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着迷——丁宁
丁宁  发于:2011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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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去!害你失身我就罪过了。”

“哈哈。严拓你很搞笑哦!如果有兴趣,我第一次就吃掉你了。”

“不知道谁吃谁呢。”

“那我告诉你……”

大概是真的怕我去找乐颜,聂磊开始秘密传授一些调情的技巧。最后我悲哀的发现,那和女人的调情没什么本质上

的区别。

在周末的时候,我还是按照他的方法,把小鬼托送给了乐颜,叫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配上蜡烛,背景音乐,在烛光

中共进晚餐。

美食、美酒与美人,暧昧情欲在含情脉脉中、在美酒轻啜中、在烛光摇曳中逐渐升温。

酒足饭饱,我带着温柔的笑意,伸出手,说:“跳支舞好吗?”

子非感觉很神奇般地看着我,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脸颊泛着绯红,我把他半强迫地轻拉离座,翩翩起舞。

最后,我们站住,长久的凝视,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生涩的用唇贴了贴我的。

他说:“亲亲你。”

我轻轻抚摸他的身体,年轻而光滑的肌肤,像火焰一样燃烧了我饥渴的欲望,我的手不知不觉中加大力道,他闭上

眼睛,轻轻地喘息。

他小声地问:“要做了吗?”

这样抬起头来看我的他有一种迷离感,他染成的金发,他的苍白的脸在一瞬间让我产生极强的冲动,想拥抱他,什

么也不想,吻遍他的忧郁。

我突然靠过去,在他瘦削的颊上迅速地啄一下。我将膝盖靠近他,手伸向他的牛仔裤,慢慢地从上往下拉开拉链,

然后隔着内裤握住了他的下体,那儿硬邦邦挺拔起来了,我的五指,准确地说,是食指和中指,在轻微地弹动着,

如同有的人在欣赏音乐时用两根手指点着拍子。而我的拍子却弹动在他炽热的分身上,它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粗

壮,在他的绒布之上坚挺着。我简直会担心它会破土而出,勃勃地在他自已和我的眼前疯长着。

他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的双手解开了他衬衣上的钮扣,抚摸着他的胸膛,还末完全脱掉稚气的少年身体使我的下体一刹兴奋到了极至。

我充满欲望的眼睛紧盯着对方。

子非少年式的身体带给了我巨大的新鲜感和难以躲避的剌激。在这剌激面前承认有快感,而且我没有拒绝和厌恶这

种带有叛逆意味的快感。

这曾经我坚决抵抗的快感。

他的嘴唇里的潮湿和温暧像奇异的花蕊吸引住了我,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我们的舌头柔滑地叠绕在一起。

当我用舌头舔遍他裸露的胸脯时,他闲上了眼睛,他轻轻解开我那件天蓝衬衫的钮扣,伸手在我的身体上触摸,那

种小心翼翼的方式把我逼近了疯狂的边缘。

我们纠缠着跌倒在地板上。

我觉得燥热,都能看到身上冒出热气,这样的对峙不知过了多久,子非性感的唇近在咫尺,鲜润,绵软。

我说,我想亲亲你。

一片柔软贴了过来。

浓重的黑暗压过来,手指在躯体上灵动的舞着优美的舞蹈,所过之处波光粼粼,躯体在这片闪烁的光带下柔软,妩

媚。

子非的手在我的身上掠过,停在腰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身体止不住颤栗。

喉咙干燥,发不出任何声响,舌头缠绵在一处,我渴,从来就没这么渴过,于是贪婪吸取子非的液体美味。

肌肤碰撞着空气,烛光摇曳里里不时闪过一阵火花,兹兹的燃烧。我很热,我感觉皮肤就快被点燃,甚至隐隐可嗅

到焦灼味,再高一度,自己就会被焚烧成灰烬。

我覆在子非的身上,两人的躯体扭曲交织一处。

我觉得脉搏喷张,同样子非的指甲也掐进我的肌肤,他的腿缠在我的腰上,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我想把他糅进

自己的身体。

我的舌游移在他身体的每一处,留下细蜜的吻,所过之处万道光芒,璀璨如夜空的烟花。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不能

