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苍茫 下——碎娘
碎娘  发于:2011年0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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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羽缓缓用手指格住了他,拉着他退回到房顶,再遥遥发力一推,门开处,无数利箭自屋内房项射出,覆住整个房门,直达门外数丈!

果有埋伏的人众冲出来要抓人,什么都没有看见就死于二人剑下,又等了半响,再无后继,两人这才放心下来,冷然立即奔去救萧一意,秦玄羽则提剑立于一侧,十二分精神堤防。

萧一意见到冷然和秦玄羽痛苦万状:“快走!这里有机关!”

冷然哪里肯听,拿看守的钥匙一试,竟真的开了,心下疑惑,就多了三分戒备。

果然,腕锁打开的同一刻,满天针雨四面八方袭来,方向竟是一只手仍吊在腕锁上的萧一意!

说时迟,那时快,冷然毫不犹豫地把萧一意抱了个严严实实,携着萧一意转圈的同时,右手宝剑抡成了环,只听叮叮叮叮,数以在千百计的毒针相继钉入墙上地上房顶,直没入顶,他最大限度左滑避开针雨的中心,却不能整个避开针雨——这招果然阴毒。

原来最狠的一招在这里,果然防不胜防。

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的秦玄羽对萧一意前后左右仔细查看:“怎么样,有没有被射到?”

萧一意摇了摇头,却焦急地用刚刚释放的一只手上下抚摸冷然后背:“冷然你怎么样?”

其实以刚才漫天花雨来势之猛,任冷然袭月剑法再怎么高明也还带着半身不便的萧一意,怎么能不卖漏洞?几枚钢针早已钉入他的身内。他怕萧一意摸索到,忙抓了萧一意的手:“我也没事,我们快走。”说着已感觉全身开始麻痹,趁力气未尽取出钥匙就要开另一面。

“且慢,还是砍开吧”秦玄羽有前车之鉴,不敢大意,慢慢将内心凝于掌上,发力一斫,“蹭”地一声,宝剑断为两截,又一波针雨袭来,秦玄羽发力一击后内力不断,待要变招招式已老,整个右腿不知钉入多少。冷然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但两个都尽了全力护着萧一意,所以当针毒发作,两个人渐渐瘫软于地时,萧一意仍安然无恙。

但有时不受伤反不如受了伤好,萧一意泪如泉涌:“冷然……秦玄羽……你们……你们为何还要来?你们不该来啊……不该来……”

“谁说的他们不该来?他们该来,十分该来!”

东方成一声朗笑,六大派各小派头目相继到来,互相恭维不止。

“莫掌门果然厉害啊,这招不请自来使得妙甚,高啊!”

“哪里哪里,若非铁岛主巧夺天工机关巧妙,我们又怎么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住这两人呢。”

“好说好说,还是缘净大师心思缜密,任这两个再怎么狡猾也决想不到还有一批机关是设在另一条铁链上,遇斫才射,哈哈哈哈……”

一帮人唱和得兴高采烈,冷然和秦玄羽神志清醒,却无可为者,恨得咬碎钢牙。

终于有人想起了这边还有两个阶下囚:“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袭月剑申慧星了,果然名不虚传,那这位想必就是贯日剑壬白虹?”

“非也非也,贯日剑我见过,身量要比他高些,我看他方才招式,不似冰炎城武功,出手又如此诡异,又是来救无缺朗君的,必是无剑天的人无疑!”

“不错,正是无剑天的杀手,我认识他,就是他杀死我点苍门下一十七个弟子。”

乱纷纷中一人昂然而出,正是点苍掌门莫名:“此人于我点苍有不共戴天之分,诸位若肯卖老朽我几分薄面,可否让老朽把此人带回点苍处置?”

“阿弥陀佛。”少林达摩院首座了清大师首先应肯:“此人交给莫掌门处置正是再合适不过了。”

四周马上又响起一片附合之声,秦玄羽暗自冷笑,包括少林寺在内的一群无能之辈,说是为了武林正义来除冰炎城,其实只是为了稀世珍宝《冰炎宝录》,至于无剑天自是不敢惹的,点苍掌门自作聪明,抢了这烫手山芋,个个偷乐。

马上有两个点苍弟子上前来抢秦玄羽,秦玄羽无惧于畏,盯着萧一意一字字道:“你的命只能是我的,我没杀你前你不许死!”

含着泪看着秦玄羽被拖走的萧一意把目光再度收回在冷然身上,他们又会把冷然怎么样呢?

