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shakeme
shakeme  发于:2011年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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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一笑,在路人的惊谔眼光中手拉手向前走去.

阿奴(20 完)
更新时间: 11/12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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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幸福这种事,是不会存在的吧.
从阿奴的自杀行为中醍醐灌顶的斯塔格,真的就此觉悟了吗?

他们一起读完了大学,算是相安无事的一段平和日子.斯塔格自私强占的本性却再次暴露出来.他再次对阿奴订下约法三章:

不可以和其他同学有亲密的接触,尤其是女生.
任何事都要听他的,不可以浒逆.
毕业后立即跟他去荷兰,和这里的旧友及孤儿院的孩子只能保持书信联系.

阿奴可以不接受,但斯塔格学得聪明了,他不再以暴力逼迫,而是以甜言蜜语来困惑阿奴.
“我太爱你了,不能再失去你,答应我好吗?”
“那些孩子们,我会为他们提供丰厚的福利,一直到他们长大成人自力更生为止,所以不要再担心了!”
“我们到荷兰,会开始全新的生活,我们还年轻,应当去体验完全不同的世界!”

阿奴可以不答应,他一直犹豫不定,以前种种的可怕记忆不时折磨着他.虽然眼前的斯塔格温柔可亲了许多,可是在那张英俊逼人的面孔之后,似乎隐藏着更可怕的强势压迫的阴沉旋涡.
他犹豫着犹豫着,惧怕痛苦的过去,也无法预知茫然的将来.
看着阿奴犹豫不决的样子,斯塔格终于再次使出残忍的手段.

“如果你想彻底毁了一个人,就让他吸毒吧!”

他终于对他下了药!
只要有毒品的诱惑,他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而且凭借雄厚的家资,想要获取毒品实在易如反掌,以后只要找个医生专门护理再让他戒掉就好了!
智商奇高的斯塔格,却犯下如此荒谬的错误.

阿奴果然上了毒瘾,无法自拔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不得不以各种行为取悦斯塔格,央求一点点的白粉来满足身体的饥渴.斯塔格贪婪的享受着这种状态下的阿奴.他再也不用强迫才能得到他的身体了,只要几天没有白粉,阿奴就会主动投怀送抱,哀求呻吟.

他们后来终于到了荷兰,斯塔格好不容易申请到了两人结婚的许可,阿奴却因深度中毒而奄奄一息.
他这才想到该请医生给他戒毒.
强迫而疯狂的治疗,骨瘦如柴的阿奴在结束之后再次如同骷髅一般.
他看见这样的阿奴,良心回归身体.前世里阿奴死前的时候,恰如现在一样.
他又开始怕了.怕失去他,怕得要命!
人总是这样,失去时才知道珍惜.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斯塔格当然也不例外.
好在阿奴成功的戒了毒,他们也终于—结婚.

可是阿奴会得到幸福吗?
没有人知道.

 

某年某月.
昏暗的房间,没有一丝灯光,只有窗外射进一点点的光亮.阿奴赤身裸体的蜷缩在床边,身上的伤痕惨不忍睹,四肢被绳索紧紧缚住.斯塔格站在一边,手中的皮鞭正一滴滴的留下鲜血.

“斯塔格,放了我吧……好累……好痛苦……”
“……”
“求你……求你……”
“绝不!”
斯塔格猛得脱掉底裤,俯下身子,将阿奴的身体翻转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勃起的阳具狠狠的捅了进去.鲜血淋漓的身体,紧密而滚烫的小穴,是他这一辈子永远也玩不腻的迷恋.
静谧的房间,沉甸甸的喘息声,床单摩挲的淫糜声响.
还有凄惨的哭喊声,在阴冷的残阳下不断回荡.


