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花火 上——淮上
淮上  发于:2011年0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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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水灵了嘛。”

林风一低头,神情轻软,仿佛无限害羞:“这位大哥你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若不是金石有抵抗力,此刻估计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扑上去化身色狼。

金石走上前,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手指在烟盒下一弹,准确的跳出来两支烟。他自己点了一支,另一支在林风

眼前一晃:“不来一根?”

床本来就小,他占据的位置又大,林风又往里缩了缩,毯子因为不够裹,一截光滑细腻、线条优美精致的小腿裸露

在外,“……刚毕业的大学生,哪儿会抽烟呢,您真说笑了。”

金石嘴角抽搐了一下,叼在嘴里的烟掉到了地上。

林风仿佛极其的不好意思一般,瓷白的脸颊上泛出轻薄一点血色来:“这位大哥您最好把烟捡起来然后快点离开,

我心情正不好过,万一怎么着冒犯了您,那可怎么好意思?”

金石一把扔了烟头,抓住林风一只脚踝,狞笑:“我倒想看看你想怎么冒犯本大爷!”

他原本是坐在床边上,这会儿非常敏捷的起身,一手抓住林风小腿,一手就向他锁骨之上细白的脖颈抓去。金石一

只手的力量足足有两百公斤,这一抓别说林风那一截脆弱不堪的小脖子了,就是床柱都能给他抓得粉碎断裂开来。

林风猛地侧身偏过那一击,刹那之间的动作轻得仿佛落花拂动,连一点风声都带不起来:“这位大哥您这是做什么

?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这是何必!”

金石一个字不答,咔的一声双指并拢弯曲,关节凸起,手背上青筋暴涨,直直的向林风眼窝上捣去。林风背后是墙

壁,一只脚踝被金石抓着,看上去躲无可躲的时候,竟然轻轻巧巧侧身反拧,腰身柔软得像没有长骨头一般,从金

石的手臂之下穿了过去。

金石只觉得眼前风声一闪,林风另一条腿横空劈来。他猛地放开林风的脚踝,刺啦一声退去几步远,还没站稳就只

见林风转身猛地一挥,长毯被他一头裹在身体上、一头缠在手臂上,随着手臂的力量化作一道风声狠厉的绞索,刹

那间绞住了金石的脖子。

金石不可能在这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避开来,只觉得天地旋转,被林风硬生生的绞住了脖子顺地拖到眼前。金石一只

手急速抓住脖子上的长毯几下挣出一点点呼吸的空隙,然后猛地发力一个鲤鱼打挺,一拳挥到林风面前。

林风狠力抽回长毯,半空中连续几个空翻退去了房间的另一头。金石一击得手趁胜追击,一步冲上前抓向林风的脖

子,却不防在这刹那间被长毯绞住了手腕,顿时心里一惊: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林风一手抓着毯子裹住身体,一手绞着金石的手把他扔上墙,随即整个人俯冲,结结

实实的把金石按在了墙面上。

金石倒抽一口凉气,只看见林风右勾拳直直挥来,顿时心道完蛋。这一拳起码有上百公斤,不打断他鼻梁都是好的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狠辣的拳风震得耳廓发痛,那声音贴着耳膜响起,简直震得人站立不稳。金石睁开眼睛,只见

那一拳贴着自己耳朵打到了墙面上,龟裂的细小纹路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四散开来,很快覆盖了整整半面墙。

林风抬起头,温热精致的唇几乎贴在金石下巴上:“——师兄,你真粗暴。”

金石盯着他小臂白皙细腻的皮肤下绷紧的肌肉,“……粗暴的是你吧。”

“师兄说什么呢,明明是你要我冒犯你的,不然我这样胆小的人,怎么敢轻易招惹师兄您呢。” 林风收回拳头,

娇软柔弱的裹起自己身上的毯子,极其害羞的掩好光裸出来的锁骨,“——师兄您说是吧?”

金石毫不留情的推开怀中精致娇弱的小美人:“你得了吧你。你不是在南美呆得好好的,没事你跑来香港做什么?

难道你真的爱罗冀爱到要死要活,终于忍不住万里寻夫跑来献身?”

林风就像一个真正的文弱学生一样被推得踉跄了好几步,扶住墙才站起身,脸上泛起害羞的轻红:“我当然是爱罗

冀爱得恨不得要死,我以为师兄五年前就知道。”

“……啧啧小样儿,我看你是爱余丽珊爱得寻死觅活吧。”

金石低下头去拿烟盒,冷不防突然被人一把拎起领子,林风的脸仿佛被冰冻过,幽黑的眼神深深的看不到底:“师

兄,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我没乱说,”金石心平气和的看着他,“师兄有一句话是为了你好,罗家百年威慑,在道上都赫赫有名,整个港

岛有一半的地下生意归他们家管,就凭你一个根本撼动不了他们家的根基。你知道罗冀这个人有多狠?到时候你被

剥皮抽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一天,别怪师兄不顾旧情不救你。”

林风松开手,金石一手理了理自己的领口,一手拍拍他的脸。

“何必呢莲花儿,你要是单纯贪图罗冀其他什么也就罢了,自己过得好好的,有钱有闲有一堆女人赶着凑着,师傅

也不为难你,在南美过你的小日子不好,偏要来香港受这等罪。实话告诉你,港岛上这些黑道家族一个比一个森严

,何况罗家百年的家规,错了一步就足够你粉身碎骨!”

