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出书版)by 奶瓶
  发于:2011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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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兴致勃勃的继续下去。

坐到床沿,孤零零的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脚板;快被瞌睡虫侵袭时,突然,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沈宁紧张的喊道:「谁?」

「宁儿!宁儿!快开门!」声音赫然是沈富海,沈宁忙下床开门。看着仍气喘不休的大伯,沈宁好奇的问道:「怎么啦

?」

沈富海还未踏进房内,便一把将沈宁扯了出来,边走边道:「这事我们边走边谈,」又加快了步伐,续道:「宰相杨公

夥同回纥人行刺皇上未果,东窗事发逃走啦!可居然无人抓到杨公或同夥,皇上怀疑还有同夥在宫中陈仓暗渡,这嫌疑

自是落到杨公的女儿,杨皇后身上啦!」

难怪,宫中的侍卫明显的增多了,沈宁和沈富海不时见到六人一组的巡兵。

沈富海续道:「皇上刚喝个大醉,要杨皇后去侍夜,还大喊要杀他便来吧!今时今日,杨皇后怎都不可和皇上独处;杨

皇后亦当然不肯,还大发脾气哩!朝廷满坑满谷不知有多少杨家人,若造反还得了?我得先去安抚杨皇后,可皇上又闹

酒脾气,不肯别人侍奉;所以,你的责任便是看好皇上,懂么?」

两人穿过了御花园,向右沿着步道走向李陵的寝宫。

沈宁依旧是着宦官穿的藏青色宫装,衬的沈宁本就白的皮肤越加白皙,压低声音,「皇上怎会如此鲁莽,不计后果呢?

」皇上如此一闹,虽可说是酒后乱言,可皇后和他都下不了台。

「这宁儿你就有所不知了;杨公和我是当时拥皇上的主臣呀!」沈富海回以苦笑并的无奈说着。

沈宁一震,将心比心,若自己是皇上,也会如此失去方寸,咋舌道:「皇上真不是人当的!」

摇摇头,富海略显苍老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心疼,「是呀,别看皇上似是坚强,其实他是孤独、不安、猜忌的。就像一

头困兽呀,困在这富丽堂皇的皇宫。哎!」

富海在殿外交代几句,沈宁才小心安静的走了进去。

紫銮殿内乌黑一片,完全不见平日那雍容华贵的气派;偌大的宫殿,只是平添一种冷清空洞感。沈宁暗忖就算请自个进

来住,打死也不愿,只怕住不到十日可要发疯了!大的没半点人气。

沈富雄交代进去后点一盏灯,万勿吵醒皇上,留心皇上便成;殿外自有重兵看守,只要皇上别做傻事可就谢天谢地喽!

无声息的拿出火熠子,沈宁弯身点亮身旁的一盏灯,晕黄的烛光像竞跑似的洒向四周。而这时,目光所及的只要是立着

的东西,无一倖免的全倒了;更有一张胡床一分为二!

沈宁不禁心中掂量掂量自己,要弄断一张实木的胡床得花多少力气?想到这,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心中暗忖大伯或许是老骨头怕被拆了,便叫自己来当沙包。

眼珠子兜兜转转的,沈宁终于看见偌大的床上,有一个黄澄澄、该是皇上的人横在哪;由这个角度看不到脸,沈宁安慰

自己,皇上应是发完酒疯睡着了。

可怎过这么久都不见翻身?沈宁不禁担心起来。

若皇上想不开?

若皇上被自己的呕吐物噎着呢?

又若皇上其实早已被暗杀了?

自己若不看清楚,说不定明早皇上若有个万一,自己可得背这个弑君的黑锅了!

沈宁随手拿起一根没点燃的烛台,缓缓的靠近床上的人,在烛台可勾到的距离,戳戳看皇上是否有反应。

皇上应该不会生气吧?

应该不会。皇上应该已醉到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沈宁如此安慰自己。

可皇上仍是不为所动,沈宁便开始担心了;放下烛台,蹲下身想看看是否仍有鼻息。

突然,毫无警备下,身下的人一个反身,鬼魅般身手快捷的反压住沈宁。

此时李陵的手正分别紧紧扣着他的双手,力气之大,或许明天就可见到二道淤痕;但前提是如果还有明天。

皇权是很大的,在皇上面前,生命就像蝼蚁一般,他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杨皇后今个贵体微恙,今...晚不来了!」不禁怪自己多事,皇上若已醉的神智不清,还不知死活去招惹他?

