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庄洵自己的手指没办法撤出。
“何......少爷,我不行了,啊.....,再来我会死的。” 庄洵发出了哀号,但何瑞邑却不为所动的更加侵入庄洵的身体
。
可想而知,想要弄出体内液体的庄洵又被重新注入了大量“蛋白质”。
等庄洵拖著软绵绵、动一下都会疼的身子步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庄洵,吃饭了。” 以翼坐在桌边招呼著庄洵,庄洵无精打采的走过去,刚坐下又站了起来。
“怎麽啦,洵儿,你出了好多的汗。” 佑月担心的看著庄洵,拿出一条手帕帮庄洵擦去脸上的汗珠。
“没,没什麽,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罢了。”
“我看呀,一定是被人吃了。” 以鹭看著庄洵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更加确信了自己的观点。
“谁,谁说的。” 庄洵明显的底气不足。
“哦......? 庄洵,我上次给你的药好用吧。” 以鹭突然的转移了话题。
“好用个屁呀,每瓶的那麽少,害我现在两脚一沾地就疼呢,......,不是,不是,是何少爷很痛,不是我,我讲错了。
”
“扑哧” 佑月和以翼都笑了出来。
“干吗?我讲错了还不行。” 庄洵气呼呼的嘟起嘴。
“行,行,行,大少爷,快坐下来吃饭吧,饿死我们了。” 也不知以翼从哪儿变出来一个棉垫,垫在了凳子上,庄洵这
才慢吞吞外加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两天後,庄洵的身子好些了,行动起来也不再那麽痛了,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佑月,有好消息告诉你。” 庄洵神秘兮兮的坐在佑月的身边。
“我有钱了,我们可以离开这儿自己生活了,南宫宏他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佑月吃惊的抬头看著庄洵,“放心,我都
安排好了,明天晚上三更时,後门会有一辆马车在那儿等著,到时我们只要偷偷上了马车就行了。”
“明天?这麽快?”
“我们要趁人不背嘛。” 庄洵为自己的计谋而洋洋得意。
“但是,嬷嬷那儿.....”
“放心吧,嬷嬷他最疼你了,要不是碍於南宫家的势力,嬷嬷早就放你走了,你的卖身契不是早就被嬷嬷撕了吗?我们这
一走嬷嬷不但不会生气,还会为你高兴呢。”
佑月知道庄洵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心中却充满了不安,“南宫少爷不会放过我的。”
“别怕,我们晚上悄悄的走,只要出了城就好了,天下这麽大,我就不相信南宫少爷他真能找得到。”
“......”
“佑月,别犹豫了。” 庄洵眼巴巴的望著佑月,佑月心虚的撇开了眼睛。
“让我再想想。”
“不用再想了,我这就帮你收拾东西。” 庄洵没等佑月回答就自觉的东摸摸西拿拿的收拾开来。
真的能走的掉吗?佑月望著庄洵忙碌的身影心中暗想。
“马夫,麻烦你快点儿。”虽然是出了城门,但庄洵的心里反而更焦躁起来。不久,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印证了庄洵的预感
。
“马夫,怎麽停了。” 庄洵让佑月待在车里独自一人挑起布帘下了马车。
十六,二十,二十四只马腿,不会是遇上抢匪了吧,庄洵小心的顺著马腿向上望去。惨,比抢匪更糟,是南宫宏,庄洵吓
的脸顿时变了色。
初升的幼阳无力的看著南宫宏脸上的寒冰,温暖的阳光也被南宫宏完全的隔离在了身後。铁青的脸色,紧冥的双唇,南宫
宏看上去就仿若从地狱来的夺命使者。
完了,庄洵这时的小脑袋里只能浮现出这两个字。庄洵後退了两步,本能的堵住了窗口,而那原本坐在车前的马夫也不知
何时跑掉了。庄洵努力的稳住双腿,颤抖的发出微小的声音,“南......宫少爷,您这麽早出来溜马啊。”
南宫宏盯著庄洵身後的布帘不语。
“那......那我赶著回家,失陪了。” 庄洵深吸了一口气拉住了马缰。
“佑月。”声音如人般的冰冷。
“佑月?佑月在青逸院呀。” 庄洵傻笑著装呆。
南宫宏看也不看庄洵僵硬的笑容,一个旋身落到了马车前,掀开布帘。而庄洵连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只听“啪”的一声,
佑月已经摔在了地上。
“佑月。” 庄洵跑过去扶起佑月,一道鲜血顺著佑月咬破的嘴角流了下来,右边的脸颊也肿起了老高。庄洵心痛的摸去
血迹,抬起头狠狠的盯住向他们一步步逼进的南宫宏,一股怒气从庄洵的体内发出,“你凭什麽打佑月,佑月又不是你的
东西。”
“洵儿......” 佑月的话才刚出口,庄洵就觉得耳边扇起一股阴风,身子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庄洵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南
宫宏打飞了出去,他紧紧的闭上了双眼,等待著身体与地面的重创。就在这时身边又响起了一阵风,庄洵的身子被人缓缓
的接入了怀中,庄洵睁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人,刚要开口的口中涌出了大量的鲜血,庄洵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胸口犹如一盆烈火在烧,嗓子也涩的生痛。
“水,水。”惨不忍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床上传出,一杯温热的水递到了庄洵的唇边,庄洵一碰到杯壁就迫不及待的昂
起头喝了下去,“还......要,水......”又一杯水送到了唇边。
“洵儿,不急,慢慢来。”温柔的的嗓音并没有减缓庄洵喝水的速度,终於水足喝饱的庄洵又昏昏沈沈的睡去了,直至一
个时辰後才睁开了双眼。
“这是哪儿啊?咳,咳,咳”我不会是升天了吧,要不然眼前怎麽会有如此俊美的仙人儿呢,不过好像有点面善,庄洵一
眨不眨的盯著坐在床边的何瑞邑。
“打傻啦,小东西,这可是你自己的房间。” 何瑞邑爱怜的抚著庄洵的头。
哦,原来我还活著呀,庄洵小声的嘀咕。但在完全看清了眼前人是谁後,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对著这麽一张脸,那一晚的
景象一下跃进了庄洵的小脑袋,庄洵羞的动了下身子子想拉开与何瑞邑的距离,谁知“哎哟”一声,庄洵僵在了那儿。
“小东西,别乱动,你受伤了。” 庄洵痛的龇牙咧嘴的小脸由红色变为了白色。
“为什麽?”
