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不见花落迟——衣夜
衣夜  发于:2011年08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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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职业的我也没放在眼里过,更何况你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
"哈哈,我说翠微,你就认输吧,输给少爷我,不丢人。"我倒是挺享受小丫头那张小脸皱在一起苦思冥想的样子,很是

让人胃口大开。呵呵,不要误会,我对小丫头没什么非分之想,就是觉得真的很可口,像嫩生生的白菜,水当当

的......呵呵,流口水了。
谁知,我们正玩得热火朝天之时,一个不速之客来了。这个,自然不作第二人想,除了我们的言大宫主,还能有谁。这

个 ,我非常丢脸地在见到他的时候立即闹了个大红脸,还是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简直跟个花痴一样,丢死人了!不过

,说老实话,看见那张脸,是个人就会发呆,看吧,连审美观不怎么样的小翠微也在那儿愣了半天呢,虽然没我愣得久

就是了。
呵呵,当我们都回过神的时候,我的下巴已经落入狼手了。
"你叫什么名字?"宛如三月春风,犹似山涧清泉的美妙乐音让人迷醉,但是它所表达的意思却让人心寒非常。
呵呵,昨夜的种种应犹在目,可是,原来,他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心里想过有这种可能,却不知道,真正听到却是这般

心痛,这般残忍。
"断羽。"我的声音似乎被卡住一样,总带着些悲哀和无奈。我真的是很看不起这样的自己,无能却又满是奢望。
"断羽......断羽......"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但他决不会知道,我听他唤着我的名字,心里竟是出奇的满足和喜悦。
他终究没能想起什么,我也终究没能在他的心上留下点什么,其实,这是很公平的,他对醉墨鸢一往情深,我对他是暗

恋,这一切始终是不相干,也无法相干的。只是,当时的我无法明白,直到我离开他时,我才明白,我根本没有资格去

和他心中的鸢相提并论。
"很好,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本宫,寸步不离。"他的话无疑是颗重磅炸弹,把我的心也搅得不得安宁。我无法理解他的

做法,就像我亦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喜欢他一样。只是,我又不免担心,我和他以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算了,不

去想了,还是先管好眼下吧。这下,我在流火宫肯定是更有名气了。唉!
言宿抬了抬手,于是,我可爱的翠微妹妹就离我而去了。别呀,你别走啊,怎么能把门关上呢,我们这下岂不是孤男寡

男共处一室,呵呵,会出事的耶。
言宿那厮径直走到床前,站定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转头看看我,便又停下手中的动作:"过来,替本宫宽衣。"我

的天,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帮他宽衣?这是哪出啊?
我现在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我乖乖地走过去帮他脱衣服。可惜的是,我对这个世界的衣服也是束手无策

,比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宫主好不了多少。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他的外衣给扒下来了,虽然,衣服上被我扯出

了一个"小"口子。
正当我庆幸着总算成功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让我的心情又经历了一次过山车。
"还有里衣呢。"言大宫主,你老人家又没断手断脚,干什么连脱衣服这种事情还要我代劳。你不上存心让人看得到吃不

到吗?(夜:你不是吃过了吗?羽:什么嘛,那是他吃我,又不是我吃他。夜:哦?原来你想反攻啊,不过,好象没什

么希望的说。羽:哼,你给我等着......)

不可忽略的生活2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我现在这处境,哪敢跟他一个大宫主呛声,除非我活得不耐烦了。而我还是很爱惜生

命的,所以我选择妥协。我小心翼翼地解开他里衣的扣带,然后,毫无悬念的,他那身白色的里衣,悄然滑落。 洁白

的胸膛,完美的身材,完全的无懈可击,也......完了,我感到鼻根那里热热的。丢脸!
"看够了吗?"美妙的乐音在头顶响起,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完了,我彻底完了,我居然对着一个男人的身体流口

水,让我死了算了!
"呵呵。"算了,装傻最大,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他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自己穿上了床上的衣物。他不是要宽衣的吗?怎么又穿上了?而且,他好象不太

高兴的样子。切,不就看你几眼吗?至于吗?又没少块肉,大爷我还不稀罕呢。想着,我便想往外走。谁知,我这个笨

蛋,难道是小脑发育不全还是怎么着,居然被地上的那些衣物给绊了一下。歇,我这下又是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果不其然,摔了个四仰八叉。而且,还是很不幸地撞在了言宿的腿上。我挣扎着站起来,把那堆衣物给扔到一边,再转

身看言宿。哼,别让我看到你在笑,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谁知,我一转身,就被那家伙给扑倒在床上,毫无预兆

的,两片柔软的唇瓣压下,夺去了我的呼吸。这是一个异常霸道的吻,与那晚的感觉全然不一样。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

的怒气,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真郁闷。
天,强上都不带这么野蛮的,他个败家的居然把我的衣服给撕了。尖锐的声响让我倍觉难受,或许,他只对自己爱的人

