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烙(替身文)下+番外——春落花还在
春落花还在  发于:2011年07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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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肌肤也透着粉色,倒像欲望愈加强烈了。他忘了,楼阙一向不达目的便不罢休。怔忪间,霍无瑕已坐到他身

上,李笙箫见他神色迷乱,知道已被欲望烧糊了脑子,只是凭本能不住地蹭着。简单的相蹭解决不了问题,很快

他就因为欲望无法发泄而苦恼地皱起眉头,哽咽道:“我……难受……小箫……难受……”声音里隐隐带着哭腔

李笙箫尴尬地杵着,他不是圣人,霍无瑕在他身上胡乱相蹭,露出那样迷乱的神色,还发出那样沙哑甜腻的声音

,欲望早已竖了起来。

得不到回应让霍无瑕有些着恼,一口咬在了李笙箫的肩头。肩头的痛楚让他想起了那一个雨夜,也是如此狂乱的

纠缠,醒来的时候唯有自己一人躺在床上,他以为只是一场荒唐的梦,却在擦洗时发现肩头一点胭脂色的痕迹。

原来那么早,就已纠缠不清了,再乱一点又如何?

卷四十三

李笙箫垂目,吻上了霍无瑕的唇,堵住了他的哽咽声。手顺着脊背一路下滑,掠过了尾椎处,探向隐秘的凹处。

只是轻微犹豫了下,手指便轻柔地探入。

长久没有欢爱的地方异常干涩紧致,李笙箫只感觉搂着自己脖子的手紧了一下,抬眼看到那人潮红的脸,一脸欲

待不及却带着惧怕的神情,呼吸一下子紊乱了。侧咬着霍无瑕的耳垂道:“你……放轻松一点……”

低沉似窃语,语音仿佛还在耳边缠绕,霍无瑕便觉得身后试探的手指温柔又略带强硬地探到了底,因为药效的关

系,只觉得有些胀,很快,轻微的不适也消失了。他只觉得浑身被泡在潮热粘稠的水里,眼前全是茫茫雾气,晕

着烛光,扭曲成一道绵延迷乱的梦。

然后有更加粗大和坚硬的东西挤了进来,一下子的刺激让他扬起了脖子,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在李笙箫听来只是

一声轻叫。尽管知道他现在可能十分难过,但是能在这么个半途停下来的……李笙箫一边揉着穴口的肌肉,一边

吻上他胸前小小的凸起,帮他缓解不适,身下依旧坚定地挺入。

痛楚让霍无瑕有了些微的清醒,他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着面前那个朦胧的面容。看到汗珠凝结在他眉睫处,明

明很辛苦却又压抑着的神色,感受着他的体贴,身下的痛楚仿佛也减轻许多。

“小箫……”他含糊唤了声,待李笙箫抬头,俯身吻住他的唇,身下用力坐了下去,一时间两人都闷哼出了声。

霍无瑕抽了口气,扶着李笙箫手臂的手有些颤抖。

李笙箫只觉得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热柔软的所在,惊得想要退出。

霍无瑕抽着凉气颤声道:“别……动……你想痛死我么……”

李笙箫见他脸色都有些白了,只得停在那儿,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他:“真的很痛么?”

其实不是很痛,比起以前那些好上太多了。只是独独对着他便会不自觉地示弱。好比孩子只会向自己亲熟的人撒

娇,其实只想得到一个人的关爱和呵护。

霍无瑕眨眨眼,道:“不痛了。”

李笙箫用唇碰了下他有些湿润的眼角,道:“说谎。”

被痛楚压下去的热焰很快卷土重来,霍无瑕忍耐不了轻轻动了下,连带两人都乱了气息。

少年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触手脂润腻滑,腰肢又是十分柔软,李笙箫握着他的腰,出入间竟有了些许沉迷,

更听到那沙哑软腻的呻吟,即使是一开始形势所迫,也渐渐沉醉在这场性事带来的快感里。

到动情处,便是颈项交缠。两人衣裳还未完全退下,胡乱地缠在身上,徒乱了一室旖旎。吻浓烈甘美,什么情,

什么恨,什么仇,什么念,全部都想不起来,感觉到的,就是对方温热熨帖的肌肤和乱了鼻息的吻……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打过树梢檐角,湿了一地花瓣。

玉簪花幽幽飘香。

秦天水敲了一下楼阙的后脑:“别听了。下雨了,能听到什么东西。”

楼阙“吃吃”地笑,依旧伏在窗沿,拨弄着窗前花枝,慢悠悠道:“春归不知处,但闻声流连。天水你个没情趣

的家伙。”摇了摇身旁的酒瓶子,打了个酒嗝,嘴里嘟嚷着“热”,一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

天水摇头,上前拦腰把那人揽到了自己胸前,顺便关了窗户,轻声骂道:“醉猫。”声音却是说不出的柔软宠溺

怀里的人哼唧了两声表达不满,扭啊扭的,扑腾了半天,秦天水叹气顺手一拨,终于让那人翻了个身,自动蹭了

个舒服位置,嘿嘿地笑着。

天水有些呼吸不稳,按住了在下身作怪的手:“别闹……”

楼阙不答,手反而伸了进去,轻呵了口气,软绵绵道:“天水,我想要~”

天水一口啃上怀里那人光滑的下巴,吻逐渐顺着脸颊流连到那人耳边,含着他的耳朵含糊问道:“什么时候弄的

?”

