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要再流血我也愿意付出那种代价,何况我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了,我不会再傻傻地直接冲上去用肉搏
解决问题。”
冷雩秋收拢双臂,唇边带着成熟男人自信与坚定的微笑,“你想独占我吗?这对我来说应该是至高无上的快乐!
”
“我总是想得太多,不够毅然决然,我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我恨自己的无能!”陈廷烙捉紧冷雩秋的衣服,
闷在他怀里说。
“廷廷,看来你真的想得太多了,我有必要用更有效的方式直接让你放心,你必须学会放松一点。过来——”冷
雩秋抱着陈廷烙一起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腕离开办公室。
§ § § § § §
“雩秋,还不到十点,还没到休息时间那!”被丢在值班室硬梆梆的床上,摔得晕头转向的陈廷烙挣扎着坐起来
,提醒锁上门还把沙发堵在门口行为过于嚣张放肆的男人。
“只差二十分钟而已,而且我们这里不是急诊,平常不会有什么状况,大家都是九点半左右就溜过来躺在床上看
电视了,而且以我们的资历早就可以不必值班了,待在这里原本也是为了堂而惶之地夜不归宿——”冷雩秋一边
天经地义地说,一边走到陈廷烙面前解开皮带,托高他的脸,“廷廷就是爱担心,给自己的束缚太多,所以今天
一定要逼你学会大胆一些,来——”他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长裤的拉链上。
“干,干什么?”陈廷烙红着脸,惊慌地问。
“脸红了就说明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当然,如果廷廷喜欢我直接一点也可以,我要在这里彻底尽情地抱你,所以
先用你可爱的嘴来让我兴奋吧。”冷雩秋露骨又恶劣地说。
“你的脸皮太、太厚了吧?这、这种话也可以直接讲出来?”陈廷烙慌乱中又有些恼羞成怒,舌头变得直打结。
“我的优点就是脸皮厚,你是要乖乖听话还是要我接着发扬光大?” 冷雩秋轻柔地威胁。
“闭嘴!不要说了——”陈廷烙连忙阻止,胜负一向很分明,惨败的永远是自己,越挣扎越丢脸!他硬着头皮将
拉链向下拉,金属发出的声音让他的背脊直发麻。在一起十三年了,他当然不会厚着脸皮撒谎说没做过这种事,
而且一把年纪还象小男孩一样顾作娇羞也未免令人恶心,可是还是讨厌用这种形式,好象他很饥渴放荡一样主动
去……看着眼前张扬跋扈的东西,他吞了吞口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出舌头轻轻地碰触突起的血管——
“再用力动作再大一点也没关系——”冷雩秋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陈廷烙根本不敢抬眼看他的表情,舌头踌躇地从根部滑上前端努力地抚慰顶部的凹槽和铃口,只希望快
点结束这个羞耻的部分。
“继续——”这次是慵懒享受的声音。
“恩……”陈廷烙无奈地张大嘴巴含住怒张的茎干,闭上眼睛让自己忽略吸吮移动中唾液发出的淫猥潮湿的水声
,缩紧口腔贴合着爱抚取悦他。
“啊……好舒服……”
这样低哑的称赞根本只会令他更觉得羞耻,不过被按住后脑、滚烫的分身用力地摩擦他的舌头、撞击着他的喉咙
这些动作都说明他已经兴奋起来了——
“好了,到此为止——”冷雩秋抽出自己的分身,还是不忍心就此射在他嘴里。“把衣服脱掉,让我看清你——
”他将两人的身体放倒,小心地半侧着身,普通的单人床要挤下两个大男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可以脱自己的,不过不要让我脱你的!”陈廷烙盯着冷雩秋,声音因为紧张和戒备显得平板得有些过头。
“好吧,这个就不为难你了,也省得浪费时间。”冷雩秋很“大方”地同意,熟练地脱掉衣服,在一旁观赏动作
僵硬的陈廷烙。基本上平常这个工作都是由他代劳的,两个人似乎都习惯了由他包办一切,主导整个过程——包
括他们的爱情。
第四章
值班室的灯光不是很强,在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中散发出柔和的淡黄色光芒。这种柔和晕开的灯光会使人回想起
耀眼的秋叶在夏末的阳光中与蓝天融为一色的那种灿烂景色,就象在他怀里的幸福的感觉。可是黄色盯久了容易
使人心烦意乱,受到它的骚扰刺激而露出急噪粗鲁的本性,如同他此刻的焦躁不安。
陈廷烙抬起眼睛瞪过去,眼神却给人一种羞耻混合着酩酊熏然的感觉,让冷雩秋更加不想就此收敛——
“好锐利,廷廷难得有这么凶巴巴的眼神,其实也很适合啊……不过我更想看看其他的表情,比如象是——偶尔
也向我撒一下娇嘛,老是等着我让你舒服是很狡猾的行为哦!”他轻轻地在挺立起来的敏感乳蕾边吹气。
“啊——”陈廷烙低喘一声,腰部不由自主地弹跳起来。
“来啊……”冷雩秋进一步诱惑着,鼻息轻拂在泛起红斑的胸前。
“你,你在把我当成傻瓜戏弄!我已经三十岁了,又不是二十岁,你觉得老头子撒娇会很好看吗?”陈廷烙咬着
牙用手肘撑起上半身。
“廷廷,其实你和二十岁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比那时褪去了青涩的纤秀,更具有成熟男人魅惑的气息,
四肢依然修长,却不再是柔软细瘦,而是象皮革一般柔韧结实,冷雩秋勾起手指搔痒似的挠着他的后背,“连你
说的话都和那时没什么区别,那时你说的是‘我已经二十岁了,又不是十二岁!’,而且我可不承认我们都已经
是老头子了,三十岁可是男人的黄金年华!”
