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权————涩涩
涩涩  发于:2009年0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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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亲王啊!咱们文国的小亲王,陛下的表弟,李先皓。”张大爷再次幸福的咬了一口包子,“陛下喜欢打仗,小亲王不喜欢,要是小亲王当了陛下就好了,那就太平了!”“不见得,现在这麽乱,要是换个不会打仗的人当皇上,你们国家早被灭了!”贺森叹了口气,管这麽多干什麽?早点想出回家的办法才是对的。


  “皇上是什麽东西?好吃吗?”张大爷抬起头望著贺森。“皇上?扼……皇上就是……就是陛下,哎呀,你管那麽多干什麽,吃你的包子去吧!”贺森不耐烦的站了起来,向护城河边走去。


  “真是的!最近又瘦了!”趴在护城河的边上,贺森看著河里自己的倒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袋,“没有护肤品用!没有洗面奶用!什麽都没有!”贺森使劲拍打著水面,“妈妈!小森想回家!”


  2
  “闪开,闪开,陛下的马匹经过!闲人快闪开!”随著领头人的叫喊声,街道上鸡飞狗跳的,原本坐在街道两旁的人们也都纷纷起身,快速的向街角里躲了进去。“哑妹?!”还蹲在护城河边上的贺森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却只见哑妹独自站在街中央,背对著马队驶来的方向。


  “小心!”贺森迅速的站起身,冲著哑妹站的方向飞奔而去,而哑妹还冲著飞奔而来的贺森招了招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紧紧的抱住哑妹,贺森躲过了领头的马匹,却没有躲过後面最大的马,马上的青年迅速勒住缰绳,仰天一阵嘶鸣,马蹄在空中摆动著,即将落下的时刻,贺森紧紧的把怀里的哑妹罩在了身下。


  紧紧的闭上眼睛,本以为一定会落下来的马蹄却没有践踏在自己的身上,贺森的耳朵只听到马蹄不停的在自己身边发出碰地的声音。


  “又是你?”马上的青年皱了皱眉头,他并不是记得眼前这个人长得什麽模样,而是只记得他身上这身怪异的服装,“带回去。”淡淡的说出三个字,没有商量的余地,旋起缰绳继续在街道上驰骋著。


  “啊!”还没反应过来的贺森被人从後面凌空拎起,刚才落地时戳伤的手一时无法抱住哑妹,只能任凭哑妹留在了原地,“干什麽!”被突然以面朝下的姿势放到马背上,贺森不知所措,紧张的抓住手前的马鬃,想转过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却被有力的压在了马背上。


  眼前只能看到飞奔的马蹄溅起的一层尘土,贺森不禁咳嗽了起来,待被带到一座大府邸时,贺森已经是灰头土脸的了。“咳咳!”努力的想让自己的肺好受一点,贺森拍著自己的胸部,却又被人从马背上拎了下来,可怜的摔在地上。


  “拿回去洗洗。”马上的人显然也是个人物,冲下面的人吩咐著,玄即自己也跳下马背离开了。“拿回去洗洗?”贺森心里越想这句话越别扭,“你拿我当白菜啊!拿回去洗洗!”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贺森又被人以“拎”的姿势拎到了一个房间里。


  “啊!”扑通一下,贺森被丢到了一个大桶里,“哗啦”一阵从天而降的水从头浇了下来,“喂!”刚想说点什麽,更加迅速的几双大手就要扒掉贺森身上对於他们来说是怪异的衣服,“干什麽!干什麽!”贺森紧紧的抓著自己湿掉的西服,努力挣扎著。


  “你给我老实点,不老实有你的苦吃!”一双粗糙大手的主人发了话,贺森这才看清楚,给自己“洗澡”的是三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阿姨,大妈,大姐!拜托!你们想干什麽啊?”贺森揪著自己最後的衬衫,做著最後的挣扎。


  “没听金大人说了嘛,拿回去洗洗。”其中一个老女人说。“啊!那你们就真把我当白菜洗啊?”贺森咆哮著,平时越是文静的人,发起飙来越是可怕。“废话!小子你还来劲了!不知道这府上大大小小的小倌进来时都是我们给净身的吗?”老女人摞起袖子一把撕开了贺森的衬衫。


