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不幸——洛戢
洛戢  发于:2011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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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望著满地的相片,呆愣了半晌。
然後,他想起女儿们的面容。
滋地……,指甲又再次陷进皮肉里,男人沉默地撇开脸庞,紧闭著眼睑,全身发抖不已。
坚持什麽呢,
只能向那个恶魔臣服了……为了自己的女儿……牺牲他这一条烂命,又有何苦?没有关系的,
没必要,坚持下去了。
TBC.....
大叔阿阿阿阿(再次尖叫)
富狼变态指数UP...

21Rt.
他坚持的,是自己内心已全然破碎的尊严?
坚持,陷在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都是一场虚无的噩梦,若是梦醒了,那麽所有令人恐怖惧怕的一切,会是幻境--?
无可救药的坚持……呵,没那个必要了啊。
富学厘轻笑,拍了陷入恍神状态的朝阳,那不断瑟缩的肩膀一下,
温声说道:「喜欢吃水果吗?朝阳大哥。」
沙沙地,耳边听到塑胶袋子摩擦的细碎声响,朝阳一怔,睁开眼便看见富学厘抓出了几粒串联在一起的鲜红色果实,递
到他的面前。
那是……樱桃?!
「原本这个季节是没有樱桃的,」
男子优雅地浅扬起一抹淡然的笑,深不见底的墨黑眼珠里,
邪魅地旋转著嗜血的腥味。
「我是特别买来给你吃的喔。」
富学厘挑起一眉,晃了手中那串樱桃,
续说:「朝阳大哥从那一晚凌晨之後,
人就开始发高烧了。」
「我好不容易帮你吞下感冒药,而烧也退了,可是……你的喉咙看起来,好像还是很痛,不太能够吃些硬质的东西。」
他心疼、惋惜地伸手摸了摸朝阳冰凉的脸颊,「没关系……没关系的。」沉痛地喃语,旋即,神情倏地骤变。富学厘诡
谲地咧开了嘴角,
笑得十分灿烂。
「是呀,不用担心呢。因为,朝阳大哥还有下面的『嘴巴』可以吃东西啊。」闻言,朝阳思绪忽地混沌,僵直的身体遽
然一震.他不敢置信地摇晃著头,
猛烈地甩动!
这个男人……还想对他做那种事情?!
看到朝阳吓成那副模样,富学厘的心情竟有种莫名兴奋的快感,他邪笑:「呵呵,怕什麽?昨天连我的『XX』都全部吃
进去了--」
捏著那粒小巧浑圆的殷红果子,
男子扬起浓眉,
悠哉地说:「才这麽小的樱桃,
我想朝阳大哥绝对吃得下的,是不是?」
胡说……八道!
朝阳想大斥吼骂,可声音却发不出任何一句情绪激烈的单词,声带传来的疼痛让他咬著牙,汗水一滴接著一滴,内心回
荡著呐喊:
他不要!不要……他绝对……不想再经历那种事情了……!
