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先被呛了一下,而後,吞得越深,越是窒息难忍。
“嗯……”他痛苦得试图退缩,却反而被压得更用力。粗壮的分身折磨著上下颌骨,渐渐麻痹,津液不住的分泌而出,与
眼泪一起滴在地上。
摄像机始终不停的在工作,从各个角度,将纪沫的痛苦与快乐拍摄收藏。
虞辰压著纪沫的头,用力贴进自己,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高潮的瞬间来临。
他没有适时的抽出分身,把精液悉数射进了沫沫的喉口。
由於深入口腔,纪沫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经将那些精液吞了下去。因为窒息的感觉以及後穴的刺激,让他一直保持
著有点失神的状态,甚至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方才吞咽下去的究竟是什麽……
酥麻的感觉却从脊椎一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地方,一瞬间的极致忽然降临,脑中苍白而空洞,忘记所有。等他再度
回神的时候,才後知後觉,原来,他方才就维持著那个淫荡的模样,高潮了。
调教室内,虞辰将这活色生香的节目头从至尾细细欣赏了一回,终於说道“可以了,到此为止吧!”
纪沫浑身瘫软无力的趴在地上,身心疲惫,动也不想动一下。小瑞便慢慢的起身,将那玻璃棒完全抽出来拿走。
虞辰抱起纪沫进了浴室。
“我不明白……”沫沫在虞小攻的怀中,声音轻而微弱,有气无力。
“什麽?”
“我究竟做错的什麽,要这样惩罚我?”纪沫实在想不明白,难道,就只因为他再次背著他手淫了一回吗?“我到底做了
什麽让你生气的事?”
“真是个天真的傻孩子!”虞小攻却笑了。
“你还不明白。主人调教奴隶,要的不过是个犯错的借口。就算你什麽过错也没有,最後……也不见得就有什麽分别。”
沫沫。若你当真完美到一点错也不会犯,那麽,这个游戏,岂不是很无聊?
59
纪沫陷入了一个奇怪的绝境。
他疑惑、隐忧,甚至惶恐,有些问题,是以他有限的对於SM的认知程度所无法解释的。
他神经大条、随遇而安、得过且过,对於生活中遇到的不如人意且无法改变的事情,不去多想。
据说,快乐是唯心主义,只要你认为自己很开心,那你这个人就很难会被负面情绪所左右。
所以,纪沫认为,他自从遇上了虞小攻,就感染上了变态传染病的病毒,只是不知道,这种病,有没有疫苗,还能不能康
复……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在被虐痛或者感到委屈屈辱的时候能够兴奋,甚至兴奋到高潮。
然而身体和心理的感觉无法自欺。
他从前也会随意的与人出去过夜,夜晚生活从来不压抑,也没有感觉过有什麽不能满足的时候。自以为性爱不过就是那麽
一回事。
然而虞辰给他的确实更为极致的刺激,甚至超越性爱本身,就像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却带著惑人的魔力。
他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挣扎。
即便有所挣扎,却也注定逃不掉。
对於纪沫来说,虞辰是个他无法描述出感觉的人。
有时候特别狠,有时候,却偏偏很温柔。
最最郁闷的却是,在他的狠与温柔之间,没有规律可循。
简单说白了,四个字:喜怒无常。
不一定什麽时候,他会忽然对你非常好,但是更不一定什麽时候,又忽然翻脸……
纪沫怕他的狠,却又在不自知的时候喜欢上了他的温柔。
这感觉很挣扎,就像他害怕被虐得很痛,却又享受那过程中某些难以言喻的快感一般。
天生贱受,没有办法。
无论被折磨的多凄惨,只要虞小攻走过来抱抱他,对他说:沫沫听话,再忍一下。不会有问题的。
这样,纪沫就会忽然觉得,世界似乎可以在那个怀抱里静止,一切交给他,这样,自己就舒服了。
在沈迷与臣服的过程中,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很真实。
但等理智稍稍恢复,意识渐渐清明的时候,他又会很害怕。迷惑而惶恐。再粗的神经,也发觉这种深陷是不正常的。
再继续,不知会变成什麽样。
不继续……又显然不可能。
近来,虞辰对他的折磨却越来越升级,匪夷所思的方式,乱七八糟的工具。那些加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很压抑,像有一只
手,在无形之中,穿透了胸腔,握住了心脏,并且在那紧握的力道上,不断施压。就像在挑战一个承受的底限,看看,究
竟多大的力道,那颗心才会……忽然爆碎。
形容的血腥了一点,但很贴切。
如果过了那道极限,会发生什麽?