喝个烂醉的李陵扯动嘴角,似是搞不清眼前人的样子,冷冷笑着:「哈!妳不是杨爱妃是谁?妳不是要来杀朕么?来!

有本是妳便来宰了朕!就算大唐已被宦官外戚弄得衰弱不堪,可朕仍撑着呀!杀了朕,对黎民百姓又有何益?妳说!妳

说!」言罢,粗鲁的扯开沈宁胸前的布釦。

沈宁大吃一惊,脸上掠过一抹艳红,忙岔手阻止。焦急的开口:「住、住手!看清楚,我不是杨皇后呀!」

见李陵略停手,他赶紧拿起火熠子点燃掉在身旁的烛台,大叫道:「我、我不是什杨皇后,我是富海的姪子-沈宁呀!

他焦急的看着眼神仍十分散涣,似乎疲倦不堪的李陵;没由来地,突然有些同情眼前这大唐皇帝。
伸手抚过沈宁的脸颊,表情一缓,好一会李陵才迷濛的笑道:「朕好似不认得妳啊!」顿了顿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续

道:「杨皇后算啥?朕赶明个就废了她,改立妳沈皇后又如何?」成功的解开沈宁衣襟上的布釦,便沿着颈子吻下去。

见苗头不对,沈宁本能的死命挣扎,可仍是无法脱身,一来一往的攻防战开始。偌大的寝宫,顿时只听的见两个急喘的

呼吸声。

「富海大伯您总算来了!快跟陛下解释我确是宦官呀!」小脑袋一转,他故做惊讶的向走道处大喊。

果然,李陵动作停了下来,疑惑的看向走道。

手撮成刀,沈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力砍向李陵脖子处,见他吃疼的抚着颈子,沈宁忙手脚并用的爬下床,向自由的大

门处奔去。

可李陵并不是如此好打发的,他迅速的恢复过来,如影附形的掠至沈宁后方,再一跃身,像堵铁墙般横在出口。

没料到李陵底子这么硬,如此迅速回复并掠过自己,张口惊呼一声未了,旋又被丢回床内,继续方才尚未完成的事。

当吻到颈子的后方时,沈宁觉得似有数万只蚂蚁爬上身似的,打了个冷颤,不自觉的扭动身躯;上方的李陵却不知为何

轻哼一声,动作缓了一下。

见有机可趁,他忙翻身往另依方爬去;可没几息时间,旋又被制止住了。

两次的失败下,他也管不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是什劳子皇上,双手更是搥着棉被出气,垂头丧气的大叫:「我真的是个男

儿,不是个女的呀!怎就是听不懂呢?你眼睛瞎了不成!」自己觉得身后的急喘呼吸声决不是个好兆头。

此刻压着沈宁的人,正凑往前着的耳朵旁,低笑道:「还骗朕?让朕来验明正身如何?」语毕,俯身轻含沈宁的耳朵。

沈宁顿时全身一震,噎下一口口水,心念一转,算了,随他去了!反正两个男的又搞不出什名堂,无功而返皇上自会放

弃。

旋又想起:自己还没净身哩!

不敢想这严重的后果,沈宁忙扯出个藉口,急道:「等等先!我怎知皇上你的诚意呢?不若陛下你先废去了杨皇后,我

再同您圆房?」虽对不起杨皇后,可目下也只得这方法了!只翼望皇上醒后什都不记得了。

岂知李陵却暧昧沙哑笑着,手劲一施,沈宁也甭拉回自己可怜惨遭分尸的裤子了;这是是有苦自己知,裤子被扯下,那

他也逃不了了。这时也只得死命得「巴」在床上,听天由命。

李陵喘息的说道:「转过来!」酒精不容许自己再思考下去,他只知道此时此刻非要发洩不可!

沈宁暗忖打死自己都不会转过来的!同时痛恨自己为何力气这般小......不!是身后人力气怎如斯大?皇上不都是养尊

处优,手无缚鸡之力的吗?