然而,纵使朝阳再怎麽拼命地挣扎,
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他--根本无法逃开,对方向他伸过来的可怕魔爪。
「来,让我喂你吃吧。」富学厘温柔地替他解开系在脖颈上的床单,
将他翻过身,「你可千万不能乱动唷,否则,那些美丽的照片--」
他冷笑几声,语气森冷地道:「就等著寄到你女儿的家里吧。」
手脚硬直地像是冰棒,朝阳呆然的任由男子摆布,
仰倒在他的面前。双瞳映照出富学厘的那张恐怖的容貌,强烈的羞耻感顿时冲昏了朝阳的脑袋。
他双眼视线雾蒙蒙的,声音喑哑地说:
「拜托你……不要……这样子戏弄我……」
富学厘充耳不闻,
强势地掰开了男人无从反抗的颤抖双腿,悠悠地微笑:
「朝阳大哥搞错了吧,我可是很『认真』的想喂你吃东西呢……怎麽能说,我这是在戏弄你?」他敛起幽暗浓郁的眸光
,强行切入朝阳的腿间。
抓起一瓶小罐的瓶装罐,打开盖子,淅沥呼噜的液体,
倾倒在宽厚的手掌心里,富学厘似乎觉得还不够,乾脆将瓶罐的开口,朝向朝阳隐密的股穴大力地挤压著,把冰凉、湿
滑的透明液体,全都涂抹在他的下体。
然後极度戏谑地,以手指撩拨男人的颤巍巍地抽搐著的雄伟阳物。「唔……」朝阳撇过头、上半身倾斜,被手铐束缚的
双手抵在地面,
哈啊地喘息。
男子继续肆虐的修长手指,邪恶地戳刺著男人尚未痊愈,
略微肿胀的穴口,随即,
噗滋地挤了进去。
「啊嗯--」汗水淋漓地仰起下颚,朝阳蓦地一阵寒凉的悚然,赶紧咬住自己的薄唇。
怎麽会……他、自己,竟然会有反应……
富学厘微笑地看著如此美景,
感叹地道:「这次加了凤梨口味的润滑油,
感觉手指进入的刹那,比较顺畅了呀……」
「你觉得舒服吗?」他恶质地故意询问著男人,手指畅行无阻地一抽一送,发出了「噗啾、咕滋」的猥亵润滑声。
「试著感觉看看呀……这个地方,似乎是你的敏感点喔。」男子邪佞地低声笑了,手指突地加深力道往肉穴敏感的深处
里使劲捅刺!
「啊、啊啊----」脚底板撑在地面,朝阳雷击般地猛力颤抖了几下,弓起腰身、放浪地低喘呻吟著。
好热……他的身体像是被火烧烤一样……
朝阳双眼朦胧地盯著前方,热气萦绕在周围,
宛如快要呼吸不到氧气,翕张的嘴唇偶尔闭起、偶尔张开。收缩的肉穴含住侵入的手指,彷佛意犹未尽似的,吞吐、吸
吮,丝绒般的肉壁挤压著。
「叫得真好听啊……」富学厘称赞地笑了笑,
变得更深浓的黑眸里,
盈满了疯狂情欲。
他声线低沉魔魅说沙哑说道:「如此令人喜悦,却又充满哀伤的呻吟……呐,朝阳大哥。我还想要……还想再多听一些
……快叫啊!」手指戳进去的力道越来越猛劲。
「哈嗯、唔啊……唔……」朝阳肌肉紧绷地忍受著体内穿梭的异物,
被撑开的疼痛伴随著奇妙的快感,让他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
「你……这个变态……」他暗呜地掺杂了苦闷的哭声,嘶哑的道。
而富学厘的动作也在这时停顿了下来,旋即,呵呵地笑了。
「是呀,我是个变态……」他轻声呢喃,在男人体内捣弄、抽插之际,富学厘更加入了第二指、第三指,速度疾快地持
续开拓著朝阳那狭窄燠热的肉穴,
惆怅地说:「哎,怎麽办呢,你说我……是变态呵……」
「这次就算我……求你吧?」富学厘莫名地哀伤了起来,
愁苦地蹙著眉头,从朝阳火热的体内抽出手指,将搁放在一旁的樱桃,
握入自己手中,立即挤压成碎烂的果肉!
他喃喃地说:「呐、你可以,救救我吗?」像是求对方原谅自己似的那般哀怨。
可是下一秒,
却又面不改色的把其他残存的几粒圆润果实,粗鲁地塞了两粒到朝阳的体内!「呜啊--!」
听著朝阳传来疼痛的沙哑喊叫,富学厘俊朗白皙的脸庞已布满淡淡的樱红色,兴奋地低喘:「哈……朝阳……快救我呀
……呵……」
他神情处於疯狂地低笑著,将自己的拉鍊打开,掏出肿胀、满是青筋的暗红男根抵在朝阳溢出透明液体的肉穴上,双手
捧起他的臀部。
强硬地翘开穴口的紧缩的绉褶、猛厉地刺进撞入!