思想,所有全是本能需求,我听到我们凝重的喘息,呻吟,宛如天籁。

我从来就没有这样强烈的需求过一具肉体,子非压抑的呻吟让我心摇神荡,宛若处子。

终于我的手触到那生命的源头,火热而挑逗,身体在怒吼,疯狂索取。我感到自己处在崩溃边缘,听见骨骼嘎嘎作

响,我想在这样的时刻与子非共赴天堂。

我饥渴的在寻找,子非圣洁的身体象久远的宝藏,我贪婪的挖掘,里面无数奇珍异宝。

我的手停留在他的双腿之间,感觉到一片湿润,我期待着开采一片新的沃土,全新的,不同于女人的。

我还是忍不住地褪下了裤子,把自己发胀而又硬挺着的欲望递过去,塞在他的两腿间,让他夹着,轻轻地晃动着。

我伸手去捏他圆滚的臀部,尽量把他的全部都贴进我的怀抱里,恨不能立即与他合二为一。

那些柔软与纤巧的感觉,那双臂合拢能够拥入怀里的塌实和包容感觉,我吻他的耳朵,如同吸吮一块香甜的乳酪,

欲要融化却不融化,他的碎发撩着我的面孔,轻轻的,使我浑身毛孔收缩,血脉膨张。

他细长的手臂穿过我的双腋,抱紧我,肌肤相亲的感觉,滑腻又细柔,他的双手扣在我背后轻抚摸,慢慢滑动,无

限沉浸。

耳边的呼吸,压抑又遏止不住的低声呓语和轻吟,两个生命如此近距离贴合,没有一分猜忌和攻击,安全又沉稳。

脉搏在动,风声簌簌,胸前的手向下滑,一寸又一寸,一分又一秒,绕过密密丛林般的毛毛,盘结在生命之根上,

每一根手指都是跳动的,都带着生命,带着欢娱的使命,必然又决然,摇晃。

我低头看他,艳丽的面容,性感的脖颈,凌乱的头发,奇妙的嘴唇……他身体上的热度徐徐靠拢过来,我呼吸急促

……

在最终受不住的时刻,我抬起他的双腿,尝试着把湿润的手指探进去,忽然他的身体一紧,猛然推开我。

我一怔。

他掩面低泣:“不!不!不!不要碰我!”

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我的欲望在瞬间冻结。

在惊诧了十秒钟之后,我轻轻地拥住他:“不喜欢?”

我还记得他曾经无比认真地宣誓:我是一,我是纯一。

难道问题的症结在这里?

 

PS:关于拖蒂

Francesco Totti——弗朗西斯科·拖蒂,罗马王子,亦是意大利国家队的主力球员。

我很讶异拖蒂在喜欢足球的gay群中的受欢迎程度,一个男孩很坦白地说,看到他就想和他做爱,永远永远永远…

他的身材很惹火,脸蛋属于欧洲人的那种精致。

在球场上的他呼风唤雨,离开他的罗马队什么也不是,连欧洲三流球队都不如,可是有了他就有如得到神助,对付

欧洲一流球队都视如草芥。

喜欢他的女球迷喜欢叫他小狼,因为据说罗马城是在母狼的养育下存在下来的,他们是狼的后裔。身体里有着狼的

血性。

其实他是头笨笨的小狼,单纯得让人怜惜。

他说他踢球是为了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在女孩子的要求下乖乖地脱光衣服,发现被记者偷拍,纯粹是个恶作剧后,

只是害羞地笑,呆呆地让人忍不住要欺负他。

说到拖蒂,便不免想到内斯塔,两人同属罗马,同样年轻有为,年纪轻轻便成为各自队伍里的队长,只不过一个在

罗马球队,一个在拉齐奥球队。(罗马城有两支球队,就像米兰城内有国际米兰和AC米兰一样。)

两人在外表上都极其出色,小狼是张扬的性感,而内斯塔属于内敛的诱惑。

两个幼时的好友,长大后在绿茵场却不得不兵戎相见,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极富戏剧性,就连两人对外宣称之间的

关系都不同。笨笨的小狼说他和内斯塔永远是朋友,全然不顾另外一位矢口否认: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

小狼很率直,眼神单纯得像个孩子。

从不掩饰自己的好色,从不掩饰自己的霸气,从不掩饰自己的土土的罗马口音,他就像一个最本色的孩子,在属于

大人的世界里受宠着,也受挫着。

如今内斯塔离开了拉齐奥,离开了罗马城,到了北方的米兰。不知道还留守罗马的拖蒂在失去了这样一位同城的死

敌兼好友之后,会不会寂寞?

 

18

 

第七章

像因扎吉一样矛盾·(上)

子非越发贤惠了。

我知道用‘贤惠’这个词不好,可是除了这个词,我找不到更合适的。

他甚至帮我擦皮鞋。

所以我可以每天都衣着整洁,鞋子晶亮地去上班,乐颜打趣地说真成了男人三十一枝花。

日子趋于平静,回忆起来,时间就是跳着走的。

天气越来越冷,大街上的时尚男女也不得不穿上了毛衣与厚外套。

工作进行得还算顺利,前三期的杂志内容已经出来了轮廓,既然要走时尚的路线,就不得不购买一些国外足球联赛

的图片版权,这件事情也由乐颜负责,我说他越来越像大权独揽的野心家,整天把我凉在一边,无所事事。

乐颜最近工作得很疯狂,尽管他之前就很认真,现在却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用在工作上。和M·G公司的谈判

工作转交给了展鹏,我知道乐颜在故意躲避聂磊。

但是,我自己的事都已经自顾不暇,也就没有余力去干涉他们怎么样。

子非每天收拾干净房间,夜晚挑选不错的DVD一起欣赏,周末还安排出外烧烤,小鬼过得很是滋润。

一直,子非表现得都很完美,如果不是床帏间的一点点缺憾,我想我会认为自己是很幸福的。

如果不是每次做到最后一步时他眼睛里的黑暗,我会彻底相信子非是一个单纯到底的男孩,仿佛从最初就和我在一

起了,什么世事都不知道,只会一辈子爱着我。

他一定有些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我这样想着。

今天的房间是空的,饭菜已经做好,热的,小鬼坐在椅子上等着我,子非却不在家。

“子非哥哥呢?”