  “妈妈呀!我不要净身!我不要当太监!”贺森大叫著,可惜那三位大妈是死活也听不明白他在叫什麽,不就是洗个澡嘛,一看就是个穷东西,连洗澡都没洗过!三位大妈的心里如是想到,外加免费奉送了三个大白眼给贺森。


  “喂!你倒的是什麽?不会是止痛药吧?拜托!你们也一定有儿子吧!我不要当太监啊!”贺森在水桶里乱动著。“笨蛋!是花精!快,抓住他的手!”倒东西的大妈费力的把花精倒进水桶里,然後拿起木瓜条,开始为贺森搓澡。


  “啊!好痛啊!这是什麽东西!你们怎麽用这个东西搓啊!”贺森怕痛的躲闪著,可是小小的水桶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只能认命的让这位大妈把他的胳膊搓的跟胡萝卜一样通红,“古代人洗澡都这麽自虐吗?”


  被倒入水里的花精很香,淡淡的让贺森感觉很安心,折腾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泡个热水澡,贺森被舒服的蒸汽熏得睡著了,至於是怎麽被那三位大妈“净身”的,贺森已经完全不知道了。


  “恩。”好舒服!贺森闭著眼睛笑著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放松了许多,又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像是在家里似的。懒懒的睁开双眼,却不见熟悉的天花板,贺森“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拉起被子,“还好还好!吓死我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贺森如释重负。


  “呀!”突然紧张起来,贺森再次拉起被子,“我为什麽没穿衣服?”眨巴眨巴眼睛,贺森有点不解,“噢,对了,一定是人家把我的衣服洗了,又没有合适我的衣服,所以就没有衣服穿了,没关系,等衣服干了就可以了。”笑著钻进被窝,贺森自我安慰的能耐还真是无人能比。


  “来,快点,上药了,天都黑了,一会儿陛下就回来了。”刚才给贺森“洗澡”的三位大妈又走了进来,手上不知道拿的是什麽瓶瓶罐罐的,“把这个抹上,省得你一会儿痛昏过去,陛下就不高兴了。”领头的大妈把药瓶放在贺森身前,转身就走了。


  “这是什麽东东?”贺森揪著被子,拿起床上的瓷瓶仔细端详著,小心的拧开瓶盖,一阵芳香沁入贺森的心脾:“哇!好香啊!”贺森不禁凑起小鼻子,仔细的闻著,“不知道是用什麽东西调出来的,要是菜里有这样的味道就好了!”


  贺森除了考证书和打官司以外,最会干的事情就是做饭了,一家八口子的饭菜向来都是由他包办的。什麽?八口子?除了整天忙於工作的申爸爸跟朴爸爸外,再加上贺森的全职保姆败家的申妈妈,还有只会捡破烂,噢,不,是收集古董的朴妈妈,剩下的就是根本什麽也不会干的淳津,还有他养的两条狗狗了。


  想起这些,贺森不免有些伤感,叹了口气:“唉,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饭吃呢?”把玩著手里的小瓶子,贺森把胳膊支撑在膝盖上,拖著下巴坐著。


  “怎麽?还没准备好?”房门打开又关上了,黑暗中,贺森只看到一道消瘦而又健壮的身影矗立在床边。“喂,难道这里不能一人一个房间吗?”贺森抬起头,望著床前的人。“想不到你长的还挺漂亮的。”勾起贺森的下颚,男人坐到了床沿上。


  “喂,你要干什麽?”贺森抬起手打掉了男人勾著他下颚的大手。“行房事。”说的很直接,男人站起身,开始解腰带。“房事?”贺森奇怪的看著解腰带的人。“在房间里干的事,还能有什麽呢?”男人皱了皱眉头,笑了笑。


  “房间里干的事?”贺森嘟著个小嘴,“在房间里要整理案卷的,每天都有好多要整理的,死淳津就总看电视,连他那份都要我来做,电视有什麽好看的!不如多学点多考个证书。”“看电视?考证书?哼!”轻笑了一声,男人根本不知道贺森在说些什麽。