「呃啊啊--……」朝阳的体内被塞进比手指更加硕大的性器,圆滚的樱桃瞬时更加往前挤压!当下痛得绷紧全身肌肉
、神经,满脸通红地瘫在地板上,痛苦的抓抠、挣扎著。
彷佛内脏要被挤破似的疼痛。
「真是……太舒服了。这里还真是紧……朝阳的嘴巴吸得我好舒服呢……」富学厘白净的额所分泌的咸涩汗水,滴落在
男人的胸膛、腹部,
旋即腰杆再用力往上一顶!
「啊啊──」
一阵啪答、啪答的肉体撞击声,如美妙壮丽的交响乐不断萦绕於昏暗的室内,属於男人浓郁的腥膻味道充斥在鼻间,朝
阳张合的嘴唇里吐出猥亵情色的粗喘、短促鼻息,悠扬地伴奏。
这里,就只剩下……男人之间野兽般的淫糜性爱。
即使,富学厘热情难耐的亲吻,
是如此纠缠著朝阳,脑内几欲窒息的意识。
浑沌的思绪飘远,为什麽,到底为什麽?他──可以违反人类生存的法则,对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事,还能够如此坦然地
面对自己的不对?
为什麽自己会遇到这种人呢……
他的心里,有上千万个「为什麽」,挤爆了那狭窄、黑暗的弱小门扉。可他仍然要活下去,活著,承受富学厘不知所云
的惩罚──

22Rt.
长达六天。
「阙朝阳」被那个恐怖得宛如杀人魔鬼般的男人禁锢在这里的时间──
应该,已经符合失踪条件的第六天了……吧?
朝阳死气沉沉地瘫躺著,被束缚在床头的双手略微颤动了几下。一想到几天下来,自己竟然还能活著,活在那个男人的
手里──
他便不禁从喉咙间,发出了阵阵低沉的讥讽笑声。
呵,呵呵……真是好笑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被他关了多久。朝阳在内心如此地讽刺著自己。
眼神空洞、毫无焦距地凝视著地板,随即,
他收回飘得太过遥远的丑恶记忆,
发白的双唇轻启,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凉的冷气。
「好冷……」这一天的气温,似乎比较偏低。
朝阳被强迫袒露在外的胸膛肌肤,可以很明确地体会到,外头的季节一直在做变化;而富学厘赋予他无穷止境的痛苦,
也不分日夜地,不断吞灭著他的心灵。
日日夜夜,
分分秒秒。
无论是肉体上的煎熬,还是,
他内心受到迫害的……残馀精神。
「咖啦……咖啦……」
突然,
缠绕於门锁上的铁鍊被人解开的声音,窸窣地从门扇後面传来。
「喀嚓。」
门锁被转动,打开了。
不想去记忆,却熟悉的明白,那代表著……令人恐慌的「恶魔」──富学厘,
他从店里回来,回到这个家了!
朝阳蓦地刷白脸色,瑟缩著身躯,
将头部埋进蓬松、带了点清香味道的枕头里,身体不自觉地在发抖。
啪答,门扉安静地阖上。
踏进房里的脚步声,沉稳平静地划开步伐,往自己所在的方向前进。
越来越近……越来越靠近,
直到,脚步的声响骤然停止。
停在床边,彷佛会烧人的两道炽热目光,紧迫地注视著躺在床铺上缩成一团,
因为害怕而弓起背脊的削瘦身影。
「醒了?」
男性低沉好听,
充满了磁性魅力的性感嗓音钻入耳缝,
更加速了朝阳埋藏在胸腔里,那颗被吓了数万次,
惊慌失措、疯狂乱撞的心脏跳动。
「怎麽,又不想说话?」
对方轻松调侃的低笑,听入朝阳的耳内却是一种骇人心跳的魔鬼尖叫。
他只是想一味地──无视、回避那个人的一切。
「真不乖啊……」坐落在柔软的床铺,男人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触碰著朝阳的背部。「是不是,还需要昨晚的调教呢?

