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父子)————莎乐美[上]
莎乐美[上]  发于:2009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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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刚被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肆意翻过,现在都还不能完全闭拢,呈现皱摺的花瓣微张,似乎在吐纳着空虚,里面还在往外淌落火热的精液。
前方的秘密花园,也一直湿淋淋地满布滑腻的蜜汁,于江伸手去拨开那覆拢的花瓣,恶意地往里一挖,于彦章就发出尖细的叫声,腰部也轻微痉挛。
快感的余波还留在全身每一个表皮细胞上,被轻轻一挑逗就敏感到极端。
“你这妖精——”于江很生气,一把把他拉起来。于彦章毫无力气,瘫软般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自己,被儿子揪着一条胳膊,身体就往后倒去。于江只好伸双手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一边恶意地伸手挖弄他双腿间秘密的花瓣,一边威吓地逼近他的泛红的眼睛。
“是谁教你这一套的?居然懂得用屁股来压榨男人了!”显然于江一直对自己的持久力颇为自负,没想到今天居然刚插入没两下就被父亲挤榨得在他体内早泄了,这可严重地打击了于江的男人自负!所以他恼怒透了,一把端起于彦章的脸,咬牙切齿地加重手指的力,仿佛要把父亲端正的下颚捏碎——
“是谁教你这一套的?——你这个妖精!几年不见居然连这种功夫都给我练出来了——真他妈的——”
开始是男人自尊心受到了打击,现在又想到了父亲的这种功夫不知是被那男人上了几千几百次才给训练出来的,于江又妒火中烧起来,恨恨地捏着于彦章的下巴,粗鲁地叫:“喂!给我说话!”
可是于彦章哪里还有力气说话?——本来就怀孕已久的身体,现在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交,让他虚弱得连挪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抬眼睛看着儿子,本来想说什么,却突然喉咙干呕一声,心胸里又被恶心的感觉充斥。
“恶——”
他本来想爬到床边去吐,可是没有力气,恶心感又是匆匆而来,让他张着嘴就忍不住地呕在了于江衬衫上。还好,没有吐出什么食物渣滓,只是吐出了一些酸水。
“对、对不起——”于彦章对自己这种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很羞耻,红着脸道歉。于江却没生气,若有所思地抚摸他隆起的小腹。“都几个月了是不是?看来堕胎会有危险哦。”
“我不会去堕胎的!”于彦章愤怒地扬起眉毛,口气激烈地反对。
于江把他放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拉过桌上的高级餐巾纸替他擦拭腿间的污渍。然后替他盖上被子,脱下自己被吐脏的衬衫扔到地上,这才钻进被子躺到他身边,把他的身体抱上自己胸膛。
他对于彦章的强烈反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静地说道:“不要跟我闹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不可能会更改的。明天一早,我一定要带你去堕胎。”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让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这跟你愿不愿意无关。彦章,我说了,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你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躺在我怀里。”
“可是我不愿意!你明白吗?我不愿意去、去……去把这样的身体展露在别人面前!你只顾你自己喜欢不喜欢,你为什么就不肯想一想我喜欢不喜欢?”
