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父子)————莎乐美[上]
莎乐美[上]  发于:2009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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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思绪象是乱山里的荆棘,而那些记忆,就如挂在荆棘上的皮和肉,伤和血——!一点点、一点点,无法驱除,无法消磨,无法忘记!
本来以为于江会如以往一样,残忍地逼自己回忆和交代——于彦章痛苦而颤抖地闭上眼睛,却没料到一个温柔得如天鹅绒般的亲吻。
呀——?
吃惊地张开眼睛,果然是于江,搂着自己,在亲着自己的嘴唇,漂亮深邃的黑眼睛里却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戾气——啊,真的是过去那个冷酷而暴戾的少年吗?过去那个冷酷而暴戾的少年,无论他怎样地残忍对待自己,还是无法完全抛开他不管的自己——
现在,怎会有如此温柔的他?
于江抱起于彦章,温柔地吻他的嘴唇。干枯和冰冷的嘴唇,带着惊讶被舔开了,于江炽热的舌尖立刻敏捷地探进去摸索他的口腔。“不想说是不是?不想告诉我是不是?——”语气好温柔,在于彦章惊愕的眼睛里看着,于江凑下自己高挺的鼻子去摸索父亲的带着凉意的面颊。
“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我会耐心地等,直到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让父亲的脸贴着自己火热的脸,带着磁性的柔情说这些。于彦章依旧惊愕地瞪着儿子,只是眼睛里的惊愕却慢慢变成湿的热的!——“江!”颤抖的,颤抖的声音!“小江——”
什么在心里酸着酸着发酵发酵!什么在心里烫着烫着燃烧燃烧!
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承受这样温情吗?
于彦章的眼睛里朦胧,使他看不清于江的英俊的面容。——那是比年轻的自己还要帅气和迷人的脸,宽宽的额头好象自己!紧闭的嘴唇好象汤磊!高挺的鼻梁和俊朗的五官却不知道象谁!可是这个人,真的是儿子于江耶——已经变得如此成熟和魅惑的青年——
“不要再说了。”于江怜惜地摸他的嘴唇。
“为什么——”于彦章愕然抬头,却被于江抓住双手,引导他摸上那凸出滚烫的源头于彦章立刻脸红了!
“你有没有去找过孟飞?”
于江从背后紧紧抱住他,这个名字让于彦章心里一抖。咬住嘴唇,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和思考!
可是于江随即就放弃了这个问话,而只是性急地撩起他已经被撕破的睡衣。白皙坚挺的双丘立刻暴露在眼前。双臀间的秘缝,如同花蕾般的紧闭。
“我想要你,好想要你——这多么年我上过无数女人男人,可是每次上着他们的时候都想念着你的肉体——”
于江在他耳畔低喃,发烧般的口气让于彦章脸不自觉地烧红。抗拒是没有的,他早就被这个儿子占有过无数次了。在如此熟悉自己肉体的人面前,任何的抗拒都是故作姿态。
只是任他抱过腰,被强迫分开双腿坐在于江身上,于彦章的脸还是红的。毕竟,他是个男人,是个父亲,和自己的儿子做爱到底有点潜意识的抗拒。可是于江没给他抗拒的机会,手绕到前面来抓住了他的胸脯上的乳头。粗鲁地又揉又捏,快感立刻让于彦章从唇间溢出了呻吟。何况于江的另一只手由他的脊椎骨一路摸索到了臀部,指尖探向隐没在挺翘的臀间的密穴口。
禁闭的密穴,还是干涩的,于江迫不及待地把手指伸进于彦章嘴里。“舔湿!”
“不——”本能地抗拒,方才才觉得这个儿子成熟了也豁达了,可是一做爱以前的粗暴和坏心似乎又回来了!
可是不容他抗拒,修长的手指已经硬探进了他嘴里,强行摩擦口腔,于彦章只好用舌尖轻舔了一舔于江的手指。——恩,涩涩的,什么味道……
“不够湿,到时进去痛的可是你!”
