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寒纪事(风篇 生子)缚妖+番外——牧秦
牧秦  发于:2011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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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天寒当下不再迟疑,动手褪去日风的衣物。

待衣物全部除尽,他倒抽一口气。

「你好美。」

骨肉匀称的男体,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每一道曲线都是如此完美,宛如能工巧匠精心雕刻出来的雕像,美得不似凡

人。

奶油色的肌肤诱使他伸手触摸,烈天寒很温柔、很小心,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不停地吻他、抚摸他,给予适当的刺激

,挑起他全身的敏感,并满意地听见他呼吸变得急促,手掌下的肌肤微颤。

「我会很温柔的,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

日风闻言竟然罕见地红了脸,偏开头去。

为了减轻他的疼痛,烈天寒用手指在那个地方进行扩充的动作,极有耐心地等他慢慢适应后才将自己的昂扬挺了进去

「啊……」十指揪住身下的被褥,日风反射性绷紧身躯,疼痛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他喘着气说:「你连跟男人都…

…很有经验?」

这小妖精竟在关键时候提起这个,烈天寒无奈地承认:「我是皇帝啊。」

莫名的火气窜上心头,日风再问:「听说你要成亲,跟那个……什么玉来着?」

「是梵玉公主。」烈天寒顾虑到他受伤的身子可能无法承受太过激烈的欢爱,只好忍着冲刺的欲望缓慢律动着,不敢

太快亦不敢用力。

日风的呼吸开始紊乱,心跳失序。「那个梵玉公主一定很美……」

烈天寒俯身亲吻他,似笑非笑。「我的小宠物在吃醋吗?嗯?」

日风咬住唇不回答,却故意扭了一下腰,而后听见上方的男人倒抽口气。

「这是你自找的。」沙哑饱含情欲的声音随着吻落下,烈天寒一边吻他一边快速挺动长腰,失控般用力撞击,一次又

一次进入到最深处。

尽管有些吃不消,但日风仍是伸出双手环住他,不愿放开。

缚妖 9

黑发与金发缠绕着,两具赤裸的男体相叠,烈天寒待喘息平复,手肘支起上半身低头看着日风。

「你还好吗?」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我没事,你先起来让我疗伤。」

烈天寒翻身下床,拾起衣物穿上。

穿戴整齐后他转过身,见日风正闭目调息,于是悄悄来到外间,唤杨潜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杨潜领命,匆匆离去。

烈天寒回到里间,就见日风趴在床边,呕出一大口黑血,顿时紧张起来,快步走到床边。「怎么还是吐血?是阳气度

得不够多?那要不要再做一次?」

「你作梦!」日风擦去嘴角的血迹,气呼呼地坐直身,用力瞪着他。「我已经把作怪的东西吐出来,不会有事了,现

在你可得给我一个交代,说!你是不是故意在酒里下料,好趁此机会占我便宜?」

烈天寒嗤笑,「朕要得到一个人,需要耍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吗?阿风,你也未免太低估朕了。」

「酒是你派人送来的,不是你还会有谁?」

黑眸闪过冷酷的寒光。「朕也想知道是谁胆子那么大,敢冒用朕的名义伤害你,待朕查出来……绝不轻易饶恕!」

日风相信烈天寒绝对会把那个人揪出来,他真正担心的是,自己是妖怪这件事是否已经人尽皆知了?

「对方使用香灰应该只是试探,要确认我到底是不是妖怪,假如真的要致我于死地的话,必须用上特殊的法器神物才

行,像是传说中的佛藏天眼珠、月神剑或是光明镜……」

「光明镜?一面镜子也能除妖?」

「这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听说这几样神物能斩妖除魔而已。据说低等妖怪被光明镜一照就会现出原形,假如是妖力

高强的妖怪还能对抗几个时辰甚至几天,但是最后仍旧难逃一死。」

「怎么个死法?」烈天寒又问。

「躯体化为尘土,魂魄归入阴间,什么都没留下。」

烈天寒不说话,房里陷入冗长的沉默。

气氛凝窒,日风抬头仰视他阴霾的脸色,不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佛藏天眼珠供奉在弋沙皇室的祖庙里。」