  “喂!你干嘛!”贺森连忙躲开即将扑在他身上的男人,慌乱之中,把小瓷瓶丢到了地上,“呀!”“碎了?”男人扑了个空,倒在了床上,他支起身子斜靠在贺森的身边,挑起一缕贺森的短发,“为什麽把头发剪了?”“剪头发?”贺森转过头看著侧躺在床上的男人,“我三个月一剪头发,全是妈妈打理的,你问她去吧。”有点失落的看著床下摔碎的小瓷瓶,香气依然飘散在房间内。


  3
  “寡人从来都没有剪过头发。”抬起右手,拉出插在发间的发钗,男人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像瀑布一样齐及腰间,散落在床上,“以後不许剪了。”疼惜的执起贺森的头发,男子用食指轻挑著,连一圈都卷不下来,前面长点的头发还勉强可以缠绕在他的食指上。


  “凭什麽听你的,剪不剪是我的自由。”贺森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盖得更严,就算夏天再热,他也没有裸睡过,况且身边还有个男人,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淳津在上学之後也没有再跟贺森一起洗过澡之类什麽的。


  “自由?”男人笑了笑,把玩贺森头发的手搭在了贺森裸露的肩头上,“你叫什麽?”“我?我叫申贺森,职业律师,这是……咦?”习惯性的摸索著西服口袋,想掏出名片递上去,却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穿衣服,“不好意思,我的名片在西服口袋里,总之,你要是有什麽大事小情的,就找我来给你打官司,价钱合理!”贺森再次推销起了自己。


  “律师?”男人再次挑了挑眉毛,眼前这个人说话还真是让人摸不到头脑,“打官司?你是讼师?”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摩著贺森的肩头,能感觉出来,这是一双常年拿剑的手,手掌中布满了厚厚的老茧。


  “恩,应该是差不多的吧。”贺森点点头,总觉得肩头的手有点怪异,“喂,你能把手拿下去吗?”贺森抖了一下肩膀,大手并没有离开他的肩膀。“你说拿下去,是拿到这里吗?”粗糙的大手插到被子里,顺著贺森光裸的後背一路滑了下去,一把扶在了贺森纤细的腰肢上。


  “喂!把你的手拿下去!”贺森想起来挣扎,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的扣在他的细腰上。“这麽瘦?”皱了皱眉头,男人坐直身子,把贺森揽在怀里,“不跟你废话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知道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你还不快点把手拿下去!”最後三个字,贺森一字一顿的使劲说著。“想不到你比我还急?拿下去?好的!”笑了笑,男人扣在贺森腰上的手继续向下滑著,“这样可以吗?”


  “啊!把你的手拿开!”贺森这回真的急了,使劲的在男人的怀里扭动著,“臭男人!你给我把手拿开!”什麽矜持,什麽风度,贺森现在一概抛掉不予理会。


  “臭男人?寡人叫文政赫,叫我政赫就好。”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小倌说过这麽多的话,政赫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有闲情跟怀里的人“谈情说爱”著。


  “我不管你寡不寡人的,既然是丧偶,男人就应该叫作鳏,女人才叫寡,拜托你上没上过学啊!”贺森想挣脱男人的禁锢,却怎麽扭动身体也无法逃脱,泄气的一屁股坐下来,却压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喂,床上有什麽东西这麽硬啊!”贺森白痴的问道。


  “小东西,你是真的白痴呢,还是跟我装傻?以为这是调情?”伸手跨过贺森的肩膀,勾住他的下颚,文政赫的下巴抵在贺森的颈窝上,冲著贺森的耳朵吹著气。


  “呀!”感觉到浑身上下的不舒服,贺森使出全力推开缠在身上的人,揪著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跳下床,“你别过来,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四段,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考六段,你别过来,过来我就踢你!”贺森一手揪著被子,一手半握拳放在下颚的前方用以护住胸口。


  “跆拳道?什麽功夫?”政赫好像一点也不著急,用手撑著下巴,笑眯眯的凝视著贺森。“跆拳道都没听过?那你一定是什麽功夫都不会了!”贺森咬著下嘴唇,消瘦的肩膀有点颤抖,看得出来他是在害怕。


  “算了,寡人没功夫跟你耗下去了。”站起身子,文政赫慢慢的向贺森靠近,那是一股无人能及的自然气势,压抑却又庄严,贺森不禁向後倒退著,却一把被政赫捞在怀里,顺势一个转身,把贺森结实的压在床上。


  “喂!你再靠近,我就告你!”贺森无处可躲,身子被紧紧的拥在政赫的怀里压在身下,政赫的一只手搂过他的肩头,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腰际,垫在床铺之上。“告我?告我什麽?”政赫轻舔著贺森的眼睛,弄得贺森闭上眼睛躲闪著,“你没有机会了!”