纪沫不知道。
“这种状态之下还能分神想别的事情……”虞辰的手轻轻拍了拍纪沫的脸颊“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唔……”
沫沫神游在外的魂魄被虞辰的声音立刻召了回来,眼睛对上了焦距,看奴隶主的脸色,分不清喜怒也看不出变化。但这几
天被教训的太过,此刻看他,就是怕的心颤,偏偏嘴里带著一只球状的口塞,解释或者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的纪沫正一动不动跪在地上。
看上去似乎姿势并不难忍,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他身体是在被一件很特殊的工具固定著,那东西据说叫做跪姿矫正器,主体部分实际上就是一根金属的长棍,下边带有底
座,平稳的放在地板上,棍身上则固定著两个锁枷,上面一个扣住背在身後的手臂,另外一个则扣住双腿的脚踝,而长棍
的顶端,则是一个套著胶质护套的粗大按摩棒,那东西会就著人端正的跪姿,深深插入体内,而不能留下一点多余的空间
。
纪沫带著这个跪姿矫正器,起初倒是并不觉得怎麽样,只不过那按摩棒太粗长,深入体内,难免不舒服。
然而随著时间点滴的过去,越来越疲惫的时候,才知道了它的功用……
虞辰就让纪沫带著这个东西保持著姿势,然後自己走开了。
一个小时过去,纪沫腿觉得麻痹疲惫,腰也酸痛难忍,然而稍微想要放松一点,改变一下僵硬的姿势,那麽,原本已经进
入到身体极深处的那个东西便越发的往里面顶,就像是要穿透身体一般的吓人,纪沫只好继续先前那个痛苦的姿势,丝毫
不敢再动丝毫。
身体僵硬,越来越绷紧,趋近极限。
摄像机仍然架在他的四周,始终不停的工作,捕捉著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但是此刻,纪沫面对它们,已经不会太过的
不自在。他已经没那个精力去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拍摄或者其他……他没那个力气了。
到此刻,纪沫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时间。只觉得似乎全身都已经失去感知的功能。
虞辰的手绕到他脑後,将绑著口塞的带子解开。
纪沫舌头恢复了自由,却因为太常时间的压抑而只能干呕,说不出话来。
等到锁枷打开,长长的按摩棒也被从身体里抽出的时候,纪沫觉得自己终於能顺畅的呼吸了,就那麽虚弱瘫软的倒进虞辰
的怀里,大约有那麽好一会儿的时间,失去了意识。
对周围的一切再次恢复感知能力的时候,人已经在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氤氲水气,掺杂著淡淡精油的香味,浴缸的按摩冲浪被开启,水缓缓的波动。
纪沫正曲膝坐在中央,靠在虞辰的怀里。
虞小攻坐在他身後,修长的手放在他的膝关节处,用一种独特而娴熟的手法,一下一下,为他做著按摩。膝盖之後是小腿
,然後脚踝,然後手肘。每一处不久之前被虐待的过的地方。
按压的力道稍有些重,但非常舒服,纪沫甚至恍惚觉得自己可能呻吟过一声两声,也许更多。
虞辰见他醒来,手伸到浴缸旁边的台子上,拿过那种非常熟悉的电解质饮料递给纪沫。
“喝点水,恢复体力。”
沫沫乖乖接过,按照虞辰给他立下的规矩,一口气喝光。然後也不说话,呆呆的看著浴缸里涌动的水。
“想什麽呢?”
纪沫摇头,他也不知道。
虞小攻拉住沫沫,让他靠回自己怀中,继续他先前的按摩。
由於之前手臂一直背在身後,从肩周到上臂都是血流不畅,用力按压之後,确实缓解许多。
然而……
像这样,一下温柔,一下冷酷。
再如此下去,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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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吃等死,这个用来形容纪沫现在的状态是十分合适的。
虞小攻对沫沫的调教不遗余力,又有小瑞那一个非常不错的榜样,於是贱受沫沫越来越有度日如年的恐慌感。
折磨没有止境,心里压抑非常。
身体倒是没有什麽不适,只是精神却越来越萎靡。
困、懒、倦怠、做什麽都提不起兴致、不爱吃饭。心里发慌。
纪沫无聊,打电话给马莉娅,让她帮忙想想,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马姐姐思考了一会儿告诉他:恭喜,纪沫,你怀孕了……
纪沫一脸不爽的挂断了电话。一个人坐在落地窗边上给花浇水。
一瓶浇完,再来一瓶。
把兰花浇灌得像株水仙,在一片营养丰富的电解质饮料中亭亭玉立的生长著。
话说,人的生活里不能没有性爱和欲望,但是,也不能只有性爱和欲望。
精力消耗的过大,实在不是好事。
会不会性功能障碍呀?
纪沫於是盼著虞辰加班或者出差,最好一个月不回来。
然而最近虞辰一点也不忙碌,每天下班时间都很早很有规律,甚至不时的来点旷工休假,不知道是真的不忙还是专门就为
了找时间折磨他。
比如今天,又是一样,纪沫才没精打采的吃完了晚饭,虞小攻就回来了。
他一回来,纪沫就紧张。
龟缩在主卧室的窗台上,希望那条窗帘能把自己遮挡严实点。
虞辰进了房间,对著镜子换衣服,伸手去扯领带,照例的纠缠在一起,虞小攻便召唤著奴隶沫沫:“过来,帮我解领带。
”
纪沫不甘不愿的挪蹭过去,站到虞辰跟前,手指灵活的穿过纠结的地方,轻轻一滑动,变魔术一般的,就搞定了。就这个
简单的动作,虞小攻照著练习了许多次,结果只会更糟糕。
最後得出的结论是,纪沫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这种事情也是需要看天分的。
虞辰换下了西装,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出来,见纪沫仍是维持著先前那个呆呆的样子,坐在窗台边上,一点不活泼。便走
近了过去。
“洗澡了没有?”
