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权————涩涩
涩涩  发于:2009年0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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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对不起,他们搞错了,差点害得你一下子被那麽多人上。”把贺森放到自己的大帐内,政赫捏了捏贺森的小鼻子,“应付我一个人你已经那麽惨了,几十个人你会死的!”“哼!”瞥过头不去看政赫,贺森紧紧的拉著身上的衣服。


  “你以为你是什麽?还跟寡人生气?”政赫绷紧了脸,“好好干你应该干的事吧!”压下还在闹别扭的贺森,政赫的唇欺了上来。“不要!变态!”贺森再次想给政赫一个牙印,却被政赫在合适的时机躲开了。


  “同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遍,别逼著寡人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根一的折断。”政赫恶狠狠的说。“同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遍!”贺森重复著政赫的话,“所以我不会再让你欺负第二遍的!”


  “够有种的?”政赫轻轻的扯起嘴角,除去自己身上的铠甲,拉掉系在自己身上精致的腰带,缠住了贺森细瘦的手腕,“这是你逼的,宝贝。”“变态!我是人!不是动物!我有我的权利!你不能这麽对我!”贺森大叫著扭动著身体,企图挣开束缚。


  “不可能的,宝贝。在这里,你只是个卑微的人。”压上贺森的身子,政赫把自己散下的头发拢到耳後,“别再咬了,免得寡人狠下心来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拔干净,想想,你才这麽年轻,就没有牙齿了,会怎麽样呢?”轻抚著贺森颤抖的双唇,政赫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第二遍,果然出现了第二遍,贺森躺在床上,不知道该不该流眼泪,仍旧是懒得动弹,这次,政赫并没有好心的为他清理身体。“我去视察大营,一会儿找个下人来服侍你,宝贝,晚上见。”像偷吃鱼腥的小猫一样,政赫抹抹嘴吃饱走人了。


  “妈妈……”贺森仰望著帐篷顶空洞的某一点,闭上眼睛,两条眼泪顺著眼角淌了下来。


  “拜托!森,帮我把这个整理好。”淳津把一叠厚厚的资料放在贺森的面前,双手合十撒著娇,“拜托嘛!今天人家看的电视剧是最後一集,你是知道的,人家一集也没有落下嘛!好贺森了!”抱住贺森的头亲了一下,淳津转身向客厅跑去。


  “真是的。”这个淳津,自己手头的案卷全要交给贺森来整理,回到家就只顾看电视,也不知道他没有败诉的记录到底是怎麽保持下来的。埋头於自己最熟悉的事情,贺森并没有感觉疲惫,相反的,他很开心,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可是,为什麽案卷上的字越来越模糊呢?奇怪,那张证明书明明就摆在书桌上,为什麽拿不到呢?小津!快过来帮帮我,我把案卷弄混了,小津!小津!别看电视了……


  “你醒了?有点发烧。”一条冰凉的毛巾搭在了贺森的额头上,“习惯了就好了。”小津呢?为什麽不在?到底哪个才是梦?哪个才是事实?贺森睁开眼睛,又闭上了,再睁开,仍旧是帐篷的篷顶,不是卧室中熟悉的天花板。


  “没想到你的身体这麽不好,要是刚才真的跟我们在一起,你早被上死了。”这声音,是文雨的。贺森偏过头,望著手拿热毛巾的文雨:“你……”“你很奇怪我为什麽在这里吧?”文雨自嘲的笑了笑,掀开贺森的被子。


  “不……”想抓住被文雨掀开的被子,但却慢了一步。“你不行的,还是我来吧!”蘸著热水的毛巾在贺森细腻的肌肤上滚过,很是舒服,“刚才我把一个头目服侍好了,所以他借机会把我调了出来,不然我现在还在那群男人的身下喘气呢。”


  毫无避讳的,文雨就像是在唠家常一样的说著自己的事情。“我……我想洗澡。”贺森好想洗去自己一身的污渍,他认为用毛巾根本擦不干净。“洗澡?”文雨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别想了,这里不是皇宫,荒郊野外的,哪里有水洗澡?士兵们喝的水还不够,怎麽能拿来给我们洗澡?”


