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白马指天下(第一部 二 穿越)+番外——董圣卿
董圣卿  发于:2011年0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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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慰着身下的人儿,深邃的双眼着迷地看着夏轻尘难以自拔的模样。

“嗯……嗯哼……嗯啊……啊啊……”

“啊……轻尘……”

“阿袤,阿袤……啊……”

“亲我,好轻尘,亲亲我……”皌连景袤捧着他泪水纵横的小脸,梦呓般地请求。夏轻尘似是中了魔咒一般,神智模糊地

听从着他的命令,张开粉嫩的小嘴迎了上去。皌连景袤低吼一声,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吞噬着那个吻,整个抱住他的身体,

疯狂地律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皌连景袤猛烈地抽插着,大掌包裹住他柔嫩的分-身,轻轻地一揉。

“啊……”

夏轻尘猛地深吸一口气,抽搐着,将浓稠的白液喷在了皌连景袤的胸前,滚烫的蜜-穴痉挛地收缩着,逼得情迷意乱的皌

连景袤在他的身体内爆发。

“啊,轻尘……”

喘息片刻,皌连景袤缓缓退出他体内。夏轻尘已亢奋得昏了过去,受伤的下-体缓缓流出混着血污的白液,皌连景袤心疼

又自责地抱过他的身体,亲自为他清洗上药,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地拥着他慢慢睡去。

番外 甄大人的青春岁月

巫与医原本是一体同生的两种技艺,只因一者虚一者实,而渐渐分离开来。又因为巫术与鬼魂、蛊毒相关,虚幻莫测,难

以掌握,又常常被作为害人的用途,因此渐渐被孤立在一个边缘的位置上,只有少数的怪人或是被逼无奈的人,才会修习

甄颖就是那少部分中的怪人。沉迷于培养各种奇花异蛊,从中提炼功效奇特的成分,炼制成丹,几乎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因为是独自钻研,没有同好也没有导师,就这样凭感觉摩挲,所以,炼制出来的丹药,药性往往无法求证,所以必须找人

试药。而试药十有八九是要出意外的。这样久了,自然就没有朋友再敢替他试药;但甄颖又不肯就这样停止,于是府里的

家仆奴婢就成了他试药的对象。久而久之,被药死毒死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没人再敢进甄府当差。甄府没人打理,渐渐变

得像是荒废的宅院,偶尔传出低沉诡异的笑声,就与鬼宅无异了。

但是事实上,甄大人除了育蛊炼丹之外,确实没做过什么让人厌恶的事情。他自问出身高贵,才思敏捷,为官清廉刚正,

样貌也算是上流,可是——

“为什么萧将军的总是对我不满呢?”走过四周堆积着白雪的校练场上,甄颖嘀嘀咕咕地从夏轻尘背后冒出来。

“好冷……”夏轻尘原本正握着木剑,在绑成人形的木桩前练习穿刺,冷不防背后腾起一股寒气,冻得他裹在白鼠毛领里

缩了缩脖子,猛地转过身来看着甄颖“甄大人……”

“吓到你了?”

“嗯,大人有何指教?”

“啊,没什么,打声招呼而已”甄颖慵懒地垂着眼皮“你在为开春的举试练习吗?”

“呃,嗯。”

“我这儿有个好东西。”甄颖神秘兮兮地靠近他“吃了可以不用练功,也变得神武有力。”

“哈?”夏轻尘脸抽了抽“又是丹药吧……”

“这回保证错不了”甄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硬塞进夏轻尘手里“这可是好几个人都试过的,寻常人吃了,可

以瞬间力大如牛;习武之人吃了,可以在短时之内,功力大增。你到时临商场前服一口,保证连萧允也不是你的对手。你

看那边的陈太尉,吃了我的东西,多神勇……”

夏轻尘疑惑地抬起头来,看着远处正在与萧翰过招的陈太尉。只见他腊月天只穿一件单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一张老

脸涨得通红,花白的胡子吹得一根根倒竖起来,挥舞着拳头虎虎生风,连绵不断地往萧翰头上身上招呼过去;反观萧翰,

好似喝错了泻药一般,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击之力;心中不由地大吃一惊,拿着那盒子打开瞧了瞧:

“这个是……兴奋剂?!”

