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套白猪+番外——腐乳白菜
腐乳白菜  发于:2011年0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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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着,你赶我出村,我就在村口候着,告诉你,这叫百折不挠的革命精神。打架你可不是个儿,劳烦您下次使别的招

。”

“你!”白小夏难受的扭过脸瞪了他一下,“你这样对我,只要我跟郝伯说一句,你一样得滚蛋。”

焦山全假装为难的叹了口气,“真可惜啊,你都没仔细看协议,上面说我可以使用强制手段来的。”

“啊,他们竟然……!?”

堵了血,他放开手,白小夏迅速跳得远远的,揉了一会儿手腕。

“我爸给你多少钱,我一次性付给你,只要别让我看到你。”

“收买我?没用,我这人认死理儿。看你小胳膊小腿儿,专业说这叫营养不良,怪不得你老爸要逆世界潮流而动,喂

你饭还专程雇人。”焦山全又擦了擦鼻子,说:“我还不信养不肥你这只小猪。”

不给白小夏反驳的机会,自顾自的四处张望,然后又往屋里钻,“洗手间在哪里?你管杀不管埋,好歹送个破草席吧

。”

白小夏白了他一眼,磨不过,一跺脚:“好啦好啦,你别乱闯,我带你去。”

焦山全洗了把脸,又清理了下衣服上的泥渍,环顾洗手间,从洗手池到刷牙缸到浴缸竟然都是烧陶做的,看起来相当

有风格。两只一模一样的杯子里,一黑一白插着两只牙刷。

大概是很固定的情人,焦山全没多想,弄完出来看见白小夏已经洗了手,取出他带来的食物,在院子里的露天桌面上

摊开来,慢慢的往嘴里塞。

他心里比了胜利的手势,初战告捷,相也没白破。

“你别得意!”白小夏白了他一眼,“我没时间跟你纠缠,我们各退一步,也来定个协议吧。”

塞完了一个三明治,开始喝奶油蘑菇羹。头发碍事,三下两下扎出个小辫子,绑在脑后,露出白 皙削瘦的脸庞。

同样是男人,有钱人家的孩子就能侍弄的这么仔细。焦山全正想着,白小夏抬头瞪了他眼,他才支支吾吾答应:“唔

,你说说看。”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算我倒霉,反正我也吃腻了附近的馆子。”白小夏恶狠狠的说。

焦山全心道,吃饭还吃成这样,换身破衣服再晒黑点,说是索马里难民也有人信。

“唔,说重点吧!”

“我接受你来工作,不过,你要严格按照我们协定的时间,不准久待。”

“好,你这里也无聊的很。”

白小夏显然对打断他说话很不满,拉下脸咬牙继续说:“一天两次,早六点,晚六点,周末不用。大门上有门铃,没

有我的允许,不准乱闯。”

焦山全跳起来,“早六点?你当自己是周扒皮啊,剥削贫苦劳动者也就算了,自己也起那么早?”

“我一般七点才睡!今天赶工是特例。”白小夏喝完了羹,折了块纸巾抹抹嘴。“你早上备下两顿,晚上一顿。不想

干就去找郝伯说,过时恕不接待。”

焦山全咬牙忍了忍,“你这过的什么美国时间?”

“恰巧我就是在美国长大的。”

“常常熬夜对身体不好,你在美国过中国时间?”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我强烈建议你改过。”

“我拒绝!”

“……好!”焦山全点点头,“我接受这个协议。”

来日方长,他暗自想着,为了努力更有效的转化为工资,我晚六点给你掺安眠药,早六点加咖啡,再不行,白天每隔

半小时给你打一次电话,顾人在你门口放爆竹,我不信调不过你时差来。

为了正常的工作时间奋斗终身!

“成交。”白小夏擦完嘴,总算微微笑了那么一小下:“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

“焦山全。”

其实很多朋友叫“焦农夫”,甚至很不含蓄的叫他“有点甜”,焦山全骄傲的想着,多么有创意的名字。

“人土,名字也土。焦山全,还焦圈儿咧,我以后就叫你焦圈啦。”白小夏撇撇嘴,毫不客气的批评。

啊,这是起名的烂习惯,焦山全心里暗恨,还是忍不住问道:“焦圈儿是啥?”

“土包子!”白小夏感觉自己报了个大仇,“我吃完了,你可以滚啦。”一甩手,得意洋洋的拍拍屁股进了屋。

焦山全收拾了食盒,内心呐喊:“白小猪!总有一天,我要将你调教成真正的猪,准保叫你老爸也认不出你来!哇呀

呀恨!”