人们也已把注意力集中到冷然身上,又七嘴八舌商议起该怎么处置冷然了。

“那还用商议吗?一刀劈死了事。”

萧一意登时一身冷汗。

“那样多便宜他,一刀刀剐死才过瘾。”

萧一意冷汗浸透衣衫。

“那多残忍,依我看不如我们把他交给鬼医试药,我听说鬼谷医主正到处找活人试验哪种死法最痛苦。”

萧一意无助望向冷然,冷然微微晃头,给他一个泰然的淡笑。

“你们的想法都太过粗俗,你们看他细皮嫩肉,杀了多可惜。”

“万帮主所言甚是,我听闻冰炎城皆尚男风,好龙阳,申慧星身为冰炎少主必是个中魁首。”

“是啊是啊,看来申慧星早已无缺朗君交情甚活,却不知这申慧星的滋味是否也是一般……嘿嘿嘿嘿。”

此言一出,别说萧一意,连冷然也刹时惨白了脸。

满堂人有一斗曾与朴如是有染,听闻此言,全集中了目光去看申慧星,观摩那纤细的身子标致的脸,不由得露出龌龊神色。

冷然咬牙:“你们敢!”

第 36 章

“你现在这般处境,我们有何不敢!”东方成高声回应,“只是如此却太浪费了你的价值。”他转身向人群道:“诸位觉得,以爱待换秘笈,钟离肯否答应?”

“你是说,用他来威胁钟离能交出宝录?”

“正是。”

人群静了下来,纷纷思忖权衡。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虽然大约钟离不肯换,可试试倒也无妨。”

人群又纷纷点头称是,相继称赞东方成好才思。

“只是……”东方成环视人群:“由谁去与钟离谈判呢?”

大家又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去当这替死鬼。

“不如……我们就把无痕郎君放回去向钟离通报,诸位意下如何呢?”华山掌门张耀来陡然一声提议,人群如临大赦,拍手称是,歌功称智之声不绝于耳。

“张掌门好见识啊,不错,反正我们留这么个废物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倒浪费粮食。”

“废物!”这两个字在申慧星听来再刺耳不过,萧一意却恍然不闻一样,已毫无反应了。

“可这样一来,我倒有好久见不到你了呢,如是”张耀来轻佻地走到萧一意面前,一根手指在萧一意脸上来回摩唆,“你会不会想哥哥呢?嗯?”

萧一意使劲别过头想避开张耀来肮脏的手指,张耀来倒像受了鼓励一般扳过萧一意的脸就势就要亲吻,冷然忍无可忍,一声大吓:“住手!你再敢动他一下小心我杀了你!”

张耀来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一群人了觉得好笑,跟着笑得前仰后合,早有几人俯下身亲昵地抚摸冷然的脸和手背:“不许动他?那动你怎么样?看你细皮嫩肉地,想来也不会比他差吧。”

冷然尚余两分力气,蓄足了就是一巴掌,打在调戏他的千臂掌赵半山脸上,一旁他的师弟李青山见状挥掌来打冷然,冷然巧妙闪过,抓住他的手臂一拉推,整个膀子就被卸了下来。

“这小子还能用武功呢,”两湖一剑李秋南惊呼:“快穿了他的琵琶骨再玩不迟。”

听见铁链拖动地面的声音,冷然认命地闭上双眼,萧一意却焦急地大喊:“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对他!”慌乱而恐惧的泪水狂涌而出:“不要穿他的琵琶骨!他会受不了的,你们要玩玩我!我会听话!让我来代替他,玩我!”

“萧一意!”冷然怒吼:“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他费力爬到铁链旁,一手抓住铁链端:“不就是穿琵琶骨吗?来!穿!今天你们弄不死我,我迟早把你们一个个送去见阎王!”

“你看,你的男人他不领你的情,迫不及待要我们的爱抚呢。”东方成嘻笑蹲在了冷然身前,两手一分,拉开冷然前襟,露出冷然性感的锁骨和小半片胸脯,啧啧称赞:“好白呀!”

冷然紧闭双眼,一字字道:“我真恨当初没一剑杀了你!”

东方成更加得意:“是啊,可惜,你当初怎么就没一剑杀了我呢?我可要好好报答你呢。”口里这么说着,手下的速度却反倒慢了——他要充实享受冷然受辱的表情。

萧一意焦急万分,想上前阻止,手臂的细针却更深地扎入手腕,而不顾,更奋力向前,哭吼:“不要!不要!不要碰他!冷然!冷然!不要,不要,不,不——”

冷然眼看着萧一意手臂的血液更汇成血流流下来,手腕处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想直起身去阻止萧一意自毁,却一次次被按回地面,几只粗糙的手掌已伸入他衣襟内摸索,眼看气力已近用尽,积聚的人却是越来越多,四肢已被牢牢制住,只能不断摇晃着头大叫:“别动了萧一意!右手会废掉!萧一意,我……我没事!”

萧一意仍是拼尽全力向前挣着:“不要动他啊,成大爷,你要就玩我吧,求你,求你玩吧,不要碰他啊求你……”

“不要求他萧一意!”冷然猛地睁开眼:“你可是堂堂‘无痕郎君’,你不要忘了!”

“事实上他已经忘了,否则怎么会求我上他?”东方成好整以暇地放开冷然,转向萧一意:“可是我没忘,我们大家都没忘!我们都记得他是‘无痕郎君’,而且比你还知道他的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无痕郎君’的真正涵义是什么!”他随即向萧一意一笑:“如是,你没忘了我这几天对你做过什么吧。”

萧一意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连着右手的铁链颤得叮叮做响。

尽管知道萧一意这几日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可冷然的心还是痛了——究竟东方成对萧一意做了什么?令萧一意如此恐惧?