人性本恶的道理,会有人反驳,可是无数的事实一再证明这一点.
反反复复,永无止尽.爱和恨,爱抚亲昵和虐待残杀,永远只有一线之隔

 


恶(序)


我想搞他,已经到了要疯的地步。

哦不,我不是在想,是已经。

我常常看著他的睡脸,看著他浑身的血迹和淤紫,感到一阵阵可怕的眩晕──那和想上他想到流鼻血的感觉不同,是另一种疯、另一种恶、另一种狂。

是的,我想搞他,已经不限於最无聊而又必要的性交,而是想活生生的捅死他!拿出最锋利的刀子,挖出他血淋淋的心脏,割掉他只属於我的阴茎和阴囊,生生的、像野人茹毛饮血一样的吃掉、吞掉、咽掉!然後再把那具漂亮的尸体放进冰柜里冻硬,拿出来切成肉丝,炒一炒,或者用清水煮一煮,全部吃掉!

哦不,我大概会留下那颗头,那麽美的一张脸,我舍不得吃掉,真的。我一直很想像科幻故事里说的那样,把他的头镶在最美的画框里,放在我卧室的床头,这样,我无时无刻都可以看著他了,想要的时候,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亲他的脸,或者把我的那玩意塞进他的嘴里。

所以此刻,我从厨房拿出切菜刀──这个我平常从来不碰的东西,我把它对准那个纤细的扭曲的满是牙印的脖子,高高的举起──

我听见屋外的闪电霹雳电光的响起,震得我双手一抖,菜刀!当摔到了地上──哈哈,不过是连著三天没完没了的性交,我的身体也开始撑不住了吗?我举起痉挛的右手,朝准地上的他劈里啪啦一阵乱抽,喘著寒气吼:“贱货!!起来!起来──给我睁开眼睛,我要你睁著眼睛看我杀死你──”

我的手抽得生疼,他终於缓缓睁开了眼,被血糊住的左眼只能勉强睁开一半。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极度的痛苦,又像是最快乐的解脱。即使在这样挣扎的时刻,他还是这麽好看,这麽漂亮,让我已经疲软精竭的下身又窜动起来。我摸了摸他脸上的血糊,温柔的说:“宝贝,我终於想杀你了……我玩腻你了!”

他没有说话,哦不,是不能说,因为我早已割掉了他的舌头,还挖掉了他的右眼,他左眼流露的点点余光仿佛在鼓励我──来吧,尽管杀了我吧……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我再没有丝毫犹豫,抓起刀,重重插下,一片血光,没有惨叫。

静默,黑暗。

朦朦胧胧中,我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我怀念第一次抱他的快感,我贪恋第一次想杀他的兴奋,我得意第一次把他和外界完全隔离开的手段……还有很多,很多,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什麽也记不清了,我把我们喷血的身体缠在一块儿,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摸著他瘦骨嶙峋的身躯,听著他已经几乎没有的心跳,我还看得见满眼的血红色,闻得到满屋子的血腥味。

我想,我们的尸体被发现时,也会是两个紧紧抱在一起,再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刀锋穿过心脏的感觉,真好。

1.


我注意他很久了。

他总是站在这个有名gay bar的对面,踱着步,犹犹豫豫的大概在想要不要进来。我承认即使街灯昏暗酒劲冲脑,我还是第一眼就被他的相貌吸引了去。

我故意把小包间的窗户开个缝,好一边大力操身下翘起的骚屁股,一边隔着街道遥遥欣赏他的表情。我喜欢他犹豫胆怯的样子,瘦削笔直的身材,我把身下的屁股自动想象成他的,我疯了一样的插,我爽得要死的高潮。

我扔下那个浪叫的不知名的屁股,利索的拉上拉链直奔外面。他还在低头踱步,双手插在口袋里,略长的刘海遮住了前额。我几步窜上去,扳过他的肩,压在树下狂吻起来。

我觉得这个圈子没有必要搞什么花花肠子,所谓的调情互动,两相情愿再开房上床。我更喜欢野兽的方式,发情了,母的趴下露出后面,公的骑上去操。只不过对于我来说,那个母的换成公的更好。

