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请宠着我(穿越)下——栎阳锦
栎阳锦  发于:2011年08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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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况且各属国也不是没出人,相反,有几个相对忠心的还上赶着往这边送人,从百分之八十到一半不等,大家可以说是全

都尽力了.

按按额角,有些无力,的确难为他们了,以这样的劣势还坚持了这许久,若不是这些人都得过的后世经验的指点,怕是早被

人家吞了去.

“查没查秦国那边的战力都从哪里来”

“唉”陈将军一叹,把目光投向李漠.

李漠抬头看着我,斩钉截铁的扔出三个字“查不到”

这是什么答案?但凡兵力流动都会留下可寻之迹.是人家掩的太好了,还是我们派去的探子太孬了?当然后面一点可以排除

,就以李漠往常的做事风格,他带出来的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拍拍他的肩,我宽慰道“查不到就算了,现在这种情况应该

把注意力放到有用的地方去,像这种事,查不到猜也是猜的到的,就不必太过强求了.况且就算查到是怡国暗中相帮,我们

又能怎样?难道还要一挑二不成”

李漠没说话,任我的手搭在他肩头,不过眼中的戾气似乎少了些.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的很忙很忙.忙得连送小兔子的时间都没有.白天要去各营慰问,演讲,给他们打气;晚上还要与陈将军

他们讨论战策与新兵器的研制;就算是睡下了,还得时刻提防着无处不在的暗杀与强掳.虽然疲惫,但却似乎找到了点以前

在工棚里的那种存在感,很充实.

半个月后晓晓的圣旨送到,彼时我在城楼上为正在打守城战的各位将士们现身助气.说起来也奇怪,一样的打法,可大家看

得见我与看不见我所得的结果完全是两个概念.所以,虽然确定短时间内战事不会有太大变化,但为了尽量减少战力损耗,

我还是会在正式起战时坐观城楼.

与往常一样,楼下是自家兄弟与秦国大军全力拼杀,而楼上的我却素手起琴,一曲改由古筝弹奏的十面埋伏激昂送出.目不

转睛的盯着战场上所有变动,一丝一缕都不敢稍有放纵。身旁是四灵,散坐开来,一边静心品琴,一边也如我般观察形

式。

一道白光直直冲穿过整个战场,力道之大,引得周边空气都为之扭曲,迸发着呜呜的破空声,目标正是执琴的我。

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我不动,四灵不动,都当它不存在般任其招摇。“卡嚓”,在距琴三步的地方陡然顿住,后力太

大,箭尖立时折弯,然后同箭身碎做一团。纷纷扬,落下,与之前那些一样,只是这支下场更惨烈罢了。

阮妙仙上前一步,垂目查看后,掩口一笑,回到座位上,低低的笑与邻旁的肖达玉“又换人了呢,还不错。力气、准头

都提高不少,只是。。。。。。”她不说,众人也是明白,附和着一乐,仍旧把目光投向战场。

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我的灵力并没有因为那场重病而丢失分毫。但,亦不可能再长进分毫,试过了,无论怎么争取,

也得不到相应的结果。只得作罢,所谓知足者常乐,有一点,总好过一点也没有。大抵水平维持在生病前的状态,就是

那种大事做不了,小事不尽力也别想做好的状态。

或许是自己装的太好了,从来没人问过我挡箭累不累,碰上像刚才那样强的利器气血翻不翻。没人问,我自然也乐得继

续隐瞒下去。反正现在的我,晚上做不做功,第二天那些损耗的灵力都会自不而然的回来,不多不少,刚够我折腾一天

时间。

不会跟他们说,晚上的我有多虚弱,那只会多些人担心而已,起不了多大的实质性作用。况且,托那些刺客的福,我的

寝帐被保护的很好,根本不会有人冒着军法处置的危险闯入后看到我的不堪。偶尔还能在他们打的极为热闹的时候,小

小呻吟几声,以缓解五脏之苦。

想着想着,嘴角自然挂上了弧度。瞧,这就是我要的自由,虽然疼痛,虽然劳累,虽然被爱舍弃,但乐在其中。至少活

着的这一刻,我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我的意志就是他们的信念,他们的梦想就是我的理想,为共同的目标而一力奋

斗,伙伴,伙伴,这才是伙伴,我要伙伴。

“锦儿,锦儿”

“嗯?”忽然被人大力推醒,手下的琴音嘎然而止“阮姐姐,什么事?”

“仄仄”阮妙仙嘴里砸吧着,用手抬起我的脸看个不停“还正想问你什么事呢?笑成那样,快说,想到了谁?居然那么

大声叫你,都听不见。”

轻轻拍开她的手,我问“什么事叫我?”看看底下,似乎战事正浓,这个时候可不是该打扰我的时候啊。

边上立马有人弓身上前,叩了三个响头后回道“奴才是皇上的近侍,奉旨前来给锦王送官服、官印和官文来了”说着捧

起一堆事物,最上面的是张白色信笺摆在那格外显眼。

见我只是打量,那人又道“这儿还有封皇上的亲笔信,再三嘱咐奴才要亲手交到锦王您的手上,说见信如见人,您看了

他的信,就会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做了”

见信如见人么?我拈起信笺,起身走到城墙近侧,对着阳光高高举起。那笔迹是我熟识的,看了多少年,想忘也忘不掉

的。如人般既锋利又内敛,曾几何时,我像是看范本般看他批阅过的奏折,书写过的文案。那时以为幸福就在身边,可

结果呢?在我决定要彼此冷静片刻的时候,他却决绝的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与位置。

那么好吧,如果可以就让我们永不再见吧“你叫什么名字?”

