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周郎————lookabook
lookabook  发于:2009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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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呀一记开门声,同时看向门外,只见周瑜抱著一只琴,笑如和风走进来,一见里头的金发男子便冷下眼神,顿了一会,便要转身,其实孙策之所以会待在琴室的原因并非找乔若的查,而是想在这里等周瑜。

「公瑾大哥留步。」乔涟的声音浑圆不亢,比男子还高比女子略低,有几分味道,相当好听。

两人起身,乔涟抱著琴经过周瑜身边,「这里留给你们,公瑾大哥好好跟伯符大哥谈谈。」说完别有深意朝两人一笑,拉著乔若离开,不忘关上门。

周瑜走到琴桌前,把琴放下,无视孙策的存在,拨弄琴弦调音著,受不了迷漫在两人间的低气压,孙策咬咬牙,自知理亏在先,先认错总没错,至於两人分隔两地的问题以後在说,反正他脸皮够厚,死都要赖在小瑜儿身边。

「小瑜儿,我知道错了……」一股恼扒住周瑜的大腿用假哭腔调哀诉著,两手胡乱摸著,吃吃小豆腐来抚慰这几天空虚寂寞的心灵。

「你、你……别乱蹭……」周瑜想过孙策迟早会他低头道歉,设想过无数可能,却没想到他道歉的方式竟是如此……无耻、下流,他又气又怒,这就是威震江东的孙策吗?那些败在孙策手下的人,死的可能从地底下跳出来,活的可能马上吐血身亡。

「那你先答应我你不生气了…」

「怕了你,我不气了,不过我仍要去江夏。」见孙策安份些,拉拢衣衫,周瑜红著脸,不知是气红还是羞红。

「知道。」感受到周瑜清新的味道,孙策眯著眼将他搂著更紧。

「这样就好,虽然分隔两地……但我使终没忘记我们一统天下大业的梦想……此次一别,不只你会难过,我也是…我…这麽爱你。」说完,撇过头去,不敢看向孙策。

支起上身,将周瑜的脸勾向他,唇贴上去,在他口中说…我爱你。「怎麽辨,你这麽一说,我更不想让你过去。」时间一但隔的愈长,他愈害怕,日子一天天逼近,他快喘不过气来。

面色微红,推开孙策,「可别又无赖了,你还想再冷战七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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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夜晚少了一个人的体温可是很难入眠的,「今晚,我去你那睡好不好。」可怜兮兮望著周瑜,见他脸烧的更红,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吧!没错……他就是在求欢,要不然现在也可以。

这人…成天没想一件正经事,直白的暗示,他该怎麽回,难不成还说声好吗?不发一语顺著他如丝绸般的金发,没别的意味,不过是几天没碰碰他,蛮想念他的,思念……不只孙策一人才有权力,他也是,周瑜的想法很单纯,只不过纯粹碰碰他,却被孙策解读为无言的邀请。

色色笑了一下,他的小瑜儿其实蛮闷骚的嘛!开始不安份的手慢慢搭上他的腰间,轻轻解下腰带,不著痕迹拉开衣襟露出里头洁白的里衣,从他现在的姿势,可以看见他诱人的茱萸因冷空气的接触挺立著,口乾如燥…孙策悸动起身向前,舌头去含弄,淡淡的香气,刺激他的感官。

有点兽性大发想当场推倒他,疑?小瑜儿怎麽还硬挺他的腰杆子,抬头一看,周瑜的脸依旧那麽美丽……不过他双手高举著什麽,把头微微转过,七弦琴的琴面。

疼啊~~~他的脸……小瑜儿真狠,不要做就说一声,何必打伤他的俊脸。

在他晃神当中来这一招,觉得怎麽胸口一凉,没想到…顺手把琴砸下去,「给我好好待在这反省。」周瑜泛著桃花丽容,拉起零乱的外衣,匆匆走出琴室。

里头一切被外头的两人看在眼里,虽然乔涟帮他们落下门锁,可是旁边的雕窗却没,乔若拉著乔涟看著里头情形。

乔若看到一半就笑倒在地,整个身体都抽蓄起来,忍笑忍的很痛苦,能见到历史上堪称完美的周瑜被孙策戏弄的手足无措的模样,要他笑到不胃疼才怪,平常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他,一脸惊慌失措,百年难得一见啊!不过看到最後,周瑜真是抱了他的老鼠怨,实现他的愿望---狠狠把琴往孙策头上一砸,大快人心啊!!!