若自己力气比他大,就可马上送他一拳让他直睡到明天早上!当然,这些都是幻想。他只得摇摇头,一副看你能怎么办

的样子。

「不转?可别后悔!」李陵凑进他的耳朵旁,暧昧的说。

沈宁这时已像煮熟的虾子般,从头红到尾了!偏又是无可奈何。

自有经验以来都是妃妾取悦自己的李陵,也顾不得身下人的感受,毫无预警的一个挺身,硬生生进入沈宁。

真的很痛!

眼泪差些飙了出来,沈宁张口反射的「呀!」一声,同时双手紧握着床单,手指关节泛白;粗话也骂出口了,狠狠道:

「停!停!你娘的给我停下来!」可随着身体的律动,这话也变的断断续续,毫无魄力可言。

因沈宁的反抗和酒精的刺激,以及那从未有过的紧窒感而显得异常兴奋的李陵,双手扣着沈宁的腰,仍无停下之意。

不得不大口大口呼吸的沈宁;为了缓和灼热的疼痛,只得弓起身子迎合,并将双腿岔的更开。

谁说两个男的不能干什么?这不就干什么了嘛!

他完全不晓自己的不能回身,反给了李陵进入的机会。

「嗯!」闷哼一声,他快承受不住了!咬着牙往前爬;但马上被拖了回来。

李陵这时将沈宁抱起来,就这样将后者放在自己上方,撑着他的腰一上一下的律动起来。

他的脑子就像被腌在酒里般无法思考,只要能有个供发洩的入口,丝毫没注意到为何身上人的胸部是平的。

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长,就在沈宁快昏倒前,李陵用力的、深深的一顶,留下了一股热流。两人同时倒了下去。

沈宁已痛的泪水滑落,他感到他仍留在自己体内,十分疼痛,下半身此刻亦湿黏不已;这是十分不舒服的,沈宁试着挪

动身体,想移开他。

谁知李陵轻哼一声,伸手抱住沈宁,又推了进去。

沈宁已不知要如何收拾善后了!此刻只能任李陵搂着疲惫的沈沈睡去。

第三章软禁

睁开眼睛,眨了几下,又摇摇头再眨几下;可映入沈宁眼簾的仍不是自己那简朴的下人房,而是华丽的寝宫。

不知昏睡多久了?但看外头仍漆黑的天色,该不出四刻钟吧?心忖老天保佑,若再这样睡下去,包保天亮时自己和另一

个老脑袋便不保哩!

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找到分尸的裤子,左右各一管,正要「落跑」时,忽又想起什么,转头一望,一幅裸男图呈现眼

前!

沈宁心中叫苦,天!自己是受害者,居然得想法子善后?

战战兢兢的靠近李陵,他必须很小心的不至惊动这床上熟睡的人;若他酒尚未退,自己可不想再自讨苦吃一次!早知先

前不管他是死是活都别理他,安安分份过完这一夜就偷笑了!

拿起掉在脚边黄澄澄的龙裤,极小心的套进脚踝-小腿-大腿,可困难的地方来了:要如何套至腰间呢?

不得以下,同是男儿身的沈宁只得心一横,伸手抚向李陵的下跨;果然,生理反应下,李陵闷哼一声,身体微微拱了起

来,沈宁见机不可失,赶紧将裤子套进李陵腰间。

大功告成!

可突然想到自己还不能走,得等到大伯来了才行,不由得头又痛了起来。只希望能在皇上醒前离开,不然任自己脸皮再

厚,亦无法不露出马脚。

而十分侥倖的是,皇上像吃了迷魂药一般,昏睡至早朝亦不醒,罢朝一日。

富海来接手时,看见沈宁走路的姿势,随口问了一句:「咦?年纪轻轻便长疮啦?」

吓得沈宁再痛也只得忍痛,勇敢的走下长达七十多步的石阶。同时心中盘算着,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日后服侍皇上时,

再来想法子整他!

**

伸手一抓,空的。

睡意全消的爬起来,昨晚只是一场梦?