要是面对以前的于江,这些话说不出来。可是现在的于江——自己的一切秘密他都知晓无遗,也知他确实深爱自己,自己的辈分和权威在他面前早就荡然无存,于彦章也不想再固执地维持自己的男性自尊和父辈的尊严——事实上,这些东西在当年面对少年的于江时就已经破碎殆尽,荡然无存——
可是无法喜欢他那种强迫的姿态——于彦章恼怒得眼睛发潮。为什么他碰上的男人,都是这样——这样惘顾自己的意志——
就象刘卫——想起那个端正而冰冷的男人,心里划过难以言喻的痛楚和恐怖——被他囚禁和强迫的日子——无数次地被他蹂躏和嘲笑得身体麻木,心灵麻木,可是,每次听到他抱着几近昏厥的自己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耳边呢喃:我爱你,我爱你,为什么我这么爱你,我讨厌你可是又无法抗拒你——明明都已经麻木了不是吗?可是冰凉的泪水还是会从干涩的眼睛里流出来,流过脸颊,滴过脖颈,然后被刘卫温柔的舌头舔去——
“我只要你。这全世界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
“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不管你那时侯已经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我都要把你捉回来,让你怀上我的孩子。”那个男人用严肃的声音对自己说,然后打开自己双腿疯狂地侵犯了自己。
疯子。当时只觉得那个男人是疯子。——完全不顾自己的意志,强行毁掉自己的生活,把自己绑去,关在地下室里,夜夜不断地侵犯自己,强迫在人际社会中身为男人的自己为他生下孩子……
好痛苦——那可怕的四年——为人的尊严,为男人的尊严,完全被刘卫毁坏得一丝不剩。
在那间见不到阳光的地下室里,在被囚禁的整整四年里,自己什么也不是。不是男人,只是供刘卫发泄性欲的女人。不是人,只是为那男人生育孩子的机器。
每天都被他侵犯到完全昏迷,连动一动手指都没有力气。只好被他抱着去洗澡,梳头,喂饭,换衣服,然后又昏昏沉沉地被放进被褥里沉睡过去。常常要睡到黄昏才勉强有力气坐起身来,可是随即刘卫也就回来了。于是恐慌地吃过饭,又被他压进被褥里——
这样的日子,怎能不渴望着逃脱。可是刘卫很谨慎,两层铁门从来都关得严严的。而且地下室和通道里都装有隐藏的监视器。
开始不知道,所以逃出地下室时于彦章高兴得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自己又可以重返正常的人生。
可是每次都是还没跑出通道就被迅速赶来的刘卫抓了回去。然后他满面怒气地毒打自己,再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自己扔到床上去残暴地侵犯。
即使是怀孕了也没逃过被他殴打的命运,他不打肚子,只拿鞭子抽打自己的手臂和大腿。
可是即使如此于彦章还是从来没有放弃过逃跑的渴望。他害怕到极点,不是害怕被刘卫毒打和侵犯,而是害怕和这个狂人待久了,自己也会变得疯狂。
……还好,逃出来了。虽然——自己也因此而变成罪人——
但是,毕竟自由了不是吗?
整整四年都如一只土拨鼠一样被囚禁在那阴暗昏沉的地窖里。
那一天,第一次从那地下的通道里跨出来,见到整整四年未曾见过的阳光,于彦章真的是流出了眼泪。
——然后,也是那天——见到孟飞和他的女友——好凑巧——好奇怪——难道是上帝在开玩笑。
“在想什么?”于江用手搔着他的脊背,才让于彦章从对恐怖往事的回味中惊回过来。
他惊惶地注视了一下未拉拢的窗帘,看到了深蓝的夜空里的一弯凉月,这才定下心来。
自己确实已经逃出来了,已经回到生天,已经回到这个有阳光、有月亮、有花草树木和人类的美丽世界里。——被如动物一般囚禁起来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生活,确实已经过去,已经成为记忆。
他抬起眼来迎视于江的眼睛,那眼睛是漂亮和温柔地正在注视他的。
“彦章,你讨厌我这样,是吗?”于江紧紧抱住他:“可是,我需要让你服从我,才能感觉到你真实在我怀里。虽然你现在在我身边,触手可及,可是我就是不安心。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你一辈子属于我,永生永世在我怀里。”声音里透露出苦恼:“求求你,服从我的安排好吗?为我拿掉这个男人的孽种,然后为我生下孩子好吗?”
“你——你疯子!”于彦章尖叫出声,一把想推开于江却没有得逞,依旧被他紧紧搂在坚实的胸膛里。
“你你们都是疯子——疯子!”他气息不稳地叫,他没想到于江竟然也想让自己为他怀孕生子!
“我没疯!你也知道夫妻间的情感羁绊是相当淡薄的,只有身上流淌着他们双方血液的孩子才能成为他们永远的联系!”于江陡然强硬起来,牢牢抱住他,强行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他的双唇。
“不许违抗我!”于江低声地叫,眉宇间却透露出哀求的气息。
“你——小江,你疯了,我、我是你父亲啊——”
于彦章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被于江强硬的手臂紧抱住,强迫自己的肉体全部紧紧贴在他年轻的躯体上,他挣扎不开,只能躲闪着于江炽热和咄咄逼人的眼光。
刘卫这样想,也这样强迫自己,还可以说刘卫是疯子。
可是——于江,从小被自己养大的于江,教于彦章何话以说。——“你疯了,办不到。我不能。”
“这恐怕不是你说了算吧!”
