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小麻烦(出书版) BY 逍遥候
  发于:2011年08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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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查,陈查说他出手狠辣,末将还没放在心上,今晚阵前所见,这孩子……恐怕心中没有什么善恶之分,还望元帅……

」李棠知道小江出手原是好意,只怕韩重责罚他。

韩重点点头说:「今夜你二人辛苦了,早早歇息去吧。」陈李二人退下,韩重拧湿手巾走到小江榻前。看他紧锁着眉头

手攥成拳,想来迷蒙中也是疼得厉害。叹口气坐在他身边,韩重轻轻擦着他脸上手上的血迹轻声说:「你那个狗屁师傅

当真该打。」

单麓城太守秦祚夜不能眠。与李穆相交数年镇守单麓城,两人惺惺相惜,志同道合,皇帝虽然年迈却仁德治国,国虽不

强却百姓安乐。怎知南越皇帝荒淫无道,暴虐好战,竟派大军直取东扈。本来与李穆早已抱着誓死之心与单麓城共存亡

,却不料李穆竟一战未酬身先死。

秦祚久闻韩重大名,赫赫南越平王乃是当今南越皇帝的亲侄儿,素来德威并重深得百姓爱戴,麾下铁羽从不扰民作乱,

当得起仁义之师。今夜之事却令秦祚咬牙切齿,韩重竟然派人夜袭斩取首级,辱没李穆,看来他不过是浪得虚名,也是

个宵小卑劣之辈。

秦祚跪在李穆灵前,灵堂上缟素一片,棺盖未合。秦祚将手中纸钱一张张点燃,垂首低语:「你放心,我拼死也会将你

头颅取回,还你真身。」

小江武功高强、身体强韧,将养了两日便能吃能睡,只是行动略有些不便。韩重见天气晴朗,太阳底下倒也温暖,命人

将小江抬到帅帐门口,自己坐在一旁。

小江趴在榻上,看着远处座座营帐,将士们各在其位,虽有走动也井然有序。「小江。」听到韩重叫自己,小江抬头看

着。「你夜闯单麓城私自取了李穆的首级并不是大功一件,你可知道?」

小江点头:「我没有想要什么大功啊!?」

韩重问:「那你为什么要去?」

「他们说杀了李穆和秦祚,你就可以进单麓城了。」小江有些奇怪韩重为什么要这么问,这么多人等在这里不就是为了

能进城嘛。

韩重见他并不了解,继续说道:「小江,我身为征东元帅,自会排兵布阵、筹谋划策,破城是早晚的事情。」

「那是我去和你去有什么不一样?」小江委屈地嘟囔。

「你可知我为什么迟迟不攻城?」韩重问道,小江摇摇头,韩重轻舒口气说:「东扈和南越相隔两地互不侵犯,东扈地

少人稀,为礼仪之邦,历朝历代多出博学大儒,也有不少商贾转道南越。此次东征……无缘无故毁人家园以致生灵涂炭

,非我本意……」

「你不愿意为什么还要来?」小江疑惑道。

韩重眼望天边浮云苦笑:「你不会明白的。我说这些只是要告诉你,我不能违抗皇命,不得已带兵出征,一路上只能尽

力减少伤亡,能智取就不硬攻。」

小江嘴硬:「我也是智取。」

「小江,自古杀场征战伤亡难免,保家卫国甘洒热血,被人欺凌也需奋力反抗,保护家小也当拼死而战。只是,我希望

你明白,人人都是父母所生,有亲有好。」韩重伸手一指远处:「陈查你会杀吗?李棠你会杀吗?老钱你会杀吗?小蓝

你会杀吗……」连指十数人俱是小江相熟。小江看看他们再看看韩重,摇摇头。「如果他们死了,你心里会不会有些许

难过?」小江仔细想了想,点点头。

韩重紧紧握住小江的手说:「小江!不要把人当作你山谷中的野兽任意杀戮。人之所以不同于野兽,只因脑海清明,心

中能分辨善恶是非。如果要冲锋陷阵、杀人嗜血,那也是我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出手杀人,你能不能答应我?」

