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透着情 欲的声音喃语,“……你要跟我一起再次热起来才好。”
穴口被撑开,尧盛语缓缓地挺身进来,丹樨一下子被全部占满。
律动缓慢而有节奏,滑嫩的内 壁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下的摩擦。丹樨的身体渐渐的再次涌入麻颤的燥热,他轻微而柔美
地呻吟着,接受着尧盛语一波又一波有力深入的挺进。
尧盛语虽然温柔却不节制,渐渐的挺进得越来越深,力度也越来越迅猛。
汹涌的快感从紧 窒的后 穴往上窜升,像是电流一样通过丹樨的脊背,然后扩散到四肢百骸,他被卷进激情的漩涡,
迷失在欢愉的情潮之中,呻吟声无法控制地变得沙哑而急促。
“唔……唔……嗯……啊啊……”
越到后来,尧盛语越发猛力地摆动着腰身,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他无法控制地,身体几乎要跟丹樨的完全结合为
一体。渐变得粗野的动作让丹樨呻吟连连,他的腰身被尧盛语的双手扣住,刺进身体里的硬物像是带着火一样,他的
甬道快要被这道热源烧着。
当高 潮再次来临的时候,丹樨听到了尧盛语粗哑着声音在耳畔低吼,然后炙热的欲望统统发泄在他的身体里。他喘
着气,还未从狂烈的情潮中平复过来,而渗出了汗水的身体,已经被尧盛语带着滿足的双手紧紧地抱住。
030-只瞬间幸福
霞云飞渡,黄昏的海边,潮汐慢慢地涌上来,夕光染红了丹樨白皙的脸。尧盛语一手拉着他,一手牵着马,两个人踏
着海浪离开岩洞。
丹樨微微地垂着眼,任由尧盛语牵着他亦步亦趋。
激情褪去,他的眸光中带着一丝迷惘。他竟然没有拒绝就跟尧盛语在岩洞里面做了,如果把上一次跟他在一起归咎于
媚药,这一次他又是为何?他还有什么理由向徐奕解释他不是故意的?他有过机会可以把尧盛语从身边推开,但最后
却放任自己沉沦在情 欲的欢愉之中。
他是那样的害怕孤独,害怕被遗弃,他把尧盛语当作是救命的稻草一样抓住。
温暖的手从背后环过来,尧盛语把他抱紧在怀里。
“丹樨——”
丹樨茫然地抬起头,金阳已经坠进了海里,只余一抹霞光映红了海面,他没有回过头,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
男子。温热的气息呼落在他的颈窝,尧盛语在他耳边动情地喃语:“我想牵着你的手,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丹樨的全身一阵颤栗。
在海上归来的时候,他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希望与徐奕乘着船一直航行下去。那种朦胧的幸福感觉,尧盛语是不
是也与他一样?自我保护的本能迫使他冷漠,但实际上尧盛语跟他一样需要有人取暖。
海浪涌上来又退下,沙滩上留下了两人一马数排的脚印。
丹樨怅然若失的一丝叹息,随着脚印遗落在浪花更迭的海滩之上。
回到行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丹樨感到握住手心的力度猛然间收紧,他停住了脚步,疑惑地看着尧盛语。尧盛语还
未开口,行馆里便已经涌出一排守卫。带头的并不是德祥,他看到尧盛语的眼神沉暗了下去。
“小王爷,属下已经等候多时,里面请吧。”
带头的壮硕男子向尧盛语行礼,但没有看出多少敬畏的意味在里面。行馆之内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森然,丹樨的手被
尧盛语松开,随即又紧紧地握住,耳畔传来他压低了声音的一句话,“不要害怕,跟着我就好。”
尧盛语把马缰绳交给其中一名守卫,两个人踏进行馆之中。
身后数名守卫亦步亦趋的跟随,丹樨觉得有种被看守住的感觉,而尧盛语一直拧结着眉心,可以看得出眼前的情景并
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壮硕男子在前面带路,走的却不是大厅的方向。跟随在尧盛语的身后踏进东厢房,丹樨猛然睁大了双眼。这个房间临
时被改造成关押犯人的刑房,而此刻墙上用铁链锁铐着的身材高大的男子,双手被缚住,身上布满触目惊心的鞭痕和
血迹。
虽然沦为阶下囚,但是倨傲锐利的眼神不减半分,除了孟倾魂之外还能有谁?