于江突然露出阴森的笑,翻身就把他压在底下。
“你干什么!小江!”于彦章惊慌地挣扎和叫。
“要一个女人为自己怀上孩子很简单。”于江强制地压住他,在他耳边低语,“只要把她双腿扒开,硬上几次,她不怀上也不行。——男人通常是这么干的。”
于江正在拉开自己双腿。
“我不要!不要!放手!我不是女人!我是你父亲!”
“不是女人?——”于江嗤笑,已经将又硬又烫的男性雄蕊抵上他尚且湿润的私处。手指却恶意地抚摸上他膨胀的腹部。“你认为天下有第二个男人会跟你一样,怀上别的男人的种吗?”
“不!不要这样!我不想!我很讨厌!我讨厌!”
于彦章疯狂地扭动身躯,尖叫声已经接近凄厉的竭斯底里。“由不得你!”于江阴沉地回应,一扭身已经把火热的器官直挺入他的下身。“啊!”被这突然的顶入冲撞得身体往后一仰,于彦章发出昏眩般的悲叫。可是于江随即抓住他的腰,更深地顶进去,好象是顶进了最深处。
“啊啊——不要、不要!”被抓住腰强行进入,于彦章发出凄惨的悲鸣。于江硕大的器官在他体内深深插入,灼热的触感鲜明地熨烫着蜜穴的黏膜,使他身子哆嗦,腰部颤抖着,下体因为快感裹紧于江的同时,嘴里也不断地泻出悲叫和喘息。
灼热的男物在体内不断地挺进,无意识地扭动着臀部跟随于江的插入和抽出,一行泪水从于彦章颊上流了下来。
“——!”体内突然空虚!于彦章惊愕地抬头,看见一脸困惑神色的于江停止了动作,蓦然从他体内抽出的巨大坚挺前端还在滴淌着火热的液体。
“你那么讨厌我吗?”于江低下头来亲他的嘴唇。“你都哭了——我——我只是想留住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啊——”
于江把他重新抱进怀里,温柔地拍着他的脊背,在他脸颊上又亲又咬。虽然他的坚挺抵在于彦章腿间毫无消退迹象,可是于江却毫不介意地只顾搂着于彦章使劲哄。
“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强迫你了。可是——我真的好想要一个我跟你的孩子。”
“我绝对不要!”于彦章口气激烈的说,语气还带着一点抽噎。重新被待以温柔使他安心了许多,他把被泪水潮湿的脸贴上于江胸膛。
闻言于江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但他瞬间很快振作起来,以手指擦掉于彦章脸上的泪水。“我会等。——”见于彦章惊愕抬头看他,他温柔重复道:“真的,我会等——等你愿意的那一天。”
等我愿意给你生孩子的那一天?——于彦章迷惑看他,很想告诉这个儿子这一天是绝对不可能到来的。可是看着于江真挚而温柔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没有说出口,而只是暧昧地应了一声。
他还是有点震惊。
虽然刚才差点被于江强暴的体验使他心有余悸,可是没想到于江居然会看到他的眼泪就放过他,他又有点惊讶。
眼前这个高大俊美,练达成熟的男人,真的是过去那个冷酷暴戾的少年于江吗?
虽然从昨天其实就已知道,少年的于江已经脱胎换骨,而今已成成熟的男子,可是于彦章还是有点适应不了——他张着嘴唇,呆呆地看着于江,脑海里一片迷惘,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CHAPTER19
正这样肉体交缠着,精液泪水糊了一身,突然听到敲门声,于江和于彦章都吓了一跳!
还好于江很快反应过来,赤身套上西装裤就去开了门,啪地拉开门!——果然是一脸惶恐的汤宏,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
“组长,我——”汤宏本来都睡着了!天知道怎么突然醒来,又会听到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声响!又是哭泣又是挣扎又是尖叫还有撕打声,他本能地就以为——是不是组长在虐待“A”阿!