日风差点跳起来。「什、什么?」

「光明镜摆在朕的寝宫,朕当它是一般的镜子使用。」

这回日风真的跳起来,却一头撞上床柱。「该死!」他按着头上伤处低咒,「别告诉我连月神剑都在弋沙……」

当真是倒霉透顶。

「那倒没有。」烈天寒显得忧心忡忡,「朕会立刻命人将光明镜收起来,佛藏天眼珠是镇国之宝,就算是朕亦无权将

它移往别处,不过可以派人守着,如果有人拿它来对付你,朕会第一个知道,你没事千万别跑去祖庙,知道吗?」

关心之情溢于言表,烈天寒是真的对他好,或者别有目的?

「既然你担心我的安危,为什么不解开缚妖锁放我自由?」

「当初的交易中,缚妖锁是条件之一,难道你想毁约?」烈天寒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黑眸幽深如潭。「朕会保护你

,绝不让你再受到伤害,解不解开缚妖锁其实没有差别,但朕必须确定你会遵守承诺,所以缚妖锁不能解开。」

日风不再说话,垂下脸掩饰心中的失望。

突然想起某个人对他说过:人类,总是负心。

但他却忘了说这句话的人是谁。

缚妖 10

蜡烛结了灯花。

烈天寒站在房中,负手而立。杨潜侧身站在一旁,看着一名女子被带进来。

容貌妍丽,风姿绰约,紫红衣裙轻摇款摆,她跪在烈天寒跟前,瘦小双肩止不住颤抖。

「命人将掺了香灰的酒以朕的名义送到潇湘阁的,可是你?」

艳红的唇瓣先是微颤,而后轻抿,力持镇定否认:「臣妾不懂皇上话意。」

烈天寒的声音冰冷。「还装傻?送酒的太监宁死也不愿把你招出来,但朕知道是你,宸妃,只有你才会沈不住气、轻

举妄动,愚蠢地对朕重要的人下手,你该学学李贵妃,聪明的女人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安分守己并适时地睁只眼闭

只眼,别在朕背后搞小动作才能活得长久,宸妃,知道朕将如何处置你的愚蠢吗?」

女人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抖得骨头都快散了似的。「臣妾知错……臣妾知道错了,请皇上开恩,饶了臣妾一命……」

烈天寒略微弯身,手背轻轻拂过女人细嫩的脸颊,眼神如冰,语气却非常温柔。

「你罪不致死,宸妃,可惜朕必须杀鸡儆猴,好让其它人明白,日风是不一样的,不像你或后宫那些成天争风吃醋的

女人,他不一样,谁都不能碰他,不能伤他一根寒毛,否则,下场就会跟你一样。」

水溢出眼眶,顺着面颊滑下。「不……皇、皇上,饶命……」

「后悔吗?可惜已经太迟。」烈天寒直起腰收回手,眼中闪过残酷的寒光。「来人,赐毒酒。」

「不──」女人尖叫,欲扑向烈天寒,「求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她连烈天寒的衣角都未碰触到,随即就被两名

太监拉开,硬是压制住挣扎,将早已准备好的毒酒强灌进她的嘴里。

烈天寒目睹整个过程,眼都不眨一下地看着美丽的女人倒在地上,不一刻便面容泛黑并口吐黑血,毒发身亡。

瞪大的眼睛似心有未甘,烈天寒伸手为她阖起双眼。

一条人命,在黑暗的后宫中,实在微不足道。多少人含恨而死,又有多少人含冤而终,这样的地方,美其名皇宫,其

实与地狱有什么差别。

而他,握有决定人们生死的权力,也因此满手血腥。

烈天寒转身离开,快步前往潇湘阁。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见他。

门一开,烈天寒立刻饿虎扑羊般扑上去,差点把日风撞倒在地。

日风横眉竖眼推开他。「你又哪里不对?」

「朕饿了。」

简单三个字教日风瞬间涨红脸,现在他已经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休想我还会再被你压!」他恶声恶气赶人,「呿,去找你的妃子,她们一定很高兴见到你。」