「身为一个宠物,
闪躲主人恩赐的宠幸──是不可以的唷。」
手掌赫然大力地抓握住朝阳的发丝,「看著我呀。」富学厘冷道,硬逼他非得将视线对上自己才行。「昨晚我是怎样教
导你的?」
朝阳无处可逃,
只好用一双眼眶泛红、眼睑底下出现两片疲劳淡青阴影,忽地转为锐利的眼眸,怒视著男人。
至少,还没毁灭……他的意识,还没有被对方给全数吞灭。
富学厘微眯起眼,凝望著男人倔强却又胆怯的眼神,
嘴角勾了一抹暧昧不明的笑容:「看来,我是需要好好帮你复习一下了……」
「不……」朝阳微弱小声地阻止那个接下来可能真的会做出『复习』动作的男人,沉痛至极地闭起了双眼。
他声线带有一丝悲伤,
沙哑地喃道:「我说,这样行了吧……?」朝阳睁开眼,刚毅、成熟,又有些稚气的眉宇间,流露出彷佛快要哭泣般的
浓稠悲凄。
「ㄏㄨ……欢迎主人回家……」
「主人……是谁呢?」
朝阳羞耻地咬牙,硬是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词:「是、富……富学……」
「嗯?」
男人挟带著不悦意味的轻哼,让他的心震了一下,
想起昨晚缭绕在耳畔如妖魅的诅咒,侵蚀著自己原有的道德观念。
粉碎、那该死的坚持。
朝阳脸皮抽搐地吸著气,索性闭上热腾腾的双眼,一段话,说得零零落落地:「是……是奴、婢的……大少爷……啊!

富学厘猛地掐住他的脖颈,俊朗阴沉的脸庞逼近自己。
「呐,少爷和奴仆的游戏昨天已经结束了。」
他的声调,极为温柔地让人寒颤不已。
「所以,
我们今天要玩的是……」故意不留下句点,男人邪魅、诡谲地微笑了。他压低腰身,
在朝阳神经紧绷的脸庞细细摩娑著,再覆耳,
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话。
「这样……你清楚了吧?」富学厘轻声地询问,然後替他解开手腕上的银链。
一双冰冷透著血腥的眼神,盯视、冷凝,示意朝阳该如何去做,
才能符合他喜欢的要求。
TBC......
富大狼之所以奸了大叔
是因为想寻求”温暖”.....

23Rt.
朝阳闪避他的视线,惨澹地抿了唇,随著男子朝他竖起的食指方向看过去──他的视线焦点刚好对到一包搁置在床边角
落的塑胶袋。
透明塑胶袋沾了点潮湿的雾气,包覆著今日的联合报纸。
「朝阳?」
男子低沉平稳,有一丝淡淡不悦的轻唤,令朝阳脑子里一条紧绷的情绪理智,应声全然断裂,他害怕地连滚带爬的下了
床。
像是缺氧似的哈啊、哈啊地,急喘著气。朝阳张开嘴巴,以牙齿含咬住那份报纸外的透明包装,
犹如一条狗讨好主人的低阶模样,再次手脚并用地爬回到他身边。
只有穿著一件宽松的浴衣,忍著寒冷的气温,朝阳半跪在地板,羞耻地咬住下唇,渗了几点血花的唇瓣,冰凉的轻颤著

支支吾吾的,
缓慢地道出对方每日、每夜不断灌输自己的台词。
「汪……汪……主人……请用报……」他哽咽地,几乎快要放声大哭出来。
但是热烫的眼泪,
却仅在红润的眼眶里打著转,
显得男人脸上的表情更加楚楚可怜。增添了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虐待他的──极度,恶劣感。
呵,还是如此的厌恶?富学厘浅笑地,半掩著诡谲阴森的黑眸,手指抬起他的下颚,惋惜:「……唉,调教了数天,怎
麽你依旧是一条不会懂得去讨好主人的笨狗呢?」
「朝阳啊……」男子倏地站起身,
冷著脸,睥睨地盯视仍半跪在自己身下的朝阳,唇角邪肆地扬起一弯情欲放纵的暧昧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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