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不见花落迟——衣夜
衣夜  发于:2011年08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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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心仿佛跳漏了一拍。这下好了,该躲的终究是躲不掉了。只是,连那个天舞盛会都省了。而且

,他连我的名字也没有问......
他走时,只是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便自无话。
理所当然,我从那晚起,住进了言宿的寝宫--修颜殿。烦琐的礼数让我头大,而且,那晚,我也没有再见到言宿。很奇

怪,他不知去了哪里,竟一夜没有回寝宫。那一夜,我心无眠。我思考着,我回忆着。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遇到了很

多人,而这些人都是这样鲜活,而且,能够影响我。甚至可以说,这个世界的一切,比原先的那个世界更能影响我。
穿着流火宫特制的衣服,我知道,我的人生进入了一个奇怪的轨道,但是,我的心却是一丝一毫的排斥也无。或许,我

是真的中了爱的迷毒,而我,却已认输。
毫无悬念,我的突然出现,让所有的堂主都很不爽,当然,袁矜除外。一夜之间,我似乎成了流火宫的名人,到处都是

在议论我的人群。毫无疑问,议论声潮最大的,自然是言宿的那些男宠们。讽刺的是,他们竟然都知道了我的名字,但

是,我几乎可以确定,言宿还是不知道的。
我在修颜殿待了一整天,只是发呆,偶尔会唱些过去听的歌,也只是自娱罢了。流火宫的厨师很厉害,这是我这一天的

唯一收获。我发现一顿午饭就让我喜欢上了这里的厨子,而且,有些菜式我都没有听说过。
晚上,言宿来了。他来时,我正在"对酒当歌",我轻酌着一杯清酒,不自觉地唱着:"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

对......"就在此时,他从门口进来,满脸迷蒙的笑意。他也喝酒了,而且喝得还不少。
"你倒是好兴致啊,在此独酌,也不等等我。"说完,一手便揽住了我的腰,让我斜靠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倒也没闲着,

端起桌上的酒杯就一饮而尽。他恐怕是醉了,这样其实也好,只是,但愿他不要酒后乱性。
"诶?你怎么不喝啊?来,我喂你。"完了,他真的醉得不轻啊!我的酒量那是三杯必醉,我刚才已经喝了一杯了,但愿

他不会灌我太多。我等着他将杯举起,却久久不送到我面前,而是自己倒入了口中。我正诧异之时,他便将唇向我凑来

。天啊,他不是吧,竟然这样喂!我晕了算了。
他熟练地撬开我的唇,将那些酒液渡入我的口中。在他的"逼迫"下将那些酒咽下去,他的舌却又不安分起来。灵动的舌

在口腔内翻搅着,温柔却不容反抗。舌尖轻轻刷过齿龈,引起我一阵轻颤。

冤家路窄+绝处逢生+我心依旧6

我也已有些微的醉意,迷迷蒙蒙地回应着他。我的理智在一点一点地流失,仿佛在流沙里挣扎着,一点点地沦陷。我清

楚地感觉到,我的心里有一种东西在生根发芽,有一种我无法掌握的东西在驱谴我接受他。就放纵这一次吧,反正我的

人生已经一团乱了。
大约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吧,我们终于放开了彼此。我也终于能够找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理智。我开始轻轻地推拒他,

可是,我的力气有岂能与武功盖世的他相抗衡。更何况,我的内心里其实并不想推开他。他的手似乎也开始寻找着我身

上的敏感点,处处点火,足以燎原。
我很诧异,他竟能如此准确地找到我的敏感点,每一个动作,都让我越来越无法自拔。天,我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我

的理智,它几乎快要臣服于言宿的逗弄之下了。算了,既然无法抗拒,那么,享受之。
"恩......不要......不要碰那里......啊......"醉酒的他似乎变得很孩子气,总是很恶意地折磨我却不让我满足。我

怎么求他,他却仍是很有耐心地和我玩着"游戏"。
"鸢,说你只爱我,说你不会离开我。"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渴望,让人无法拒绝,但是,他的话语却让我浑身一僵,他叫

我什么?又是醉墨鸢,他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你就只记得他,而不好好看看眼前的人呢?我有些绝望了,我难道就只

能做别人的替身吗?
"恩......你......啊......"他是野蛮人吗?怎么在我身上啃来啃去的。完了,我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有了反应,但愿

他没有发现。男人啊,果然是把身体跟理智分开的动物,一点控制力都没有!不过,言宿老大,就算我怕了你了,你也

到床上再发情,行不行,这里......不太好吧!
他似乎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一样,很轻松地抱起我,向床边走去。
算是很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床上,便开始与我身上那些已凌乱不堪的衣物,辛苦奋斗起来。不知道是他酒醉的关系,还

是他的起居都有专人负责的关系,他似乎对我的这些繁复的衣物也无可奈何。"嘶--"天啊,他果然是野蛮人,居然一下

子将那些衣物都撕成两半。这下,我算是对他"坦诚相见"了。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细细摩挲着,一点一点地撩起我的欲望,我几乎可以确定,我现在身上的温度能用来烤牛排了。
他有些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唇角微微扬起,勾起一个非常好看的温度。那样的美,让我即使在迷蒙之间也要将它铭记

,将它珍藏。
"嘶--"我现在可以确定他是野蛮人了,他连自己的衣服都是用撕的。而且,毫不可惜,看那衣料,铁定是上等货色,这

个败家的!
正当我感慨着的时候,他已经很理所当然地覆在了我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真的要在他下面吗?