“没错,正因为如此,一个三十岁的粗糙男人抱起来还会和二十岁相同吗?”陈廷烙垂下睫毛,偷偷观察自己比
以前“粗壮”了许多的身体,光是腰围就长了两三寸。
“粗糙?这不是粗糙,是男人的成熟。我不是恋童癖,对女人软趴趴的身体更是从来就没有感觉,事实上我一直
觉得你的腰那么细是不是平常吃不好,营养不良。”冷雩秋用双手比量着他的腰围。
“你认为我二十岁时还是儿童身材吗?还是说你那时有恋童倾向?”陈廷烙疑惑地看着冷雩秋。
“唉——算了,廷廷,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是儿童还是老头子我都喜欢你!”冷雩秋挫败地投降,基本
上廷廷是个身体力行的实践主义者,和他纸上谈兵只会焦头烂额、惨败而归!“又耽误了这么久,一定要好好惩
罚你才行!”说完,他的手顺着腰线爬上了他的小腹再转而下滑到腿间,握住了柔软草丛中的分身,指甲猛然戳
刺着脆弱的铃口——
“啊——”陈廷烙惊叫起来,身体瞬间被抽去了力道,仰倒回床上。
“呵呵——不错,很好听哦——再来——”冷雩秋停下了动作,手指用最轻柔和缓的方式忽左忽右地擦过他的乳
尖。
“哈啊——不——”陈廷烙倒抽一口气,想自行抚慰的手被冷雩秋捉住固定在头顶,得不到满足的身体立刻火一
般的燃烧起来。
“那就照我说的,不要又什么顾忌矜持,把你想要的说出来——”
冷雩秋继续勾挑撩拨陈廷烙的身体,看着他下意识地妖娆地扭动身子,直到将嘴唇咬得发白的牙齿终于放开,他
坚持不住了——
“雩秋——抱我——舔我咬我——不管什么方法!”陈廷烙痛苦地咬着牙从嗓子里发出颤抖的声音,主动弓起身
体咬噬他的下颚。
“被你撒娇我根本无法拒绝,你只是不善于利用,我的廷廷——”
冷雩秋奖励地用舌勾挑住他刺痛的乳首,反复地舔舐让它兴奋地涨成深玫瑰色才张口含住吸吮啃咬。
“啊啊——恩啊啊——”已经被若有似无地逗弄撩拨到极点的身体再也经不住任何忍耐,稍一刺激立刻有了强烈
的反应,理智在瞬间沦丧,妖媚的呻吟随即脱口而出。
“好象很喜欢啊,是不是……”冷雩秋埋首在陈廷烙胸前,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牙齿咬住摩擦,让两只娇嫩的果
实变成成熟的赤红色。
“恩恩……喜欢……啊——”一旦被欲望控制,身体的感觉就变成了一切主导。
“这里呢?是不是也很想要?想要被舔想被用力撑开侵犯?”嘴唇贴着平坦结实的小腹徐徐蠕动,双手分别套弄
按揉着不断吐出蜜液的分身和后穴的入口。
“想——要——啊——”现在只能跟着他的思路思考,眼神早已朦胧涣散雾气氤氲。
“以后不管想要什么都要直接讲出来,不要顾忌别人的想法!别人出于自己的目的而行动,也从来没考虑过我们
,他们同样是自私的!不要太过自责,多为你自己考虑一下!”冷雩秋沉声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说完,分开雪白
滑腻的大腿,舌尖猛地挤进皱褶的入口,随心所欲地恣意扭转翻搅。
“呜啊啊啊——啊啊——恩——啊啊——”陈廷烙狂乱地扭动着身体,汗湿的发丝随着头部的摆动甩出颗颗汗珠
打湿了白色的枕套。
“好了好了——别急——我知道了——乖乖——”冷雩秋安抚着被自己逼得已经丧失了本性满面泪痕的陈廷烙,
托住浑圆的双丘缓缓将自己埋入——
“雩秋——雩秋——”陈廷烙啜泣着,无助地攀紧冷雩秋的身体,内壁收缩着,迫不及待地缠住体内的硕大。
“嘘……慢慢来,我不想粗暴地对你……”
“恩要……我要你……啊——啊呀啊啊——”
冷雩秋缓慢地移动,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幅度,每一下都摩擦上甬道中最敏感的部位,惹来他兴奋地摆动着纤
细的腰枝努力地迎合他,十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背肌,颈子因为头部向后仰起而形成一条美丽的弧线,发出几乎象
