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栈情深——堕天
堕天  发于:2011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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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渐渐自下方涌起的滔天快感正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理智,被抹在内里的药,果然如男人所说,药效非常强劲,

被体内的震荡器轻轻一震而已,肠道就传来一种甘美的酸胀感,体内的压迫直逼分身而去。


宁靖的脚痉挛着,肚子一起一伏地摇动,被润滑剂弄得滑溜无比的小球自在地在他的肠道里上下滑动,碰触到了一点

小小突起的阻止后,加大了向障碍物的磨擦。
「咕唔……嗯嗯嗯……」
塞到口中的物体已经被唾液浸透了,宁靖的嘴里一阵阵的发干发苦。
在男人无法抵抗的快感之源——前列腺被震荡器不停地按摩后,宁靖就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透明的前列腺

液如渗漏般地溢出,体内勃发的热流一股脑地向高高耸起的分身冲去。


但是,却被人在射精前无情地阻止了快感。
「要让你感觉更好一些才能射,这是对你刚刚不乖的惩罚!」
男人用力的握住了红热柱体的根部,无情地用细绳束缚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快感。
然后一把扯下了塞住他嘴巴的东西。
「啊,不……不要……」
震荡器还在后方震动着,还被男人加大了两格的马力,沉重的麻痹感集中在下腹,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懊恼主宰了宁靖

晕乱的意志。
「表情真好……这次真的找对宝了,还敢说你不是这样的人?这里明明那么有感觉的说……」
嘲笑地用力捏了一下宁靖可怜的、涨成紫红色的前端,男人掏出了自己黑黝黝的性器,直抵到宁靖张开来呼吸的嘴边


「唔!不要!」
查觉了男人的意图,宁靖拼命地扭开脸,厌恶地逃避那散发出腥臭的器官,可是却被一把扳住了下巴。
「不好好服侍这里怎么行?这可是一会儿能让你那里欲仙欲死的宝贝,你快要受不了吧?」
说话间,男人当着宁靖的面把遥控器开到最大,宁靖的表情瞬间曲扭——在肠道里震动得几乎跳起来的震荡器,每一

下都是无比痛苦的煎熬。
「唔,不……不要……」
流下了不甘心的眼泪,可是被束缚着,无论如何都达不到高潮的身体渴求一个仁慈的解放。
「快点吸!」
重重地握了一下他不停地沁泪的分身,男人无视宁靖的反抗意愿,把那粗大的东西硬塞到他的嘴里。
被毫不怜惜地一下子冲进来的东西顶住了喉管,宁靖干呕起来,眼泪流得更急了。
救命……
谁会来?
如果自己遇到了危险,谁会最快出现在自己面前?
弟弟每次都挡在自己身前那瘦小却坚强的背影此刻在脑海里无比鲜明。
宁靖拼出了最后的力气,哽咽地叫弟弟的名字。
「宁致远,救命……」
「你要对他干什么?」
砰——!
紧闭的门斗然间被闯开,一道迅急的身影直扑向在宁靖身上肆虐的男人而来。
啪嚓——!
看清眼前正在发生的事后,红了眼的宁致远操起一旁的折叠椅就没头没脑地朝还裸着下身的男人打去。
防措不及的男人被打得头破血流,本来还想仗着自己身高优势对付闯进来的小鬼,可是宁致远却如疯了一般地扑上去

又撕又咬,浓重的酒气从他口中喷出,他显然已经失去理智般不要命的打法在气势上远胜他这看似无用的大块头。


「哼,算我怕了你,玩玩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呢?」
被折叠椅打崩的头部流血不止,摸了满满一手血的男人也害怕起来,嘴里撂着狠话,避闪着腾挪到门口后,打开门落

荒而逃。
「妈的,敢对我最重要的哥哥下手,王八蛋!f##kyou!」
宁致远追到门口对男人高竖起中指,狠狠地问候了别人十九代以上的祖宗后,这才关上门折回还被捆在床上的宁靖身

边,因为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一时还无法行动,只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从没看到过那么粗暴的弟弟,宁靖被吓得怔住了,刚刚因为药物而十分之难奈的欲火也消了几分。但是不久后,那个

仍在体内肆虐的震荡器又叫嚣着,提示它的存在。
「致远,帮我……」
好涨,好痛,好麻,好痒,他快要忍不住了……
宁靖把脸挨向坐下后就不动的弟弟腿上磨擦着,被绑住的分身依旧勃起着,直肠里还有震荡器在转动,肛门?惨廊

蝗谀抢铩?
「我先……帮你解开……」
看到宁靖这副诱人的模样,宁致远脸上渐渐地红起来,因为薄醉的酒意而使得气血不住地上涌。赶紧定了定神扶起那

具妖娆的身子,尽量按下心猿意马柔声说道。
这仁慈的承诺在被煎熬了近一个小时的宁靖耳里听来不缔于天籁,主动地把被束缚的地方展现在弟弟面前,因为欲望

而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眼睛,乞怜地瞅着前一天才被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弟弟。