“回锦王的话,奴才小灵子”

小灵子?转过身细细看他,可不是,正是伺候晓晓起居的近侍太监。虽不常见,但在众从侍从中,他也算是我最记得住

的一个了,不由嗤笑“怎么,宫里没人了?居然连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也派出来送信了?”不待他开口我又接道“罢了,

把这些个东西带回去吧,本王不需要。”

“可是皇上他。。。。。。”

“噢,还有这信,也一并带回去吧”

“锦王,您不能。。。。。。”

我已十分不耐,上前一把拎起他的领子,恶狠狠的吓道“告诉你们皇上,这仗我是帮周国打的,不是帮他打的,再惹我

心烦小心我撒手不管。若真有心,就将依依给我送过来,若没那份心,就在一旁细细看着,慢慢学着,别再搞这些有的

没的。听清楚没有”

“听。。。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还不滚?”

“是,是,奴这就滚,这就滚”说完还真就抱着东西,伏地滚了开去,就连那上来的阶梯也是一路连趴带滚下去的。

不由摸摸脸颊,真有这么恶?回头一看四灵,也是满眼的不可置信,更别提那些近旁立岗的兵士,早都呆了。

有些讪讪,本也没想发这么大脾气的,难道是那场病把脑子给睡混了?吱呜了几声,实在找不到可说的话,便扭身扔下

一句“乏了”逃也似的,离开这尴尬之地。

第八十六章 反攻战前大部署

又过了些时日,估摸着也就是来边关后一个月左右的样子,我郑重的召开了第一届全军大会。

说是全军大会,实际上那些真正拼杀在最底层士兵并没有资格到场。不过就算是这样,人也很多了,满满当当的挤在演

练场,等着我训话。

未开讲前,先是满满敬了一杯酒,要在场的每位小队长将这份谢意准确的传达到那些好汉子的心里。周国的江山全凭他

们一力打下,并且维护到今天,其中的艰辛,经过这些日子的亲身体验,我不能不说是为之深深震撼。旁的没有,只有

这份同进退的心意送上。从今天起,国在我在,国亡我亡,不允许有退缩,也不允许有异心。真正的反攻,从今天开始

打响,定要让那来犯者,国破家亡!悔之晚矣!

“国在我在,国亡我亡”

看着吼红了脸的将士们,我满意的点点头,开始对接下来的反攻战进行部署。

我的本意是这样的,三国的军力,或明或暗基本上都已经被调到了这片大陆的中央地带。相对而言,各国的内部防守也

就松懈不少。既然,硬碰硬的由正门攻入不行,那么何不来个釜底抽薪?从海上出手。绕过三国共制的核心地带,经由

海上线路,直捣敌人老窝。到那时,腹背受敌。若他们顾头,则家破而成为流兵,后方供给一断,纵使他们有海量的人

手,也只会死的更快。若他们顾尾,则前方大空,到那时我们只需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他们将

兵力一分为二,想来个头尾兼顾。哼哼,到那时。。。。。。

“到那时我们就给他来个薄刃切葱——两头空”

底下也不知是谁吼了这么一嗓子,众人得意的哄笑一番,仿佛已经看到秦军当时落败逃窜的情形。我但笑不语,他们如

今吃这窝囊气吃的够多了,经过我这么一点拔,才又重拾信心,乐一乐也是应该。

可显然李仁不这么想,拍着大案喊道“这儿开会呢,都给我严肃点”转头对我问出了他的担忧“锦王,您这提议好是好

,可怡国那边怎么办?难不成一手挑了?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合起来反咬一口,怕是到时,计划尚未完成,我们就已经

被他们给包了”

李仁的担忧不无道理,话音一落那边就有人点头称是。

我亦点头,话是不错,端的要看到我们怎么做了。肯定不会摆明立场,真刀真枪的拉开阵式。但也不能任何姿态不做,

由着他们在这儿捣乱,最后坐享渔翁之利。

依我的想法,是只需三个造船厂即可解决的。

“船。。。船厂?”

没错,是船厂。三个船厂分别指向他们的汉阳、斯乐、大禹。手指轻点着图上江山,心中沟壑已然成形。那是怡国沿海

的三个附属国,不论是从地理上还是经济上,都对怡国的平稳起着绝于至关重要的作用。讲地理,这三国海岸线绵长,

其后又是一马平川,一旦破开,刚直直对上的就是怡国。讲经济,这三国又以物产的丰富而著称,汉阳的珍珠,斯乐的

金,就连大禹,那也是鱼类资源的大产国之一。无论从哪方面看,怡国都不会置它们于不顾的,更何况,还干系到自身

利益。

“那我们要怎么做呢?”