明天见到孙策时,他可要好好的问他,头上的包消下去了没。

「大乔,看你笑到插气,好了点没。」他真担心大乔喘不过气来。

抹去眼角的泪水,哈哈哈……笑的太激动了,「呵…好多了。」揉揉腹部,肚子还真疼,亲亲乔涟的粉颊,拉过他的手,「走吧!回房吧!我们去做方才他们未『做』完的事。」


戏周郎 (25)

「轻,别胡闹了,你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劝你放弃周瑜,回到现代,难到你真的想被人刺杀死吗?」孙晴浅蓝色的瞳孔染上一层薄怒,虽然她一向很宠弟弟,但这次太过火了,这个玩笑性实验让他们姊弟分开二个时空里十多年了,多少她心里有些自责,如今他二十六岁时会有危极性命的一劫,她这个做姊姊不能眼睁睁看著亲人死在异界。

「我是不会回去……我要待在有他的地方,那怕是死,也要死在有他的世界,除非,周瑜跟我一起回去。」孙晴应该明白他的心,爱一个人,不是说放弃就放弃。

虽然他们分开十年之久,但孙轻是她一手带大的,他心里头在想什麽,她做姊姊怎麽会不知,硬生生拆散他们的确很残忍,叫她眼巴巴看著亲人死在眼前……亲情、爱情,别说是孙轻很难决择,若说她遇到,自己也选择不出来,结果就是有一方会伤心。

「不可能,他活的比你久些,你这样冒然带他走,没有了他,决定三国顶立的赤壁之战也如同烟灰一样消失,历史会大乱,影响不只你们,怕拖累数以万计不相干的人。」

因此要毁灭他的爱情来成就这一切吗?

沉思良久,孙策朝萤幕里的孙晴磕头跪拜,「姊,我对不起你,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走的,你的话我仅记在心,我不会成为历史上的罪人。」低著头,一语不发转身过去。

孙晴叫住他,「你选择了他,姊姊不恨,只是想提醒你,你这个决定将造成双方的难过,周瑜若真爱你,你一死……他该如何……」留,不留,周瑜注定会跟孙策分离。

呵呵呵…「我不会让周瑜为我的死伤心太久。」就让他再跟周瑜渡过一阵子快乐时光,好让他把这份记忆带到黄泉回味。

「等等…这什麽意思。」房里不只只有孙策跟晴而以,乔若也在,只不过他一直插不上话,因为他也无计可施,虽然他跟孙策总是打打闹闹,也不想见到爱的如此深刻的两人分开。

朋友一场,孙策若死,他也是难受…有什麽辨法,能让孙策在历史上死於二十六岁,又能跟周瑜在一起,最让他担心的事孙策方才那一句话,给他有莫名的隐忧。

「当我没讲过。」把门关上,掩去一切。

孙晴叹口气,她这个弟弟总是要让她担心,「乔若,还好你不会面临孙轻这种事情……待会你可以先回来一趟吗?我有东西给你。」

「什麽?」总觉得孙晴脸上百般无奈,却并非伤心至极,莫非她有什麽好对策,比起孙策,孙晴的智商高出一半以上,他相信,她绝对有辨法,能把他们送到古代时空的人,头脑的运转跟他们普通人不同。

「现在我多讲什麽,轻可能听不下去,你应该知道孙轻在那一段时间会发生意外,那一期间帮我注意他,我不会让他死。」死了,什麽机会都没有,孙轻怎麽没想过,这死小子惹的祸总是要她来扛。

苦笑了一下,「乔若,周瑜是怎麽样的人,能让我这个头痛不已的小弟因他而哭。」

哭!?不明究理朝孙晴的视线一看,方才孙策跪拜的地上有小小水渍,宛尔一笑,「公瑾这人,在我们旁人眼里是完美无暇的人,在孙策心里是用灵魂去爱的人。」

听到乔若的回答,孙晴知道自己又要向天挑战,孙策、周瑜,他们的命她留定了。


刀剑随著脚步交错撞击出清亮的响音,未束的金色长发随著步伐微微飘扬,心有灵犀似的,孙策并未去周瑜居住的落院,反而走到马厩里牵出自己的坐骑,单脚一跃,英姿飒飒,尘扬而去。