“你忘啦,洵儿,你带著佑月离开,然後受了宏一掌。” 何瑞邑一句话点醒了庄洵。
“哦,对,我想起来了,南宫少爷好像气急了,那......那我怎麽会在这儿?” 庄洵揉著阵痛的胸口,皱著一张小脸不
解的看著何瑞邑。
“那当然是因为我啦”,何瑞邑被庄洵古怪的表情给逗乐了,“我跟宏说,你是我的,我要带你回去,他就把你交给我了
。”
“就这麽简单?”我还以为自己这次一定是死定了呢,“谢谢你为了救我而撒谎。”
“撒谎?哈,洵儿,我忘了告诉你,我是真的要带你回去,我可是很久没碰到象你这麽好玩的人了。” 何瑞邑很高兴看
到庄洵在听到这番话後,惊讶的张大了嘴。
“啊,回去,那是要去哪儿?”刚刚才好些的胸口又有些痛了。
“我家。”
“你家?我能不能不去呀,我要照顾佑月,要不你把佑月也带去。”
何瑞邑无能为力的摇摇头,“如果你不想要你的小脑袋的话,道是可以试试。”
庄洵忆起南宫宏杀气腾腾的眼神,缩了缩脖子,“但是南宫宏会欺负佑月的。”
“放心吧,那是他们俩之间的问题,没人可以帮得了。”
“可是佑月会被欺负死的。”
“不会的,宏不会让他死的,他舍不得的,你放心吧。”
“为什麽?”
“你还小,等再大些就明白了。”
“我不小了。” 庄洵赌气的闭上眼睛,浓浓的睡意又席上了庄洵的身,不一会儿,庄洵又沈沈的睡去了。
“洵儿,你真可爱。” 何瑞邑低下头轻吻住了庄洵微张的姣唇。
五天过去了,好动的庄洵在床上再也躺不住了,一路小跑的奔向榭月搂,“佑月......,佑月......,咦,人呢?”
“以鹭,你看到佑月没有。” 庄洵在大厅逮住了正为客人端茶倒水的以鹭,硬是将以鹭拉到了一边。
“佑月他没回来。” 以鹭白了庄洵一眼。
“啊?”
“啊什麽啊,还不都是你,想出这麽个烂办法,害的佑月被关在了南宫家。”
“呀,那佑月不是凶多吉少了,佑月.......” 庄洵说著说著,眼中泛起了泪花,一付要水漫青逸院之势。
“别哭,一个男孩子别动不动就哭,真丢人。佑月他现在很好,前几天还差人送口信来呢,倒是你,听说你要跟何少爷回
去,是真的吗?” 以鹭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担忧。
“嗯,是真的。” 庄洵收回的悬在眼边的泪水,“怎麽了。”
“难道你不知道何少爷是什麽人?”
“什麽人呀?” 庄洵头上堆了几个问号,一脸无所谓的看著以鹭,搞不懂以鹭怎麽会比自己还担心。
“你有没有听说过傲龙山庄?”要是庄洵敢说没有,以鹭相信自己一定控制不住想要揍他的冲动。
“这我怎麽会没听过”, 庄洵骄傲的扬起小脸,“我不单听过,还知道他们不仅有权有势,好像还养了一群绝世的俊男
美女,山庄的主人必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看来庄洵这几年的跑堂并没有白跑,“那你知道山庄的主人是谁吗?”