于江威吓地在他耳边说,却迅速地把半湿的手指从他嘴里拔了出去。于彦章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已经被抓住腰部,以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呈现在于江面前。“不要这样!”叫喊起来,可是于江已经迅速地以舌尖拨弄着双臀间的秘处。
“别这样!江!”羞耻得眼睛都快湿了!这样挺起屁股,让儿子用舌头润湿自己股间的干涩的入口,算什么啊!太羞耻了!可是于江牢牢抓住他的腰部不让于彦章逃离开身体!舌头执拗地在舔着他的紧闭的后庭,慢慢地象打开的花瓣一样,湿的热的舌头的攻击让于彦章的腰部因熟悉快感而颤抖起来,紧紧合拢的壁穴也开始慢慢蠕动。
“可以了!”于江喘息着说,改以修长的手指刺入。“啊!”于彦章紧咬住嘴唇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泄露的喘息,不由地腰部一松——跌坐在儿子腿上,却更方便于江的手指进入,被唾液和舌尖勉强润湿过的股间,还不能畅快地接受手指的插入,于彦章只好尽力地松弛身体,以不让包含着于江手指的内壁感到疼痛。
于江以手指穿透着他的臀间的密穴,一根两根三根。
内壁受到刺激不断地收缩,同时已经习惯被男人进出的甬道开始滋生熟悉的快感。
于彦章忍不住地仰起头发出喘息声。
“别心急,马上给你更粗的,宝贝!”刚才还一副成熟伟岸的样子,现在又露出痞子的本色了,这种挑逗话于江说得面不改色,倒是于彦章脸红。被抓住下巴又吻住嘴唇,两人目光相视,如大海和深渊相融。
于江粗壮灼热的肉刃微微跳动着顶在于彦章双腿间,顶端分泌的清水般液体已经濡湿了他微张的入口,“进去了哦——”苦闷的呻吟,于江抓住他的腰就一股作气进入,“啊!”于彦章不由自主地发出尖叫。润泽得并不充分的密穴,被这么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强行插入时还是会干涩地疼痛!“慢——”可是他一句话没说完,于江已经全部进入他的体内了。
被迫扩张到极限的密穴口紧紧地包围着于江粗大的肉刃根部,简直象腹中被迫置入什么灼热硬柱的感觉使于彦章苦闷不堪。“呜——”
发出痛苦的声音。
“放松一点。”于江道,难得的很温柔。伸手到他前面搓揉那隐没在花瓣间的勃起。“啊——”后面被深深插入,前面的男性器官又被于江技巧地搓揉着,快感也渐渐向于彦章袭来。
然后于江就着插入的姿势让他趴在褥上,分开他的双腿,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啊!”狭窄的内壁把于江的灼热肉刃包得好紧好紧,已经开始慢慢地分泌出湿滑肠液的肉襞,仿佛贪恋充实感和热度般地包裹着于江的肉棒不让拔出。
“你——你吸得我好紧!”于江的话让于彦章羞愧地低下眼睛,焦躁地想放松臀部,于江按住他的身体慢慢拔出时,还是象要把脆弱敏感的肠壁都拔出去般地紧窒。
“啊啊呜——啊!”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于彦章难为情地喘息,可是于江还没拔出去完就已经再度往他股间深深插入,然后就这样狂暴地抽送起来。“啊啊啊……恩恩……啊啊!”
呻吟声一发不可收拾,被儿子压住大腿牢牢分开,灼热的性器紧紧插入自己紧窒的穴中,每一下冲撞都直抵体内最深处,于彦章那早已熟悉了男人的身体很快地进入了快感的乐园。快感使他忘却了道德和廉耻,不由得主动地开始扭动着腰,张开大腿迎接着儿子的冲撞。
于江的手指不断地揉捏着于彦章的前端,那早已挺起的前端也灼热地开始充血和兴奋,体内被深深贯穿充满的感觉使他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前端被玩弄的感觉更使他浑身颤抖。
果然没两下于彦章就在儿子手里解放了。白浊的液体湿了于江一手。
“ 不少嘛。呵呵。”
于江的戏谑使于彦章局促地移开眼睛,可是于江却用沾满液体的手抓住他的脸不让他移开视线。
“我和——孟飞,谁好?”
