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倒霉孩子 上——艾乐直&神奇兔
艾乐直&神奇兔  发于:2011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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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抽你丫的!”

他固执半天才从我身上下来,我往他身上爬他就惊慌,满嘴喊着我不是不让你来,你让我先来不行吗,介师傅总得让徒

弟先试试!

我堵上他的嘴,让舌头彻底缠绕住他那不老实的伶牙俐齿。他渐渐安静了,手攀上来摸我的背。

与大志的手不同,他的手挺软的。想到这里我用力吻了吻他,只有这个晚上,就这么一夜,我绝对不要自己去想大志。

摸到他那话儿,倍儿硬。

没润滑剂没套子,真棒,比老区条件还艰苦!咋办?都这会儿了,遇到困难也得上不是……

我跪下来,两腿分开在他的身两侧,低头,含住了他那东西。

他浑身一机灵,“你……别咬我啊!”

“牙齿硌着你了?”不该吧?我还对自己的口活儿挺有信心的,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我那个……没做过进口业务。”

“你不是吧?还床上不是老实人,没看出来,快成雷锋了,光知道伺候媳妇儿,也不求点儿回报。”我发现我是一特能

给人给自己添堵的人。闭嘴吧。

真的,王正波听到‘媳妇儿’俩字儿明显抖了一下。

背德。

说谁呢?

就是我们俩了吧?

房间里很安静,SASA估摸不知道哪柜子里玩儿去了。听王正波粗重的呼吸特别的真切,他的喘息、他的那玩意儿都能告

诉我他有多舒服。

挺让我满足的,我喜欢这种掌握一人快感权利的感觉。

那东西愈发的灼热,我觉得差不多了,就停了下来。

他似乎有些不满,正舒服被打断。

“怎么了?”

“起来,进来吧。”

“好您了,我以为完了呢,闹半天介就是临阵磨枪!”

我趴了下来,尽量把两腿分开到最大。他那儿挺湿润了,我再这么配合配合,他再用用蛮力大概进来问题不大。就是…

…估摸我得受罪到死。

“你不看着我,不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终于忍住了没问他是不是跟媳妇儿就一个姿势万年不变。别问,现在想想是我一人儿难受,问

出来就得俩人郁闷。

谁也别嫌弃谁,谁都是有自己家那口子的,呵呵。

他抓住我的腰那玩意儿顶了上来,我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他跟我身后倍儿执着的折腾,还是进不来。有一次差不多了

,可大概就进来一点点,他又被挤了出去。没辙,生疼。

“操,这还是他妈技术活儿,你们都是杂志演员吧。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操,这问题真有水平。我都佩服我自己,这辈子可能唯一的一次419居然在指导一直人怎么上我。应

了王正波那句了——真不是嘛一般男同志!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我也知道该怎么办。但我不想跟他说,我觉得他大概不会愿意。让他舔我那儿……我说不出口。虽

说我跟他做爱破天荒的不排斥,但估摸他……歇菜吧。

“你快点儿指挥啊!”

这人一个劲儿的催我。

“手指头沾点儿唾液往里去去。”我只能这么给他建议。

他大概思考了一下觉得我这建议靠谱儿,一会儿我就感觉到湿润的手指捅进了我后面。

我闷哼了一声,感觉他的腰塌了下来,他温热的唇染上了我的背脊。很舒服。

我是个挺习惯肛交的人,前提是有润滑剂。今儿这成了一挑战了。

“唉?你……里边儿这么紧?就合适一个手指头。”

我觉得王正波跟床上不是一老实人指的是他那张嘴。我真想抽他。真想。能不紧么?你不想想那地儿本职工作干嘛的,

跟女人的阴道就不是一性质。

他要再有啥疑问我觉得我得掐死他,于是乎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我翻过了身把他也带倒了,在他呼喊之前封住了他

的嘴。

别回头隔壁以为半夜这屋儿有什么惨案。

后面被松弄的差不多了,我又舔了舔他那玩意儿,然后采取了我上他下。

比想像中艰难太多,润滑不足的缘故让摩擦的痛感发挥到了极致。我真想放弃,可他紧紧的箍住我的腰,让人无法逃脱

跳河一闭眼,我深呼吸了一下,他也配合往上顶,总算进来了。

那一刹那我差点儿死过去,这是我这辈子最惨痛的一次交欢。第一次都没这么惨烈过。与此同时,我想到,我会是他的

第一个男人,就……但我扭脸又想到了张小东。这王正波这么混不吝的就敢跟男的来,他该不会……

渐渐放松下来,他扶着我的腰,我动他也动。那种熟悉的快感让我很兴奋。我低头,用力的蹂躏他的双唇,像只野兽吧

大概。

做了一会儿,他把我压到了身下,似乎想自己掌握全局。

他用力的进入我,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烈。身上越来越没力气,我只得勾住他的脖颈任他毁坏。

摇晃中,我忍不住问:“你跟张小东做过这事儿么?”