丹樨迅速地抬起头看向尧盛语,他不能相信他的心狠厉到这种程度,居然下令把原本就带伤在身的孟倾魂鞭打至这种
程度。尧盛语的脸色像是罩上了一层寒霜,而孟倾魂看到丹樨进门,眼神明显一亮,然后便一直皱起了眉头。
“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孟倾魂身前的黑衣男子缓缓地回过了身,一股寒意自丹樨的足下升起,他一直以为尧盛语是个很冷漠的人,但是这个
男子身上阴冷而绝情的气息,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令人胆寒的眼神。
“大哥。”
尧盛语的声音像是冬夜的海水一样没有温度。
原来这个男子就是尧盛男!丹樨感到心惊胆跳,他屡次派人追杀尧盛语,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也来到了交州,并且向
孟倾魂施刑?
尧盛男随意地扔掉手中染着血迹的钢鞭。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到交州领兵剿匪是父亲的意思,并且上奏过天子,我认为大哥不应该插手我的事务。”
“是吗?”尧盛男的眉间带着不屑的冷笑,“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从这一刻开始,永平王府的大小事务与你无关。
”
“我不认为这件事大哥能够作得了主。”
丹樨感觉到尧盛语手心传来的力度紧了紧,尧盛男突然笑了起来,他笑得非常开怀,仿佛胸腔间一直抑压着的某股怨
气,通过这阵笑声全部都舒泄了出来。
“父亲留着你,是因为答应了那个女人,只要她在世一天,就不会动你一下。但是那个女人在上个月,在你离开王府
之后就病死了。”
尧盛语完全没有办法相信,“不可能!我娘怎会突然之间病死?”
“不要怀疑我,她的死与我没有半分关连。父亲被她迷得昏了头,不管是下毒还是派人暗杀,我只要动她一下都会把
父亲惹怒,她千真万确是病死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你瞒着她接受皇命到交州剿匪,但你知不知道你要清除的这个
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尧盛男的目光落在孟倾魂身上,笑得越发忘形。“你们兄弟相残,那个女人身体原本就不好,听到这个消息,难免会
急气攻心然后就一命呜呼。父亲对她也够不错,她死了之后甚至还落下泪来。”
“你完全是没有根据的胡说!”
丹樨懵懂地明白了尧盛男话中的意思,尧盛语与孟倾魂竟然是亲生的兄弟!他处在震惊之中无法回过神来,而尧盛语
的手心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他担心地看着他,唯一能够做的是反握住他的手,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永平王府的血缘里没有你这个贱种!我多次下手要杀你,但是父亲都不加制止,你心里难道不觉得奇怪?他答应了
那个女人不会动你,所以才会如此纵容我。他派你到交州来,就是要看到今日你跟这个海匪手足相残的场面!你果然
没有让他失望,把自己的亲生兄长捉拿了起来,现在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我随时可以杀你,而父亲不会说半个
不字!”
尧盛语目光发直地看着尧盛男,手心越来越冷。
他在永平王府之中自小就像是多余人一样,他以为是因为他的娘亲无名无份的缘故,但是没有想到真相竟然是如此不
堪。二十四年来他一直视作父亲的人,对他根本只得狠辣无情!
“盛、语!”
丹樨握着尧盛语越来越冰凉的手,心绪已经乱成了一团麻线。
眼下这种场面,不单止是孟倾魂,只怕连尧盛语也难以全身而退。这个阴冷绝情的尧盛男,会怎样对待他们?
“太可笑了!”
被锁铐着的孟倾魂突然出声,在他看来眼前的一切可笑非常。“如果你们认为演这一场戏,给我平白无故的安插一个
亲生弟弟,就能够从我口中套出宝藏图的下落,未免太可笑了。”
“闭嘴!如果不是你的父亲孟宏够机警,你早就死在我父亲的手上。”尧盛男转过身,突然重重地挥出了一拳。孟倾
魂的手足被绑缚着,这一拳结结实实地落在他腹部的伤口处,他眼前金星乱舞,伤口再次迸流出鲜血。“你的嘴巴虽
然够硬,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我能够收买一个陈青,还可以收买第二个,如果想我放过你那些忠心的兄弟,就
爽快地把藏宝图交出来!”