小江正在费力消化韩重所说的话,觉得虽然有些不明白,可是他说的又好像很有道理,于是点点头问道:「都是你做,

那我要做什么?」

韩重轻笑,从怀里掏出肉干递过来说:「你只要吃得好睡得香,开开心心的就好。」

第四章

韩重紧紧握住小江的手说:「小江!不要把人当作你山谷中的野兽任意杀戮。人之所以不同于野兽,只因脑海清明,心

中能分辨善恶是非。如果要冲锋陷阵、杀人嗜血,那也是我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出手杀人,你能不能答应我?」

小江正在费力消化韩重所说的话,觉得虽然有些不明白,可是他说的又好像很有道理,于是点点头问道:「都是你做,

那我要做什么?」

韩重轻笑,从怀里掏出肉干递过来说:「你只要吃得好睡得香,开开心心的就好。」

「哈啊?」小江吃惊的睁大眼睛道:「吃得好睡得香……岂不是要养肥了等死吗?我不要!」

韩重皱眉问:「这话谁说的?」

「师傅说的。」

「你那个师傅正经事情从不见教你,进来吧,换药!」韩重招手让校尉把他抬进帅帐中。

接连几日,韩重派人马试探,秦祚防得滴水不漏,死守不出。

正午时分,韩重亲带陈查、李棠点三百精兵前往单麓城。

人到城下,早有人报与秦祚知晓。秦祚登上城头,弓箭手箭搭弦上但闻号令。秦祚放眼看去,城下三百骑兵旗号鲜明,

斗大的「韩」字旗迎风招展。两员大将分列东西,一人白马银盔手持亮银枪,一人墨驹铁甲手握青龙刀。两人身前的名

驹赤骥上威风凛凛端坐一人,身穿镔铁锁子甲,头戴镔铁雁翅盔,系着墨绿色勒甲丝条,斜坡墨绿色帅氅,怀中捧着一

物手勒砩?/p>

秦祚明知故问大喝一声:「城下何人?」

「我乃南越国平王威武大将军韩重是也!」

秦祚冷哼:「见面不如闻名,韩元帅可是要取秦某项上人头?」

韩重朗声大笑:「非也,本帅久闻秦太守计谋果断有安邦之才,李将军武可定国英雄盖世。」

秦祚在城楼上怒火中烧,厉声说:「韩重你取我李将军首级,竟然还敢阵前讥讽!?」招手下,弓箭手瞄准韩重。

「且慢!」韩重捧出怀中木盒道:「韩某此次是前来归还李将军首级,韩某御下无方自会责罚,请秦太守放心来取。」

秦祚看着他手中的木盒,不肯相信他竟如此轻易归还,环视四下,城下空旷无边,并无埋伏,心内迟疑。

韩重轻笑说:「秦太守果然小心,韩某将李将军首级放置城外十里『西风亭』中,今夜午时三刻前秦太守如不亲来取回

,韩某只好代为厚葬,到时李将军身首异处,秦太守午夜梦回一定要替韩某多多争辩几句,呵呵!」说完,不待秦祚回

话便调转马头。秦祚手擂城垛,看他扬尘而去。

「爷,您就笃定秦祚会涉险前来吗?」陈查疑问道,换作是他,他才不会做这种傻事。

韩重轻笑说:「秦祚和李穆多年交好,怎会忍心看他身首异处死不瞑目?他若弃城而出抛却生死便是交出了单麓城,此

为不忠;若是严守不出置李穆首级于不顾便是不义,忠义两难,看他秦祚如何而为。不过……这首级我倒是真想还他!

时近午夜。这一夜冷风萧瑟,西风亭外树影婆娑,幽淡月色中,亭内石桌上摆着一个木盒。马蹄声声疾驰而来,火把通

明约有千人。行到近前,西风亭外杀声震天,冒出无数埋伏,一时刀光剑影杀做一团。

「哪个是秦太守?亮相出来,本将军会一会你!」陈查手握长枪勒马喝道,只见月光下一位面容儒雅之人手持长枪迎了

上来,两人战成一团。马上交手数十回合,马下两方人马叮当厮杀。秦祚渐渐不敌且战且退,随即拨马就逃,陈查紧跟

其后追赶。

片刻间,喧嚣的西风亭前独留散落的兵器与倒卧的士兵,一时静悄悄鸦雀无声。

一缕冷冷月光斜照在亭中木盒上,地上树影勾画殇痕。暗影中悄然潜出一行马队,马蹄包布、笼头裹嘴,无声无息地逼

近。为首的马上一人翻身而下,手持宝剑踏进西风亭,双手捧起木盒。

「秦太守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久闻太守与李将军情同手足,今日得见此言非虚。」树林内影影绰绰冒出无数人马,韩

