意思?”

“我也不是痴人。”
“你……你,唉!”

流溪抬起头来,肌肤犹如窗外白雪,晶莹透泽,红唇刻薄,衬着高翘的鼻子,只是这双目如沉潭之水深幽不可测般的泛着冷光,修长的脖子藏在金丝绣边的大锦衣里,白白添几分媚色。

“昨个儿,你可是在霄云殿里……”博雨堂生生打住了话,因为远远看见花园廊下的侍卫跪倒了一片,“糟了,这雪只怕是下到屋里来了。”匆忙扯直了官袍,拉上凡花一道迎驾。


“吾王……”
“用不着这些劳什子!”看到这一双龙靴越走越近,身边没了别人,博雨堂就知道这雪不但下进屋了,还下的大那。

“博爱卿,你那株西域雪白莲可是在这个时候开啊?”

博雨堂大惊,这西域雪白莲是镇守边关的西侯大将军李空凡的爱物,这花说的难得,得来难得,开花亦难得,‘两年花一年果",李将军只道今年开花,便命人趁着天冷,连日从边关给送进府里来。这本是朋友私下的交情,怎的皇上连这都知道,嘴上连连答道,“正是正是,皇上圣明!”

“既然开花,博爱卿怎的还不回去赏花?”
“这……”博雨堂知道这是圣上找空子要有意为难流溪了,只得应到,“微臣这就回府赏花去!”
偏头看了流溪,流溪只闭目低头跪着,全无动静,心下着急,却也全无办法。
“还不走!”长袖一拂,语气已明显带着怒气。
“是!微臣先行告退!”

侍卫将门,轻轻合上。博雨堂一身冷汗站在门外,知道流溪今次是不得个好果,却也真的毫无办法,只得离开。
杨天彧看着跪在地上的流溪,心里冷着笑。

“都说,天地浩然正气,朕到想看看,正气在哪。”上前一脚就将流溪踹倒在地。流溪也只低头不作声,扑在地上。见流溪没动静,杨天彧火将着大起来,伸手就把流溪给提了起来,“流溪,我的流爱卿啊!!!你好啊!”

“臣知错了” 流溪轻轻说了一声。
“知错?爱卿何时做错过事?”

“……那露雨本就是南王府的人,没有人动得,皇上偏要纳入后宫,怪不的南王来要人。”
“朕可是要个妃子都不行?”

“要的,多少都要的,就这南王府的人要不的。当年苗疆公主来中原交好,看中南王府三王子杨易,先皇赐婚,之后又将南王府的七公主下嫁苗疆,至今南王府已同苗疆达成群亲,背后又有赵尚书和东侯大将军撑腰,皇上自己也应该明白……”

“那你也不该假传圣旨说朕赐那贱人给东侯将军!”
“微臣是为了皇上……”
“够了!”杨天彧松了手,“朕这位子还未坐稳是吧?”

“谁都知道南王府的势力,也知道他们端了什么心思,皇上偏要动他们的人,莫不是找了借口要让他们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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