他说:“你哪凉块儿哪儿呆着去吧。”

这让我舒服很多。

他结束的挺快,我刚刚舒服起来他就射精了,并且特别混蛋的射进了我体内。

“不好意思……”

是啊,理解,太久没人陪你做过这个事儿。

“你流血了。”

“啊?是么?”我都没感觉到我出血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怯生生的问,“我是不是也得流血?”

我看着他那小绵羊一般的眼神儿,有点儿跟刚才那头狮子联系不起来。

说实话,我想上他,可现在我一没力气二……我怕伤着他,我都能被他搞成这幅德行,这雏儿……还不得直接死过去。

“不用,我挺舒服了。”抓了纸巾简单擦了擦,我躺了下来。

“谁不舒服谁知道……”

“……那你摸摸我吧。”还真是个厚道人。

他点点头,把我搂到了怀里,温热的手缠绕了上来。我那儿基本软了,他就亲我,摸我。很快就让那蔫头耷脑的东西有

了精神。

跟他接吻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一幕,就那天早上他跳我床上扒了我底裤给我检查,还是用嘴检查的。

“你给我口交成么?”我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翻着死鱼眼看我,滑了下去。

还是那么笨拙,但却特别让人兴奋。

暗淡的灯光下看他那么卖力的伺候我,我觉得挂彩就挂彩吧,值当了。

快射精的时候我往死里压他的头,然后那些体液就直接问候了他湿润的喉咙。搞完我就后悔了,上次还没怎么着他就吐

了出来,这回……

但这回他没吐,更让我震惊的是,他冲我吐了吐舌头。

“崩溃……就不知道找个纸巾吐出来啊?”

“我听说周星驰每天早晨都喝一杯。”

这人……该去宣扬邪教,全是歪理邪说。

我想起来洗澡,他却把我拖住了,死死的将我圈入了怀中。

“你让我先把自己弄干净。”

“我不嫌你脏。”

“你不嫌我嫌!”

“你小孩儿有嘛脏不脏的。”

“那我告你跟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得了,判你个半辈子。”

“一会儿再去,还没完呢……”

他在我耳边低声叨咕什么,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刚第一回合……”

“还来?”我操!

“你既然吃亏了就吃到底吧,谁让你赶上一个活鳏夫。”

“BK的。”我只能用他常用的这句骂他,太他妈混蛋了!

那一晚我们持续不停的做爱,做到后来我下半身都没知觉了,但是两人都特别满足。

后来他射出来的精液都跟水似的。

最后一次趴我身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睡到下午四点多才起来,起来之后浑身酸疼。绝对是纵欲过度的后果。餐桌上有熟悉的楼下早点摊儿的早点,

想来是他一大早起来买的。看着隔壁一团乱的被子,我又想到了昨晚跟那人有过的肌肤之亲。都忘了几次了。SASA就那

么肆无忌惮的赖在床上,睡得比我还香。

呵呵,就此画上一个句号。够了。

想要下床洗澡然后回家,我却发现了床头柜上的便签:哥们儿,没有过了哪个晚上就不认识谁的事儿,我走的时候儿,

你得来车站送我。我自己扛不动。好好和明星过日子,那样儿,我也能早点儿生儿子。正波。

我真的想洒脱的笑笑,可我哭了。

两条线在无意中相交,最后却终归还是要回到各自该在的那条轨道上。

不舍也没用,是个爷们儿就该就此放手。

别再去干扰别人的生活。

当然,他走,我一定会去送,笑着送他离开,跟妻子团聚。笑着。

关门要离开的时候,SASA不停的挠我的脚裸,我以为它是没食儿或者没水了,可看看全是满的。但它就是不停的挠我不

停的叫。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我蹲下来拍着它的小脑袋。

SASA喵呜就是一声,然后往我胳膊上蹭。

“你主人会舍不得么?”

我问了一只猫一个它根本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只能去问一只猫。

(二三)