重勒马阔步走了出来。从马上仔细打量着秦祚,看他而立之年,生得眉清目秀,顾盼间令人忘忧。

秦祚并不答话,径直打开怀中木匣,匣内李穆眉目若生,虎目圆睁。秦祚牙关咬碎潸然泪下,强忍悲痛盖上木匣,腰间

宝剑「铿锵」出鞘,剑指韩重:「看你留不留得下我们!」

韩重拱手说:「得罪,各为其主!」一声令下,埋伏久候的人马杀了出来。惊鸟展翅,树折枝断,一时西风亭内杀戮声

声。

秦祚人马渐渐不敌,被南越将士团团围在当中。韩重马上近前道:「秦太守无需惊慌,韩某敬重你侠肝义胆文采风流,

绝不会害你性命。若是秦太守肯归顺南越为我朝效力,我韩重自当一力举荐。」

秦祚文官出身,武艺略逊,此时盔歪甲斜强自支撑,勒住打转的惊马道:「素闻平王仁德之名,秦某自知此番前来平王

必会埋伏。秦某不敌怨不得他人,只恨无法保全单麓城,平王可否开恩,答应放我单麓城百姓一条生路?」

韩重朗声道:「秦太守放宽心,我韩重言出必行,此番进城定当约束将士不准惊扰百姓。」

「好!」秦祚朝着远处喊道:「校尉可在?」只见后方一辆马车缓缓而来,车上一口墨黑棺椁。秦祚看着棺椁莞尔一笑

,清月失辉。「韩重,大丈夫一言九鼎,记住你自己说的话。」秦祚打开木匣、取出李穆首级抱在怀中,韩重不解何意

,只见秦祚宝剑反手往颈间一横,一道热血喷溅而出。

「秦太守!」韩重惊呼一声,单麓城士兵泣声上前扶住秦祚的身体。

韩重下马上前,眼看着秦祚命丧当场,华佗再世也无救了。走近棺椁只见盖顶虚掩,韩重命人推开,棺中石灰垫底,一

具无头尸身穿得整齐躺在其中,身侧尚有一人之隙。韩重唏嘘不已,从秦祚怀中取出李穆首级安放在他颈上,又命人将

秦祚尸身放置李穆身侧,这才推上棺椁盖顶。

韩重叹息道:「传令大军攻入单麓城,厚葬两位大人。」

太守、都统已死,单麓城无人统领,略作抵抗便城门大开。韩重率大军进驻,恪守承诺,大军扎寨安歇并不擅闯民居。

校尉在城中寻了一处富户的空闲别庄让韩重暂居。韩重忙着张贴告示安抚民心,一面传信回京都,然后重整大军只待直

取东扈皇城。

忙碌到掌灯时分,韩重早就在城中最好的饭馆订了一桌酒席命他们送来。屏退了左右,只剩小江和韩重两人。

酒席设在寝室里,热热的酒烫在壶中,明亮的红烛高照。洒金的帐子挂在鎏金帐钩上,双鱼纹样的被褥里是新蓄的棉花

,绣上合欢花的玉枕双双并列,沐浴白净的小江香喷喷可口。

头发半干、带着桂花胰子香气的小江哪里还顾得上韩重。只见他撅着半边受伤的屁股挨在凳子上,手中握着象牙箸看得

眼花缭乱。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精致地让他不知如何下口。

该从哪里下口呢?韩重笑咪咪的盯着小江,握着酒壶倾出两杯酒。

「热热的先来一口吧。」酒杯递给小江,他却没接也没动,只是盯着桌面。「小江?」韩重小声叫了一句。小江抬起头

来看着韩重,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波光潋滟,水汪汪一片。韩重吓了一跳,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摸摸他滑溜

溜还有水珠的脸庞问。

「呜呜~」小江扑过来抱住韩重,脸贴脸蹭来蹭去说:「阿重,你真好!好多……呜呜~好多好吃的!」

月光清辉从什锦窗格上透进来。眼含热泪,冒着鼻涕泡儿的小江狼吞虎咽,替他分肴布菜的韩重瞅着他小肚皮突突突地

突出来,从趴在桌上变成腆着小肚皮坐在凳上。

韩重支着额头靠在桌上盯着他,握着酒壶豪饮见底,烛光摇曳,红色的烛泪结满灯台,想起秦祚弑颈而亡血染西风亭,

韩重不由低语:「生同心死同穴,此生足矣!」看看小江,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笑:「任重而道远!」