「等一下……」
被扣紧的皮带在他雪白的肚子上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费力地解开了皮带后,牢牢嵌在紧窘小穴中的柱体并没有松

开的迹象。
「嗯……啊啊……」
因为勒紧小腹的带子已经解开,被开到最大震幅的震荡器,仿佛隔着薄薄的肚皮,在外部都可以感受得到它的弹跳。
宁靖在感觉到弟弟的手指放在了肛门塞上时,口中吐出的是炽热的呼吸,在那手指往外抽拔着那柱体时,情不自禁地

扭着腰。
「好美……」
雪白的背因为羞怯而染上了橘红的橙色,随着肛门塞被而牵带出的蔷薇色媚肉在被微微一碰就害羞地缩了回去,可是

却又在下一截柱体的拔出中跟了出来,灼烫而柔软。


「啊哈……嗯……」
显然被触碰的部位十分之敏感,宁靖的腰都要跳了起来,更急促地喘息着,自眼睑处荡漾开了花般的润红。
「吸气,慢慢来……」
为了方便这样的举动,宁致远索性把哥哥的腰按到自己腿上,以便他翘起臀部更好地让他解决羞处的窘境。
是酒喝多了吗?为什么觉得那一收一缩、可怜又可爱的地方好象绽放出了一种蔷薇的颜色?让人好想把唇贴上那丝质

般柔软的花瓣亲吻。
「啵——」
随着气塞被拔出般的声音,那个塞子也终于离开了宁靖身上,因为快速的抽出而被拉出的一小截内壁上的媚肉妖娆地

在人眼前绽放开来,又很快就怕冷地缩回了体内。
「嗯,里面……还有……」
好难受,被震得发麻的肠道痒得好想叫人去抓,可是……那里又怎么能挠得到?只有把无尽的焦躁埋到心底。
「哦……」
用了最大的意志才克制住自己真的想吻上去的举动,宁致远小心地把手指伸入了那被开拓得柔软而湿润的小穴。
「啊啊呀……」
微凉的手指,伸进了热呼呼的肠道,感觉好舒服……
宁靖不自觉地摆着腰,臀间的小穴也开始依恋地对入侵者一吸一吮地引导它向更深处前进。
因为早先被那个变态男人放进去的是无线遥控的震荡器,只有一小截线也已经深深埋进了宁靖的身体,滑溜溜的润滑

剂更是使得那圆形的东西无处着力,有很几次宁致远的手指刚刚一碰到那个物体,它就更深地滑向宁靖的身体里。


「啊……不……不行了……呜……」
挺起了腰喘息着,宁靖把直挺挺的分身向弟弟身上磨擦着,通红的脸竟是无比的妩媚。
「咳……先帮你,解开前面的好了……」
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宁致远一只手还在努力地与埋在他体内的震荡器搏斗,一只手拉开了绑着宁靖双腕的领带,让他

自己去解开分身上的束缚。
「嗯啊……啊!」
颤抖的手指在解开分身绳子时不可避免地与膨胀的分身相磨擦,因为前方的刺激,使得后面的小穴把深入到体内的手

指吸得更紧。
「你的里面,好热,好紧……」
本来是想帮哥哥解决窘态的手指已经自作主张地在里面玩了起来,耳边传来的妖娆喘息声混乱了宁致远本来就带着八

分酒意的神志。
「快点,拔出来……」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束缚分身的绳子的线头,宁靖快要哭出来地叫着,实在已经无法抵制汹涌而来的快感。
「快了,再忍一会……」
微微沁汗的掌心灼热起来,只是听着哥哥持续的呻吟声就让宁致远的下体处在勃勃生机的状态。
想要这个人……
上一次跟他一起看A片帮他做的时候,他好象很生气,现在呢?还会不会拒绝自己?
茫然的脑海里只闪过一些空白般的片段,宁致远好不容易抓住了震荡器上那根短短的线,然后一口气把它拔了出来。
「啊呀呀呀呀呀……」
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呻吟,宁靖也恰好在此时解开了自己分身上的束缚,迫不及待喷涌出的液体沾满了宁致远的小腹,

在空气里散发着雄性的麝香味。
「……」
极力保持理智的那根神经在酒精与面前活色生香的诱惑下绷断了弦。
宁致远急躁地吻上了自己自上次后遐思许久的唇,含吮着嫩红的舌尖不放。
「嗯……啊?」
宁靖显然被吓了一跳,可是高潮过后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他无力也无心抵抗弟弟的行为,在宁致远硬挺的分身毫

不犹豫地冲入了他炙热的体内时,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无比慨慰的呻吟,早先被涂沫了药物的肠道顺畅地被一插到底

,内壁还自主地对入侵物做着热烈欢迎。


「以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跟别人出去。」
一想到他刚刚差点就要以这样的姿态被别的男人侵犯,宁致远就气不由一处来。
「嗯…嗯……啊,你动一下……好痒……」
什么都好,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一阵阵的麻痒啃噬着他的心——无处可挠的痒。不由自主地收缩着那含进了炙热男根

的地方,宁靖讨饶般地第一次主动亲吻弟?苣潜ズ诺葡愕拇健?