黄沙、烈日、狂风将沙吹在脸上感觉刺疼,跟心里的庝比起来微不足道,用力甩了疆绳,骏马嘶叫一声,像一道流星划过,耀眼却急逝,看到军寨的影,绣有孙字的军旗在空中猎猎飞著,才刚到寨门口飞落下马,旁边的小兵还来不及参拜那人早就不见踪迹。

简单的朝自己行礼的士兵们回应,「公瑾呢?」

士兵马上回应,「周大人在校场练兵。」

雄壮威武的吼叫声,一次又一次震动孙策的耳膜,来到校场上,数千名的士兵穿著军甲在烈日下操枪,他们早己汗流夹背,每个操枪动作都震动出汗水,没有人感到疲累,反而更显得精神益益,最前面的点将台上站在一人,穿著白色胄甲,披风随风飘扬,目光凌利看著底下每一人的动作,也注意他们的精神状况。

专注练兵的周瑜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走到台上。

「我的中郎将大人……停停停……收起你的刀。」双手高举成投降状,孙策笑笑的看著周瑜。

「孙大人,这里是军中,请你的行为检点一点,军令如山。」蹦著一张俊容,周瑜眼神深沉的看著一脸无所谓的孙策,就算这里是他的军营,就爥他最大,也不能目无军纪,老是嘻皮笑脸。

将领无威,士兵怎能有威。

周瑜的性格就是如此,一入了军营就六亲不认,对於奖惩从不心软,最近更是积极训练水军,的确,战场上除了基本步兵、弓兵……想要强大还必需一些特定兵种,当年董卓就靠著精锐的骑兵队勇闯中原,周瑜选择水军,因江东地处多流域形态,而北方人大都不暗水战,训练水军的用意也是用来抵抗对江东虎视耽耽的军队。

「你眼睛红红的,发生什麽事?」哭吗?

揉揉眼睛,「没事,风沙大,伤了眼,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突然肃整面容,「公瑾,我有事情跟你讲。」

「什麽事情,快快入帐跟我说明。」表情这麽严肃,一定是出大事,莫非是刘表他们攻进来了,不可能,刘表虽有势力,经历多年他始终自守一方领地,多方打听,也未曾听过他举兵之事,而且他守著江夏,刘表那里的动静他僚若指掌。

招来副将,「练完後,休息一个时辰,接著两两成队,练搏击。」交待完一些事项後,走到孙策面前。「还不入帐跟我说。」

「不,隔墙有耳,我们先回府在谈。」

就这样,我们的小瑜儿就里小霸王乖乖骗出军营外,哼!出了军寨,还敢跟他提什麽军令如山,好不容易死皮赖脸跟著周瑜来江夏,怎麽个能成天对著死板板的军中生活。

两人回到府宅,引诱周瑜到书房,孙策落下门锁,看著他的背影盈盈的笑…呃…是淫淫的笑。

他要准备……

开动。

戏周郎 (26) (开动,慎入)(今天的图是荀彧)

书房里不同於一般儒生该有的书倦气息,倒不如像个军政议室地,里头有张醒目的长桌,上头是张襄括扬州、荆州、益州、豫州、徐州特别定制的大地图,上头的点点星旗是他们派了无数个探子汇整各军阀的势力地图。

两人走过地图长桌分别坐在椅子上,卸下头盔,周瑜甩甩长发,狭长动人的眼眸看著孙策,「把我召回到有什麽急事,要不要顺便找人一起过来。」

「别去,这是我们俩的私事。」孙策将周瑜拉到怀里,低头就是一吻,霸道的翘开柔软的唇瓣,探索著红润的小舌,不停吸允无比的香甜,好像从沙漠刚回来的旅人,不断求著清水的甘甜,周瑜差点迷失在狂烈的气息中,可是他没忘却孙策叫他出来的事情。

毫不留朝他的舌尖咬下去,孙策闷嗯一声,没有退缩反而便勇往直前,扣住周瑜的後脑,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漫涎,带在一股危险又诱惑的腥甜,奋力推开他,两人眼中带著火,孙策是欲火,而周瑜是怒火。

「伯符,你够了没有,叫我出来就为了这档事,都快二十六岁的人,还像孩子似的。」怒气将周瑜的眼跃出闪亮的光彩,他死缠烂打跟他来江夏他己经很隐忍了,今个在众多将士面前把他骗出去只为了做这档事,他的修养在好,迟早被他给磨去。

