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辰昨夜风+番外——聿桥
聿桥  发于:2011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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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云只是望著她笑,。

碧蓉的心因他的假设而颤抖,不可否认她心中也曾有过这样的念头,只是无论如何在温若云面前,她不能表现出来,

忙正色道:“他说过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温若云凄然一笑,道:“已经十年了,我还要等多少个十年?等他我无怨无悔,我怕的是等不到,永远等不到啊……

他亦不想做那假设,只是五年来他谴人天南地北地寻找,却没有传来有关高桓的只字消息,他怎麽能够不动摇信心?

怎麽能够不在午夜梦回时惊出一身冷汗?

碧蓉不想在温若云眼前落泪刺激了他,拿了酒壶起身,匆匆道:“我再去拿些酒来。”

开门,泪水决堤一般潇然而下,却在瞬间换上惊喜的神情。

站在後花园竹林旁的身影慢慢转了过来,俊朗而沧桑的面容,碧蓉几乎尖叫,颤抖的手掩住惊讶的双唇,喜悦化成泪

水滑落。

待续

56

忽听得身後一声“!啷”,碧蓉的泪水便倏地止住了,她轻轻地挪开身子,让这两个人能够更清楚地望见对方。

温若云痴痴望著依旧挺拔的身影,曾经幻想过许多遍的久别重逢的画面都不及真正见到时的震撼,此刻他连指尖都在

控制不住地颤抖,口唇张了张,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空白的脑海中只有那一抹身影的存在。

雀跃而激动的心情让他真正想要一笑,唇角艰难地勾动,一笑之间,泪水竟随之落下,点点沾湿明豔动人的笑靥。

碧蓉识趣地离开,高桓进得屋来,朝温若云淡淡一笑,含笑的淡然黑眸多了一份豁达,显得面容也明朗起来,这些都

是十年岁月的洗练。

温若云泣不成声地哽咽,只能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高桓道:“这十年来你过得好麽?”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没有你在,这日子便过得如同地狱,身心受著煎熬。

温若云一径地摇头。

高桓伸指为他揩泪,道:“我曾答应过你姐姐三桩事儿,其一是好好活下去,其二是醉仙楼的女儿红,其三是大理风

光,後两桩是在她生前应许下的,只可惜一直没有为她实现。”

温若云紧紧握住他的指尖,语犹带泣音,道:“这十年你去了大理?”

高桓略一点头,道:“卿儿一直希望能看看户户有花,家家有水的大理,她曾希望老来之後与我携手大理乡间,起一

茅屋,一家人融洽生活。”

听得他仍心心念著凤绣卿,温若云心里终不能免涌上一阵委屈的酸楚。

高桓只记住凤绣卿的一言一语,可又知他这十年来是如何地难过?高桓可曾在夜深人静时想到有人在远方为了他而一

夜无眠?

只怕那大理的美妙风光已让他神迷得忘了一切。

思及此,温若云含泪的眸子带上了幽怨,咬唇不发一语。

高桓道:“答应你姐姐的事我都办到了,虽不能一生陪伴在她身边,但至少日後下去见了她能心安理德一些。”

温若云尚沈浸在自怨自艾的情绪中,并未听出高桓的弦外之音,只苦笑道:“得你这麽一个傻子,姐姐怎会不知足?

高桓微笑接道:“是啊,就如同有个傻子在等我一般,我亦知足了。”

温若云闻言惊讶地看著他。

高桓却转了口风道:“今日一进城就听得茶馆的说书人在讲布庄奇事,我便料到是你接手了布庄,这十年辛苦……”

话音未落,不设防地被温若云扑上来紧紧拥住,怀中身体颤抖著,脆弱得像一触即散。

温若云将脸埋入高桓肩头,不争气地又落了泪,哭道:“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高桓怔了下,抬手安抚地扫著他瘦削的背脊,笑叹道:“傻子,真是个傻子。”

一声声无可奈何的“傻子”听在温若云耳里,心里却犹如喝了蜜水似的甜。

他哭笑著道:“傻子又有何不好?若不是这一份傻这一份痴,我又怎等到你回头看我一眼?”

