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牙医的秘密爱情——樚镉壤?
樚镉壤?  发于:2011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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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不只是因为这样的关系。大家应该都是这么想的──觉得医生虽然可拍,但却是个好医生,是最会替病患着想的人。」
穗高可不是为了奉承三和才这么说的。
当他在等候室里与患者们闲聊时,好几次听到大家这么提到。一位中年男子笑着说:「一开始心想『这个混蛋』,但他却是个好医生啊!;「我硬是想做矫正的时候被医生骂了,那时候虽然生气,不过现在却觉得幸好没做呀!」这么说着的是一位年轻女生;还有一位老人家微笑提起,「我以为假牙原本就是咬不合的东西,医生却替我调整了好多次……我从来没被这么细心对待过啊……」
大家打从心底信赖着这位可怕的三和医生。
「……这样的话就好了。」
「平常的时候不用勉自己一定要笑咪咪的,保持普通的样子就好啦。就像穿著白衣的时候一样,想说的话就说出来嘛。」
「不,那不是特别意识到才这样表现的……是穿上白衣的时候就会自动变成那样了,平常的话,一直都是现在这模样的。」
「总之,两边都是无意识的意思?」
「嗯,但现在我打算让两边都能尽量变得像一般人一样正常。」
这该怎么说呢……好厉害。
「可是像刚刚那样生气的话,就会变得好累……」
「不觉得好笑却还是陪笑的时候难道不会累吗?」
「我已经习惯了,因此倒没有这么辛苦,不过我常常会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我有这种并不自然的自觉。」
「这是那个叫做双重人格的症状吗?」
「虽然与医学上的多重人格症不同,但是会给人种印象吧……不过新城先生你不会觉得累吗?虽然这样问很失礼,不过你是特别容易生气的人吧?一直发火,不是很辛苦吗?」
被三和反问,穗高突然说不出话来,的确也是会觉得累,或是陷入为什么要因为这种无聊的事而生气的自我厌恶里。
「啊……」
正当穗高吞吞吐吐时,三和噗嗤笑了,是个非常自然的笑容。
「啊啊,对不起,什么都没招待……我去泡咖啡好了。我……我的样子看起来很惨吧,头发也乱七八糟的,真不想让新城先生看到我这副模样。」
三和这么说着便走进与起居室相连的厨房。
……刚刚那句「真不想让新城先生看到我这副模样」是什么意思呢?穗高一个人红透了耳朵,说这种话不是会让人跟着期待起来吗?
「新城先生有兄弟吗?」
三和一边准备咖啡滤壶,一边问着。
「有个不务正业的大哥。医生是老幺吧?有哥哥姊姊对吧?」
「你真清楚。是从要医生那边听来的吗?」
「没错,没错,她说你是医生世家啊。」
咖啡的香味飘荡在起居室中,那香气让几乎只喝过即溶咖啡的穗高满足地掀动鼻翼嗅着。不想错过三和为自己泡咖啡的身影,穗高一直往厨房的方向看去。
「是呀,或许那就是问题所在吧。」
「问题?关于什么?」
「造成我这样的性格──新城先生,我是续弦的孩子。」
对话转往意料之外的方向,这让穗高有点吃惊。
「单单只是续弦的话倒还好,不过我正在元配去世前就出生的,也就是情妇的小孩。父亲是大医院的医生,在我八岁的时候,母亲以续弦的身份进了家门,哥哥跟姊姊都是前任太太的孩子。」
「嗯……那医生有被他们欺负吗?」
「是没发生那种事。尽管不是打从心里受到欢迎,但他们对我很一般。也因为年龄距的关系,在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哥哥姊姊就已经是高中生与大学生了。」
三和以沉默的口吻说着,没有感叹自己家庭环境的感觉,倒像是在淡然地分析一般。
「不过母亲却非常担心……我原本就很内向,但母亲告诉我沈默给人的感觉不好,总之就摆出笑容吧。的确摆出笑容周遭人们的反应也会变好,因此我也很努力的做着……在家里我可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孩呢。」
原来如此,问题的根本就是从这里造成的吗?接下来二十年都持续如此的话,反而是一直笑着会变得自然吧。
「不过该说有哪边走岔了……可能是我太勉强了吧在同辈面前就笑不出来,所以在学校我一直都是个阴沈的学生。随着成长到国中、高中,得当上医生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特别是来自母亲那里。怎么说父亲的家族也是医生世家,要是我不当医生的话,就不会被真正承认是家族的一分子──母亲有这种钻牛角尖的想法啊。我不是不了解她的心情,但对当时的我来说,那份压力实在太过沉重……」