烈天寒含笑不语,转身关好房门,接着回头举步朝他迈进。

日风全身鸡皮疙瘩都上来了,一步步后退。

「你、你站住,别过来。」

他根本无处可逃,被笑得一脸暧昧诡谲的烈天寒逮住,丢到床上。

「可恶,你──」

男人压下来,堵住他的唇,有效地制止住他的挣扎。

烈天寒过度热情的吻吸得他舌头都痛了,口腔内被一再舔舐、翻搅,牙龈也不放过,吻到他失去反抗的力气,甚至起

了反应,烈天寒才移开唇。

二话不说,开始动手除去两人的衣裳。

日风气喘吁吁,软着身子任由他动手动脚,眼神却是炯亮的,不驯地盯着他。

「不甘心吗?」随着衣物除尽,日风完美无瑕的身子呈现在眼前,烈天寒的呼吸也逐渐沉重,视线往下移。「可是你

有反应哦,口是心非的小宠物。」

日风生气地撇开脸,一连串咒骂逸出口,烈天寒笑着俯下身来,张口含住它。

头顶上传来猛地倒抽一口气而后急喘的声音,烈天寒缓缓动作着,做出他从未替任何人做过的事。

他在取悦他,光是领悟到这层事实,日风就心软了一半,拒绝不了他,于是只能任由他点燃情欲之火,任由自己沈沦

,万劫不复地沈沦。

「啊!」日风眼角含泪,颤抖着将热液全数射进对方口中,烈天寒眉也不皱一下地全吞了进去。

「小宠物的味道不错,很好吃。」

日风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架上他宽阔的肩膀。「你……混帐……」

烈天寒挺腰进入他,起先十分温柔,但后来就渐渐失控,硬是把他拗过来扳过去地换了好几种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

,从深夜到天泛鱼肚白,烈天寒紧缠着他不放,彷佛要将彼此的精力全部榨干。

缚妖 11

日风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烈天寒也醒过来,不悦地蹙着眉。

「皇上?」是杨潜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日风转头看向窗外,时候不早,烈天寒该上朝了。

烈天寒根本不想爬起来,抱着日风暖热的身子,鼻音浓重地说:「今日免朝。」

「怎么能够偷懒,快起来。」日风用力推开他,谁知男人又靠过来,抱住他偷了一个吻,气得日风朝他挥拳头。「烈

天寒!」

烈天寒拦住直击而来的铁拳,笑眯眯地:「很有精神嘛,再来一回如何?」

回答他的是另一记拳头。

床上打得正火热,杨潜尴尬的轻咳两声,提高声音:「皇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内间传来烈天寒带笑的声音:「何事快说。」

「呃……」就在这儿说啊?当着日风公子的面?杨潜犹豫了一下,才如实道出:「启禀皇上,那个……梵玉公主来了

。」

房里突然陷入死寂。

 「梵玉?」日风的声音很轻,蓝眸眯起,「就是你将要迎娶的女人?」

「阿风……」

「出去,去找你的未婚妻!」日风抬脚用力踢他。

烈天寒差点被他踢中要害,狼狈地跳下床,一个枕头不偏不倚砸中他后脑,他低咒着拾起衣物,一边穿一边闪躲各式

各样凌空飞来的物件。

那个女人就那么等不及要嫁给他?他都还没娶她呢,她就眼巴巴地自己跑上门来,到底还懂不懂得矜持啊。

「阿风,朕待会儿来找你。」

「出去!」一只大花瓶被举起来。

烈天寒赶紧一溜烟跑出去。

等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日风颓然放下大花瓶,坐靠在床沿。

自己这样算什么呢?他是烈天寒的宠物?囚犯?还是泄欲的对象?