“恩……”楼阙舒服地哼了两声,“本公子高兴,下次你还惹我生气,我就全身……唔恩……”

楼大神医的威胁还未说完便被完全堵了,被另一张嘴……

大清早,就听到屋内磕磕碰碰的声音,然后是倒水声。

霍无瑕闭紧眼,埋首被褥间。还是……不敢睁眼睛。关于昨晚怎么喝着酒就到了床上,又是怎么扯了一身狼藉的

衣衫,到后来又是怎么变成了这种境地,一点都没印象……那是不可能的……

睁眼的时候,衣不蔽体纠缠在一起,于是果断地闭眼,包括那人离开时流连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包括拉到胸口的

被褥,包括屋子里收拾声、倒水声,一概选择无视……

没睡醒没睡醒没睡醒……

正自我催眠中,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一紧张抓紧了被子,慌乱地睁眼。李笙箫伏在上空,正试图抱他起来

四目相对,尴尬横生。

半晌,李笙箫松了手:“能自己起来么?”

“恩,我……我自己来……”那人俯身的时候可以看到松散的衣襟口淡淡的淫靡红痕,明明那么端雅清贵的一个

人,再想到昨晚的狂乱,霍无瑕使劲晃晃头,慌慌张张地下了地。

才下地,腰还没直起来,酸痛就沿着脊椎一路上升,倒吸凉气,真的……不是一般的疼。

“你啊……”李笙箫叹息了一声,说不上什么责备,有点无奈有点好笑的意味,霍无瑕还在迷惑于这一声叹息时

,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屋子里已经准备好了洗浴的东西,水是刚打的,热腾腾的冒着气,夹杂着药味,闻着是一些舒筋活血的药材,李

笙箫问:“会不会太烫?”

霍无瑕摇头,水温是李笙箫先前试好了的,温度正好,热烫得很舒服。有手在背部游移,霍无瑕夺过巾子:“我

自己来,自己来就成。”真的没法面对这么细致体贴的李笙箫,虽然很久以前也曾这么亲密地做过这些事,自己

也还不是很清楚上下尊卑,一切都心安理得。不过,一切都是会变的。

物是人非,他比谁都清楚这个词代表着什么意思。

他对自己这么好,无非就是因为昨晚那场情事,他觉得愧疚了,或许出于责任。人之常情而已。

只是对着不喜的人也能隐忍到这地步,真是难为他了。

此时,霍无瑕心中竟然觉着同情和荒唐。

慢慢从浴桶里爬起来,那个地方钝钝的痛。即使以前有做过很多遍,依然会受伤,会流血,会疼。

摇摇头,把这些烦人的念头全都抛到脑后,正要踏出去,就有布巾裹到了身上。

哈啊?吓了一大跳。因为踏在阶上,往后一退差点栽倒浴桶里。幸亏李笙箫手疾眼快捞住了。

“你属鬼么,没声没息的。”霍无瑕闷闷道,因为埋在李笙箫胸前,带了点鼻音。

李笙箫却没有反驳,径自抱他上床,霍无瑕这才看到了他手里有药瓶。

“楼阙给的,他说会受伤。”淡定的语气。

霍无瑕在心里呻吟了一声。去拿瓶子,“我自己来,自己来……”

李笙箫却没有顺从他,翻手让他趴在了自己的腿上。霍无瑕无处着力,胸口被压地有些闷,耳朵里嗡嗡的,脑袋

全乱了,挣扎着道:“我是说真的,我自己会来……啊……”那人的手指从背脊处一寸寸往下压,到腰部的时候

一阵酸痛,不自主地叫出了声。习武的人指节修长有力,按揉的力道也能掌握,又知道穴道的位置,在腰部来来

回回地按压,每一下都很痛,痛过之后便觉得肌肉缓解了不少。

被按揉的地方微微发着热,腰部这么敏感的地方被揉来捏去,又酸痛又舒服又热痒,霍无瑕已经分不清什么滋味

了,只能咬唇,脸死死埋在臂弯中。

腰上的力道松了,霍无瑕也松了口气,忐忑万分地撑起身,道:“可以了,我……”一个“我”字卡在喉咙里,

变了半个调。那只手并未离开,顺着腰线下移,很快有冰凉的脂膏被涂抹在那地方。他一惊,想要起身。身子却

被轻轻按住了,依旧是那闲淡的话语:“别动,你这里受伤了。”

我知道我受伤了,但是这个弥补也太……霍无瑕欲哭无泪。昨夜那事都已尴尬万分,现在还被按着察看那里……

不用看也知道那里肯定红肿了,被手指碰到又敏感又怪异,轻微的胀痛,能清晰的感觉被碰触和涂抹东西,啊啊

……死了算了……

咬住手臂闭紧眼,连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放轻松一点……”轻轻柔柔的声音,那……是他的声音么。