要哭出来似的娇吟,放纵地在他怀里释放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热情……
…………
…………
“为什么冲着墙?生气了?”冷雩秋轻咬着陈廷烙的肩。
“不是生气,是受打击!我的面子都被你弄没了!”陈廷烙闷着声音说。当一切结束冷静下来,回想起自己淫荡
的行为,好象三十年的脸都被一次丢光了。
“我都承认自己厚脸皮了,你还那么在意面子干嘛?转过来看看我好不好?”冷雩秋扳着他的肩膀哄劝。
“决不!难看死了!”陈廷烙又开始犯倔了。
“真的不要吗?那我回办公室去了,反正你一看到我就觉得丢脸。”
“别——我不是不想看到你!”感到环抱着自己的体热消失,陈廷烙连忙转过头。
“我知道,廷廷,我爱你!”冷雩秋把移开的身子重新靠过来,把陈廷烙圈进怀里,顶着他的额头。
“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点面子?”陈廷烙叹息着搂住他的脖子,“我也爱你,我不想离开你……”
§ § § § § §
翌日傍晚。
护照、记者证、相机、胶卷、笔记本、毛巾、衣服……各种东西乱糟糟地摆在桌子和床上,一旁是摊开的巨大皮
箱,林潇正忙着往里面装东西。她穿着牛仔裤和男式的大衬衫,从那时侯开始,她从来不穿裙子,更不去游泳以
及在任何人面前脱衣服,包括女人。
冷雩秋早已习惯了眼前的情景,甚至可以说是盼望。她原本说的三天休假在原因不明的情况下变成了三十天,他
没有问她为什么,如果她想让他知道就会自己开口,否则休想从她嘴里套出一个有用的字。她又要出差了,他也
可以搬出这间可笑的主卧室。
“我这次大概出去两周,时间这么短,让你失望了吧?”林潇戏谑地问正要转身出去的冷雩秋。
“有一点,不过总比听你说要和我天长地久的好。”冷雩秋一笑,慢悠悠地开口回答。
“呵呵……你这么一说这句话我也觉得满惊恐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林潇夸张地打了个冷战,“其实也
不是我故意和你过不去,只不过这次是去日本,离得近嘛,所以两周已经算长了。”
“不错啊,日本的料理很不错,歌舞伎也很有名,而且在那里有合法的红灯区……”冷雩秋随便搭着话。
“同组的那些男同事都说要去呢,女同事好象也在暗中商量,基本上她们对世界各国的牛郎都很有兴趣,还拍了
不少美男照。不过你这么清楚,难道说你去试过了?”林潇故意这么问。
“去是去过,不过是在空房间里看别人表演,看一个老头子怎么对付两个女人。”冷雩秋坐回沙发上说,看来今
天他老婆的兴致很高。
“你很痛苦吧?看到那种恶心的画面——不过有女人肯放弃你去迁就老头子,可想而知你用了什么恶毒加恐吓的
方法。”林潇收拾好衣箱,将相机等东西仔细地装入随身的旅行袋。
“不得已而为之,世界上还是有几个仅存的重视贞操观念的男人的。”冷雩秋边说,边把沙发上的胶卷丢过去。
“谢谢——我相信你绝对是其中之一。”林潇装好胶卷,又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皮包,“这个就是证
明。”
“好说,你满意就好。有机会我再弄新款的给你,这个毕竟是去年的旧款了。”冷雩秋点头,表示不用客气。
“那就谢谢了,它还不错,我很喜欢,如果我说我喜欢它更甚于你不算失礼吧?”林潇把那个皮包也塞进箱子。
“当然,它对你尽的责任远比我大得多,我只是个无能的男人而已。” 冷雩秋伸个懒腰,站起来看桌子上的机
票。
“明天早上八点的,这么迫不及待吗?”林潇抬头笑看他。
“你已经看出来了?看来我们的关系越来越相处‘自然’了。”冷雩秋扭过脸“认真”地说。
“哎呀,我正好也是这么想的呢!我们多少也培养出一点默契来了呢!”林潇一拍大腿,“你明天是不是有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