「坏东西……」
氤氲而上的酒意夹带着快感滔天而来,深埋入私密之处的分身狂乱地抽插着,带起原始的律动,浓情蜜意伴着深深浅

浅的呻吟声在小旅馆的房间里荡漾开来,化不开满室的春意醉人。

 

醉人……
醉?
距离昨夜的肆意欢爱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被抹上的春药终于收敛了它的威力,在后方夹杂着不适异物感中醒来的宁靖困窘地睁开眼睛,回过头去时,看到的是

弟弟在梦中还带了浅浅笑意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昨夜他在欲望的驱使下作出了种种不可思异的行为,可并不代表他对后来发生的事完全没印象。
宁靖连滚带爬地离开弟弟的怀抱,在好不容易使两人密合在一起的连接处分开时红了脸——天啊,这回居然是跟弟弟

做了,虽然他也有不对的地方啦,可是……万一弟弟也记得清清楚楚,那他不就糗大了?


上一次两人一起自慰时就已经够叫他难看的了,这次可更好了,直接就被他上了……
看看弟弟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拔离,颜色有点浅的分身上还带着暧昧不清的黏液,宁靖象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般快快把被

子拉上,掩住不该看的地方,苦恼地抱着头想该怎么办。


听说,有些人喝醉了会对前一夜的事情毫无记忆,现在也就只能祈求弟弟也是这种特殊体质的人了。
蹑手蹑脚地把显然是因为累坏兼醉酒而熟睡的弟弟平放好,再把他汗湿的身体处理干净,替他套上衣物,并收拾好那

个变态留下来的东西丢到垃圾箱。宁靖打定了主意,万一弟弟醒来,就对昨天发生过的事抵死不承认。


懊恼地到简陋的浴室清洗自己的身体,悲惨地蹲在马桶上排出过多的润滑剂及弟弟昨夜射进去的激情证明,宁靖还得

一边关注着弟弟何时会醒来。
俗语有云:是祸逃不过。
他虽然很倒霉,平常没有烧高香请一两个菩萨,求一两道护身符来保佑自己。但没道理连发生了这种事后,上天还没

补派一两个值日星君、菩萨观音罩着他吧?
「忘记吧,忘记吧……」
把自己打理清爽后的宁靖很提心吊胆地坐在床边,看着宁致远在睡梦中毫无防备的无邪睡颜,很没营养地学着电影里

见过的巫术,做蚊子般扰人的念叨——虽然对本来就是在熟睡的人做催眠实在是一种愚蠢的举动,可在这种情况下也

就只好宁可信其有了。


「你在……干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吵杂声惊挠,还是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了宁致远精确无比的生物钟苏醒的时刻,宁致远困

惑地看着手上拿了一根不知系了啥米东东的麻绳,在自己头部上方做奇怪仪式的哥哥,低喃着问出自己的疑惑。


「哇!」
他居然醒了!宁靖迅速把作案的道具收到身后,扯出一脸谄媚笑,手忙脚乱地对那一双刚刚醒来、还带几分迷惑的眼

睛做多余的解释。
「你醒了,你一定很好奇我们为什么在这里?昨天发生了什么对不对?」
「……嗯。」
「呵呵,昨天我跟别人出来玩,你也跟来了,然后欧阳他们灌了你一大杯酒,你喝醉了,我又扶不动你回去,所以才

在这里开了个房间睡了一个晚上。看啦,因为要照顾你,我本来还想玩的,后来什么都做不成了哦!」


欲盖弥彰地强调他们昨夜后来什么都没「做」,宁靖提心吊胆地看着宁致远沉思般的表情——他最怕弟弟这种样子了

,什么都不说出来,可是却会让看的人心里发毛。
「哦!这么说辛苦你了,我只记得我去找你,但是他们说要我喝一杯洒才肯告诉我你的下落。喝下去后我就记不清了

……」
眼中有一丝异芒一闪而没,宁致远抬起头来,淡然地笑着,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刚刚的话他到底信了几分。
「是啊,然后你就睡着了!哈…哈…哈!」
「哥俩好」地用力拍着宁致远的后脑勺,宁靖只希望万一他有那么一点点想起来的东西也能被他拍掉。
「唔,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对他拼命的明示暗示付之云淡风清的一笑,不露声色的远离那想把自己打出脑震荡的魔掌。宁致远看看欲曙的天际,

打着哈欠起身率先向门口走去。
「呼……」
偷偷地松一口气,宁靖看着弟弟毫不留恋般的背影,他……应该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吧?可是为什么却觉得有一点失落

呢?
可恶的小鬼,他的贞操居然葬送在他手上!(——而且还不敢说……)
先前是怕他记得而提心吊胆,可是后来发现他极有可能是真的想不起来后,宁靖又觉得牙痒痒地有气无处发泄。在复

杂的心情中,宁靖甚至没注意到弟弟对他过于踉跄的脚步伸出援手这件事。直到看见了弟弟牵出昨夜停在夜总会门口

的脚踏车时才惊觉大难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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