“管他是谁呢,跟我有没有关系,哎哟.......” 庄洵的小脑袋惨遭以鹭的拳头。
“跟你没关系?很好,我管你去死。” 以鹭气呼呼的摔开庄洵。
“以鹭,别走,还没告诉我,我为什麽会死?” 庄洵隐约觉得事态严重,急忙拉住以鹭。
以鹭看著庄洵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停住了脚步,叹了一口气,“傲龙山庄的庄主就是何瑞邑,何少爷。”
“啊,这样啊,可是我为什麽会死呢?” 庄洵歪著小脑袋天真的看著以鹭。
“哎,何少爷早就是花名在外了,且不说何少爷的家世,就光是他的长相就会招来无数的蜜蜂、蝴蝶,何况他家里还养著
那麽多的人,你这一去,难免会遭人嫉妒的。” 以鹭气归气,但心里还是为庄洵的前景担忧。
“哦,以鹭原来你是在为我担心呀”,庄洵睁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以鹭,以鹭的脸上渐渐的泛起红晕。
“放心,放心”,庄洵安慰的拍拍以鹭的肩,昂起的小脸上充满了自信,“我才不会跟他们争风吃醋的,你不是说何瑞邑
他还经营钱庄的嘛,那不是很有钱,太好了,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天真的庄洵,以鹭无力的看著有在作黄金美梦的庄洵翻了个白眼,皇帝都不急了,自己还急个什麽劲哦,但愿能给他留个
全尸。
“洵儿。” 嬷嬷看见一脸傻笑的庄洵,走了过来,以鹭不想看庄洵的白痴样早就跑开了,就留下庄洵一个人呆站在那儿
。
“嬷嬷。”
“死小子,还好意思叫,竟然给我带著佑月偷跑,皮痒了是不是?” 嬷嬷双手插著腰,板著一张臭脸佯怒的盯著庄洵。
“嬷嬷,洵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瞧,胸口这儿到现在还痛著呢。” 庄洵假装的捂住胸口,秀气的眉头也煞有
其事的挤在了一起。
“活该”,嬷嬷嘴上虽这麽说,但眼里已然染上了担忧之色,“现在还痛吗?让嬷嬷看看。”
“没事了,没事了,全好了,一点儿也不痛了。”说完,庄洵还跳了几下向嬷嬷证明。
“好了,好了,别跳了,伤才好点儿别又弄裂了。” 嬷嬷心痛的拉住庄洵,“对了,刚刚何少爷派人来说三天後启程。
”
“这麽快,我还以为他是说著玩的呢。” 庄洵低声的嘀咕。
“是呀,这麽快,嬷嬷也舍不得你走呀,佑月不在了,你也走了......” 嬷嬷说著说著眼圈都红了。
“嬷嬷,洵儿也舍不得你呀”,庄洵抱住嬷嬷,头靠在嬷嬷的身上撒娇,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抬起小脸,“不然这样吧,
为了能让洵儿能时常的想起嬷嬷,嬷嬷您就送给洵儿一样东西也好让洵儿睹物思人啊。嗯,就送洵儿一锭金子吧,即实用
又有价值,多好呀。”
“你这个小混蛋,亏吃的还不够啊,还想来打老娘的主意。” 嬷嬷伸手就想要拧庄洵的耳朵,庄洵早有准备的机敏的往
後一跳。
“嬷嬷,别生气,开玩笑的啦,金子就免了,但东西还是要送的,总要让我有点纪念吧。”
“死小子,你别跑。” 尤如东坡狮吼的叫声在庄洵的身後响起,庄洵一边跑著,一边想著一个重要的问题。金子好像是
不能送了,那要送什麽呢?想我庄洵的人缘那麽好,大夥要是不送我点东西真是太不够意思了,那到底要送什麽才好呢?
没关系,反正还有三天总能想出来的。可见庄洵还不是一般的爱财,连临走也不忘要刮一大票。
5
“庄洵。”
“呀,凝禾,你今天怎麽有空找我。” 庄洵放下扫帚拍了拍手上的灰,笑嘻嘻的看著摇曳身姿向自己走来的凝禾。
“我这不是听说你明天就要走了吗,想想,我们也相处了不少时间了,我可是特地来送点东西给你饯行的,哎,你这一走
我还著有点舍不得呢。” 凝禾装样的擦擦干涩的眼角。
才怪,你会那麽好心,虽然庄洵心里这麽想,但脸上还是堆出了笑容,“那真是谢谢你了,这是什麽呀?” 庄洵也不客
气的接过凝禾手中的包包,还满重的嘛,不过不用看也知道一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这些可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药哦,一些春 药罢了。” 凝禾幸灾乐祸的等待著庄洵的反应。
“春 药?” 庄洵打开包包果然看见几个瓶子躺在包包里。
“庄洵,你可不知道”,凝禾拍著庄洵的手叹著气,“人家何公子是何等的风流人物,幸游花草丛间最喜爱收集美人,莫
说在外多少美人芳心安许,就是他家中也已养了数十的美妾姣奴,你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春宵。哎,真是可怜,不过有
了这些,只要你将一点点放在水中,包你受用无穷。” 凝禾得意的笑著,心底里对庄洵能得到何瑞邑的宠爱嫉妒的半死
。
庄洵呆呆的盯著包中的瓶子,脑中灵光一现,对啊,就让他们送我这些药吧,如果何瑞邑真有那麽多美妾姣奴,那销路一
定不错,而且还可以笼络人心,太好了,我要马上向大家宣布,多多的送这些药给我,还有润滑的,治擦伤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