才是温柔的。
"主上,尺素护法有急事求见。"门外响起了翠微的声音,似乎带着很浓的焦急意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让她进来。"言宿的语调波澜不惊,身体也依然故我地压在我身上,但却停下了刚才的动作。我几乎能感觉到他强有力

的心跳,甚至感觉到他刚才触碰过的地方都在微微发热。
门被轻轻打开了,走进来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哦,对了,我见过她,在自在林外。
那位尺素姑娘看见我们的姿势,并没什么特殊的表情。看来,流火宫的人都已经习惯他们宫主这么"荒淫"了。但当她的

视线触及我的脸的那一瞬间,我明显地感觉到她浑身震颤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而已,她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这个世界

的人似乎都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呢。
"参见主上。"她微微行礼。c
言宿头也不抬,只是用手示意她不用多礼,"什么事?"
"岂禀主上,我们刚刚接到消息,沉叶天府突然无故挑衅,现天蟾堂已全军覆没,绯音堂和落月堂尚能支撑,翠微堂和

然菀堂已危在旦夕。请主上移驾到摘星楼商议此事。四大护法及十二位堂主皆已到齐。"尺素小姐是面无表情地陈述这

件事的,但连我这样一个外行都能听出事态严重。让我诧异的是,言宿依然不为所动,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随后就到。"言宿的语调依旧波澜不惊,让人无法听出他的情绪。我都有些替他着急了,他却

还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儿,实在让人恨得牙痒痒。
待那位白衣美人出去之后,言宿终于从我身上爬起来了。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也不看我一眼便出去了。
翠微进来时,我依然挂着那件残破不堪的衣服坐在床上。我在想着,这件事与我是否有关,我记得当初要抓我的那个老

头就是什么沉叶天府的。再者,我在想着如晦。其实,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他算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朋友,他现在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公子?公子?"我终于回过神来。于是,翠微帮我换了件衣服,然后,我就又开始发呆。我想起言宿刚刚对我说的话,

他说要我寸步不离,但是,他可能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像这种重要会议我就不能跟。想了半天还是毫无头绪,于是便开始

询问翠微。
她给我讲起了现在的江湖局势,现在的天下局势,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小丫头也颇有成就的样子。偶尔我问一两个问题

,她还特鄙视我。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经过翠微的讲解,我算是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说白了,这个世界和中国古代没多大差别,就是江湖复杂了

点儿。现在这个朝代叫做大夏朝,国姓为景,当今天子现年二十五岁,刚刚即位,名叫景栩然,为人塌实,励精图治,

还没做出什么成绩,现在年号天辕,所以,大多数人都称他为天辕帝。因为主要说的是江湖,翠微便没有给我多解释朝

廷的事。
当今江湖,共有三股大势力,有点三足鼎立的意思。最大的一股势力便是流火宫,但是,因为江湖上的人对流火宫的行

事作风并不赞同,所以很多人把它当作是邪教。(羽:我晕,找借口,邪教都说自己是好人,只是世人不理解。)流火

宫由历代宫主领导,下面还有四大护法,再下面是十二堂主。另外,只有流火宫内部的人才知道,与四大护法并排的还

有一个影卫队长,只不过只向宫主负责,没过少人见过罢了。而四大护法,我都见过了:水色、尺素、莫如晦、醉菱纤

。原来,菱纤公子是姓醉的,不知道他和醉墨鸢是什么关系,而且,他们长得也挺像呢。
另外两股势力便是沉叶天府和血月教。沉叶天府有总长领导,血月教由教主管辖。而沉叶天府又有两的长老,一为牵熵

老人,另一个叫做裂苍,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沉叶天府下面的机制有些复杂,翠微嫌麻烦没有讲。让我有点激动

的是,据说,沉叶天府的总长是个美女,叫做寒衣。啧啧,"寒衣脱尽芳心苦",一听就是个大美人。而血月教是近几年

才崛起的,内部消息都不会透露给外人知道,所以很是神秘。恩,据说,这个血月教是三年前才建立的,这不免让我产

生点联想......

不可忽略的生活3

听过翠微的解释,我在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个问题:如晦说过,醉墨鸢是他的师弟,那么当年的醉墨鸢在流火宫又是怎样

一个位置呢?因为天色太晚了,我就没有再细问,反正我有得是时间。
一晚上言宿都没有来,我的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然后又忍不住自我鄙视一下。值得高兴的是,我一夜好眠,进入流火

宫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睡得这么香。
"公子,醒醒,快醒醒。"焦急的女声带着些甜软,很成功地把我从周公那里给勾引回来了。
"翠微啊,什么时辰了?"好象天还没有大亮啊,喊我这么早干吗!
"公子,你该起床了,宫主派人来接你了。"我的瞌睡全被这句话给吓回去了。接我?接我去哪里?他又搞什么啊?完蛋