他被吓着了,显然的,却迟迟不敢咬我的舌头,反抗的双手也明显的力气不足。我索性把舌尖插到他的喉咙深处搅了个天翻地覆,很甜,还有点猩,他害怕喘息的样子令我刚泄了的玩意一瞬间又涨得老高。我使出最大力气把他嵌进怀里,甚至能听见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他低呼一声,终于咬了我。

他惊魂未定,漂亮的眼睛写满害怕,胸脯也起伏的厉害,可是他必须知道咬我的下场,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举起手,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两巴掌,他的嘴角立刻鲜血直流。我弯腰扛起他的身体举在肩上,面无表情的往里走。

Bar里没人理我,我扛人进来操和公狗抱着人腿发情一样司空见惯。我把他扔进一间骚轰轰包房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开始扯他的裤子。他的腿形很漂亮,屁股也柔软有弹性,虽然我不能说这是我操过的最美的屁股,但因为是他的,所以永远最好。

我把那东西插进去的时候,紧得简直疼死,处男的洞我不是没有干过,这么紧的倒是头一会。我记得冯梦龙三言小说里说过一个有巨屌的男人,一晚上必须换三四个妾才够。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跟他比一比,因为我一晚保守估计也得要五六个。这一晚,我就把五六个屁股平均分的份儿全撒到他的身上。我插得爽,被夹得爽,欣赏他被干的脸和表情更是爽,他中间昏过去好几次,又都被我干醒。最后我射第十次的时候,他像死鱼一样再也不醒了。我觉得没趣,翻身点了烟,抬起那双柴火腿,把烟头按在离他肛门最近处的皮上。

我喜欢听惨叫,尤其是他的。

他痉挛着醒来,下身虽然没有血流成河,却也跟刚杀过鸡的状况差不多了。他痛哭起来,蜷缩起已经半瘫痪的细腿。我拿出一叠钱,雪片一样扔在屋里,起身准备走人。

“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想找个伴……为什么……呜呜呜……”

那声音嘶哑可怜,好听得像神话里的siren,让我有些迷醉的晕晕然。

我回过头,打量他红白相间的美丽裸体,叼着烟头笑说:“因为你碰到的是我。”

那是我们一生中第一次的对白。

好像点燃圣斗士十二宫的圣火一样,我们的生命,开始进入倒计时。

2.


我双腿大开,趴在厕所的地板上。我的后面被塞了一个细铥铥的老阴茎,嘴里含着另外一个猩骚的臭屌。

他们前后攒动干了我一个小时才射精,虽然老得掉了牙,还想着干这种鸟事,可见食色性确是贯串人一生的。

我读过infantile masturbation的科学分析,也看过senile sex的介绍,前者我从三岁就开始实践,后者嘛,如果我能活到那把年纪,也是当然的。

他们浑身颤抖射出来的时候,我大叫着淫声浪语,还鼓励他们把老黄尿撒在我身上,大张着嘴去接。他们快乐,我也玩得高兴。我在一滩臭尿里要死要活的手淫给他们看,他们气又粗了,看着我表演,大家一起自己搞自己。

我喜欢这样作践自己。更何况,这种作践又能带来不错的经济利益。

我冲好澡,神清气爽的走出宾馆。我思忖着下面该去哪儿,四海为家就是有这样的好处,你永远不必滞留在同一个地方,你永远是最自由的。我看见自己的影子,香烟的烟圈笼罩弥漫在头顶,乌漆八糟的,好像一个厉鬼。

午夜两点,昏黄的路灯下,独自行走十分钟后,我发现了他。

我转过身,远远的看着他。他胆怯的退后几步,又毅然停下。

“你要……去哪儿?”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开口了,声音还是好听的让我头晕。我却懒得理他,操过一次的屁股,我没有兴趣再玩第二次——这是我当时的原则。

“我跟着你好几天了,你怎么每天都和……”他居然赶了上来,单手抓住我的手腕,“你别这样游荡了好吗?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没人敢这么粗鲁的抓我的手腕,所以我迅速给了他的小腹一计重拳以示教训。他闷哼着蹲下,我揪住他的头发,把烟头对准他漂亮的左眼。

“你刚才说什么……再讲一遍!”