林风一动不动半晌,慢慢显出一点扭曲了的笑意:“那我也认了。”

金石叹了口气:“你醒醒吧你!罗冀和余丽珊他们家关系好得很,根本就没你插足的地方。你以为谁都跟你家似的

——”

啪的一声脆响,金石的脸被生生打偏到了一边去,林风咆哮道:“——滚!”

金石摸摸脸,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走廊门口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是罗冀!

门被推开了,罗冀走进门,看到他们两个,顿时一愣。

林风眨了眨眼睫浓密的长挑眼睛,泪水一下子掉了下来,一头扑过去紧紧抱住罗冀,哽咽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金石结结实实的僵在了原地。

一个只能由掌管休息室钥匙的自己可以开启的房间,一个文弱无力无法反抗的小美人,一个看上去非常凶残,并且

花名在外的自己。

一切都非常自然、顺理成章的得到了解释。

罗冀的脸色阴沉下来,一手搂着怀里的林风,冷冷的道:“难得金先生看得上眼,别人也就罢了,唯独这孩子我真

不大舍得。赶明天我送两个比他好得多的人去府上,权当给今天赔罪了。告辞!”说罢也不等金石解释,直接拉着

林风大步走出了房门。

金石那根烟还是没点上,再一次掉在了地下。

罗冀大力关上车门,保镖只看见他脸色不豫,却都不知道是哪里不好得罪了这个惹不起的主儿。林风偎在他身边,

已经不掉眼泪了,但是全身颤抖得厉害,怎么都止不住。

罗冀亲吻着他的额头,低声说:“不要怕,乖,别哭了。”

林风哽咽着说:“都是你不好……”

“是,是我不好,乖,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你说你不会亏待我,你就是这么不亏待我的?我不要跟你了,把衣服给我,放我走!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罗冀一时无言以对。林风不是那种目的很明确、会要求他提供怎样条件的人,这孩子只是腻人,喜欢撒个娇淘个气

,不要求吃不要求穿,从来不讲究物质生活条件。他这么漂亮,这样的年轻,能一心一意依偎着自己,其实是罗冀

捡了大便宜了。

但是为什么就算这样,还是很难照顾好这个小东西呢?

罗冀低下头去仔仔细细的看着林风的脸。这样乖顺而文弱,什么都不挑剔,看上去好像非常好养,实际上却很难把

他照顾得完满无缺。

罗冀亲吻着林风的眼睛,低沉的问:“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你说出来,全部都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

林风紧紧的抱住了罗冀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胸膛里。不管怎么听,那都是无可错认的泪水和深情。

“我只要你爱我……”林风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哀求,让人无可抵挡的沉溺进去,迷醉到无法自拔。

“只要你爱我……足够爱我就可以了……”

这样温软,好像满怀里搂着他,整个心脏都被填充得满满当当。

“——好吧,”罗冀叹息着,亲吻着那柔黑的头发,“我爱你。”

林风一眨眼,眼睫下掉落一串泪水,顺着腮流淌下来,洇进了罗冀胸前的衬衣里。在没有人看到的阴影里,他缓缓

的显出一点冷酷而残忍的微笑来。

是的,只要你爱我就好了。

爱到可以不顾家室的地步,爱到可以抛弃妻子的地步……

——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7.九八届的林教官

第二天罗冀果然带着林风出去,第一是给他添置衣物行装,第二是给这孩子压惊。罗冀对情人从来不吝啬,只要讨

得他欢心,一般都出手阔绰,物质要求从来都供大于求。林风是他格外喜欢格外放在心上的,他尤其不愿意委屈了

这孩子。

林风安安静静的依偎在他身边,早餐时乖乖的,给什么吃什么。罗冀一手搂着他一手指着面包问:“要什么果酱?

有玛奇朵和各种水果,你喜欢什么告诉我。”

老管家深以为异。如果不是这个少爷一贯对情人就是如此,那么这个姓林的孩子手段也太能耐了些。

林风摇摇头:“我什么都可以吃,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罗冀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只得给他沾了一点玛奇朵。太妃糖的口味太甜腻,但是林风一个字都不抱怨,照样乖乖的

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喝了牛奶,起身换外出的衣服。

他还是穿着罗冀的一件白衬衣,对他来说有些大了,一直垂到大腿根部上。罗冀看着镜子里的林风,一手搭在他肩

膀上,低声道:“你这么乖,在我这里没必要这么拘束。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告诉我,别什么都不说,知道么?