开口的又是李仁,完全不觉得自己逾越了低头沉思着的陈将军。见他一脸期待与迫切,我故意放慢语速“造船”

李仁不可置信的大叫起来“造船?费这大的力就是为了造船?”

我知道他在不满什么,这几个造船点若设在这几处,则大大的拉长了运送路程,几乎是要环绕周国这半边的陆地的。真

要只是造船,完全没有必要划在这里,省时省力的地方大有所在,但,我要的不只是造船的厂子。

我要的是种威胁,对怡国极为危险也极为隐晦的威胁。他们不是说不参与周与秦的战事么?好,我就当你什么也没做过

,依旧与你修好,依旧与你不敌对。但我不做,不代表你不想。只要到时将那些成船一字排开来晒太阳,谅你有天大的

胆子,也不得不把偷偷送出去的人再偷偷召回来。

不过这话在这会子我是不会说出来的,必竟人多嘴杂,谁也不能保证这些人其中有没有秦或怡的卧底,就算没有,那也

不能保证这些人因为高兴醉了酒之后会不会说胡话。

“好,好,好”先前一直沉思的陈将军终于醒过味来,拍着案子直叫好“指日可待,指日可待啊”

他是明白过来了,恐怕之前的沉思也是钻了牛角尖,想不通若要一并攻怡,我的兵力从哪里来。

哪里需要什么兵力,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我说有就有,我说没有就没有。也许你认为没有的时候,我偏就调来了呢?

或者你认为我有的时候,我偏就划去别处了呢?兵者,诡道也。

好,话说一半,点到为止,该给你们的信心已经足够,接下来就要看我的了。

大手一挥,将长案上的物件统统扫落在地,立于其上,无顾众人惊诧的眼神,我朗声言道“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又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君。所幸本王与皇上有着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要让我周国这片土地继续强盛下去。但即便是这

样,本王亦不想在重大决定上有所偏差,也不想你们在关键时刻不知该听本王的还是该听皇上的。因些,本王要你们起

誓,在这场战事中,所有调度一切听从本王指令,不背叛,不偏离,直至我大周完胜而归”

台下一片哗然,大家似乎都被我这大逆不道的言论给吓着了,议论纷纷不知该如何是好,见此,我一撩下摆单膝跪于案

上,左于抚心,右手指天,郑重起誓“黄天在上,本人栎阳锦以各方神将的名义起誓,有生之年,不负我大周江山,不

负我大周百姓。国人富庶谓之我幸、国人受难谓之我罪,它日战毕,即我功成身退之日,绝不贪妄,绝不异想,若有违

此誓,天-打-雷-劈”

“愿追随锦王,还我大周一片清明江山,不背叛,不偏离,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这算什么?功高盖主?心中是对自己冷冷的叽笑,两世为人,怎么你的报复心还是如此之重。他做不到了,你要一手带

起;他想要得到的,你不屑一顾。即使他日真成就了心中所想,失去的也不可能挽回,谅你也不愿意去挽回,那么今日

的姿态又是做给谁看?自己么?可笑,可笑,真真可笑。

“众将士听令”

“在”

“着陈守义为陆军总统领,负责镇南关全军调度、战事安排,仅可听令于我。现有人员重新整编,不论属国,只论实力

。挑出身手轻捷之人五万,原地待命;再挑臂力出众之人一万,原地待命;身材娇小五千,身材坨实五千,亦原地待命

“得令”

“着李仁、李义二人为海军总统领,职位相当,互帮互补。负责海军进退,仅可听令于我。速回国都交接兵权,得来人

员不论新老一律重新操练,一年之内我要一支可以将海战打成陆战的强兵”

“得令”

“着李然为造船总监军,亦只可听令于我,一个月筹备所需物资,三个月建厂,半年后我要第一只战船送到海军手中”

“得令”

“着李漠为总斥候,负责刺探三国情报,战事动向,皇室决择,以及民间重大事件,三个月后我要第一批信息送到我手

中”

“得令”

“陈仪”

“在”

我静了片刻,看着这个昔日在文子清手中受尽磨难的陈将军的亲子,感慨万千,变了好多,不再是那个见人就躲的小孩

子了。又想,如果当日晓晓碰到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带给他不一样的生活会怎么样?会不会也如陈仪这般,改头

换面,再世为人。有些黯然,我并不是那个唯一,只是他恰好遇到的是我罢了,本也如此,本也不该带太多奢望。

指尖被人轻轻触碰,才惊觉自己盯着陈仪过久,他倒没什么,显得落落大方,执手以待。而我,却有种小心思被人窥到

的尴尬,理了理思路,我说“把刚才我所有讲过的话拟成文案,报于皇上,再请皇上出具各相关恩旨,以便行事”

“那刚才那个誓。。。”

“一并报上去吧,让皇上不必为我特特下旨,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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