李陵看见站在一旁的富海,无厘头的问道:「昨晚,是你值的夜?」

富海不敢说出昨晚杨皇后给他的难堪,只得苦笑道:「老奴一整晚都陪着您哪!可见皇后并未与杨公和出一气,陛下您

可伤了皇后的心哩!今个午膳依老奴看,摆膳到玉华宫和皇后吃个饭,和好如--」初字还未讲出口,李陵便摆摆手示意

要富海住口。

双手捧着头,李陵依稀记得昨夜有人与他温存;好似快想起时,宿醉引来的头疼迫的刚聚起的影像又散掉。

或许只是自己春梦一场?但自己好似从未如此安心睡过呢!

正要起身更衣,蓦然,他看见了自个裤上的结,心头一震!由于织工繁琐,重量可达一斤之多的裤子,从来自己都是打

繁复却坚固的横结呀!

可怎变直结了?

**

沈宁是恨不得伤日那三天能补到今天用。心忖净身的痛也不过如此吧!

为避免摩擦的疼痛,只得蹲着马步扫地,样子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听到脚步声才急忙站好。

可不知今天是什日子,走了一堆宫女,又来了一堆什么贵族、士大夫的。

这些人哪那么无聊,天天逛花园呀?他是骂在心头口难开,自己的身份低下,总不能出口赶人吧?

殊不知造成这些人这么闲的是自己;皇上罢朝一日,无事可做,便到处乱晃了;当然,和硕公主的大力鼓吹也是有一定

的影响。

「路人」实在来得太多了,气的他只得端正仪容站好,边扫边暗骂。

郑公公这时不知从哪跑出来,忙道:「唉唷!你这是在干嘛?你有别的事做呀,谁胆敢叫你来扫地的?」

一楞一楞的被郑公公牵着走,沈宁顺着话解释:「一早便有人在大廊喊大家起床,我也跟着起床,便有人叫我来扫地了

。」

郑公公眉头都打结了,「以后如不是皇上或沈公公叫你做事,你一概什么都不用做,懂么?」

自己还想说人怎么不见了,还道是沈富海带走哩!谁知在路上就听到一群宫娥吱吱喳喳的,说什么有个漂亮的太监在扫

地,越想越不对,一过来看更是差些晕倒;若让沈富海知道,还得了?

一听到『皇上』这两个字,沈宁紧张的问着:「皇上?是否现在就得去见皇上?」

看他紧张的样子,郑公公还以为是小生怯场,「放心,就算你在皇上面前出什么岔子,皇上应该也会原谅你的。」言下

之意,即是沈富海的面子有多大。

沈宁心中却暗忖:未然,那得要看什么事!

见他不语,郑公公又安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宫内的事,你要学的可多哩!我瞧,还得再一月半月才行。」

沈宁这才露出笑容,只能安慰自己到时兵来将档,水来土掩;大不了......毁自己容呗!

**

李陵烦躁的来回踱步。

他恨不得拉人打自己一拳;一个月过去了,怎还是念念不忘?宫中婢女加加减减也有数千之多,更何况沈富海都坚决说

那日的确是他值夜,还有何好想的?

李陵倏地一震,暗忖自己是着了魔不成?现今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自己去做,而自己却在这胡思乱想?随手拿起不离身

的剑,也不唤沈富海过来,便自顾自比划起来;这还不够,丢下剑又唤侍卫和自己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直到富海赶过来,才擦擦汗,若无其事的摸摸鼻子去沐浴。

任富海想破头,也搞不懂今天这主子到底在发什么疯。

**

沈宁差些想拔腿就跑,可无奈对方已看见自己,只得一揖到地,喊道:「拜见和硕公主!」这些天来,和硕总想尽办法

子整自己;现在郑公公又不在身边,待会还不知道能用什理由脱困呢!

只见和硕贼笑贼笑的走了过来,身后的每个宫娥手上不知抱了什东西,也是一副居心不良的样子。
他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掉入蜘蛛网的蝴蝶般,只能任人宰割。

果然,和硕娇笑道:「我就不信逮不到你落单的一天!嘻!告诉你吧,郑公公是我使人支开他的!」向后使个眼色,那

些宫娥便将沈宁团团围住。

「你知道么?从小我便听过汉哀帝与董贤断袖之癖的故事;可我始终不懂一个男人能美到哪去,和硕今个要请教沈公公

您呢!」和硕一说完,宫娥便扑上沈宁,不管他的抗议,有人梳头、有人上粉、更有人努力的扯开沈宁的外衣,帮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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