,不会那个该死的沉叶天府的目的真的是抓我吧,我不记得我得罪过他们啊,我到现在好象只得罪过一个人吧,就是那

个在曼溪园里对我毛手毛脚的混蛋。那个言宿不会真的把我交出去吧,他没那么逊吧。
"公子?公子?你在发什么呆啊?快梳洗一下去摘星楼吧。"不是吧,真的要去啊?我有点怕,我不要去啦。
不管怎么不愿意,我还是被拎上了轿子,送到了摘星楼。当我下了轿子,我才知道"摘星楼"这个名字取得是多么的贴切

。一栋高耸入云的楼宇,毋需华丽缀饰,仅是那种高度与气势就让人感受到了无形的压迫感。典型的古代建筑,但却有

着现代建筑技术也望尘莫及的精巧与恢弘。主啊,我来到的这个世界怎么这么神奇啊!这个,我不会要爬这么高的楼吧


"这位小哥,那个议事厅是在几楼啊?"我抓过一个侍卫问道。
"岂禀公子,议事厅在顶楼。"砰,我差点就跌坐在地,不是吧,我不会轻功的,我不会真的要一脚一脚地爬上去吧。我

不要啊!
我异常缓慢地走进摘星楼的大门,在看见匾额上那三个龙飞凤舞的字时,我有点感叹,这个狂草恐怕连草圣--张旭都得

自卑,因为它实在是太草了。以我多年学习书法的经验来看,这个绝对是高手写的,因为,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叫摘星

楼,我绝对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字。高手啊!
呵呵,走过屏风我才知道原来这里别有洞天。其实倒也不是有什么太让人惊讶的东西,只不过,那里有......"电梯"。

当然,确实没那么先进啦,但是,在这个年代出现一个这么类似又不需人力的东西,是很让人惊讶的。我怀着异常兴奋

的心情走进那个所谓的"电梯",早把刚才的担心啊什么的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位小哥,为什么这个东西不用人力就可以上升啊?"我毕竟是好奇宝宝,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
"哦,公子,这个攀云梯是利用火云山的火云石作为能量基础的,所以才能自动上升。"这个火云石是个什么东东啊?我

没有办法再问了,因为我们已经到了。
走出那个"电梯",我看到了一扇门,没什么特别,只是门上挂了个牌子,上书"议事"二字。呵呵,我居然忘了我的处境

了,完了,言宿叫我来议事厅到底是想干什么啊?算了,我又不能违背他的命令,反正是要进去的,所以我就非常坚强

勇敢地推开了议事厅的大门。在我收回手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我好象......似乎......貌似......忘了敲

门......呵呵......
当我看到整个议事厅的人以各自不同的眼神审视我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天啊,我怎么会做

出这么丢脸的事呢?坐在主位上的言宿也是一脸的"你是白痴"的表情。
"呵呵,大家好,这个,不知宫主召小的前来有何要事?"切,反正已经被鄙视了,干脆就更狗腿一点好了,老子就这样

了,你们看不惯也没办法。哼!
"哦,断羽,过来,我有事要问你。"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啊,我认命地向那张超长型的会议桌走去。当我走近的时候,我

明显地听到一阵抽气声,然后便是一阵切切私语。当然,内容毫无悬念,都是围绕我的脸和醉墨鸢这个人展开的。所幸

的是,他们还算顾忌言宿,并没有大声议论。
当我走到言宿面前时,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周围的座次,他的右手边是菱纤和水色,他的左手边空着一个位子,然后是

尺素。我猜想那个空位应该是如晦的吧,呵呵,要不要告诉他们如晦被掳的事呢,我还是有点犹豫。往下的座位上,我

基本上都不认识,只有两人除外,一个就是袁矜,另一个是怜月小丫头,没想到,他在流火宫的地位还挺高的嘛。不过

一个小丫头能顶什么用啊!

不可忽略的生活4

袁矜,他好象就是那个全军覆没的天蟾堂的堂主,怎么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在这儿坐着?或者,这件事没那么严重吧。反

正,下面那一个个我都不认识,索性就一个也不看。
"断羽,过来。"言宿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竟然略微吓了一跳。我缓过神来,却迟迟不敢上前。这个,在不能保证生命安

全之前,我可不敢轻易靠近不明危险物。
"过来。"威武不能屈,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那不是太没面子了。但是,当我看到言宿的眼神之后,我开始信奉"大

丈夫能屈能伸"这句话,于是我只能乖乖地向他走去。我清醒地感觉到,以言宿为圆心的三米范围内气压明显变低。
"呵呵,请问宫主传召小人前来有何贵干?"我继续秉承狗腿原则,发扬狗腿精神。
哈哈,皱眉了吧,谁让你找我过来的,真是无聊。
"呵呵......"居然有人敢笑,谁这么不要命啊?转头一看,是一花枝招展的"孔雀",天,就那妖艳的感觉,要不是看到

他的喉结在上下抖动,我还真分不出来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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