  “可是……”“别可是了,好好躺著,我保证给你擦干净。”文雨轻轻的把贺森翻过来,“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会肚子疼的。”一只手指伸到贺森的下体,文雨感觉贺森的身体明显僵直了。


  “别紧张,只是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文雨一边安慰著贺森,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很熟练,不会弄痛你的。”现在文雨的话仿佛比刚才多上好几倍,心情仿佛也很好,不再如同刚才一样的沈寂,只是这麽一点甜头就让他满足了吗?


  “再睡一下,我陪著你。”替贺森拉好被子,文雨坐在床沿上轻拍著他,就像妈妈哄孩子入睡一样,“乖乖睡下,文雨在这里陪著你噢。”比起文雨的好心情,贺森郁闷得简直想去自杀。


  “他们,他们为什麽带那麽多随行的男孩?”躺在床上,贺森问著一旁的文雨。“还用问吗?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文雨轻拍著贺森。“可是……”“为什麽带男孩子是吗?”文雨笑了笑,“那是因为打仗啊,有女人在,会输的。”“哼,迷信!”贺森撅起小嘴,闭上眼睛,在文雨的轻拍之下进入了梦乡。


  累坏了的人,通常一觉是可以睡到大天亮的,贺森看样子的确是累坏了,尽管睡了好长时间,但却因为大腿的麻木导致血液循环不通而被弄醒了。“好重!”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在压著自己,贺森本能的推开身上的东西。


  6
  “是你?”地上躺的并不是刚才帮贺森清理身体的文雨,而是贺森现在最最痛恨的文政赫,“喂,你……你别装死!”贺森试探性的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政赫,一点反应也没有,再踢踢,还是没有反应,“是不是死啦?”贺森伸出手往政赫的面部靠去,却碰到了政赫发烫的额头。


  “发烧了?不会吧?”贺森再次把手贴到政赫的额头上,确定了他是真的发烧了,“喂,你醒醒,别吓唬我!”贺森再次使劲的推了推政赫,但仍旧是没有反应,大概真的是昏死过去了。


  “哎呦!重死了!”撩起自己身上长袍的下摆掖在腰带上,贺森费力的把政赫拖上了刚才自己躺著的床。身上的衣服应该是文雨刚才帮著穿上的吧?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比较合适,但只是略微的大了一点点。


  “原来……你受伤了……”望著政赫胸前衣襟的大片殷红,贺森抬起手摸了上去,是血,鲜红的血。贺森被吓得缩回了手:他会不会就这样翘掉?再次靠近政赫,确定了他仍旧在呼吸著,贺森的心放下了一大半。


  紧急救助这门课,在大学里贺森还是选修过的。小心的拉开政赫的衣服,露出宽阔的胸膛,自己曾经两次靠在这个胸膛上,想到这里,贺森不禁羞红了脸,但是还要为政赫处理伤口,於是贺森站起身在大帐里找寻著干净的布条。


  不像是刀伤,仿佛是被什麽锐利的物体刺了进去,又被拔了出来,只是没有及时的处理,失血过多罢了。贺森用干净的毛巾擦拭著政赫的伤口:“为什麽没有人替你治伤?你不是这里的陛下吗?”贺森觉得躺在他面前受伤的政赫很是可怜,但是这个人醒过来却又是如此的可怕。


  简单的替政赫包扎好伤口,贺森拉起刚才自己盖的被子,小心的盖在政赫的身上:“睡醒了应该就没事了吧?”大好的逃跑机会,可是贺森没有走,静静的坐在床沿上,用毛巾蘸著冷水擦拭著政赫微热的额头。


  是太善良了吧?淳津曾经也这样的说自己,应该是太善良了,所以才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受到伤害。可是,他是坏人啊!贺森心里矛盾的想著,眼皮很快就打起了架来。


  “恩……”身上的伤仿佛不是那麽疼了,张开眼睛的政赫先是失了一会儿神,瞥过头,贺森放大的五官就在自己的眼前,他睡著了。撑起自己的身子,政赫盯著眼前还在酣睡的人:坐在地上,胳膊支在床沿,手掌托著下巴,微张的小嘴规律的喘著气。


