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兼施地晃着焦阳的手臂。
“不行!”焦阳捏住陆叶朗的鼻子,“乖乖听话等着我,这次又不是出差,顺利的话明后天就能回来了,好孩子
,别耍赖了!”他抬起他的下巴,亲亲他不悦地嚼高的唇。
“可是我这次就是不想让你去!”陆叶朗把焦阳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死抱住他不放。
“好啦,你应该已经习惯了对不对?乖嘛,别闹了!”焦阳抱住陆叶朗埋在他胸前的头亲吻他的发心。
“不要!”陆叶朗扯开焦阳的衬衫,粗鲁地一口咬住他的乳头。
“轻一点,痛死了!”焦阳抗议地扯陆叶朗的头发。
“不,我要让你爬不起来!”陆叶朗故意狠狠地用力摩擦留下淤血的牙印,被咬的乳头象一颗小红果般肿了起来
,他却仍然执着地含住它又舔又吸。
“喂,猫儿发情的季节已经过了,怎么还象个野兽似的?”焦阳难耐地扭动腰部,难以言喻的疼痒快感令他弓起
了背脊。
“那你就死了心给我吃吧!”陆叶朗解开他的皮带,隔着内裤咬磨他的分身,不一会那里就鼓胀起来,支起一顶
小帐篷,顶端的蜜液不知不觉地渗过来,濡湿了布料。
“啊……恩……”焦阳吟哦着自己拉下内裤接受他的爱抚。他的舌来回拨弄着他持续胀大的分身,一手用力揉搓
玩弄悬垂在下方的囊袋,一手从身后滑进臀瓣间的裂缝按揉秘蕾的入口。逗弄了一会儿,他开始张口合住他的分
身,就着铃口突然一吸——
“啊啊!”他惊叫起来,腰部狂乱地摇晃起来,前后摆动着在他口中进出,痉挛的小穴紧紧缠住探入其中的手指
。
“过来——”陆叶朗吐出他颤抖的分身,让他半趴半跪在沙发上,分开浑圆的双丘,用手指撑开醉了似的艳红色
花蕾,舌尖强硬地探入其中舔尝轻轻蠕动的媚肉,强行翻搅着受到刺激想要收缩的入口。
“啊啊……啊啊……恩恩……啊……”娇吟声不断从他的唇畔溢出,前方被抓住从根部开始爱抚,一直捋向前端
并被指甲搔刮着铃口使他更加放任自己沉醉在他给予的快乐中。
“阿光,不要去,和我在一起!”陆叶朗咬住焦阳肩部的肌肤,曲起手指挖刨似的按摩甬道的内壁,另一只手却
牢牢抓住他分身的根部不让他提前释放。
“啊啊啊……月……快一点……啊……”焦阳痛苦地皱起眉,喉咙深处发出尖细的呻吟,腰部软软地塌陷下去,
无形中翘高了臀部,形成一种诱惑的媚态。
“阿光……我的阿光!”陆叶朗克制不住胸中狂澜的凶暴感情,来不及脱掉衣服便直接掏出坚硬昂扬的分身从手
指边的缝隙挤入,蛮横地插入最深处,随后感到蜜蕾贪婪地收缩使他立刻强而有力地律动起来。
“哈啊——恩啊啊——啊——”得到被充满的满足,甬道很快变得融化了似的顺服,柔软地裹住反反复复入侵的
肉棒,吸吮似的开合翕动。他在身后用力地晃动着咬部,激烈地挺进,脑中逐渐变得一片空白,最后只懂得随着
一次次贯穿又退出的物体迷乱地摆动身体,象野兽一般发了疯似的贪求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翌日。
当曙光初乍时,焦阳已经轻手轻脚地起了身,尽量不发出声响,可到底还是惊动了原本就不放心的陆叶朗。
“阿光——”陆叶朗拉住他不放。
“你到底怎么了?别这样……”焦阳宠腻地抱抱他。
“阿光,我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的,你这次就不要去了好不好?答应我嘛,就这一次!”陆叶朗恳求着不肯松手
。
“阿月,听话,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次之后我就辞职,我也不想让你整天为我提心吊胆,而且我也真的是大叔了
,再这么折腾也不行了……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再也不偷偷遛走了,永远陪着你!”焦阳笑着在陆
叶朗唇上留下一吻,“等我回来!我爱你,真的非常非常爱你!”