「不够不够不够……要你,我倾尽我一辈子的时间也不够,为什麽苍天只给我短短的几年时间,我恨……对不住,我有些失控。」他的叫声带著悲伤,像是只困兽,做濒死的挣扎,苍天真的给他开了大玩笑,为什麽让他来,又要让他走……想起黄巾贼他们起义的口号----苍天已死。

没错,天,早就死了。

静静听他吼完,周瑜抚著他的眼眶,眼角还有些红,真的是被风沙给伤红的吗?还是他哭过……

他有多久没听到伯符用这哀伤的情绪对他说话……第一次是他丧父时……第二次他出兵攻打卢江那天的月夜……还有,现在。

「伯符,到底怎麽,你一句话我都听不明白。」由其是他说短短几年…这句话听的他胆颤心惊。

「我怕有一天我们会分开…」埋首在他的颈间,轻轻咬著淡青色的脉动,无声无息拉开衣领,露出如玉般的锁骨。

「你想太多了,我还怕甩不开你。」语带轻松,为的就是赶去孙策心中的不快,完全没注意自己目前状况。「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原来你还记得。」笑著将他手交叉放在腰後,衣服退至手腕处,缠了几圈,不著痕迹把他绑住。

「我一直都记得。」

「小瑜儿,以後不管我做了什麽事,你千万要记得,一切的出发点皆为我爱你。」温温的气息贴服在周瑜敏感发热的耳朵上。

「唔…伯符……你……唔啊…」他浑力虚软无力,耳边湿热的气息,漾起一份奇异的快感,他还未分析完孙策那些话语,脑子全化为一池春水,也没弄清楚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青丝披散,上身尽乎赤裸,军甲尽退,双手被衣服缠死著,扣在腰後,长裤被退到踝处,两腿间被衣袍下罢遮的若隐若现,被欲望撑起隆起的布帐,有眼睛像琉璃球闪著七彩光芒,眉宇间含著千山万水般的抚媚风情,令人看的目不转睛。

似乎察觉到自身的情况,周瑜想离开椅子上试著脱离,「伯符,放开我……」腰支被他压住无法起身两脚乱蹬,孙策无声一笑,分别将他脚架在肩上,把他的腰稍微朝自己移去。

「好美的风光。」长期习武,周瑜的腰身柔软,修长有力的腿曲膝压在胸前,又气又羞的扭动身子,造成更强烈的视觉较果。

弯起邪美一笑,「开动。」

「放开…唔啊……别动那…啊啊…唔…不要……」

口中的柔软湿滑触著那方,吐出来的气是热的,最敏感顶端打圈是滑冷,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不断瓦解他最後的理智,把他被道德禁箍的本性全解放出来,声音无力又暧昧,「…唔哈…不要…噫…别一直……弄……」

「弄那…这吗?」舌尖刺进溢著白液的铃口,涨红直立的茎身被津液抹的水亮,周瑜看著金色头颅不断在自己下身摇动,更仔细瞧见他鲜红的舌尖如何在竖立的那些取悦著他,不常做过如此强烈又扇情的对待,下腹一紧,更加饱涨。「受不…了……啊哈…啊…快走………啊…」突然身体一弓,在他口中射出精华。

高潮过後,周瑜放松身子,摊软在椅子上,连话都讲不出来,半睁著眼,全身泛著樱花般的颜色,孙策见状,将他抱起,反而让自己坐在椅子上,周瑜坐在他腿上。

解下腰带,扶起他酥麻的腰,将紫红的剑刃抵在他全身最柔软的花穴外面,轻轻前後磨挲著,「小瑜儿……放松,深呼吸…啊…」好紧热。

「痛,退出去……」就算他动情时身体兴奋所染的体液,可是润滑的作用不大,他觉得不只钝痛,还有一股快要撕裂的痛,本能绞紧体内的肉契,想要把他紧出体外,孙策咬著牙,扣著周瑜的腰不让他往上逃,一直定住不动,等待他的适应。

「忍忍……小瑜儿…忍一下……」不知道是要求他忍过痛苦过去,还是要求自己忍住不在他体内奔驰,良久,感觉到肉壁不在强烈排挤,变成有规律的一吸一放,试著轻轻一顶。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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