  贺森的嘴真的好小,政赫总觉得他说话时都张不开嘴,嘴唇总是微微向外翻著,像是在索吻一样。低下头,政赫想要吻上贺森的小嘴,可惜就在这个时候贺森突然醒了:“咦?你醒了?那就是没事了?”眼睛半眯著,贺森明显还没有醒过来。


  “没事了。”突然红了脸,政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平时霸道的自己这一吻却没有落下来,慌忙瞥开了脸。“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水去。”贺森站起身,边揉著眼睛边向帐篷中间的小桌子走去。


  贺森很瘦,尤其是穿著政赫过大的长袍,虽然长短还算比较合适,但是贺森的身体根本撑不起政赫的衣服,更加显得他是如此的消瘦。望著贺森的背影,政赫更加失神了。


  “给。”端著一碗水走了过来,贺森把碗递到政赫的面前。“谢……谢谢……”很别扭的说出这两个字,政赫这辈子从来没有说过“谢谢”,在他看来,世上的一切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


  “陛下!”帐帘突然被掀开,贺森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穿盔甲的人便走了进来,看起来像是个头目,“陛下,叛徒已经抓住。”“带上来。”一改刚才迷茫的表情,政赫的脸又绷了起来。妈妈呀!他绷起脸来还真是可怕,一副扑克王子脸。贺森不禁捂上自己的胸口,轻轻拍了拍,又费力的咽了咽口水。


  被捆绑著推上来一群人,贺森很眼尖的看到了其中的李文雨,心里不禁替他捏了一把汗,他怎麽也牵扯进来了?“谁主使的?”政赫正襟危坐,表情中掩饰不住厌恶。“禀陛下,是恶意造反。”刚才进来禀告的头目说道。


  “杀。”毫无情谊的一个字,下面跪著的一片人即将丧命。“不要!”喊出来的是贺森,“他们只是伤了你一个人,你却要他们所有人的性命!再说了,造反的也就带头的人,其他人也都是听命嘛!”贺森站到政赫面前,大声的说道,最後还不忘在嘴巴里嘟囔一句,“变态!”


  没有回话,政赫只是挑起眉毛,斜著眼睛看了贺森一眼,贺森不禁打了个哆嗦,但并没有退缩。“杀。”仍旧是一个字,政赫毫不顾及贺森的求情。“喂!你不能这样!”贺森挺起胸膛张开双臂挡在政赫与文雨等人的中间。


  7
  依然是沈默著,政赫挑著眉毛看著贺森下面的举动。“那个……”咽了咽口水,贺森哆嗦的说道,“他们只伤了你一个人,对吧?”逃避著政赫的目光,贺森的眼睛四下张望著,“那个……我还救了你一命呢!一命换一命,你也应该放了他们对吧?”贺森抬起头,盯著政赫。


  “一命换一命?”思量了一下,政赫开口道,“寡人就还你这一命,换哪个人的?”“哪个?不是全部吗?”贺森天真的问道。“一命换一命,你说的。”政赫并没有退让。“你还要杀他们是不是?”贺森激动的走上前,揪著政赫的衣服领子,“大变态!没人性!”


  “换哪个?快说,不然立刻拉出去杀!”政赫难得没有动怒,任凭贺森揪著他的衣领子。“哪个都不要死!”贺森使劲晃动的政赫,“都不要死!文雨也不要死!”贺森大喊著。“谁叫文雨?”政赫单手擒住贺森抓住自己领子的手,一翻手扭住了他。


  “回禀陛下,这个是李文雨。”指著跪在地上的文雨,头目回答道。“只留一个,其他的杀。”政赫第三次发出命令,将士们把跪在地上的人拖了出去,只剩下文雨一个。“既然你认识他,那以後留你伺候他。”扬起手把贺森甩到床上,政赫站起身,“东万,你去监斩。”“是!”被叫做东万的人,正是那个头目,文政赫的得力大将金东万。


  “变态!你不能把他们都杀了!”贺森从床上连滚带爬的扑到政赫身边,揪住他的衣服,“不能!不能!”“这里的事情,由不得你说了算!”政赫甩开贺森,“别忘了你的身份,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甩手走出大帐,帐内只留下趴在地上的贺森跟跪在地上的文雨。