王正波

老天爷喜欢在冬天给北京的早晨下雾。我围着围脖儿从家里出来,手插在口袋儿里,内衣贴在刚洗过澡的身上,舒服,

好像身上还有车磊的温度。收了两下腹肌,感觉好像还能蹭在他的身上。心里的满足感几乎可以和身体划上等号儿了。

这是个新郎官儿的早晨,我一个人扎进人流,好像周围的人流还是那么匆忙,还是那么冷漠,我却在个暖和的光圈儿里

,很暖和的光圈儿里。

起床的时候,看着那张躺在我怀里的娃娃脸,洗澡的时候,水在他抚摸之后又流过我的身体,坐在桌边等着头发干的时

候,给他留下那个揪心的便条儿。从家里出来给他买的早点,好像该是新婚的天津男人给自己老婆准备的。幸福可能会

很短,我得去西北,不过……我想让那种幸福感在我身边再长一点儿,就再长那么一点儿,哪怕到地铁站就停止,哪怕

到公司楼下就停止。

到公司之后,我把所需要的技术资料都准备好,公司给我一部借款,供我在西北的时候消费使用,我又谢了鹦鹉和陈小

姐给我这个机会。然后一天的忙碌,要做培训老师是不容易的,我把心静下来,细细的思考着贝先生在德国是怎么教我

的。

晚上回到家里,我直接拿手推的门,他肯定不在,我还是拿手推的门,有人开的话,肯定是SASA开的,它要是开了,我

肯定就一屁股瘫在楼道里。

进屋之后,屋里没有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床还是早晨的床,桌上的早点也没动过,我走到屋里,看着那被我们折腾得不

成样子的床,蹲了下来,床上留着我的便条儿,他在底下写了三个字:没问题。

我蹲着,看着那三个字儿,床下边儿有被我踢到地上的大纸板,“抱一抱”。我扔开手里的包,站起来:“你他妈的也

不说收拾了!”我想躺到那床上,就着昨天晚上的热气儿,再躺回那被子里边儿:“操你妈的!也不说收拾了!”

我拿起被子,在手里抖了两下:“你BK的,不说给收拾干净了……不说给我收拾干净了……”

我没站多久,就直接倒在床上了,抬头望着天花板,直愣愣地……一直望着天花板。我幻听了,开始讨厌侯湘婷的声音

,那个温柔的声音……

“我心中延续和你的情感,有一种暧昧的美满,忘记了思念的负担,听不见你们……相爱近况。我自私延续心中的期盼

,有一种暧昧的晴朗,站在这城市某一端,寂寞和爱像浮云聚又散。”

“怎么不坐飞机?”车磊在那边问我。

“没订到机票。”我说瞎话儿了,没听说过北京到西安订不着机票的。自从折桂台下来,我再也不敢坐飞机了,就算把

我放靠走道,我也不敢坐飞机了。

“车定的什么时候的?”

“今天晚上10点50。西站的,1363次。”我看着手里记着的车票。我没买着卧铺,要坐硬坐十四个小时左右。

“成。我晚上过去你那儿,大概七点多到。”

“你吃了饭再来吧。”我说完又客气了几句把电话儿挂上。

屋里的包被我打好了,SASA坐在包上边儿看着我。我冲它笑笑:“你不能跟着去,那边儿的猫容不下你。”

七点的时候,车磊推开我家的门。

“都收拾好了。猫你今天抱回去行吗?”我看着他问。

“没问题。呵呵。”

“大概一个月我可能回来一趟,房子要是我不租了,你就先转租出去吧。猫别给别人养,它不习惯。”

“放心吧您勒,你丫租这房子让人初日搭了多大的人情儿。回头你定了跟我言语一声儿。”

“行,走吧。”

坐在西客站里等火车,旁边坐着的旅人和机场的候机厅是不一样的,大包小包,干净的脏的,脱了鞋躺着的。我的行李

其实跟他们比较起来就没多少了。车磊坐在我旁边儿:“到那边儿能适应吧?”

“没问题。”我乐。乐得有点儿假。我马上就要直奔我向往已久的大西北而去了。在这个寒冷的北京的晚上。

爸妈又发来短信,让我时刻与家里保持联系。我回了几条,倚在座倚上闭着眼。提前半个小时,我背着包往检票口里走

,他拿着站台票也往里边挤了。月台上的人不知道为嘛特别得多,我站在他对面儿。

“保重。”轻声地说了一句。

“你也是,落挺了言语一声儿。”

“到了给你打电话儿吧。”我笑笑。他在说着话,我的心飞到一九六几年去了,我妈小时候跟我不止一次地说过大舅的

事儿,那年大舅要去新疆,他才不过十六岁,我妈十二,姥姥抱着一岁的老舅,还有二姨,三姨,二舅,站台上全是灰

,绿,蓝色的衣服。人们都以家庭为单位,围成一个一个的圈儿,父母们都在那儿不停的说着、可能是叮嘱即将远去的

孩子,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就是火车站打铃的时候,被抱在怀里的老舅哭了,哇哇的哭,全月台的人都哭了,哭的声

音大过于火车起动之前的噪响。

“我该上去了。”

“我把行李给你拎上去?”

“不用,没事儿。你回去吧。”我没回头,把所有的行李都背上了肩膀,背对着他上去,桔子,我突然想吃桔子了。

我没舍得买T字头的Z字头的火车票,只买了普快,有可能站站停。绿色车厢的那种,把行李放好,坐在位置上,往外探

了探头,车磊背对着我,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月台相反的方向,我想起为什么吃桔子了,朱自清父亲的那个“背影”仿

佛在我的眼里,车磊的身材不高,人也很瘦,不像朱爸爸那肥胖易见的身体,在几乎无人的月台上去买桔子的样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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