“早就洗完了。”
“那就把衣服脱了,跟我进调教室。”
“我今天不去行吗?”
虞辰倒是没有强行把他拖走“给我个理由。”
“我……今天胃疼。”纪沫抱著膝盖的手臂紧了紧。
虞辰没有说话,静静走到床边,按下电话按键,吩咐管家:“叫医生上来一趟。”
“别、别叫医生!”
“不是病了吗?”
“我……”
虞小攻微微眯了下眼睛,轻声问道:“沫沫,你对我说谎?”
纪沫吓得顿时一哆嗦,条件反射一样的迅速,脱口就说:“我错了!”
那模样,实在有点可怜兮兮的,虞辰淡淡笑了一下,坐在床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要他过来。
纪沫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像只受惊的猫一样,眼神很警惕。
所以,当虞小攻一下子将他压在床上的时候,他吓得哇哇大叫。
但是後来,他又发现,虞辰除了将他按倒了搂住之外,也没有做什麽别的可怕事情,更没有要打他的意思。松了口气的同
时,就又继续警惕起来。
虞辰撑著手肘,低头看著被自己困在怀中的小奴隶,揉了揉微微有些卷翘的头发。
“沫沫,你太紧张了。”
对著你,不紧张才怪!喵了个咪的!
纪沫把脸别开,腹诽不休。
虞辰看他那个样子,却笑了,低下头,嘴唇轻轻沿著纪沫脸颊的皮肤慢慢的亲吻,羽毛一样,痒的很。
“沫沫……”虞辰叫著纪沫的名字,那种温柔的召唤,就像含著嘴里将要融化了一般,特别好听。
“嗯?”纪沫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一点,看著虞辰那张俊美的有点邪恶的脸。
“沫沫,你信任我吗?”
“……”
“既然求我救你,就要相信我。”虞辰吻住纪沫的嘴唇,就像一种充满魔力的安抚,会有奇迹般的功效。他对纪沫说“…
…不会伤害你的。”
要命了!
居然还有这招!
纪沫在心里哀号不已,然而身体却对这样温柔的挑逗表现出了非常激烈而热情的反应,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双手环住虞辰的
脖子,不能控制自己的嘴唇去回吻,当然,更无法控制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变得坚硬滚烫──看来一时半会儿性功能障碍
是不会得上的。
但是最最要命的是,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心。
……好吧,投降了,认了。
就是这样的。
从来如此。
无论虞辰做了什麽,只要他稍微温柔那麽一下,自己依然对他的温柔诱惑无法抗拒。依然不会记得他之前对自己有多过分
,依然觉得,他人虽然变态,但是变态的一点也不讨厌。
纪沫叹息,并且鄙视自己。
於是,完全可以借用一部非常有名的电影里的一句经典台词来形容,嗯,那个……
人就是贱,贱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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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辰所谓的不伤害,究竟指的是什麽?
调教依然有,而且还是那麽冷酷又严厉,让人畏惧。纪沫越来越迷惑,但是似乎也并没有再像先前那样压抑得透不过气的
感觉。
也许潜意识里,他的确相信虞辰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就像是原本将要溺死在大海里的人,忽然被温柔的抱住,并且对他催眠说,别怕,你只是在洗冷水浴,很安全的。
所以,纪沫相信虞辰的催眠。他只是在洗冷水浴,他不会淹死。
但他仍然有些莫名的情绪需要发泄以及疏解。
每当这种时候,他无一例外的,都很想找个地方去跳舞。
虞辰从来不限制他的行动,他想出去玩的时候,随时都可以。何况是大白天的,他借了单车骑著从虞家大宅出去的时候,
连个询问的人都没有。
上次之後,他再不想去陈哥的地盘上跳舞,於是自己乱逛,找到了一家看上去非常不错的24小时营业的娱乐会所,因为是
会员制,所以他甚至现办了一张普通会员卡。
进去之後却大失所望。
白天,人很少,里面的灯虽然打得很暗,但是寥寥的几个人都是在独自喝闷酒,钢琴师没精打采的弹著不怎麽耐听的曲子
,助兴的节目更是一个也没有,让人一进来就想睡觉。
他坐在楼梯转角旁的一处僻静地方,百无聊赖,正在考虑著要不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却从楼梯上下来几个人。
“你管我干什麽,玩够了,自然就会回去。”
其中一人,声音清冷,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悦。
“可是……老板他说……”另外几个人则似乎想要劝阻,十分为难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