  “变态!变态!大变态!”贺森趴在地上疯狂的喊著。“别喊了,没用的。”文雨站起身走到贺森的身边,扶起他,“谢谢你救我一命。”把贺森搀扶到床上,文雨拉他坐下,“主子有什麽事尽管吩咐。”


  “主子?”贺森疑惑的看著文雨。“是的,主子。”文雨站在床前,跪在贺森面前。“喂!文雨!你快起来,你这是干什麽?”贺森站起身子扶起文雨。“从现在起小的伺候主子。”文雨低头不敢看贺森,“您让小的干什麽都行。”


  “文雨,你别这样啊!”贺森有点急,“我……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求你别把我当主子,我别扭!”“不敢。”文雨仍旧是低著头。“你别跟我这样嘛!”贺森急得拉住文雨的胳膊晃著,“我们当朋友好不好?”“一切都听主子的。”文雨点点头。


  “还叫主子!我叫申贺森,叫我贺森就行了!”贺森拉文雨坐下,“是,主子!”文雨仍旧不肯改口。“你怎麽那麽世故啊!让你叫我贺森你就叫,不然我不高兴了!”“是,贺森主子。”文雨说道。


  “算了算了,不管你了!真是的。”撅起小嘴,贺森一屁股坐在床上,“唉!大好的逃跑机会就这样没了!”“贺森主子想逃跑?”文雨站在一旁。“当然啊,谁想留在这里啊!”打了个大哈欠,贺森伸了个懒腰,一头倒在床上,文雨站起身立在一旁。


  “你下去吧!”政赫不知什麽时候走进了大帐,“宝贝,都一天了,你还没吃东西呢吧?”“废话!当然!”瞥了一眼政赫,贺森的小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政赫带进来的小糕点上。“快吃吧!”政赫笑著拿起一小块糕点递到贺森的面前。


  “你今天这麽好心?”贺森接过糕点,端起盘子开心的吃著,“恩,古代的糕点就是好吃!”“吃完了陪寡人行房事,免得你再累晕了。”依旧是说的很直白,政赫就坐在贺森的旁边。“什麽?”一口喷出了刚咬到嘴里的糕点,贺森丢下盘子就想往外跑。


  “你是急得连饭都不想吃就要行房事了吗?”明知道贺森是想逃,政赫还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就来吧,昏过去寡人也不会停的!”“不要!变态!”贺森跑慢了一步,还是被政赫一把捞住了小腰,“你不是受伤了吗?就别做激烈运动了!”贺森喊著。“宝贝!你还真关心寡人啊!”政赫笑著搂著贺森,把他抱上床。


  “变态!”使劲在政赫抱住他的腰的手臂上拍打著,贺森瞥到了一旁站立的文雨。就这样看著贺森被政赫抱到床上,压在身下,褪去外衣,文雨低下头,识趣的走出了大帐,站在门口,复杂的心情纠结在一起。


  “真美。”拿著一面小镜子,文雨站在大帐外,对著天空中的星星照著,“星星们多干净,多耀眼啊……”合上小镜子,一个Kitty猫的脑袋握在了文雨的手里,那是他在政赫的临时府第的垃圾桶里翻到的。


  出征的前一天,他实在饿得不行了,就偷偷溜出来找吃的,却意外的在垃圾桶里翻到这个玩意,只是觉得很可爱,就偷偷揣到了怀里。文雨暗淡的往大帐里看了一眼:知道吗?其实那天,我也看到你可怜的倒在房门口了,那个样子,凄惨的迷人……


  望著躺在床上仍旧熟睡的贺森,政赫替他掖好被子:“这些天你要好好照顾他,回来我不能看见他瘦了,也不能看到他逃跑了,明白吗?”政赫站起身,对著跪在地上的文雨厉声说道。


  虽是厉声,但声音很小,是怕吵醒了躺在床上的贺森。“是。”文雨不敢抬起头,依旧跪在地上。“小心伺候他,让他开心。”政赫转身离开了大帐。


  文政赫带著大队人马出征了,顾及到贺森的身体不是很好,再加上劳累过度,政赫便把他留在了营地,留下文雨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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