“啊?”不料于江此刻会再提这个问题,于彦章一呆,随即醒悟过来,也答不出话来。胆怯——“我早就知道你和他的事了。”
于江咬着他耳朵对他讲,让于彦章全身一抖。——他、他居然早就知道了——于江的口气却没有真正发怒,只是有一点生气的样子,惩罚般地在他体内狠狠一撞。“啊!啊啊——”拖长的呻吟,虽然粗暴,却更多快感从体内蔓延到身体四周的表皮。
“很舒服对不对?我才是最好的。现在你在我怀里,我可不准你再跟孟飞往来了。”
于江只口不问于彦章之前的经历,开口闭口只提孟飞。于彦章疑惑地看他,却被于江激烈摆动在自己体内粗硕性器而刺激得再次呻吟出来。“啊啊啊……慢点……”
于江一边粗暴地贯穿着他的后庭,一边把手指插进他前面的秘密花园里。“不不!”于彦章惊慌地要夹住大腿,却被于江硬是搬开,强行用手指摘着他前面的秘花。反复地拧着揉着和插入抽出,配合后面的贯穿,被同时玩弄着双花的于彦章被巨大的快感和痛苦几乎冲击要落泪。
“啊——呀呀——“张着的嘴唇只能发出呻吟的单音,被手指不断玩弄的前端花园和被肉刃深深插入的狭窄后庭都猛烈地颤抖着和收缩着,湿答答地滴出白浊和滚烫的蜜汁。
……于江终于在他体内爆发,喷薄的热流迸射进于彦章体内深处,让他狭窄的体腔收缩着又领略着一次快感的袭击。于彦章喘着气,本来以为性事就这样结束了,他的腰和四肢都已经酸软无力了,——是以为有孕在身的关系,太容易疲劳了吧。
他连提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靠在儿子胸膛上。可是于江却把他提了起来,又从前方的女性花园里进入他的体内。
“不要!”被手指插入过的秘花里又湿又滑,于江一下子就贯穿进他体内最深处,尽管累得不想要了,可是敏感的体内被再次充满还是让于彦章的腰部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等于江终于放过他时,他已经累得连动都不能动了。
“宝贝,乖乖睡一下。要不要吃点什么?”于江爱怜地亲他的嘴唇,问。于彦章勉强张开眼皮,想告诉他桌子上有汤宏做的饭,可是他实在太累,张开嘴唇嘟囔了一个音节,眼皮就不由自主地耷拉下来。——累得昏睡过去了。
“——看来我做得太过分了。是吗?宝贝。”
于江若有所思地看着怀中赤裸着身体昏睡的父亲,在那被自己啃咬得红肿的嘴唇上再亲了一口,看着于彦章嘴角自然地微翘,他英俊的脸上慢慢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宝贝,你是不是会做好梦了呢?”
——好多、好多的、情怀和记忆,慢慢从浮光的那头飘过来、飘过来。他想起来了以前那些无法忘记的事,——彦章——父亲——那些我们共同度过的往事的时光——我记得啊,以前每一次在我怀里昏睡过去的你,眼角都带着些微的泪光——当时不懂事的我!——于江的眼里慢慢浮起悲哀的黯沉的黑。——可是如今我已经知道,今生今世我可以没有一切一切,忘记一切一切,却唯独不能没有和忘记的你——我再也不让你伤心,再也不让你受委屈,再也不给你一点气受了——宝贝——我的彦章——彦章……因为,你已重回我怀抱里。
至于那些人呢——那些伤害和侮辱你的人,我会——
此刻,凝望着于彦章的温情已经从于江眼睛里收拾起,他紧闭的嘴角传达出冷酷和意志——
于江一手抱着于彦章,轻轻替他盖上被褥,一手推开了房间的窗。
正是深秋,凉爽的空气一涌而入。窗外是整洁而静谧的小巷,都在午睡呢——只有挑担的人在倚着墙根儿扯着嗓子叫:“卖——热——豆腐——哎——”
一种久违的感动突然灌注进于江的心脏里,久违的,久违的,关于这个世界和人生的感动——
可是他迅疾转身,冲门外大叫一声。“喂,汤宏!”


汤宏在外面的阶梯上已经可怜巴巴地坐了两个小时了!——他的房间,他的床铺耶!可是他却只有孤独地坐在门外,还得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呻吟,强行按捺自己下腹一阵又一阵涌上的热意………可是,能按捺住吗!除非不是男人!
一想到组长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抱着“自己”检来的男人翻云覆雨,而“自己”却不得不蹲在门外跟西风做伴,汤宏的心情就郁卒到了极点……同样是人,同样是男人,为何他跟组长的人生就有如此大的差距阿……
他恨恨地磨着牙,原准备组长叫自己时就黑着脸进去给他看看!可是——“汤宏!”乍然真听到组长年轻却威严的声音,他的胆子又一半都跑去了爪哇国——哇!他哪里敢黑着脸去见那个小阎王般的组长啊!可是又实在不甘心,所以还是黑着一点点,而且又有一点点畏惧,所以脸色又白着一点点,所以汤宏此刻去见组长的时候,正儿八经的是灰着脸——
“组长,有何吩咐?”