三和说着「能招待的只有这个」,一边将造型简单的马克杯递给穗高,白色的陶制马克杯有些厚,但拿在手里的感觉很好。
「在快毕业前,我终于爆发了一次。」
「爆发……像什么样呢?」
「大喊着谁要当医生啊,还离家出走。」
「这也真是……迟了好久的反抗欺吧。」
「说起来很丢脸。那时我没有地方可以去,结果把大岛叫出来,整晚只是在街头徘徊……那天晚上的我非常混乱,因此对那家伙……对大岛说了傻话。」
三和拿着自己的马克杯站在沙发旁,他看着咖啡摇荡的表面,露出苦笑。
「我哭着对他说我才不想毕业,我不想跟你分开──有点不妙呀,就友情而言已经过头了。」
「那……」
总之就是告白了?这么问也太不识趣了。
就算没说出喜欢,这点对当时的三和来说应该是下了重大决心的告白吧。
「那时候他笑着说『你在说什么啊、不是想考医学院吗』……不过或许是心理正想着要赶快逃吧。毕业之后就好象风筝断了线般失去联络。而我在医学院只有待一年,之后就转到牙医系了。」
「那是因为对你妈的反抗心吗?」
「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是因为选择牙科就可以进入父亲权威不能触及的世界……感觉自由了吧。可是后来自己也有了比较适合当牙医的心情。从以前开始,我就喜欢把小东西修好喔。」
三和说到这里喘了喘气,喝了一口咖啡,接着他瞥向正坐着的穗高说道。
「总觉得很丢脸呀。」
三和那配上充满魅力的害羞笑容,反而是穗高都要脸红了。
「为、为什么觉得丢脸?」
「这些往事,我从来都不曾对人说过。」
「……呃……那为什么要告诉我?」
「这也是我想问的啊!为什么会告诉新城先生呢……之前也是,发现到的时候我已经在对新城先生大喊大叫了。」
「之前?」
「就是从『萌黄』回来的时候,也是被你指责为什么不好好地生气时。连我自己都吓到,心想:『哇,真的耶,我已经多少年没骂过人了。』」
回想起来的三和发出笑声。他的嘴角只是微微牵动,眉稍微低了些,眼睛一带浮现浅浅的皱纹,而双瞳的神色则变得更加温柔了。
「刚才也是,因为新城先生叫我『生气吧』,不知怎地,就有想生气的感觉了。」
三和温柔的笑容让穗高心跳不已。
没错,他想看的就是三和这样不带勉强的笑容。
「虽然我是第一次被人说『生气吧』,不过做得还不错吧……不对,那是因为这么对我说的人是你……为什么呢?你说的话……」
就像能传到我心里最深的地方──听到三和这么说,穗高体内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医生。」
穗高放下马克杯站起身来。
「嗯?」
穗高与三和面对面站着,打算把马克杯从三和手中拿走,但是三和的身体却在这时却紧绷起来,两手握着已经凉掉的马克杯不肯放开。
随他去了,穗高把三和的双手连同马克杯一起包覆住。你是男人吧,新城穗高,现在不说的话,会后悔喔。他在心中激励自己。
「医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老实说穗高非常紧张,心怦怦跳着。
「是……是什么。」
「你现在还喜欢大岛吗?」
就像小孩子被吓到时一样,三和露出毫无防备的表情。接着他整张脸连同发际全都红透了。
「那是……往事了。现在只是把他当作令人怀念的朋友,想帮他的忙而已……」
「那你现在是单身?有女朋友或是男朋友吗?」
「没、没有。」
「那对方是板金工的话……不行吗?」
「啊?」
穗高前进半步,两人极近的距离就像额头几乎要碰在一起一样,隔在他们中间的只有一个马克杯而已。
「车爱怎么撞都行喔……不管撞几次我都会修好的。」
「那个……新城先……」
「嗯……像我这种前不良少年不行吗?也没念到大学毕业……」
「跟那种事没关系啦……那个……因为新城先生你不是同性恋吧?」
被这么一问的穗高也很困扰。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但还是试着在不明白的状态下坦白回答。
「会让我想对男人这么做的,医生你还是第一个。」
「那……一定是一时迷……」
「我先说好,这可不是什么一时迷惑喔,我不太会轻易迷恋上别人的。那医生你呢?一直只喜欢男人?」
「要说……一直嘛……因为我是这种性格,所以没有多少经验──」
「那我就直接问有几个人?」
「两、两个。」
比想象中来得少,不过穗高同也萌生出「有过两个喔」的不爽心情。关于那两个人的事情之后再一点一点地问出详情吧。
「来交第三个怎么样啊,医生?」
穗高以近得可以碰到耳垂的距离向三和呢喃着。
「啊……」
三和的上半身一晃,马克杯里的咖啡也跟着摇动起来。
「啊,危险。都快滴出来了,给我吧。」
穗高从三和松开的手中拿起马克杯放在桌上。
三和手里什么也没有了──而穗高碰触他的时候,三和也没有显得不愿意的样子。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穗高再次面向三和,他以手指挑起三和有些削尖的下巴,接着将唇贴在三和的耳垂上问着:
