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下,你的XXXXXXS SIZE啊……
「你想说什么啊?」可可挑起一道眉,好笑地看男人过份紧张地脸色发白、唇瓣抖抖、身体像软绵绵的豆腐般左摇右摆
……不对,他太夸张了吧?怕成这样子,简直像将要推去屠场「安啦!!哥哥在这里,未开苞的小公主只要躺下来享受
就好了。如果很怕很紧张的话,你就闭上眼吧。」
毕竟他只是向狱警拿了个”洗澡时间“不是”特别成人时间“,做人不用太过份,”洗得久一点“再回去就好。就现在
而言,这男人已经先偷跑过一次了,现在再因为紧张而软下来的话……
他们怕是到了天亮也没能完成一回合。
陆皑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支支吾吾地被他推下去。
「那、那个……你的……那……」
「可能会有一点点痛,不过你敢叫痛的话我会揍你。」
聊天般自然地说着,可可毫不别扭地分开双腿,先用一根、然后是两根手指把那里弄软弄松一点。怎说呢?他从不觉得
做这档事有什么快感,也有几个月没做过了,这刻为了令男人更容易进入就先揉一下……
他用熟练的手势替陆皑套上套子,挤出空气。
趁这家伙还未来得及缴械投降时,双腿大张,扶着那根子,慢慢地把腰沉下去……「嗯哈……嘶呀……」
异物感令他很不好受,他张唇,舌头微微卷起,发出忍痛的嘶嘶声。
反覆地浅浅呼吸着,咬着、放开、咬着下唇,无论试过多少次还是觉得被插入是天杀的难过……幸好陆皑没有哈雷的超
人尺寸——这句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快要……全部进去了……」
根子撑开了皱摺,直到平顺,彷佛那里一开始就有接纳这玩意儿的功能。
可可分不清身上的是汗珠还是浴水,他微微喘气,虽然难受还是坚持着将那根吃深一点,直到觉得能动了,腰部微微地
前后晃动一下,立即感到体内的家伙涨得更大……「不错啊蛮硬的……」
「……我爱你。」
就是无端端蹦出来的这句告白,让可可差点撑不住屁股,整个坐下去!!
他双手撑在陆皑脖子两旁,做掌上压般压下,直到鼻尖与鼻尖碰在一起。极近地看着陆皑的脸,寂静一阵后道「……别
用快死的表情说”我爱你“好吗?这样委屈就别说啊。」
他看陆皑会突然告白是看多了俗烂三流的爱情小说跟连续剧吧,总挑在某些”关键时刻“告白,例如突然天降狗屎雨啊
男女主角刚好没有伞、天灾人祸降在男女主角身上还馀几分钟性命啊之类的,当然,最经典的还是——第一次上床——
这句”我爱你“一点也没让他高兴到好吗?
尤其他身下的女主角还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用惨白的脸发抖着告白。
我现在一定是拿着”枪“要强暴你,是吧?
陆皑低喘一声,急握着可可已细细打着转的腰,这样太有感觉了啦!!「哈啊——」
他、他是有什么办法……因为……因为……
他刚刚目睹自己的小儿子被吸进黑洞呀!!
「啊、可可……哈嗯……」
二十四、纸角上的、肥皂上的 下(H慎入)
跟Jude上床的时候,甚至自X,也好不容易才能射精。
但如今……
被这男人过份炽热的大手包着、被他长指上的茧细细地磨擦着,自己就连腰背都麻掉了,只感到一阵阵微弱的快感、既
骚又麻地,像拉了条弦线上大脑,再被一下下拉弹着……
那种让人烦躁得想逃开、更想追逐的感觉,虽然想射、又舍不得太快结束的贪欲……他听得到自己频频从鼻子那哼出的
声音,甜甜腻腻,像讨食物的小动物般撒着娇……简直不像自己能发出的声音「嗯哼……嗯……」
如果此刻是正对着男人,大概已丢脸地用鼻子磨擦他颈项,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了。
但现在他们的姿势……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由骑乘转为站着做。他手肘贴在墙上、比发烧还滚烫的额头贴住带水气的阶砖
,彷佛无骨地被男人揽在怀中,被轻轻抽插的同时,前方也被玩弄着……
「呵哈……陆皑……」
虽然软趴趴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却不是称赞的意思。
如果他够残忍,如果他狠下心来破坏这”欢乐的做爱气氛“,他就会说”你到底想不想做啊!?“
陆皑的做爱方式简直叫人烦躁,烦到想杀人。
男人用那只宽厚的大手包着他的龟头,手腕则抵在双珠上,缓慢地打圈圈揉搓着,最叫人不解的是,彷佛对待着什么易
碎玻璃制品,他只用拇指与食指圈住阴茎,渗着爱液上下地滑动着……
你就用整只手会怎样啊?现在我是失禁了所以那里很脏吗!?