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啊,这样弱势的位置,让我有些羞耻了。他唇再次压下,让我始料不及的是,他口中不知何时又噙

满了一口酒,而且,他又是很强势地将那口酒液渡入了我的口中。完了,这下铁定会醉了。本来还庆幸我们两个至少有

一个是清醒的,现在,恐怕乱性的就不是言宿一个人了。我,我不会真的难逃此劫吧......

沦陷了

我的头越来越沉重,脑海里只有一张美丽的笑靥,便什么也都混混沌沌的。好美,好想咬一口哦!
"呵呵,你好美......"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动作似乎与想法是并行的,因为我已经咬上他的唇了。
呵呵,美人笑了,不过怎么笑得有点奇怪,好象诡计得逞的感觉。
怎么这么热啊?好热哦!怎么办呢?我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就是总觉得不够凉快。啊!什么东西这么凉快,好舒服啊!

一个冰凉的东西在我的脸上、身上游走。它每碰触一个地方,总能有效地缓解我身上难熬的热度。
冰凉的、柔软的两片如同我最爱的果冻一样好吃的东西在我唇边不停地摩擦着,弄得我有些痒,不自觉地轻笑出声。唔

......果冻怎么咬人啊,虽然不疼,可是被果冻咬,太没面子了,我一定要咬回来。恩,怎么这个果冻这么调皮,居然

自己往我嘴里钻。恩......恩......我要呼吸啦,这个果冻好讨厌,居然欺负我,看我不吃掉你。
咦?下面又是什么东西在动啊?好痒哦,也......好舒服耶。啊,坏果冻,那里不能咬啦,会痛耶,呃,虽然也很舒服

,可是那里好象肿了,怎么那么红啊?还是圆圆的,好可爱的耶!恩?好象又看到美人的脸了,怎么笑得这么欠扁啊。

这样虽然也很好看啦,可是,我脊背好象有点发凉。
啊!他干什么嘛?我的腿架那么高干吗?好难看的耶!咦?那是什么东东啊?好好闻呢,有点香耶。美人,这个,那个

,那么香的东西怎么可以涂在那里啦,好浪费哦!啊!不要伸进来啦,很难过耶,也好奇怪啦!、
"恩......出去啦......讨厌......好难过......呜......"讨厌,还加一根,你听不懂人话吗?很痛耶!啊!够了啦,

你再来,我翻脸了啦,疼死了,有没有搞错啊!喂,老大,算你狠了好不好,不要再加了啦,会坏的,痛死人了啦,你

有没有人性啊?恩......不要动啦......啊......救命啊......这个没人性的美人是谁啊?
"啊......不要,不要动......啊......痛啊......"我都很没形象地哭出来了,老大,你饶了我了好不好。我不玩了啦


"乖,再忍一下,放松一点,不会有事的。"美人的声音是有一点点的麻醉功效啦,可是,还是很疼啊,你来忍好了,我

干吗要这么倒霉吗?哼,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疼的是我又不是你。
"啊......不要碰那里啦......好奇怪......啊......恩......"你碰哪里呢?怎么我会全身都很麻酥酥的,好奇怪哦,

不过,好象也有一点舒服耶......
咦?他怎么抽出去了?恩,好象有点不爽,恩,是非常不爽,我好不容易才有点舒服,你这个家伙就给我跑了,气死我

了!
"不要走啦......快点嘛......"哼,你敢给我跑,我要你好看!
"呵呵,别急......"切,这个美人怎么越笑越邪气,好象......好象偷腥的猫,真诡异!
啊!救命......他......他不是吧......那个,那么大,我......我死了算了......他......不是真的要用......那个

吧......
"不要......我不玩了啦......"说完就跑,拼命向床里缩去,坚决要远离那个危险的家伙!开玩笑,我还想活命呢,被

他逮到,那还不是死定了!
"啊......放开啦......"完蛋了,脚踝被他抓住了,我惨了,我还很年轻,我不想死啊!而且,这种死法,也太没面子

了吧!
"现在想逃,宝贝,太晚了......恩,还是乖乖从了我好了......"呵呵,这哪是美人该说的话呀,典型的一流氓,"放

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很温柔的。"
呵呵,反正是在劫难逃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头好痛哦!我这是怎么了?刺眼的阳光将我从睡梦中掘起。浑身都好难过,好象骨头全都散架一样。我艰难地睁开眼,

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再低头看看自己,啊!救命啊!这是谁干的?冷静,冷静!我撑起身子,想要下床,

却感到一些粘稠的液体从腿间流出,而且,那里,也扯得好痛。
昨夜的记忆瞬时倒流回我的脑海中,我,我究竟干了些什么?喝醉了,不代表没有意识,我都能清楚地记得昨晚的所有

情景,天,我,我......