他疼得咬着嘴角,细长漂亮的眼睛里流光异彩,好像小时候爱看的万花筒。他像一只忠心的牧羊犬望着主人一样,吸了口气郑重的说:“你愿意……跟我好吗?不!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可以吗……”

我听见我的心脏狂跳的轰鸣。

我听见我的世界崩塌的回音。

我抓住他的衣领,冷笑:“敢招惹我?好啊!现在把裤子脱光跪在地上求我,我就答应你!”

他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没劲!又是一个想玩又不敢出柜的乖宝宝,我冷哼一声,拔脚走人。

我很快找到了下一个暂时栖身的场所,我知道他跟进来了,看着我跟三个男人搅在一起。我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被搞,我给了那三人强力的媚药,求他们干了我一夜。清晨的时候,他们个个处于半死的状态,不过在他们溜走之前,居然没有忘记把我身上所有的钱拿走,顺便给了我一顿实实在在的狠揍。

被踢被打被操,这种感觉有时也是很不错的,至少可以让我时不时获得施与受两种不同的快乐。只不过这次的三个家伙有点过火,他们居然扭断了我的手腕,用啤酒瓶打碎了我的脚踝,还把我的脑门往桌角猛撞。昏过去的一霎那,我突然想起其中一个家伙的脸,好像以前被我玩过,哈哈……报应吗?还真是快啊……

我浑身是血的裸体被丢在后街的垃圾桶边,我居然还没昏过去,看着老鼠蟑螂臭虫从身上爬过,在恶臭的垃圾山下快乐的滚来滚去,甚至还解脱的唱起歌来。

有个小小的黑影渐渐走进,我看不清,因为眼睛被血和泥乌糊住了。

我感到一双细长的手抚上我的胸膛,那感觉,很像记忆里老妈的手。只不过后来那双手被焊锯绞掉了八根,我便再没有享受抚摸的权利了。

迷糊中,我好像伏在一副并不宽阔的肩头上,听见那让我眩晕的好听声音。

“你醒醒!醒醒好吗……我会照顾你……你……你要振作!”

这条死路,是他自己选的,对吧?

3.


我随他进入昏暗肮脏的楼道,我手上缠着绷带,脚上裹着纱布,我岔开腿趴在他的背上。

他背我。

他是笑着背我的。

记得有个我曾经唤作爸爸的老男人也背过我,只是他的背没有这么舒服弹性。他背我去另一个老男人家,他让那个老男人骑在我的屁股上,自己在一边看着。等那个老男人插入我的时候,他也脱了裤子加入,他趴在我的旁边,求那个家伙也施舍他一点点。

“欢迎来这里……”眼前一道闪亮的光线刺得我眼痛,原来他已经打开了家门。里面不大,却干净整洁,两张并排的单人床洁白的刺眼。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给我看。他去了厨房做饭,不久便端出香得刺鼻的饭菜。

我的手不能动,他喂我吃饭;我的脚不能动,他扶我进浴室洗澡。

他给我洗澡的时候,仔细的像做微雕,小心的使用肥皂和毛巾,生怕触动我的伤口。他的背心被水打得透湿,清晰可见漂亮的腹肌和乳头,很是撩人。他给我洗下面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咬了他的脖子,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他疼得恍然抬头,我就地扑了上去。

我的手脚不能动,可我的嘴是灵活的。不出半分钟,他已经被我咬得满脸是血。鼻子、眼角、下颚,耳垂……像遭了唐门毒针的袭击。他的血是我尝过最鲜最甜的。

“你干什么……”他挣脱我逃开。他透过血和水俯视我,久久的,静静的。

淋浴水哗哗的响,他脸上的血汩汩的流。我趴在地上,只有头能抬起,像只残废的王八。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是上次干得你不够爽,还是你想干回来?”我昂头冷笑,“哪一种都OK,我是双插两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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