有一根针在心里扎着,微微的刺痛。

当初他的想法很单纯,宠物不就是逗主人开心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烈天寒不过是一时好奇,对妖怪产生兴趣,很快

就会感到乏味而放走他,更何况他既然答应不再将孤雪山作为弋沙皇室的猎场,就一定会遵守承诺,这是非常划算的

交易。

万万想不到缚妖锁封印住他的妖力,更想不到他和烈天寒会……

真是一团糟。

毛绒绒的小兔子挨近他脚边,日风弯腰抓起它,抱在怀里。

过去的记忆中或许有解开缚妖锁的方法,如果他能恢复记忆,摆脱缚妖锁的束缚,就能离开这座关着他的囚笼,而且

随着记忆恢复,他将能够顺利控制妖力,不必再怕烈天寒拿他的弱点威胁。

日风仰望窗外的蓝天,心上笼罩着一层阴霾。「我究竟是谁……」

  梵玉公主生得什么模样?既是公主,那一定美若天仙、闭月羞花。

日风自烈天寒走后便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后宫美女如云,而他将要娶的女人定然雍容华贵、气质非凡,自己有哪一点

比得上那些娇声燕语、软玉温香的美女,烈天寒有许多选择,众家美丽女子供他挑选,他并不是非他不可。

男人的身体哪像女人又软又香,嫩得好比上等的豆腐?烈天寒一定很快就厌倦他,甚至觉得他碍眼,巴不得他早些离

开,说不定他已经开始厌倦了,因为烈天寒自那天离开后便再也没有过来,连唤他到御书房作陪,一起用膳下棋都没

有。

是时候该结束这可笑的宠物游戏了,与其等烈天寒来赶他,不如他自动求去,相信烈天寒也不会反对。

于是日风来到御书房找他,平时烈天寒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待在这,看折子处理国事什么的,但是今天却不在。

到哪儿去了,会是跟梵玉公主在一起吗?

问了太监,日风方知烈天寒往德寿宫去了。

心里有种释然的感觉,原来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陪着未婚妻嘛。

日风问了路,辗转来到德寿宫,打算在外头等烈天寒出来,却听见宫内有激烈的争执声传出。

「麻烦你搞清楚,弋沙现在的皇帝是我不是你,你已经退位给我就别干预我的任何决定,我既然要杀他,就不会让他

活到冬天!」

是烈天寒,吼声几乎震垮屋顶,日风皱起眉头,不知他发脾气是为了杀谁?

「我提出的是建议而非命令,搞不清楚状况的是你,混小子!不过是请你将战事延后到明年,待度过冬天后再开战对

我方较为有利,你也省得派刺客去杀一个无辜的孩子,这样的请求过分吗?没错,弋沙的皇帝是你,但是你的老子是

我!我以一个作父亲的身分管教我的儿子,我自认问心无愧,那你呢?」

日风缩了缩脖子,这吼声也不遑多让,中气十足,不输给烈天寒。

 

「好一个问心无愧,你是为了私情才要替月瑾说情,你以为这么做那个人就会回到你身边?你到现在依然活在自己的

白日梦里,简直像个爱情傻子,愚蠢天真地妄想他会与你破镜重圆,你很清楚他不爱你,却总是不肯面对现实,这样

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日风僵住,他听到了谁的名字?月瑾?是他认识的那个月瑾吗?是那个受尽伤害依然笑容纯真的孩子?是为他取名字

那个可爱的孩子?

烈天寒要杀他!?

缚妖 12

男人挟着怒气大步走出来,狂风暴雨般的表情在见到日风的刹那,瞬间化为似水柔情。

「你来找朕?还真是难得。」烈天寒一扫怒气,面带微笑来到他面前,「是多日不见,想朕了吗?」

日风仍处于震惊之中,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前一秒如暴怒的猛狮,下一秒却温柔如风,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你、你刚才说……要杀月瑾?」

烈天寒逐渐敛起笑容,黑眸深沈。「别告诉朕你认识他。」

「岂止认识,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日风难掩激动,一把扯住他的衣襟,「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他才二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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