“不是,这叫‘五石散’。吃吧,这回绝对错不了的。”

“哦,啊……谢谢啊……”夏轻尘答应着,将那“五石散”收起来——这种药他以前听说过,中国古代曾贵族之间流行过

,但具体功效他却想不起了,但好像不是什么坏东西,就不知甄颖炼出来的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呵……收下了”甄颖诡异地笑道“那我走了……”

“甄大人慢走。”夏轻尘一躬身,莫名其妙地看着甄颖飘远。正兀自出神,将帮突然被一只沉重的手用力压住。回头一看

,却见剑师吹胡子瞪眼睛地站在身后,手中竹棍毫不客气地打在他屁股上:

“叫你自己练功你却在这儿发呆——”

“我我我,我没有……”

“去死——”

******************************

“所以说,都是那个奇怪的甄大人害的……”夏轻尘披着被子趴在床上,一边撅着红肿的屁股让翠娘给他上药,一边捶着

床板对坐在床对面的萧允抱怨道“师父现在限我明天之前就要一剑刺穿两根木桩,我就算用锤子一点一点凿也凿不过去呀

。”

“世子何不一试甄大人送你的五石散?”

“我才不吃他给的东西,一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别的丹药确实不能乱吃。但是这五石散……其实今日陈太尉服下之后功体大增,接连打赢了数位将军。我爹气不过,终

也放下面子去向甄大人求丹去了。”

“嗯?这东西有这么好吗?”夏轻尘印象中,五石散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呀……

“世子不妨今日先试服一次,倘若当真有效,明日去见剑师前再服下,可保过关;倘若无效或有异,也好及时救治。”

“嗯,好吧……小翠,去把药拿来,我吃一点儿。”

“是。”

翠娘呈上一小匙五石散,夏轻尘接过来放进口中,就着她手里的热茶吞了下去。然后啧啧嘴,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萧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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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时分,萧允骑着自己赤鬃大红马,万般不情愿地立在甄府那残旧褪色的大门前。心中暗自讶异,许久不曾正眼看过,

这门庭,何时变得这样清冷残破了。回忆当年,自己年幼之时,第一次被父亲牵着来甄家拜访的时候,第一次站在这扇门

前,那门楣上白玉与金箔镶裱贴的精美花纹,装点屋檐到一地的彩缎帛绢,让自己这个从没进过雍津城的外乡人,瞠目结

舌地仰望。

萧翰至今仍清晰地记得,当自己被打发出来,百无聊赖地在那精美的廊下闲逛,不期而遇地碰上了当初那张沉静的脸。

那也是这样一个腊月,枝头的霜沉沉地压在一树一树的腊梅上。雪后初晴的天空下没有了风,然而不远处的庭院,却朝着

这边飘来翻飞的霜花。他好奇地绕过围墙,只见积雪的院落中,一名少年持剑挥舞在一树一树的梅花下,三尺清风撩动枝

头白雪,飞舞在空中,如同烟花三月的柳絮。

“你是谁?”感觉到背后有人,院中的少年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萧翰就像是偷窥被抓到的小贼一样,心虚地缩一下,

随后又有些感觉丢脸地站出来,冲他憨厚地笑了笑:

“你的剑法不错。”

“是吗……”少年并没有得意的笑,反而沉着脸低下头去沉思了片刻,重新又挥舞着手中的剑练了起来。

“哎,你怎么不理人,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了?”

少年复又停下手中的剑,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我叫萧翰。我爹是新近奉旨入京的西疆驻军主帅萧正。”

“哦。”

“你怎么还是不理人。我都告诉你我是谁了,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你又没问我。”

“好吧,我问你。你是谁?”

“甄颖。”

“你是甄大人的公子?”

“嗯。”

“听说,你明年也要参加国举?是文试还是武试?”

“武试。”甄颖白皙得几乎透明的眼皮低低地垂着“我今年要夺魁,所以,是不会输给你的。”

“诶?你怎知我也是今年国举?”

“我爹说的。他说,你是个天才。”

“我?”萧翰纳闷地搔了搔后脑勺“不会吧?我爹天天骂我蠢才呀,令堂在开玩笑吧?”

“你是蠢才?”甄颖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悦“你是在取笑我的剑法只能跟蠢才一较高下吗?”

“诶!不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萧翰急急地摆着手解释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呀。那我爹……他是一边打我一边骂蠢才

呀……”

“抽出剑来。”甄颖用剑尖远远指着他。

“做什么?”

“是否蠢才,一试便知。”

“这……不好吧。我是来你家作客的,要是让我爹知道我私下跟你打架,他回去,非拆了我的骨不可。”

“废话!啊——”甄颖大喝一声,提剑便刺。萧翰大吃一惊,急忙抽剑来挡。初时只为招架,谁知甄颖见他如此,更添怒

意,手上剑招再无余地,招招逼命而来。萧翰被他惹恼,起了好胜之心,凝神提气,与他对起招来。一时间,雪走梅花折

,满园秀色尽成狼藉,两人竟是难分胜负。酣战之际,却忽闻头顶一声大喝:

“住手!”凌空一掌劈来,萧翰避之不过被一掌推至屋檐下,两人就此拆解开来。抬头一看,竟是双方父辈。

“蠢才,谁叫你四处打架?”