「从现在开始,来做点工作以外的体力消耗如何?」
穗高明白了男女的种种不同之处。
三和肌肤的质感比女性来得干爽,没那么有弹性,不过好象要吸附在渗出汗水的手这点倒是一样的。三和不太会喊出声来,但喘息却吐露了他的状态。他虽然会不时也说着「不要」,但并不是真的感到讨厌,不如说是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时,就跟着溜出口的台词。
穗高凝视着就在身旁的三和。
三和以疲惫的神情沉睡着,长长的睫毛落下阴影,看起来果然不像已经三十岁了。
尽管这么说,也不代表他很孩子气。这个人大概从二十岁左右就是这模样,即使到了四十岁也还是跟现在一样吧。第一次看到三和的裸体、体毛不但稀少,肤质跟穗高也不大相同。虽然是当然的,不过生殖器也不一样,比起穗高细了些,相对的却又挺长。穗高明明死都不想碰别人的那玩意,但当三和的分身在他手中解放时,穗高却觉得非常高兴,想让三和达到无数次高潮,三和高潮时的声音令穗高无法忍耐,几乎连他都要跟着高潮了。
只做一次不够,穗高勉强着三和要了他好几次。本来就已经疲惫的三和,在第三次结束后立刻坠落沉眠中。即使穗高用热彰巾擦拭他的身体时,三和也没有张开眼睛。那份毫无防备让穗高很开心地将三和抱在怀里入睡了。
像这样爱恋着一个人,这还是头一回。
「嗯……」
「醒啦?会饿吗?」
茫然张开眼睛的三和,视线的焦点与穗高相会之时,他的双颊立刻泛起红潮。
「怎么这种表情?医生。」
「不……啊,那个……新、新城先……」
「现在几点了?唉呀,已经傍晚啦,肚子饿了吧……喂喂,医生你要去哪里?」
穗高捉住想从怀中逃离的三和,再次把他拉回床上。
这个人的肌肤摸起来感觉好好,让人想要一直拥抱着他。穗高自背后抱住三和,呼了一声深深地叹了口气。对吹在颈项上的气息起了反应,三和微微转身。
「医生,你要好好负起责任啊。」
「责、责任?」
「没错!把我给吃了的责任。」
「怎么这样……」
三和回过头,露出看来很不服气的表情。
像那样的事或这样的事,不全都是你做的吗……穗高用吻堵住三和像要这么说的嘴,一开始三和还乱动着做出抗拒的举动,随着在口中的舌头混乱地纠缠在一起,他的身体没了力气,纤细的手臂环绕到穗高背后。
「啊、呼……」
「你要负起责任当我的情人啊。」穗高咬着三和的耳朵呢喃着。
「我可以吗?」三和以湿润的眼瞳看着他,小声地问。
「你可以啊。」
「我是男的,又有双重人格耶……」
「都到了现在还在说什么,我早就很清楚你是男人了。」
穗高以膝盖轻柔地触碰三和股间,三和颤抖了一下弯下腰。穗高硬是把他拉回来,将三和有点冷掉的身体紧贴着抱在胸前。
「我喜欢一脸恐怖表情拿着电钻的你,也喜欢脱掉白衣后有些笨拙的你。因为我已经知道不管哪一边都是你啊。」
三和在穗高怀中静静躺了一会,不久将自己的额头靠上穗高的胸膛,以颤抖的声音说了「谢谢」。
当穗高想着他是不是在哭而将三和的头抬起来时,三和没有泛泪的眼睛已变得通红。
「你呢?我可以吗?」
这么一问,三和犹豫了一会儿,以行动代替言语。
轻轻吻了他之后,三和将手指插入穗高的发中,揉着他的头发,光这样,就已经充分传达了三和的心情。
在心中暖洋洋的同时,身体也跟着高昂起来。穗高虽然想着不要勉强三和,但却怎么也忍耐不住了。他们连饥饿都忘了,再度缠绵在一起。
相拥时的三和,当然与穿著白衣时不同,但也跟平常露出沉稳笑容时不一样。即使因羞耻而颤栗着,仍会因为快乐发出甜美的叫声,并为了穗高的愉悦努力地服侍他。
落在他平坦胸部上的小巧双点惹人怜爱。若是轻柔地去啃咬,三和明显的反应就会诉说着这里的敏感。将他比起女性更加瑟缩的乳头育成成熟的果实是份愉快的工作。
而在三和双腿间正逐渐加温的器官更是让人眷恋。要是特意施加太过微弱的刺激,三和就会难耐地将腰贴近。
「嗯、嗯……啊……」
「医生都湿了……怎么,身体变得比刚刚还放荡了?」
「嗯……」
用话欺负他的话,三和的性器就会变得更火热,自前端溢出更多的粘液。穗高玩弄着那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三和拼命咬住的下唇松开了,喘息声也越发显得情欲。
「变得更热情也是可以的……那样可以教会我很多事。我对同性别的男性还不太理解啊。」
「你在说……什么……」
「啊!摸哪边会觉得舒服?像这边的……这里头。」
「嗯、啊、啊……」
穗高将环抱在三和背后的手就这么往下游移,潜入臀部的窄缝里。
他只将一根手指滋地沉入,探索着三和最深的秘密部位,所谓的前列腺里侧,应该就在腹侧不深的地方。这里是穗高从开着Jaguar的特种营业小姐的恩客那听来的,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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