“他说晚上就回来,让我们不用等他吃饭了。”小鬼看着美丽的饭菜吞咽着口水。

我无心吃饭,一直到小鬼睡下,我还是满心地不安。

可能对于幸福的人来说,唯一可做的就是胡思乱想来破坏现有的幸福。

我在烦躁的时候习惯性地抽烟。

子非总是说:“少抽烟,少喝酒,自己的胃不好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可有些时候还是忍不住要抽烟,忍不住要喝酒。

我想今天我一定要和子非谈个明白,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又倒了点酒。

长夜漫漫。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浴缸里,子非在仔细地帮我按摩。

“几点了?”

“十二点半。”子非轻声地说。

“你去哪里了?”泡在热水里,浑身舒服极了,我的怒火也变得温吞起来。

“去见了一个人。”

“什么人?”

“陈腾。”

我蓦然睁开眼,看到他眼窝处深深的青痕,我伸出手去抚摩:“怎么回事?他又骚扰你?”

子非靠到我身上,把头埋到肩窝里:“不,是我找他的。”

“为什么?”

“为了彻底的清算。”子非抬起头来,用双手捧着我的脸,“他伤害我没关系,可是我不能容忍他伤害你。”

我瞪大了眼睛:“你在说什么?”

“那天晚上他打了你,我已经知道了。”

我笑起来,忍不住在他头上乱揉一通:“小朋友,还想为我打报不平?那天我喝醉了,否则不会打不过他。”

“我不是小朋友了,我是一个爱你的男人。”子非很认真地盯着我说。

男人——

我看着他明净的额,挺拔的鼻梁,还有坚韧的唇角,是的,他虽然看似脆弱,实则仍然有着男人的血性,我不该忘

了的。

我让他的脸对着我,吻他。

比起第一次我们大胆了很多,我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放肆的游动,像是在自己的嘴里一样随便,我们呼吸对方嘴

里吐出的空气,我们燃烧对方身体里迸发的激情。

我压了上去。

我的身体压在了子非的身上,他的腿合拢着,我的右手从他的腰到了他光滑的腿,他将腿分开,我觉得我们就要结

合了……

尽管缺氧,可是还是吻着,鼻子的呼吸声是那么的好听,我现在无法忘记,下体的炽热让我整个身体几乎都要融化

了,那里不只有我的温度,还有从子非身上传来的。

我想要他想疯了,可是他的手还是推开了我。

我说:“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

他还是摇头。

我有些急燥,问:“为什么不可以?”

他说:“不想那样。这样不好吗?我一样可以让你达到高潮。”

“你真的是一?”

他不摇头,也不点头,眼睛默默地低垂着。

他说:“我从来没做过,什么都没有,我害怕……”

“真的?”

“嗯……”

“子非……”

他抬起头来,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我慢慢地吻下去,这个令人心疼的小东西。

我说:“我不会强迫你的,乖,别怕。”

他伸手抱住我的颈项,在我的耳边说:“你会永远爱我吗?”

这个世界哪里还有什么永远不永远?

所以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他说:“我会永远爱你的。”

我把这话当作小孩子的呓语,一笑置之。

他推开我一些距离,瞪着我说:“我是认真的!”

我笑起来:“好好,我相信,你会永远爱我。可是,如果我变心了呢?如果我再爱上了别人呢?你还会爱我吗?”

他怔住,然后在我脖子上狠狠地咬下去,以致于我疼得叫起来。

他说:“如果你离开了,我会很生气。”

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呢,于是我保持沉默。

“可我不会恨你的。”子非又把头埋下去,“如果你离开了我,那一定是我不够好,一定是的。”

子非好像真的是第一次,是第一次和人这样亲密接触。

他纯净得像一个不可思议的梦。

我害怕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那种肉麻的幸福。也许生活对我来说,已经被改变拉长和旋转过了。

于是我有些小小的害怕,我怕……

※ ※ ※ ※

在众多的离婚案里,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性事不和谐而告终的。

尽管子非很让人心疼,很让人爱怜,我还是无法满足。

在那些简单的用手指来发泄,用口唇来厮磨,以及体外的摩擦之中,虽然同样可以射精,却没有真正的高潮,我越

来越烦躁,越来越饥渴,我想我快要发疯了。

我去找过女人,发现自己对女性的玲珑曲线产生了免疫。

我知道网络这种东西,我试着在网络上寻找Gay的信息,发现量惊人。

我找到了本市几家Gay吧的地址。

在与自己做斗争了三天之后,在一天夜里,我还是只身前往了那里。

酒吧里的灯光非常昏暗。我摇摇晃晃的找了一个座位坐下,里面有很多人在有意无意的看着我,那些,大部分是一

些年轻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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