高桓低声一笑,又听他道:“你快捏捏我,我怕这又是在梦里,一睁眼一醒来,你又不见了去。”语末声音越见低了

下去,听者不免心疼泛滥。

“不是梦。”高桓柔声道,双手捧起他的脸。

一个绵长而深情的吻。

温若云体会到,这,真的不是梦。

(完)

番外一个,等著...

昨夜番外--潜逃计划(全)

看著温若云收拾细软,高桓心里不放心,道:“真就这样走了?”

温若云认真收拾东西,头也不回地应道:“没事。”

话说高桓回来也有十天半个月了,布庄里的人渐渐知道了他的身份,但高桓却没觉得快乐或者欣慰,背著温若云的时

候总是暗暗叹息。

只可惜,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终於还是被温若云发现了他的异样。

高桓只好坦然,道:“我已经过惯了乡间生活,如今要让我重新肩负布庄,总有些力不从心。”

温若云想来想去,既然高桓还是一心想走,那麽除了他跟去,又能有什麽法子呢?於是连夜潜逃的计划就这麽拟定了

说是连夜潜逃,当然也有它的原因所在。

首先,这布庄是属於高桓的,虽然这十年来是温若云在经营,但白纸黑字上总归还是高桓名下的,若是这两个人大摇

大摆一撒手走了,外面又谣言满天飞,底下的夥计岂不叫苦连连?毕竟这年头讨个活儿难啊。

其次,布庄的第二把交椅碧蓉(这才是连夜潜逃的必要所在)。若是碧蓉知道他们两个要走,铁定跑得比他们还快,

自高桓回来後,碧蓉没有一天不在暗示她要罢工,她要清闲,她要自由!

综合以上两点,除了连夜潜逃,温若云和高桓别无他法。

但高桓对碧蓉有愧在心,一想到他们要走,这偌大布庄的担子就落在一个弱女子肩上,於心不忍,临到出发反而犹豫

起来。

“我看还是另外计议吧。”高桓按出了温若云收拾衣物的手。

温若云抬起晶亮含笑的桃花眼,牵了高桓的手坐在床边,安抚道:“别担心碧蓉,这几年她的手腕练得可厉害著,布

庄交给她没问题。”

高桓叹道:“总归是对不住她啊。”平常女子,若在碧蓉这个年纪早就出嫁好些年,儿女都该有了,为了他,耽误了

碧蓉这麽多年,他又怎好意思再扔个摊子给碧蓉?

温若云明白他心思,双臂圈住他双肩,幽幽道:“你若是怨我自私,我也没法子,在委屈你和委屈碧蓉之间要我选一

个,我只能义无返顾地选择碧蓉。”

高桓轻拍他横在自己脖子前的小臂,笑道:“我哪里在怨你,只是良心不安。”

温若云一笑,道:“可我一想到能与你畅游大理,就不觉得不安了。”

高桓听罢不由一笑,俊朗的眉眼间流露出温婉含蓄的情意。

温若云情不自禁贴唇上去,与他耳鬓厮磨。

说起来,高桓回来这麽些日子了,他们却一直分榻而眠,眼下不正是个好机会?

满心绮念的温若云忘了这是在潜逃的当口,趁著高桓分神便拉著他双双倒在床褥上。

高桓觉察他的用意,忙要折身抵抗,却被他双唇一用力,又压回了床上,同时感到一双不轨的手在解身上的腰带。

温若云的桃花眸盛满情意和欲念,越发显出惑人的光彩,五光十色的让人眩迷,他抬眸望了高桓一眼,殷切凄楚,似

在诉说不满,却又无端像是勾引。

高桓掌上的抵抗力道不由减弱,被放开的唇呼著气道:“你……你……”

温若云灵巧的双手敞开他的衣物,散发情欲热度的身子覆盖上去,咬著他敏感的耳,含糊不清地低语:“我期待这一

日期待了好久……”

高桓俊脸涨红,恼羞成怒道:“你想的就只是这些?”

温若云在他耳边轻笑,笑声夹带热气窜入耳内,高桓情不自禁地一缩身子,渐渐感到一股燥热由上而下。

“谁让十年前你没有满足我。”

温若云抱怨,十年来只有那麽一夜,一夜又只有一次,怎麽能够不蠢蠢欲动?