「呃~」小江打了个饱嗝,满足的伸出舌尖舔了一圈嘴唇。桌上八菜一汤已经见了底,大多进了他的腹中。

「好吃吗?」韩重笑问。

「嗯。」小江拼命点头,虽然在他嘴里没有不好吃的东西,可是美味的毕竟不同。

韩重瞅见他露出蜜色的肚皮,圆圆一个凹陷的肚脐嵌在上面,肚皮将亵衣斜襟撑开了。摇头笑说:「你若是喜欢,明日

我再给你叫,天色不早了,歇息吧。」

鎏金帐钩上放下撒金帐,吹熄蜡烛。小江钻进被窝里,等到韩重进来,噘起嘴等他来亲。韩重认命地闭上眼睛轻轻吻了

吻躺下,看着他心猿意马,可是他吃了那么多东西……还是不做了吧。翻身朝外给了小江一个背脊,韩重闭上眼睛。

小江靠过来,舒服地把手臂和腿搭在韩重身上,满怀心事。

「梆梆梆」外面更夫打更走过,小江却无心睡眠,耳里听着韩重呼吸沉重要睡去了,有些焦急的抱着他探头叫:「阿重

阿重!」

韩重正在调息吐纳压下心中绮念,听到他不肯睡便回头瞪眼问:「做什么还不睡!」

「阿重!」小江小声地腆着脸说:「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

小江有些失望,欢喜的眉眼垮下来,扁着嘴说:「你答应过我的,等进了城,就把藏起来的好吃的拿出来,让我吃个够

的!」

「你你你!就这个记得清楚!晚饭吃了那么多你还饿吗?肚子都圆起来了!」韩重七窍生烟。

小江抓着韩重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小声辩解:「你摸摸你摸摸,这里还有点空!」

他跪在床上衣襟半敞,蜜色的肌肤在幽暗中莹莹如美玉,胸前是相思豆一样两粒小小的乳珠,松垮的亵裤腰间是少年纤

细柔韧的腰身。他正像小狗一样讨好地眨着眼睛,露着雪白的牙齿微笑。

锦帐中私语窃窃。

「哎~这……是好吃的吗?我……我也有。」小狗低头看自己的。

「我的会变大……不信?你用手摸摸看。」大尾巴狼诱哄。

摸啊摸。「哎~真的哎,大了大了,嘿嘿」小狗眉飞色舞,更加拼命摸,大尾巴狼舒服地哼来哼去。果然大点比较好,

可以多吃两口,小狗如此想着,低头含在嘴里。

「啊!」一声惨叫直冲屋顶。大尾巴狼脸冒冷汗捂住腿间,幸好及时保住,再看小狗,慌得四爪朝天缩成一团。大尾巴

狼猛扑而上:「衣裳脱掉,躺好。」小狗眼泪汪汪乖乖听话。「学着点,这个东西是这~样吃的。」

锦帐内呻吟不断,小狗汪汪乱叫:「舒服好舒服……啊,嗯嗯……哈啊,快点再快点~」没多久,小狗哼哼乱叫:「快

放开,放开,要……要……」小狗的第一次,喷洒在大尾巴狼的脸上,小狗呼呼喘着粗气瘫软成一团。

「吃完了前面要吃后面了,乖乖听话,趴下,翘起屁股来,把腿分开。」大尾巴狼甩掉衣裳赤膊上阵,利刃出鞘。

「不要,吃前面好舒服,还要吃前面,再吃前面好不好!?」小狗晃着身体讨好。

「吃后面更舒服,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听话,快点!」大尾巴狼恩威并施。小狗贪图享受,趴在床上屁股翘起,两条细

长的腿大大分开,大尾巴狼却不急着下口。

韩重掀起锦帐赤身下地点燃新烛,烛光映着他,肌肤色如古铜,肌肉紧绷硬实,身躯雄狮般威猛无敌。回首一望,床上

的小江扭动着屁股招手:「快来快来。」

手里握着早就备好的桂花油跃上床。单薄却柔韧的身体坦然呈现在眼前,那一点惑人的粉红在莹玉般的臀间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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