百度讲的比小夏明白,焦圈儿是北京的一种油炸小吃。

象他这样从出生到大学,没走出过城门一步的,被嘲笑一点也不奇怪。亏好有人发明了搜索引擎这么个玩意儿,否则

到死都要被人笑话还不自知。

白小夏似乎是真的不太喜欢被人打扰,中午一顿被他强行忽略过去,焦山全将之归结为富人的恶癖好,乐和乐和的在

附近村里头转悠,强买了一只农家自己养的土鸡,给老妈老爸送回去。然后垫了点零食,才又领了晚上的份额,折回

小夏的住处,正正好好十八点整。

这回多余的废话一句都没说,白小夏风风火火的吃完就要回屋。

“嗳,别急着走。”焦山全指着剩下的一片批萨,“浪费粮食要遭雷劈的,吃了它。”

“我饱了。”

“本来也不多,就差那么一点儿,哪儿塞不下?”他想了想,抽出刀,切成了两半,“我替你分担一半,你不吃完我

不走。”

白小夏感觉快被逼疯了,没跟这么爱较真的人打过交道,十指插到头发里,坐回桌子边,抓起一块狠狠的咬下去。

“别说,你们家厨子还真不怎么样。”焦山全塞了一嘴还不闲着,“我亲自主厨,要比这强太多了。”

“有!”

“啊?”

“我说有伙房。”白小夏咽下最后一口,又抹了遍嘴,恶狠狠的说:“有是有,但不是给你用的,我吃完了,你快滚

。”

“嘭”的门关上。

焦山全劝自己说,资本家的真面目就是这样的,所以阶级斗争任重道远,诅咒到二十五遍才平复下心情,收拾东西,

骑着自己二八大自行车下了班。

乡间野道上都是土石路,迎面开过来辆黑色的新款奥迪A6,立刻飞土扬沙。焦山全停下来呸了半天土,忽觉得那车很

是眼熟,却没想起在哪里见过。

车停到小夏的住所门口,按了下喇叭,门敞开,车直接开进去,狗吠了两声后一切归于安静。

他也懒得理会那么多,吹着口哨径直回了家。

3.专职养白猪

“易!”

车一停,白小夏叫喊着扑过去,从驾驶室里将高大的男人揪了出来,迫不及待的吻住唇。

两个人四肢缠在一起,从车边吻到桌边,撞的架子上的陶罐酒瓶砰砰作响,才停下来换气。

“大叔,你可很久没来了。”白小夏调侃道,“若不是那组作品到了交货的期限,你还记得我吗?”

吴易揽过他肩膀,狠狠的抵在墙上。

“小妖精,谁说我忘记你的?造谣者应该拖出去杖刑50大板。”

“朕不准!这话就是朕说的!啊……嗯,易……”

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钻进衣服,从腰捏到胸口,从胸口又探进了裤腰,禁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小夏勾住大叔的脖子,用嘴解开衬衣扣,咬扣子的唇舌也都不听使唤,又滑到锁骨处留恋,深吸那梦寐以求的淡淡的

古龙香水的味道。

若不是特别交代过,怎样都可以,但就不准在身上留下明显印记,不然他还真想一口咬下去,在这具修长结实,保养

的漂亮的成熟身体上留下一颗一颗只属于自己的小草莓。

“等等。”吴易推开他,抱他坐在吧椅上,“公主放假了,我出门的机会不多,还特意选在今天。”

大叔神秘的笑了笑,从汽车后座上取了个盒子和一瓶红酒,摆在桌子上。

白小夏最爱的蓝莓奶酪蛋糕,波尔多上梅铎的红葡萄酒,高兴的尖叫起来。

大叔宠溺的笑笑,在小夏的耳边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小妖精”。叼着支烟,蛋糕切出两份,斟了两杯酒。

红色的液体妖冶的在杯子里翻腾,白小夏眼睛精光闪烁,还没喝就要醉了,“易,只有你记得我生日。”

“你想我记得,我就永远记得。快点,一会儿还有杖刑伺候呢!”

好酒美食佳人,还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事情吗?

白小夏托着腮,沉醉在其中。却在此时,十分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饱嗝。

声音绵长,味道醇厚。

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吴易却没什么反应,嘴角一勾,闻了闻酒杯,一口咽下。

“你爸又给你安排保姆啦?”

小夏嘟嘴:“嗯,死心眼一个,别跟我提他。”

“刚出门的那个傻小子?既然赶不走,就小心点吧,他认得我。”大叔掐了烟,盖子又扣回剩下的蛋糕上,绕到小夏

身后,紧紧搂住,在脖根吹气。

“既然小妖精吃饱了,那些留着当夜宵,咱们去做该做的事。”

白小夏一声尖叫,“啊,易!”

大叔抱起他扛在肩上,另一只伸进衣服摩挲,“先水刑呢,还是先杖刑?”

“啊啊啊,大叔,你耍赖,水什么刑,这回轮到你的。”

大叔侧脸在他腰上咬了一口,“先扳倒我再说,等了那么久,我实在太想念你的小屁 股了。”

不说那边春宵荡漾,却说焦山全回了家,感觉差点散了架,也是最近过得太悠闲。

本想直接拜过父母,撂倒就睡,钥匙一插扭都没扭,门刷的大敞,有东西飞扑过来,险些让他再度退回到楼梯,当然

是滚下去。

老妈是断断没有这样的速度和身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他百年不得见,一见惊千年的妹妹焦山晴。

“诶?你怎么回来啦?”焦山全一屁股拍在自个屋沙发里,立刻就有热茶送上来。

“我能干什么,回来看爸妈,定期汇报工作。”小晴趁机抓住他的肩膀,揉起来,“二哥,听说你找到工作啦?怎的

,有钱人的少爷不好伺候吧?”