高桓急道:“现在又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温若云抬起身子看他,笑道:“此时不想又待何时?”语毕,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几乎被剥光衣物又横躺在床上的男

人。

高桓急切想要拉拢衣物,却又被他阻下,而且迅雷不及掩耳地将手探入高桓裤内。

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样的道理用在床事上一样合理。

温若云不遗余力地爱抚挑逗高桓的情欲,果不其然见到他渐红渐烫的俊朗面容失神起来,推拒的双手也渐渐使不上劲

,只能皱著眉头一心压抑舒服的喘息。

“嗯!”

一声拦截在喉咙深处的喘息伴著高潮到来,高桓懒懒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殊不知他氤氲黑眸所透露出春色只让对方

越加高兴。

温若云的指尖试探地碰了碰紧闭的穴口,有些心虚地看了看高桓,但见他双目紧闭,眉心皱得越深,高挺的鼻尖渗出

薄汗,只把牙齿死死咬紧,竟是一副任君所为的生动画面。

温若云激动不己地把手指探入,细心地滋润紧闭干燥的地方,直到它一合一缩地为自己开放,才架起高桓修长的腿挺

了进去。

高桓咬牙忍住因异物冲入体内的惊喘和疼痛,细密的汗珠布满俊脸,看得温若云心疼不己,只是要拨出让高桓痛苦的

欲望却不可能,进退维谷时,高桓无力但坚持的声音传来。

“你轻一点儿,慢慢动。”

高桓低低地说,分明不好意思,却又强装老道,引导温若云一寸一寸埋入自己体内。

温若云低头与他交缠舌尖,下身开始浅浅的律动,紧窒温热的甬道配合著他的动作吸附欲望,只把他撩拨得欲罢不能

,开头尚有理智在控制,後面的已如脱缰野马一般狂野驰骋。

高桓用力压下温若云的头,把泄出的一声声呻吟都送入出对方嘴里,温如云不知他用意,只当他是热情非凡,心里欢

快,直把彼此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高桓的穴道迎来一股灼热时,他松了口气似的轻轻推开温若云仍缠绵不休的唇,闭目养息。

温若云便又把吻落在他脸颊上,肩窝上,乳珠上……

“你干什麽?”高桓推开温若云的头,没好气地质问,他刚闭上眼就不得安生。

温若云无辜道:“你怎麽一下就翻脸了?”

“谁……谁让你碰我哪里!”高桓脸色涨成猪肝红。

温若云一怔,伸指碰了碰那挺起的乳珠,道:“你说这里……”话音未落,又被高桓一手拍开。

“别碰!”高桓身子颤抖得厉害,那种感觉不是厌恶,反而期待对方更进一步,只是这麽羞耻的反应怎麽能够让人知

道。

十年前虽也与温若云有过一场荒唐的交合,但那时毕竟有了醉意,而且他记得也没有这些花样,倒还好接受一些,如

今要作到这个程度,怎麽可能还坦然得起来?

温若云委屈道:“为什麽碰不得?欢爱的时候互吻对方的身子是一种情趣。”

高桓板起脸,道:“总之不行。”说毕,推开温若云便要下床,只是一抬腿,股间便有液体蜿蜒流下,一张俊脸更是

红到发紫。

温若云识相地上去扶了他一把,道:“我先帮你清理身子吧。”

高桓窘得都不敢抬眼看他,夺过一块布巾就往腿间抹去,而後迅速穿戴整齐,仿佛什麽事都没有一样走到桌前喝茶,

如果不是走路姿势还有些不自然,温若云真要怀疑刚才的欢爱是场春梦。

温若云只好也穿好是衣物下床来,抓了高桓的手,就著他喝茶的杯子喝茶,後道:“我看今夜就先不走了。”

高桓疑道:“为什麽?”

温若云暧昧一笑,道:“莫非你不痛?”

高桓的脸一红,茶杯顺手泼去,只可惜茶水都被温若云喝干了去,只能板著大红脸不说话。

温若云握住他的手,一手为他揉腰,深情道:“以後我们就在大理安居乐业不走了。”

高桓这才释然一笑,反握住温若云的手。

……

……

你们想这麽幸福,有可能吗?

此刻站在房门外的碧蓉真庆幸自己好心为他们端来了莲子糖水。

今夜他们不走,那就换她走!

潜逃计划仍在进行。

(完)

分明是H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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