迷人的伤人的痴心人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些他的气息,只是很奇怪,我的心一阵阵发凉,一点点泛冷,我最终还是失守了,而且,早不知

在何时,就已全线溃退。但是,我无法自欺欺人,说他有可能是爱我的,有可能会对我很好。我其实很清楚,他只不过

把我当作是醉墨鸢的替身罢了,即使在昨晚最让人迷醉的时刻,他所唤的却依然是"鸢"。我甚至怀疑,他知不知道我叫

什么,他还是否记得那个被如晦带走的我。
我毕竟不是同性恋,不能接受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能明白为什么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我对他却依然带着让人心悸的爱

恋。天,这是对我十七年来冷情的处罚吗?我为什会爱上一个根本就不可能爱我的人呢?他的心里住着一个我驱逐不了

也无可奈何的人啊!
我正胡思乱想着,一阵开门声让我吓了一跳。抬头看去,竟然是翠微。她的眼睛有些泛红,让我很是诧异,她可不像是

那种会哭的女孩子。诶?不对,她不应该在袁矜那儿的吗?怎么会在这儿?
"袁堂主怕您不习惯,让我来照顾您。"她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但是,我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闪躲,就像有什么事瞒

着我一样。但只是瞬间,她的眼神又变得和以前一样咄咄逼人,仿佛刚才知识我的错觉一样。
"好了,现在您是主子了,虽然说不用像帝王后宫一样去向各个宫行礼,但还是要早早地起来,准备迎接可能来访的主

子们。"她的话,让我心又是一紧,呵呵,从今以后,我就是流火宫的一名男宠了?我这辈子就算这么着了,以后只要

天天在这儿等着侍寝就行了。说不定还要和其他男人争宠,还要像那些深宫怨妇一样天天盼着能得圣眷。天,我怎么会

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的,我到底是怎么了?
接着,一些侍女送近来一些水和毛巾,然后,翠微帮我擦身,并且......清理......
我实在还是不太能接受。在一个女孩子面前不着寸缕,已经很够难堪了,居然还要她帮我清理那种地方。我想自己动手

,但却是力不从心,她却是毫不在意,只是一直不发一语。
接着便是梳洗,还好,这个我还能胜任愉快,要不然,我真要以为自己是个废人了。
虽然说下床对现在的我而言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但是,为了我的颜面,为了以后不会有麻烦,我还是勉强下床了。
这一天,言宿的寝宫人是络绎不绝,但是真正有胆子进来的,却是屈指可数。我很诧异,言宿真的有精力,照顾到这么

多位"妃子"吗?可是,转念一想,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妃子"都跟言宿有过关系,我的心就有种酸溜溜的疼。哼,这么

滥交,也不怕得A字头的病。不对,他可千万不能有什么病,那不是会传染给我?天,我可不想死得那么不名誉!
我本来就起得很晚了,所以只赶得上吃午饭。虽然,这里的厨子是很不错,但是,我全身不舒服,怎么吃都不爽,更何

况心里还非常郁闷。翠微大致给我讲了讲流火宫的现状。原来,言宿这么荒唐的生活全是从三年前开始的,原因虽然没

有人知道,但是,所有的后来进来的男宠都长得很像。所以,宫里的人猜测宫主的情人三年前死了,于是他在不断找与

他相似的人。这些,是我原就知道的,但是,没想到的是,宫中的人居然大多数并不知道醉墨鸢这个人。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言宿这么爱醉墨鸢,却又好象不愿别人提起他的样子。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呢?我现在还能

较为客观地去看待言宿这个人,等到我自己也不清醒的时候,我怕我自己真的会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那样的我,怕是

连自己都要鄙视的了。翠微说,现在言宿最宠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我(虽然我并不这么认为,但她说我是第一个进入言

宿寝宫的男宠),另一个,就是菱纤公子。这就对了,上次,我和如晦就是在菱纤的床上找到言宿的。
有一件事,翠微告诉我时,我是没什么感觉,但她却很是愤怒。原来,言宿把我带回来那天晚上没有回寝宫,是去了菱

纤那里。翠微对菱纤的意见似乎很大,可是,问她,她却不承认。其实,于我而言,真正重要的是言宿的真爱是谁,而

不是他宠爱谁,更何况,我又不是真的把自己当作是他的男宠。

不可忽略的生活1

日子还是应该好好过的,不管这个流火宫的内宫是多么的"血雨腥风",我还是要自得其乐地好好过下去。于是,我便开

始自己找乐子。我现在在这里已经够引人注目的了,所以想要出去玩的计划只能胎死腹中了。那我就只能在言宿的寝宫

里瞎转悠。我想破了头皮终于想到一样能玩的--五子棋。围棋的棋盘和棋子是翠微想办法借的(言宿这个白痴指望他下

围棋,下辈子吧),于是,我们便在寝宫地上大战起来。其实,我是很中意言宿的那张雕花大塌,但是,翠微的尊卑观

念还是相当根深蒂固的,我死说活说都没能说动他和我一起"上塌"。
理所当然,我是占尽上风,开玩笑,想当年,我可是杀遍四方只求一败而无敌手的高手。别说是玩了好几年的老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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