“我也是,阿光,我好爱你!我等你,一定要平安回来!”陆叶朗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放开他怀中灿烂的光束—
—
(8)
等啊等,等过了一天……两天……漫长的三天——
第四天早晨——
阿光回来了,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象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鲜血染红了整个胸口,他们说他牺牲了,
说罪犯的子弹射穿了他的心脏,可是他不信,这不是真的——
“你们在骗我!他明明还睁着眼睛!他怎么可能会死?”陆叶朗摇着头,嘴唇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焦阳他确实已经死了,已经离开我们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肯合上眼睛——”焦阳的同事哽咽着说,另一
位同事则趴在墙上哭泣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不,不对,他没死!你们出去!我要一个人和他单独在一起!只有我能叫醒他!你们出去!都出去啊!”陆叶
朗狂吼着,面孔不自然地扭曲抽搐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出去!”
见他一拳捶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众人只好暂时退出去,偌大的屋子只剩下陆叶朗和焦阳。
“光……阿光……你醒醒啊……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你看看我好不好?”陆叶朗俯下身
抚摸着焦阳的脸庞,滚烫的泪水滴下来,冲掉了他皮肤上的污痕,他漂亮的眼睛直直地对着他,可是已经失去了
昔日自信灵动的光彩,那乌黑的瞳仁定定地索着前方,再也不能弯成一对美丽的月牙勾挑他的眼神。
“阿光……你怎么能骗我?你答应我要回来然后永远和我在一起的……你不是说至少要撑到回到我怀里吗?为什
么不再坚持一下等我来救你呢?为什么啊……你怎么可以……竟然一句话也没和我说就离开我……阿光……你不
能这样!你还没有听我说完我爱你!我还没有说够这句话啊——”陆叶朗把焦阳冰冷的身躯抱进怀里,贴着他的
脸颊,泪水一次一次变凉风干,他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温暖传递一死给他——
“光……我的阿光……”陆叶朗抬起手,轻轻合上焦阳不肯闭上的双眼,在他的眼皮上轻轻一吻,“闭上眼睛吧
……我知道你累了……我陪你睡……陪你睡好不好?阿光……我们一起睡……”他抱着他,闭上眼,任眼泪决堤
一般涌出来,无声地滑落——
“呜呜……啊……啊!——”
一整夜,他哭哑了嗓子,第二天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当第一缕阳光射在他们身上,他最后吻了吻焦阳的唇,抱
着他推开门走出去,走进笼罩在一片灿金色光辉的世界中——
※ ※ ※ ※ ※ ※ ※ ※
“雩秋,舅舅他……”陈廷烙担心地拉拉冷雩秋的胳膊。
每到焦阳的祭日,他们都会象今天这样远远地首着坐在墓碑前,一言不发,只是一杯接一杯喝酒的陆叶朗,直到
他在不知不觉中昏睡过去——
“我们过去吧。”冷雩秋点点头,和陈廷烙一起走过去,把烂醉如泥不醒人事的陆叶朗安放上他的后背,背起他
慢慢走出墓园,抬进路边停靠的轿车的后坐。
“阿光叔叔已经去世五年了吧……”陈廷烙轻轻地说。
“是啊……那时我真的担心得要命,我以为舅舅会追着他一起死掉——如果不是那时姥姥和姥爷以命恳求……可
是谁都知道,如今的陆叶朗早已不是原来的他,当年的他已经随着光叔一起去了。”冷雩秋叹道。生离死别,天
人永隔,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也莫过于此啊……
“雩秋……”陈廷烙默默地握住冷雩秋的手。
“我明白,阿烙……”冷雩秋握紧陈廷烙的手,用力抱了抱他,“走吧,我们回家去,还要给舅舅熬醒酒汤呢!
”
“恩……也许他们在梦里能够见面吧——”陈廷烙在冷雩秋启动车子时自言自语地说。
他的话被湮没在发动机声中,车子飞快地向回家的方向驶去。灿烂的阳光穿透云层,为他们前方的道路镶上了一
圈夺目的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