但这些都算了,而是他抽插的方式真的很……他妈的。
男人一开始还像饿坏的狗般扑上来大咬特嚼,跨坐时明明说过插入得太深了、喂太深了,那个陆皑一直装作听不到,死
命地握着他的腰,时不时还把他的屁股抓着抬起来,再深狠压下去,简直像得到新鲜玩具的死小鬼般!!明知道可能会
弄坏,还是兴奋到控制不住!!
虽然自己也是男人,但他真的咒骂男人的脑袋长在下半身,陆皑是最佳人渣示范。
后来来了次后背式,那次好一点,至少陆皑没有把他的双腿像鸡腿般撕开两边。
那次的感觉原本不错,男人表现得也精力充沛,只是会讨厌地一直盯着交合的位置看、又会好奇地摸摸交合的位置……
陆先生在参观人体奥妙展,他可以肯定陆先生不知何时已在会场。
没有套子用了,他记得有吩咐过男人不可以在体内射……结果用脚指头也想得出来,他根本不该相信这男人任何的承诺
,射在体内的感觉并没有很糟糕,但清理很麻烦。
第三次,也是这次,是糊里糊涂而又自然地发展的。
做爱后脑袋会分泌出某种”爱“的信息,看过的医学杂志有详细分析过……于是他也受此影响,突然觉得陆皑虽然射在
他体内、也把他弄得快骨散,但仍然好爱这笨拙但温柔的男人,他不是世上最完美的情人不过他顺眼得不得了。
想说没有事后烟,来个事后吻也好。吻着吻着,也不知何时顺势挨在墙上,于是又来了一次……
他知道大家都没”精“力了,但仍舍不得放弃那份亲腻,肌肤摩擦时的微弱甘甜。
做过两次爱的身体变得很敏感,光是身体紧贴都有快感,他终于觉得想射了……那男人发觉他的手潜下去要自X,于是
体贴地取代了他的手,浅浅地折磨着他……一开始以为是调情,现在他不这样想了。
「……靠……你自X的时候也是这样慢的吗?」我就不信你自X会这样子!要不要让我射啊究竟!?
明明再没精力横冲直撞,却讨厌地在他体内轻轻地顶,这样最有异物感了……
反反覆覆地磨擦着肠壁,会让他腿软、会让他有发烧的错觉,被多次磨擦的部份像快烧融了……他不喜欢……他不喜欢
这样快要融化成水的感觉……从前也没有过……但现在他竟能感觉下边适应了陆皑的存在,在他离开时放松、插入时收
缩,像个默契极好的吸泵……
他讨厌这样子,别扭别扭,不乾不脆的感觉,好怪。
「……我以为你的感觉也很好……」这样的温存才是强暴跟做爱的分别嘛,他还以为可可也有同样甜蜜像泡在温水中的
舒畅感……陆皑稍微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明明磨擦了这样久都还硬硬的,不就代表了可可的感觉也不错吗?
「废话,你是以为我们去了宾馆。」
绵软软的手自墙上滑下,抓住了陆皑的手背……
陆皑自动自发地分开着手指,可可的指滑入去,两手交握,一起握住了湿滑的昂阳……
「嗄、嗄……嗯——嗯哈……」可可的手引导着他的,激烈快速地上下滑动着,有时也用力磨擦着特别舒服的位置,腰
部跟屁股都颤抖个不停……
陆皑停下了抽插,把原来抚摸着他乳头的手也滑下,加入战团。
三只手一起揉搓着那里,可可受不了地惊喘着、腰缩了缩,但被男人钉住的他根本无从逃避,只能承受这过于激烈的快
感、让他疼痛的快感,强迫射精。三只手像巨型怪物的口腔般,把阳物密密包围挤推,无一寸肌肤不被撩拨、毫无遗漏
……「嗄呀……哈啊……陆……皑……你让我自己……来……」
他只觉自己的下边麻痹了,背部越弓、抵在男人的颈窝上轻轻摇头。
到最后,连男人咬他的肩膀都感觉不到了,他的脖子高仰、喉头频频滚动,磨出的呻吟声越变尖细,没声了「哈哼……
哼呼……呼……啊——」
数秒后,他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躺在男人的怀内失神了。
精液打在墙上,也有些被手挡住而流在小腹上,腥臊的味道扩散开来……他挨着男人的肩膀,迷蒙地看着天花板,双手
垂落在两侧。男人揽着他的腰臀等他回神、怜爱地轻吻他汗湿的额头。
「嗄……嗄……」
俊脸微霞,可可急忙用手背抹走流下的口涎……
这样连自己在那里、手脚正在放那儿都不知道,迷失自己的感觉真可怕。
他转过身去,把几乎是环抱着他屁股的男人推走,他又不是小女生。
这样一推,筋疲力尽的男人便趺坐,软掉的欲望可笑地歪躺在小腹。
他也累极了,于是跪下来。男人向他递出双手,他便膝行过去,躺下,窝在他怀里寻找舒服位置。
