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臣(穿越)第二卷 或跃在源——Erus
Erus  发于:2011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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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离!

司祺!

啊啊啊啊!他们怎们会在这里?!

我如此想著就叫了出来:“你们怎麽会在这里?!”

司祺倚在窗框上,用他那特有的轻浮口吻笑道:“哎呀呀,小曼臣,看到我们怎麽如此惶恐,难道不应该是欢喜吗?”

欢喜个屁!我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你们!

不过这样的话我可不敢说出来,只能鼓起青蛙眼恶狠狠地瞪著他们。

霍铭川茫然地看看我和秦司二人,问道:“他们是……”

这个问题让我愣了愣,一时不知该说这二人是我之前的“主人”,还是我的“敌人”。

秦离似乎是冷笑了一声,道:“臣儿,三年不见,也不上来坐坐吗?”

一滴冷汗就这麽随著他的话音落地而顺著我的背脊滑下,三年不见,秦离的气势更强大了……

我干咳一声,拱手道:“我这就上去。”

我想想,那句话怎麽说来著?嗯……狭路相逢勇者胜!老子我今天拼了!

我硬著头皮上到二楼,霍铭川跟在我後面,我能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遍又一遍,肯定是一肚子的疑问,只

可惜场合不对,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二楼的桌椅被他们挪了位置,临窗处只余下一张椅子,正是秦离和司祺做的,其他一种手下则按照职位高低轻重坐在了

两米之外。而我,有幸被邀请坐如那张如同孤岛一般存在的桌子边,秦离在左,司祺在右,霍铭川被他们挡到了我的对

面。

秦离酷酷地坐在那边,除了我坐下时扫了我一眼就再没有动静,司祺倒是自来熟,让属下给了我一个杯子,又给我斟满

酒,道:“小曼臣,三年不见,我可是很想你呀!”

“呵、呵呵,有劳您想我了。” 我干笑两声,看看眼前杯中清澄的液体,想也知道度数很高,我讪笑道:“那个……我

饿了,能让我先吃点东西垫垫胃不?”

司祺笑得那叫一个欠扁,他将手中扇子一抖,那个也不知道是红袖还是香袖的双胞女子之一就鬼魅般地出现在他身後,

司祺吩咐道:“香儿,给我们的小曼臣和他的朋友上一份酒菜。”

可以确定为香袖的女子娇滴滴地应了一声,还给有空给我抛了个媚眼,便旋身下去准备饭菜了。那个媚眼真是……恶心

死我了……看来我注定不可能和女人过日子。

司祺笑著,上下打量我几眼,却突然在桌子下扣住我的手腕。他扣的角度很巧妙,我想缩手也缩不回来干脆就让他这麽

扣著,好在他用力不大,不至於让我感到疼痛。纳闷地看著他,不明所以。

司祺扣了我的手腕,惊讶地看我一眼,又看看秦离,竟问秦离:“秦离,你什麽时候教过小曼臣武功了?”

秦离抬眼瞪了一眼司祺,大概是见司祺神情认真并不是在开玩笑,便将目光移到了我身上,也不知道他从我身上看到了

什麽,皱起眉头,手中酒杯也放下了,沈声问:“你从来学的这功法?”

“呃,功法?”我的手腕还被司祺扣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呃……凡白决?还是凡百决?”老头曾经和我说过这个

武功的名字,但是我没注意听……

“凡白!”秦离颇有几分恼怒,口气也十分不善,“你从哪里学来的?!”

我眼珠子转转,突然觉得我可能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没计较秦离莫名其妙就冷厉起来的目光,只道:“是我师傅教

我的,嗯……我师傅叫曲奇。”

不知怎麽的,我觉得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似乎面前的三个人都怔了一下。

霍铭川?我有些疑惑地看过去,但我只看到一个正担心我的霍铭川。

秦离与司祺交换了一个眼色。桌子下司祺慢慢松了手,我左右看看,他们的脸色都很奇特,秦离虽说看起来没什麽变化

,又垂目掩去了眼中光芒,可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他古怪,而司祺,似乎是想笑又不敢笑,嘴角一抽一抽的,更是怪异

显然,他们不会是为老头和另一个世界某种饼干相同的名字而变得奇怪。

“怎麽回事?”我忍不住问。

司祺终於忍不住爆笑出声,他这麽一笑秦离的脸终於黑了一半。

我脑袋瓜子里闪过各种可能,就听司祺坐到我身边,一手揽过我的肩膀,他几乎是贴著我的发鬓在说:“小曼臣,你知

不知道是哪位隐士高人将秦离教养得如此厉害啊?”

“……曲奇?”

司祺笑得更开心了,秦离的另一半脸也黑了。

看来我的脑袋还是很好用的,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我再猜不到,我就是笨蛋了。

司祺道:“早听秦离说过,曲先生似乎收了一名关门弟子,我还以为是什麽天纵奇才呢……”他勾著我的肩膀的手顺便

在我身上捏了捏,满目遗憾地摇头叹道,“没想到居然是你这麽一个……嗯,曲先生看人的眼光果然独到。”

你要说我资质平庸就直说好了,何必这麽拐弯抹角的!