于是,萧翰就这样被萧正提回了家,狠狠用皮鞭藤条教训了一顿。

就在他疼地屁股沾不了凳子,每日只能跪趴在榻上啃读他最恨的诗赋与策论。

“真烦。都是那个怪里怪气的甄颖害的……”萧翰恨恨地说。

“你在说我坏话。”话音未落,甄颖忽然出现在窗前,不冷不热的声音吓得萧翰险些滚下床来。

“啊——”萧翰滚了起来“你你你,你怎么突然站在那儿?”

“听说你挨了打,所以来看看你。”

“那个……”萧翰红了红脸,趴着指了指屋里的椅子“我行动不便,你自己找地方坐吧。”

“嗯。”甄颖也不说什么,进了门来自己坐下,就这样看着他。萧翰趴在床上,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于是不耐烦地放下

书卷,抬头问道:

“都快到国举了,你该看的书都看完了?”

“啊。”

“这么多,你都看完了?那诗赋,你也是会作的咯?”

“嗯。”

“这样啊……我说,照你的出身,考文举不是跟合适吗?你既然能读书,干吗非要考武举啊?”

“因为,参加武举才能和你成为对手。”

“啊?”这回轮到萧翰无话了。

“我爹总说你是个天才。我想打败你,证明给他看,我才是真正的天才。”

“这还用证明,明摆着你是天才我是蠢才,你爹会看不出来吗!你爹在你面前说别人好,无非就是想你刻苦练功,你竟然

去相信,真是蠢人。”

“是这样吗?”甄颖沉思起来“可你的剑确实很强,你还未尽全力吧?”

“谁说的,我那天是真的火了,真的想将你打败哦。”

“可我听说,你练得最好的,不是剑,是枪。”

“这你也知道?”

“我知道关于你的所有事情。”

“啊?你没事搜集我的消息做什么?”

“知己知彼。”

“那你该知道我从小就笨,连字也写不好。要不是我爹一天三顿打,现在大概连字也认不全。”萧翰恼火地扔掉了榻上的

书“别看我把式练得好,就这破书,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这我倒不知。你讨厌读书?”

“讨厌?简直是讨厌死了。”萧翰把自己包进被子里“我说你呀,将一个文试还不知能不能过的人当成对手,根本就是目

标错误。”

“怎会是这样……”

“我看,你还是赶紧弃暗投明,老老实实去考文举,大把好官职等着你挑选。我就不同了,我不做武将,这辈子就废了。

于是,甄颖没再说什么。萧翰记不得他那天怎么走的,总之,那之后又时有往来。但第二年开春的武举试场中,他却没有

在比武台上遇见最初想要向他挑战的身影。后来他才知道,甄颖真的听了他的劝告,改考了文试,并且以前三甲的成绩出

仕。而他,终于勉勉强强使了些手段过文科考核,一举夺了武试的头魁。

那之后,他便有了数年与甄颖同朝为官的日子。因为同入廷尉府当差,每日必定会相见。一日交差之后,两人便会一同到

城南的西市上游荡。最常去的地方,莫过于隆悦酒肆楼上的雅座。那时的隆悦酒肆不像现在这般乌烟瘴气,是纯粹饮酒作

乐的场所。当时里面常常有来自西海的美丽舞姬,金发碧眼、衣着暴露,每日正午或是入夜之后,都会为客人献上魅惑的

舞蹈。萧翰喜好美色,因此常常到那里洒金;甄颖也跟着去,每回都静静坐在一旁不爱说话。

现在想想,那也许是他唯一一次,近距离地端看甄颖这个人。那是一个性格与自己几乎相反的人,清心寡欲、严谨自律。

他曾担任廷尉府堂审文案,无论是随堂文书还是证据搜录,皆作得滴水不漏。但是,却有一个让他抓狂的毛病——莫名其

妙。所谓“莫名其妙”就是行事让人猜不出缘由;你若问,他也不会给你解释来龙去脉,只会向你说一个结论。

“哼,从小就是怪人。”萧翰自言自语地笑笑。

“你是在说我吗?”背后两道蓝芒一闪,甄颖鬼魅一般地冒了出来。

“隐章——”萧翰猛地一僵,咬牙切齿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总是突然出现在别人后面!”

“哦……”甄颖穿着太白点星的炼丹袍,晃晃悠悠地飘到萧翰正面,发蓝的目光像是从头到脚将他剥了个精光一般锐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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