“呀,你鼻子还挺灵,老妈都没那么清楚,说从哪儿打听的?”

“当然是鬼子哥说的啦。”

小晴学的也是设计,和阿轨同行,有联络倒不奇怪,可他的嘴也太快了。

“你昨天约了琼姐吧,建设路上有家餐吧很有意思,我有超级会员的优惠卡哦,发工资的时候可是你表现的好机会。

焦山全摇摇头,瘪着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

“嘻嘻,想做点东西,缺点启动资金。”

“要人民币,求老爸给你画一张不结了?”

“唉!我在爸那儿过期了。”焦山晴身子一歪,也倒在沙发里。“他老人家说了,他今生只送咱们一人一幅,我组建

工作室都用掉了,我没机会了哥,怎么办怎么办嘛?”

“你那没收入?我不信。”

“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就差一点点,最近考试,我又不能接单,哥你忍心让我没黑没白的加班赚吗?我的人生,我

的学业呐。”

彪悍的人生不是不需要泪水,是根本生产不出泪水。

焦山晴作为焦家最小却最早开窍的孩子,五岁就没有幼儿园收的住她,被直接扔到小学,初中跳了一级,高考直接保

送,大学因为专业无聊自己推翻重新高考。

人生的第二次大一,这位女强人竟真的说动了老爸,提前支了那幅初梅晴雪图,有了现在的工作室,弄的有模有样,

让两个哥哥都自惭形秽。

说是工作室,其实是公司,否则工商局是不会让她注册的。

焦山全见她装哭,拙劣到连洋葱都备好了,一旦失手就打算抹口水的样子,不禁感到头疼。

“多少?”

“一万。”

“杀了我吧。”

“八千,我是借的,又不是不还,还有利息,而且期限是下月月底。你至于这个也跟我杀价吗?”

“我知道,你看你二哥值这么多吗,干嘛不问大哥?”

“大哥已经借我两万了……有多少钱捧多少场,二哥你支持我一下嘛……”

“五千,我想想办法。”

“二哥最好啦!”焦山晴扑上来,狠狠的亲了他一口,让他好打了个寒战,直到浑浑噩噩躺在床上,鸡皮疙瘩还未褪

去,为空调省了不少电费。

为了赶工,焦山全四点钟就起了床,去领配额。

郝伯指定的厨师大人貌似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结果,还是一脸怒气的将食盒扔给他,问他是不是以后时间就这么安排了

焦山全无奈的耸耸肩,心道我还有火没处发呢。

这次的白小夏还是那个样子,一头碎发遮着脸,宽大的T恤,七分裤,一手泥,不过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有意无意嘴

角总是勾着。

这让焦山全很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他这么高兴,以至于吃完饭抹了嘴,都忘记了说那个“滚”字。

早六点至晚六点的空闲时间多的可怕,阿轨住的离这边不算远,他很自觉的走出白小夏的地盘,兴冲冲的投奔哥们而

去。

结果没想,开门的却是睡眼惺忪,穿着一身睡衣的柏亚,人女孩还没说啥,他羞得无地自容满面通红,直后悔没提前

打个电话问好。

既然来了,阿轨没无情的将他踹出门,很慷慨的租给他安身之所,施舍他沙发和毯子,交代了电脑的密码,临上班前

还十分仗义的告诉了他,收藏那些AV存放的位置。

追溯起来这间房的历史由来已久,早在学生时代他们几个哥们儿就曾在这里彻夜战斗打游戏,渡过了一段好不自在的

时光。

如今焦山全在这里却变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在沙发上刚好看见卧室里床头柜上红色蓝色的小盒,上面印的形象像

极了某盛会的标志。

翻来覆去睡不找,爬起来去开电脑。当然没有去看小轨的宝贝收藏,而是打开了QQ。

三四天没上过,群头像闪的不像话,他打开高中同学群,看一帮白领上班摸鱼,聊得火热,冒头打了个笑脸。

“呀,农夫上线,听轨子说你上班啦?”班长跳出来问。

“啊,真的真的?啥工作,上班那么清闲?”

“我哪里清闲,我这是正常休息。”

“上班还能休息,我太羡慕你了!”

阿轨蹦出来:“得了得了,在地税干你就偷乐去吧,人农夫早上四点就起来上工。不是补觉吗,怎么起来了?”

“别提,早上起猛了,睡不着。”焦山全回复。

班长插话:“说正经的呢,农夫,啥工作啊,咱们班除了考研的,待业青年就你一个了。”

保姆?跑腿的?

焦山全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份工作,琢磨了半天,自己笑噗了,在界面上打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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