--------------To be contienue
从今天开始,继续我们的每日相约^_^
明天想看哪个坑?兄弟们,自己点菜吃阿
我自己其实比较想挖新坑
对了,昨天有个家伙真有种,跑到我坛子上来骂我
说他有种吧,又不敢用真名,说到底也是个闹钟,无聊
呵呵,我的个性是不是很可怕丫?我的室友们现在都管我叫“披着鸟皮的狼”耶
^_^
莎乐美·S 4·14


CHAPTER16
组长颐指气使地吩咐汤宏做饭——汤宏看了一眼那还摆在桌上的里面温着饭菜的钢精锅,可怜巴巴地问:“不是有嘛……”
“它已经冷了!另外做!”
“什么?冷了?不可能丫?我一直有保温的——”汤宏疑惑地想过去查看钢精锅里的饭菜是不是真的冷了,却察觉组长漂亮的黑眼睛正在危险地眯起——“我说——”
“恩?”汤宏的冷汗,再次,慢慢地往下流——
“我说它冷了,就是冷了。汤——宏——,你有意见吗?”柔和而磁性的男低音,汤宏却知道那其中蕴藏的森冷跟力度。被年轻狂嚣的组长这么一瞪,就象被蛇盯住的青蛙,汤宏说话时舌头都在打结:“没——没没没!我,我哪里会有意见呢!嘿嘿!”干笑两声。
于组长瞪着他,似乎还觉得他不够诚意,英俊的脸上突然露出阴沉的笑容,目光瞥向窗外。此刻窗外秋风瑟瑟,树梢零落,肃穆的天空上挂着圆圈一样的太阳。
于组长很认真的看了半天太阳,回头很认真地问汤宏:“汤宏,你说太阳是圆的还是方的?我看了半天,怎么都觉得它是方的耶。”
上帝啊!——从小学起老师就一直教育我们太阳是球形也!——可是被组长豹子般的漂亮眼睛恶狠狠地一瞪,汤宏哪里有宣扬真理的骨气,何况他这次也学聪明了,立刻奴颜婢膝地答:“是的是的!组长看到是方的,那太阳就一定是方的!”
“哼——算你聪明。”组长瞪了他一眼,这才把怀里抱着的人放到床上。汤宏的视线跟着组长的动作移动,从那疲惫的沉睡脸,毯子下半露的布满爱痕的肩膀,微微隆起的小腹,一直看到那修长的脚踝。然后他突然惊吓地张大了嘴巴——因为组长居然毫不避讳地赤裸着身体在他面前换起衣服来。
宽阔浑厚的脊背,健美流畅的腰线,结实紧绷的臀部,组长的身材是很好没错啦,可是汤宏的心情好悲惨,组长简直就没把自己当人看嘛——太过分了,这里好歹也是自己的房间耶……
何况他看到于江麦色肩膀上的几道细细的红痕,还渗出了血珠,心情就更低落了——这是“A”抓的吧?一定是他被于江占有时压抑不住激情和狂乱而抓出来——
视线瞥向那个沉睡的男人,想起他昨夜还曾在自己怀里絮语,从现在开始这种事情恐怕再也不能有了,汤宏的心情就好郁卒。一种微妙的情绪——他甚至都不敢正视却无法阻挡的情欲——对那个有着奇妙双性肉体的男人——“A”……
“你跟我出来一下。”
于江穿好衣服,依旧回复平时那个冷酷俊美的年轻干部。只是一惯往后梳的头发此时却下垂,显示与平时不同的风情。
汤宏纯粹是好意,拿过自己用的发胶战战兢兢地问组长要不要用。
于江看都不看就给扔到了地上。“你认为我会用你这种廉价玩意儿吗!”
恶狠狠的斥责,还给他一个冰冷的瞪视。
——好心不得好报。汤宏盯着地上被摔得瓶盖破碎的发胶瓶,欲哭无泪。
组长在那个男人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率先走了出去。汤宏只好也跟着走了出去。
“你是怎么检到他的?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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