林风乖巧的点点头。

罗冀问:“你还怕我?”

“我怕你不要我。”林风转过身,勾着罗冀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前。这个姿态让他看上去就像是某种年幼的小动

物一样娇贵不能受伤害。

罗冀心里一动:“是不是今天余丽珊要回来,你害怕她?”

“我不在乎她……我在乎的永远都只有你。”

林风轻轻的笑起来。是啊,只有你啊。

罗冀突然一僵,林风轻轻的舔舐着他胸前的皮肤,低头望去可以隐约看到粉色灵活的小舌头留下湿润的痕迹,一阵

阵酥痒直入心底。

“林风……”

林风抬起头,神情无辜纯净,尖削的下巴连着脖颈优美的线条,延伸到深深凹下去的锁骨,在散开两个纽扣的衣领

下隐约看见昨晚留下的青青紫紫的吻痕一闪而过。

罗冀心里的火呼的一下烧起来,他一把把林风按在换衣间的衣柜上。

“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纽扣啪啪几声四散在地,细白的大腿被强行分开,内侧隐约还有昨夜留下的凌虐的痕迹。插入的时候林风拼命扬起

脖颈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无声无息的就软了下去。

罗冀激烈的动作着,贴在林风耳边低声笑道:“再点一次火,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道门了。”

林风喘息着,瓷白的侧脸上泛起情欲带来的轻红,汗水从锁骨上慢慢流下,连一点微小的刺激都让人无法承受,几

近崩溃。

那天林风是被罗冀打横抱出房门送上车的,什么人也没带,只有一个司机跟着。林风在车上睡了一觉,头枕在罗冀

手臂上,结果醒来一看,半个多小时了罗冀的姿势动都没有动一下。

罗冀揉了揉酸麻的手臂,笑问:“小兔崽子,睡舒服了没有?”

林风凑到他耳边,柔柔的反问:“您呢,先头舒服多了去吧?”

罗冀伸手抓他,还没抓着,林风已经大笑着跳下了车。

真他妈勾人……要不是时候不对,地方也不对,罗冀这股火就又要烧起来了。

林风不挑衣服,什么都无所谓,罗冀有时甚至觉得他完全不是为物质上的东西才跟自己的。这孩子看什么都还行,

按他自己的说法,他明明只是个大学刚刚毕业的穷苦孩子,但是在面对奢侈品的时候,他比一般豪门贵妇还要坦然

淡定,好像这些东西他都见惯了,完全不当一回事了一样。

罗冀看那个最新款的金表样子挺贵气的,回头问林风:“喜欢不喜欢?”

林风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眼底流动着一点璀璨的、仿佛是在笑的光芒:“没趣儿,这么个麻烦东西,戴着做事情

也不方便。”

“什么都无所谓,你到底喜欢什么?”

“喜欢你呀。”

罗冀一愣,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难以名状的喜悦和成就感,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风已经靠了过来:“我饿了,我

们去吃饭吧,楼下有家酒吧挺有名的……”

罗冀哈哈一笑,亲昵的揉了揉他头发。

皇后大道之下的酒吧,就是林风说想去的那一家,其实是罗家白道为数不多的产业之一。罗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

风流过一段,在这里开了家酒吧自娱,完全不赚钱,只光赔,玩一个情调罢了。罗冀接手之后很想把这个酒吧卖掉

,在他完全理性化的思维里,一个光赔钱的产业是绝对不允许在罗家出现的。但是他刚刚开始经营罗家百年基业,

一时顾不过来这边,所以暂时就搁置下了。

没想到林风倒是很喜欢这一家酒吧,这小东西吃东西不多,但是在吧台边上的大沙发里一口气点了满满一桌吃食,

说是周围环境设计得好,让人胃口大开。

“你要是喜欢以后可以经常来,有什么难的,反正是自己家的产业。”

“你不怕我吃穷你?”

罗冀笑了起来:“罗家百年基业,你当这么容易就被你吃穷了?”

林风很坚持:“那万一呢?万一我真把你们家吃穷了怎么办?”

罗冀在他脸上不怀好意的拧了一把:“小王八蛋,那我就把你给吃了。”

林风笑而不答,轻轻的垂下了眼睫。

——咱们都别把话说得这么早,林风微微笑着想。像我这么大胃口的人,也许就有那么一天,活生生的把你们家吃

穷了。

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哦。

这个时候突然边上经过两个人,林风正好一挥手,碰巧打翻了其中一人手里的手机,啪的一声吊在了地上。林风忙

道了声抱歉弯腰给他捡起来,刚递到那人手里,没想到那人看见他的脸,竟然一愣:“林教官?”

林风笑容不变:“你认错人了。”

那男人和他朋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望向林风:“教、教官说笑了,我们是九八届的……”

林风背对着罗冀,面对着两个男人,刹那间眼底滑过一线凶狠的光,语气却还是笑吟吟的:“什么教官?大学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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