我撇嘴,余光瞄到霍铭川居然也是一副不能想象的表情。这回我才是真正郁闷。你说霍铭川看起来如此忠厚纯实的大好

青年居然也对我的资质之差表示了无比惊奇,我能不郁闷麽!

司祺对秦离笑道:“秦离,日後小曼臣可就是你小师弟了呢。”

“哼。”秦离这一声轻哼颇有几分不屑。

我也撇撇嘴,我才不要有一个变态师兄。

司祺修长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嘴上啧啧几声,道:“小曼臣,你不要怕噢,凡门最大的特色就是护短,你秦师兄会好

好保护你的。是不是呀,秦离?”

秦离还没反应呢,我的额头上先落下一排黑线,别开脸避开司祺的手指,刚想拍掉司祺搭在我肩膀的贼手,就听司祺说

:“而且小曼臣还救过我们的命呢。”司祺话音刚落,我就看到眼前什麽东西飞过,那玩意儿落在桌子发出一声闷响,

我低头看去,竟是一个黑不溜秋的小方牌,上面用奇特的花纹勾勒出一个“欲”字。

我扭头看看将小方牌丢过来的秦离,这厮还是若无其事地抿著他的酒。

我正要开口问,感觉司祺的身体朝我压了过来,司祺惊叹著捻起小方牌,道:“我就说嘛,凡门的人最是护短,你看你

的师兄可是把清欲宫的宝贝都拿出来了呢。”

“放手……”

我很想去看那牌子是什麽,只是司祺如此贴近让我很不爽,此时不比三年在清欲宫是还要看他们脸色行事,既然老头的

身份那麽“显赫”,而且这两个人明显对老头颇为忌惮,我何必要那麽委曲求全。

我挥手拍开司祺的手,只是司祺贼心不死,趁我一个不注意又将手搭上来,这回他的手指恰恰按住我肩上穴道,任我怎

麽使力都没办法将他的手弄开。

司祺轻笑道:“小曼臣,我可是为你讨福利呢,你居然这麽无情!”

我瞪他:“什麽福利?”

“小曼臣,你可真是什麽都不知道啊!”司祺满腔惋惜地叹息,又是摇头又是望天,仿佛我是个脑残的白痴。司祺晃晃

那小牌子,道:“别看这小牌子又小又丑,你拿著它可是能让清欲宫无条件为你做一件事呢,整个江湖可就我和曲先生

各有一个。曲先生是秦离的师傅,那没什麽好说的,我这个还是从秦离那边偷的呢。”

你去偷?那也要秦离让你偷才行。

我鄙视地看司祺一眼,又偷偷瞅瞅秦离,看秦离似乎真的是要将牌子给我。

秦离……果然是牛人啊!

这麽轻易就把这种重要的东西给我了,也不怕我去做什麽坏事?

虽然看到秦离和司祺让我大吃一惊,不过相遇的结果似乎出人意料的好,我不但发现秦离变成我师兄了──基本上是白

捡的,要知道我是用炸鸡把老头骗成我师傅的,那时候我只不过希望老头能随便教一点什麽内功心法练练就好,甚至没

想过要成为老头的正式弟子,更没想到老头居然很有点来头。我说老头为什麽对秦离那麽熟悉,敢情是有渊源的!而现

在我不需要再担心秦离他们找茬,还收到一个看起来十分有用的小牌子,唯一一点让我有点小不快,或者说让我有点小

疑惑的,却是来自闵翌。

香袖让人端著饭菜上来的时候,司祺对著我身後惊讶地叫了一声:“雨柏公子?”

我回头,只看到闵翌站在我身後,闵翌看了一眼我,随後面无表情地对司祺点点头。

司祺看看我又看看闵翌,奇道:“小曼臣,你还真是出人意料呢,连雨柏公子都让你给支使起来了?”

面对这样的话我能说什麽?我只能干笑。

17 我负天下人

因为敌不过司祺的笑眯眯攻势,我被迫住进这家客栈,虽说这家客栈的条件是这座城里最好的,但一想到司祺和秦离就

住在我隔壁房间,我就郁闷啊!你不能想象秦离沈著脸的样子,比西伯利亚大暴雪还要厉害!而且三年不见,我觉得秦

离的脾气愈发生冷莫测了!

阿弥陀佛,老头在上,我祝你一路平安,总算你一生做了两件好事,一收了秦离,二是收了我,让我们成为相亲相爱的

师兄弟~

房间里,我泡著脚,看著闵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为我忙著那些琐碎的事情,我有心想问“雨柏公子”的事,只是想想这

两年来闵翌为我尽心尽力,保留那麽一点隐私也没什麽不对,我似乎不好去探究。只是……就好像你一篇文章看了一半

了,喜欢,想看,结果VIP了,看不了──搁心里多憋气呀!