  “啊!”伴随著贺森的尖叫声,文政赫抬起贺森的右腿,毫无润滑的就这麽进去了。润滑?他怎麽会知道,他怎麽可能知道?从前都是别人事先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而他只用享受就可以了,怀里这只灵牙利齿的狐狸怎麽可能自己做好准备工作呢?


  “这麽紧?你怎麽什麽也没准备?”政赫皱了皱眉头,紧拥著怀里的人。“痛!”像是在缓解疼痛似的,贺森使劲的大叫著,“不要!出去!好痛!”腾出来的双手紧紧的抓著文政赫的後背,十条鲜红的血印一边五条,醒目的留在政赫宽广的後背上,血顺著贺森的十指,蜿蜒的流淌在政赫的身上。


  “弄痛你了?”轻吻著怀里人脸上流下的泪渍,政赫把他拥得更紧,搂在肩头的手轻抚上他的头,“可是……我等不了了。”再一下律动,贺森疼得张开嘴在政赫的肩膀上使劲的咬了一口,“呜……”咬在肩膀上的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像小猫在呻吟一样脆弱而无助。


  无数次的律动使得贺森痛昏了过去,却又被疼痛从黑暗边缘揪了回来。下身的湿润协助著政赫在他体内更加顺利的进出著,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血,贺森宁愿自己现在可以昏死过去,而不去用想这些事情。


  “宝贝,你太棒了!”政赫也数不清楚自己释放的次数,却依旧贪恋著这具摸起来很硬,但肌肤却又像牛奶般细腻的身躯。全然不顾贺森的疼痛,以及贺森留在自己身上的伤痕,跟这些比起来,政赫只有在天堂般的眷恋感受,完全淹没了他的理智与痛楚。


  “呜……”贺森的牙齿依然没有离开政赫的肩头,鲜血顺著贺森的口中流淌下来,与十指处的鲜血混合在一起,蜿蜒流下,顺著政赫的後背,滴落在床单上,与贺森下体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也已分不清究竟是贺森流出的血,还是政赫流出的血。


  虽然小狐狸真的是灵牙利齿,不仅咬伤了文政赫,还抓伤了他,但是那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愉悦,使得政赫不禁贪恋起这个身子来。


  “我……我会向法院起诉你……我……我会告你强奸我……”经过一夜的折磨,贺森仍旧不死心的从嘴角挤出几个破碎的字句,十指上政赫的血迹早已干涸,血渍浸透在贺森的指甲里。


  “强奸?”政赫再次皱了皱眉头,不禁发现自己皱眉头的次数猛增,“告我?”盯著贺森的唇,带著自己肩膀上流淌的血迹,凝固在唇齿之上,一双虽然不认为是在勾引人,但确实是属於狐狸的媚眼在恶狠狠的瞪著自己,形成一道瑰丽的景象。


  “知不知道你很诱人?”舔著贺森唇齿上的血渍,那是属於政赫自己的,撬开贝齿,勾住贺森的小舌,政赫轻缠了上去,“哼!”闷哼一声,一条血丝顺著政赫优美的唇蜿蜒了下来,“不愧是只灵牙利齿的小狐狸,已经咬了我一晚上了,还没咬够吗?”抬手抹去唇边的血迹,政赫看著身下根本没有力气动换的身体。


  “真美,虽然都是骨头,但很美。”政赫像品味一件艺术品一样凝视著贺森赤裸的消瘦的身体。“BT!”贺森无力的骂道。“什麽?”政赫挑起眉毛,身下人说的话,自己为什麽总是听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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