微微喘息,做爱后特有的味道更强烈了。
他们都累毙,做爱竟比打仗还要累人。
可可动了动,陆皑将他揽紧,拨起黑发,轻吻他的额头跟眉心。他真的好高兴可可成为了他的”女人“,但这句他绝对
绝对不会说出来,说出来无疑是自杀。
可可也已经没那个力气去命令他快点完事、快点回去箱子,因为他现在只想直接睡觉。
「好想睡……」他妈的超想睡啊……莲蓬头的暖水开了好久好久(反正水费不是他们付的),浴室的地都浸满了一片,
他有错觉自己在公共游泳池的低俗暖水池中,好想就这样睡。
陆皑吻了吻他半闭的眼帘,可可闭上了眼回揽着他。连双腿都缠上他的大腿,把男人当成他的大抱枕。
「……那我们再躺一下才回去吧,好不好?」
「……嗯。」
好一会儿,他们互揽着,维持这姿态动也没动,就像连体婴般分享了同一个梦、陷入同一频率的深沉甜黑。陆皑以为可
可睡着了、可可也一定以为身旁的男人比他早睡着了。虽然这样在浴室搂着睡被别人看见了真的很糟糕,但……即使不
被撞见这一幕,外头那群混蛋也知道一些连他们也不知道的事,例如:可可跟公主喔晚晚都在牢中干的啦,一天晚上干
十多炮,靠!!叫床叫到翻天,吵得我睡不下!!
……直到可可觉得,这样不行,这样下去真的要睡着了。
他便勉强地撑起手肘,推了推身旁的男人「喂、喂,要回去了……」
陆皑很辛苦地睁开了千斤重的眼皮,看见同样困到不行的脸孔,觉得好可爱……他一手揽住可可的腰,微使力就把他的
头颅压回胸膛上「……对了,可可,我还没问你呢。你出去之后要找什么工作?仍然要当会计师吗?」
可可觉得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他抵抗不了诱惑又窝回去。明知这个男人想要以聊天来拖延时间,也任着他去了,明明两
个人的声音都像打了吗啡,要死不活的「……呐……如果可以的话……不过要看惩教署能帮多少……有个文员当当已经
很好了,我不像你是大少爷呀……」
「我说……如果这样难找工作的话,你出来之后去我公司就好了……我管财会部,让你进去当一两个职位应该不难的…
…虽然未必可以当回会计师,你会想来吗?」
他随口问问,岂料可可的反应蛮大的,他抬头看着他,精神都来了「……真的吗?」
「嗯,如果你想的话。」
当然更想的人是我啊!!这样的话出狱后都能每天见到可可了!!
这个复习了千万次的句子,说出来的时侯竟然很顺利,顺利到让陆皑惊讶……
「……这就是传说中的走后门了是吧?」
可可翻了个身,趴在他身旁的阶砖上,以指顺着一哲哲的湿发。水打下来,顺着他的腰部线条流下股间……「那好,很
公平。我让你走后门、你也让我走后门。」
说毕,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就这样说定罗?」
「哼,才没这样简单。」
陆皑的心漏跳了一拍,很快又听到他接着说「口说无凭,我蹲得比你久。谁知道你这大少爷出去之后会不会拍拍屁屁就
走人,把这事推得一干二净,到时候我来找你你还不认识我咧。」
「我一定不……」
话没说完,就听见外头有人正前来的脚步声,暖软的温度就从他身边溜走。
「别说出来。」可可赤裸裸地站起来,那轻松自若、瘦削的身型像希腊神只般性感而摄人,他不知走去那拿回了半块肥
皂。
肥皂被无数的男人蹂躏过,已经很光滑了。
可可抓在手中,递给他「狱中有规定,为免出狱后被勒索所以囚友不能交换任何联络方式,要是你留下了什么纸条之类
的被他们找到就糟了。来,把你的手机号码写在上头。」
要是被将要前来浴室的人听到就糟了。
「……好……」写在肥、肥皂上头!?
陆皑将信将疑又小心翼翼地握好肥皂,依言地用指甲,一下、一下,把自己的号码刮了上去。
这手机号码,他之前也给过另一人。
「好了。」
「出狱后会不会发现你的手机停了服务还是其他的?」
「我都有叫律师替我定期缴款,应该没问题。」
「这个……是3还是8?」
「8。」
「喔喔……」男人发出了短促的呢喃,然后认真地抓着肥皂,好像要研究上头的号码到底多真实般看着。陆皑瞪着他看
,觉得可可像要把这串号码刻入骨肉般,用犀利得可怕的眼光、像全世界只容得下那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