我的目光随著闵翌转来转去,闵翌突然一个转身,我没来得及移开目光,就被他逮了正著。我很是尴尬,僵硬地抬手给

他打了个招呼:“嗨~小翌翌~”

闵翌嘴角抽抽,叹道:“奈奈,你想问什麽就问吧。”

“……”

其实我比较无语的是怎麽连闵翌也开始叫我“奈奈”了,他一向都叫我“小公子”的说……莫非那什麽“雨柏公子”的

名号出来一下,身份也不同了?

我抓抓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也不是……我是有点好奇,不过你不想说也没关系,那个……”

“也没什麽不能说的。”闵翌摇头,顿了顿,看著我道,“我姓弥名秀,‘雨柏’是我所练剑法的名字,所以江湖上的

一些人会这麽称呼我。”

雨柏剑法?真是奇怪的名字!

不过我对另外一个问题比较好奇:“那……你怎麽对老头说你叫‘闵翌’呢?”这个名字好像和他本名没有什麽关系啊

不想闵翌耸耸肩,无奈道:“那天曲先生将我救回去,我醒来之後他问我叫什麽名字,我就和他说我叫‘弥秀’,也不

知道曲先生是怎麽听的,竟然听成了‘闵翌’。後来我想用本名确实不好,就没有辩驳了。”

“……”

我想起来了,当初“闵翌”这个名字是老头告诉我的,我当然不会去怀疑,就一直“闵翌”“闵翌”地叫下来了。

老头绝对是故意的!

按照秦离的生平来看,如果老头是他的师傅,那老头就是传说中的绝世高人,就算老了──他也没多老──功力也不可

能退化到老年失聪的程度!

如此看来,老头是在帮闵翌隐藏身份,想来“弥秀”或者说“雨柏公子”这个身份不简单吧?

我瞅瞅闵翌,小心问道:“那今天你被司祺认出来没关系吗?”

“……应该没什麽关系。”闵翌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犹豫和不肯定,或许是看我担心,便解释道,“我本是鞨国人,那些

……仇家也都在鞨国。离门和清欲宫虽然势大,但也仅限於熙国境内。熙国和鞨国关系紧张,我想那两个不太可能和那

些人联系上。”

虽然听得出闵翌的话里有所保留,不过我也足够满意了,闵翌能对我解释到这个程度,我知足了。

“那你还会留下来吗?”我有些不安地问。

闵翌笑笑,道:“如果你不赶我的话。”

我顿时兴奋地跳起来,给了闵翌一个大大的拥抱,叫道:“当然不会!你走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像你这麽好的大管家了呀

!”

闵翌笑道:“那我还是走好了,省得你再这麽剥削我。”

我知道闵翌不会走了,心情大好,也难得闵翌与我开玩笑,我假哭道:“呜呜,小翌翌,你可绝对不能走!我给你加工

资就是了嘛……”

“那可说好了,我要涨五成!”

“……”

果然是客大欺店……

不过就凭闵翌为我做的那些,翻倍也值得。

我缩回床上,闵翌帮我把洗脚水端出去──话说原来不知道身份就算了,现在发现闵翌似乎颇有来头之後我倒有点不好

意思起来──我有点脸红地坐在床上,虽然俺现在的脚脚很漂亮,也绝对没有任何不雅的脚疾,不过我还是觉得是不是

应该自己去倒水比较好。

想著这些的时候,闵翌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封信:“云若的。”

闵翌将信扔到我怀里,我大喜,迫不及待地拆了信。

云若的字迹一如我印象中的那样清俊,看了便让人觉得清爽舒服。开头第一句话是:“奈,来函知奈体安好为慰……”

我眉头一皱,再往下看,“……思与时积,毋任神驰……”我郁闷了:看不懂。

“闵翌……”

我拿著信可怜兮兮地看著闵翌,闵翌一愣,揣测道:“看不懂?”

点头!

曼臣的文化水平不高,仅仅是看得懂字的程度,要读这种正规的文言书信很有难度!

闵翌无奈,拿过信来给我念起来:“奈,来函知奈体安好为慰。思与时积……”

“停停停!”我大声喊停,“我认得字,只是这些字连起来我就不懂意思了!”

闵翌摇摇头,将信看了一遍,才说:“云若说,他看到你的信知道你过得很好,所以很高兴。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也一

天天想你……”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谁知闵翌白我一眼,毫不留情地说:“别高兴那麽早,这都是客套话。”

我嘴角一塌,顿时愁苦了脸色。

闵翌继续和我解释信上说的话,信不长,大概就是云若说他现在过得不错,一切顺利,让我不要担心。又说南国那边听

说很乱,让我注意安全。还说虽然江湖上不乏豪爽的汉子,但对来历不明的陌生人还是保持一点戒心比较好。云若让我

小心,但又说有闵翌照顾我应该不会有问题,让我多听闵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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