听说这世界上有很多男人都有性虐待的爱好,组长虽然长得人模人样的,谁知道他是不是也也有这种阴暗心理丫!——恩,汤宏虽然不甘心,可是也不得不承认,那个“A”确实是组长的人,因为至少他从“A”身上没看出一点被强迫的样子——可是,就算是你的“男人”,你也不能这样随便虐待蹂躏人家嘛!不管怎么说,人家现在怀着身孕,是个“孕男”耶——
何况一想到“A”正被组长虐待得哭,汤宏心里就如猫抓般的痛!
所以他也没想这么多,就来敲门,可是现在——看到神色不善的组长……他心里已自怯了三分……再越过组长宽阔厚实的肩膀……看到他背后床上半躺的“A”,此刻也正露出惊讶神情看着自己……真的,没有一点感谢自己解救他的“不幸“的样子,只是从清澈黝黑的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看着自己……细长的眼睛有一点泛红,脸上也是哭过的样子,可是没有丝毫被虐待过的样子,从被子里露出来的赤裸的结实的手臂,赤裸的、瘦削却很很端正的肩膀,没有丝毫被啃过、咬过、鞭打过的迹象……
嗄……自己误会了吗……
“咦,组长你没有虐待他呀?”
脱口而出,但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天哪,自己说了什么丫——啊啊,完蛋了,组长……
自知这次又是自己自动前去惹火烧身的汤宏吓得下巴颤抖,拼命地低着头不敢去看于江!只是感觉到,——身边的气压似乎越来越低,氧气似乎越来越少,让他都有点呼吸困难了——
至于为什么他身边的气压会越来越低,氧气会越来越少……啊,大家都知道,火焰燃烧起来是会消耗氧气的嘛……
他年轻英俊的于组长,头上持续冒出的火焰,现在已经用肉眼都可看到……
“我说——”组长美好的男性嗓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挤”出来的没错!
“恩?”汤宏惊慌地往后退……
“姓汤的,你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大吼出声,一脚就踢过来!幸好汤宏反应得快,象兔子一样跳后,才算逃脱此生罹难为残疾人的厄运!
“你他妈的吃得太饱就滚去给我睡觉!再敢来无事生非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是、是、是!”门碰一声在眼前关上,差点把他本来就不高的鼻子给彻底夷为平地!
……太过分了……
瞪视那扇关紧的门,汤宏不知第N次欲哭无泪……组长,再怎么说这都是“我”的家、“我”的房间,你怎么可以这样阿……
唉,可是他又敢怎么样呢?还不是只有逆来顺受……
汤宏郁卒地回到客厅自己的床上,可是哪里还睡得着呢?一会儿想到卧房里的组长和那个自己至至今不知名姓的男人,一会儿想到奇怪地惨死的舅舅汤森,一会儿想到很早就离开自己的妈妈……然后,再想到那个自己一无所知的……生父……于彦章……
很普通的名字。在中国无数的男人中,这样的名字就普通的树木和沙石一般地不引人注目。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是富贵的,还是贫穷的?是英俊的,还是丑陋的?是学者,还是商人?他现在到底在哪里?他此时是犹自活着还是已经死去?他当年为什么会跟妈妈结婚,又为什么会将妈妈和自己抛弃?
他真的爱过妈妈吗?现在如果他还活着,他是不是还记得妈妈和自己?
……其实平时汤宏很少想这个问题。“于彦章”这个名字,对他的感觉,不过是一个陌生的符号,一个或者代表了血缘关系,却完全没有感情的符号。
就算是赋予了自己生命和血脉,可是,从来没有负担过赡养妻子责任的父亲的印象,对汤宏来讲还不如邻家的小二来得亲切。
可是,此刻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他来呢?
是——看到组长和“A”之间的亲昵而火热,肆虐却缠绵的奇妙情感吧。飘零在这天地间我们都是多么寂寞,美好的情感家园总是要两个人一起负载才能完成。——那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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