从来也没有听过那么柔软的声音,好像包含着数不尽的疼惜和安慰。

身子被抱起来,“很疼吗?”他问。

木讷讷地摇头。

“我是问上次。”

霍无瑕抬头望他,有些迷惑。

“上次,钱塘那一晚,下雨的那一晚。”然后他看到少年眼睛睁大,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半晌匆忙低头,手拽紧

了身下的布巾,道:“疼啊,把你弄回来,我还摔了一跤,能不疼么。”

李笙箫低声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恩,以后我也不管这破事了。”

话未落,唇上却一热。那人贴着自己的唇缓缓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小九……”

卷四十四

转过街角,远远便看到有熟悉的身影在自己府邸门前踟蹰。月白色的背影,略有些单薄,是读书人惯有的那种。

他看到那个人定定站了会儿,望着紧闭的大门。叹了口气,正准备回去,就看到有人笑嘻嘻地站在他后面。

韩墨吃惊地“啊”了一声,脸上一脸受惊的表情。

霍无瑕笑了:“书呆子,你傻了么。”

韩墨回过神,朝李笙箫行了个礼:“王爷。”

李笙箫淡淡应了一声,看了眼韩墨,对霍无瑕道:“韩大人专程过来,别怠慢了人家。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府,

你也早些歇息。”

霍无瑕脸红红地“恩”了声,目送李笙箫远去。

韩墨有些局促:“你是不是累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霍无瑕嘿嘿笑,亲热地拽了他一把:“哪那么多废话。我一路上担心死了,还玉还好吗?”

“贤王还是老样子。他很挂念你,前一阵子老吵着要出京,挨了圣上一通好骂,这会儿正关在府中闭门思过呢。

霍无瑕想到还玉耷着眉毛的样子乐了,避过管家惊喜交加的寒暄进了屋。

霍无瑕喝了口茶,朝韩墨笑:“书呆子,你神机妙算么?”

“啊?”

“知道我今天要回来。”

韩墨微微一笑,没有接话,顿了一会儿,转口道:“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霍无瑕笑了笑,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却不应他,顾左右而言他:“几个月没回来,还是自己家里舒服。”

韩墨点头称是,看到面前少年比先前圆润的脸颊,知道他被照顾得很好。方才两人一起出现在他面前,瑞王那番

话,两人眼神胶着的神态。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该为少年付出终有回报而高兴,但是心里一瞬间的空落却什么也隐瞒不了。他听着少年娓娓述说这几个月来的

事情,河边的小舟、乡下粗糙但是极香的小吃、卖艺人奇妙惊险的表演,包括李笙箫那两个古怪却很好的朋友…

…韩墨认真地听着,不时微笑。

他只要当个听众就可以了,或许有时也当一下安慰的人,在少年无助的时候,借他一个肩膀。他之于霍无瑕,也

只有这么些情分……少年戒心那么重,真正信任的人没有几个,能看到他毫无防备的笑容,就知足吧……

霍无瑕打了个呵欠,道:“我刚才说到哪了?哦,对,是那个碧风楼的茶。据说是当地最有名的茶坊,我喝了一

口,简直不堪入口。这种茶也好意思拿来卖钱?”

韩墨淡笑:“前些日子家里又给我寄了些茶来,是今年第一批新叶,改天我送你点。”

霍无瑕笑弯了眼角:“韩墨,你真是个老实人。不知道哪个大姑娘这么有福气可以嫁给你诶~”

韩墨笑容微敛,可惜霍无瑕看不见。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睡吧。”韩墨看见他又打了个呵欠,起身了。

霍无瑕点头,送他出了前厅,看着韩墨单薄的背影,突然道:“喂。”

韩墨愕然地回头,看着少年奔到他面前,张口却说不出话。

“要说什么?”他柔和地问道。

霍无瑕脸有些红,突然道:“以后不要这么老实,会被人骗啦。”末了带了三个字:“谢谢你。”许是没有说惯

这样的话,说完便赧然地偏了头。

韩墨半晌没出声,只觉得心里胀得难受,摸了摸那人的头顶。

他站在霍无瑕府邸门口,怔怔看了许久。想起那几十个流连在这儿的夜晚,如今也已经不需要了。

霍无瑕摸了摸袖中的纸条,晚风把困意稍稍吹走了。他转头对着身旁的人道:“戚管家,你在我这儿也有段时间

了吧。”

管家垂目,不卑不亢地答道:“三个月有余了。”

霍无瑕点头,眼神懒洋洋地盯着管家,称赞道:“戚管家处事机警,这府上打理地井井有条,让我宽了不少心呐

。”

管家恭谨道:“爷谬赞了。”

“爷?”霍无瑕笑了,拍了拍那人肩膀,“谁是你爷,你我心里都清楚。李连璧派你来我身边做事,不是叫你盯

着这些有的没的。又不是娘们,整天钻着这些事儿上。”

一席话说得那人脸色红红白白万分精彩。

霍无瑕冷冷道:“回去告诉你爷,我给他卖命,不是把我整个人卖给他。用不着这么一刻不停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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