东方成又转向众人——经过刚才的一幕,少林寺的和尚,武当派的道士,一些稍正派的人士及不屑此道的人已悄悄离去,现在满房只剩十余人,个个兴致盎然。

“各位,成某不才,这几日在这贱人身上做了一幅画,足配得上他的名字‘无缺’。”

他一努嘴,两个如是的熟客便已剥去了萧一意的衣衫,萧一意瘦弱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了所有人面前,众人绕着萧一意的身子仔细观察,除了一身伤痕之外,哪还有画的影子?

“各位莫急,我这画并非用普通颜料画上去的,而是用特殊颜料刺上去的,只有当快感来临时才会显现,而且会因快感的程度不同而显现不同的样貌。”

“真有这么神奇?”

“当然,诸位不信,可以自己试试看,哪位有兴趣先来试一下?”

此言一出,萧一意腕间的链子声陡地响成一片,他努力用左手攀住链子上端想阻止它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可无论怎么用力,链子还是响个不停。

一个不人怀好意地向他走了过来,他不自主地退了一步。

那人的样子倒还优雅,向他深沉一笑:“你还记得我吗?”

长时间的肉体折磨与精神羞辱已令萧一意双目眩晕,他吃力地摇了摇头,那人做出很失望的样子:“不记得了吗?如是,我可是你的常客呢。”说着就将手指抵在了萧一意后方的入口处,萧一意连忙捉住他的手:“记得,我记得您了。”

那人笑得更开了:“不,你不记得我,我不仅是你的熟客,更是你的敌人!我是周超飞啊,刺杀靖王那回,你差点得手,我差点没命呢,这笔帐,我跟你算了这么多回,可还没算清呢。”

说到后面,他猛地将手指刺入萧一意后穴,一下子就准确刺到了萧一意敏感的那个点上,萧一意猝不及防,一声惊喘,同时只觉得浑身无力,双腿一软,那人的手也捉不住了,整个人吊在了右手腕上,痛得一声惨叫。他想要离开那人的手指,身子向前一倾,却正好把前端送到了另一个人手里,那人一边把弄前他前端的脆弱一边笑道:“那我呢?你还记得我吗?无痕郎君,你杀了我元昌镖局三十一条人命,连我七岁的儿子都没放过,这笔帐,我又如何与你算呢?”

忽然一人指着萧一意的身子惊呼:“出来了出来了,是个花蕾呢,在左胸!”

“不,是两朵,另一朵在他的后庭处。”东方成纠正道。

果然,两条含苞欲放的花蕾渐渐成形,众人纷纷啧啧称奇,更多人纷纷加入刺激萧一意的战局,萧一意前后左右都不是,避得了这边却投入那边,前后摇晃,右腕的细针磨擦着腕骨,身上所有的敏感区都被占领着,已在一夕楼调教了那么久的他无法阻止身体的反应,除了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伦陷的声音之餐,就只有串串地落泪,然而身上的花蕾已经开始绽放了,依附着腰腹部疤痕所做的荆棘也开始显现,身体成了一幅绮丽无比的图画,众人惊叹之余更深地挑弄着他,苦不堪言的他望向冷然,却看到了冷然紧闭的双眼下一道道清泪,心下难过得无以言表。

顺着萧一意的目光看到冷然,东方成笑了,他扯着冷然的头发将冷然拉到萧一意后庭处强迫冷然观赏:“看,这花多美,这小贱货爽翻了!想不想看他这里还刺了什么?”他用两指撑开萧一意后穴:“这里还刺了个‘奴’字,是我最大的杰作,就刺在那个点上。按理说在这里刺字应该疼死这小贱货才对,可他的前面却立了起来,你说他是不是天生的贱货,嗯?”

冷然咬着牙,不要让东方成看到自己被击败的样子,萧一意却几近崩溃,他可以忍受这群人的百般污辱,却不能让自己在冷然面前失去最后的尊严,他终于张口喊到:“别,冷……”他很快停了口,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在叫床。

东方成哪会让他如此容易闭口,一声嗔呼:“如果你看,你的男人的身子也不比你差呢。”

萧一意被迫张开眼,望见几个人又将冷然围在了当中,再度挣扎了起来:“不要……碰他……别……哦……不许你们……”

“不许?”周超飞仰天大笑:“你又凭什么命令我们?凭你是无痕郎君吗?”

人群一声轰笑,萧一意也顾不上那许多,他只求冷然无事,自己是否受辱也无所谓:“不……不是……我……求……求……你们……”

“是谁在求我们啊?”东方成问道。

“朴……朴……如是……”

“朴如是?不是无痕郎君萧一意吗?”东方成不依不饶。

“不……是……

“不!就是无痕郎君萧一意在求我们。”

“……好,无痕……郎……君……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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