“原来向陈青开出招安令的人是你!”
“我的耐心有限,而且不见血流成河尸体成山不会罢手,你不会有太多次的机会。”
孟倾魂扭头吐掉嘴里的血沫,倨然地说:“我等着领教。”
先前替丹樨和尧盛语带路的壮硕男子急步闯进来,凑在尧盛男的耳边低语。“看来今晚越来越精彩。”尧盛男冷哼了
一声,吩咐守卫着刑房的侍卫,“好好的看牢这三个人,不要让任何人走近这个院落。等我打发了朱佑域,会回来让
他们见识永平王府真正的手段。”
031-莫轻言离别
尧盛男离开之后,除了周围严密看守的侍卫,刑房里只剩下三个人。尧盛语与孟倾魂两个人四目相视,前者苍白着脸
色,后者满脸的鄙夷。丹樨的目光在两个人的之间来回,最终还是放开尧盛语的手,向着孟倾魂走了过去。
“我帮你看看伤口。”
孟倾魂憋着一肚子火道:“不要碰我。”
丹樨被他吼得一愣,手凝在半空,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孟倾魂瞪了他一会,不甘不愿地说:“要看就爽快点。”
他腹部的伤口最早是被行馆的侍卫所伤,然后丹樨愤怒之下又插了一刀,昨夜在海上的遇险,未愈的伤口在海水里浸
泡了许久,尧盛语把他扣押起来之后,虽然有让人替他包扎过,但是被尧盛男一通折腾,伤口已经恶化到狰狞的地步
。
丹樨抽掉染满了血迹的纱布,看到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这个男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忍耐力?
如此恐怖的伤口,他竟然像是没事人一样。他们被看守住,丹樨找不到包扎伤口的纱布,他撕了自己的外袍来替孟倾
魂包扎。
仔细地擦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然后用布条缠紧,他小心翼翼地做着这一切,不去增加孟倾魂的痛楚。孟倾魂抿起了
唇角,粗声道:“我不怕痛,你没有必要如此小心。”
丹樨抬起头,水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孟倾魂目光游移,最后还是说:“谢谢。”
丹樨的外袍是尧盛语亲手替他换上的新衣,他撕烂了整件衣服才替孟倾魂把伤口包扎好。尧盛语脱下自己的外袍递给
他,“把衣服穿好。”骤然得悉自己的身世以及亲娘病逝的消息,他的心里一定是非常难过,丹樨想开口安慰他,但
是尧盛语的手已经滑开,转身走到了窗前,扶着窗棂不言不语。
外袍上还带着尧盛语的体温,丹樨迎面碰上孟倾魂像是喷火一样的目光,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他刚才为什么大发脾气,
原因一定与他从进门开始就与尧盛语十指紧握有关。
看守在刑房外面的侍卫脚步声渐渐稀落,丹樨的鼻子非常敏感,他闻到了一股极香甜的味道,然后渐渐地感到身体发
软。尧盛语回身扶住了他,低呼道:“有人在放迷香。”
身体滑到了地上,丹樨偎在尧盛语的身边。两三条黑影从门外闪了进来,丹樨与带头的打了个照面,惊愕地睁大了眼
。他曾经在海神庙,与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干练男子遇见过。
楚羿直奔孟倾魂而去,他挥起手中的青钢剑,利落地斩断了铁锁,把孟倾魂的手足释放了出来。孟倾魂伤得太重,手
足被放下来,整个人便滑到了地上。与楚羿同行的两名男子把孟倾魂架着离开,楚羿伸手去拉丹樨,“跟我走。”
丹樨极力地摇头,“如果不能把小王爷也带走,我留下。”
楚羿露出为难的神色,他们今夜行动的目标是孟倾魂,多带走丹樨已经很冒险。
“带他走!”尧盛语用力地把丹樨推进楚羿的怀中,不管对方是谁,丹樨由他救走都胜于落入尧盛男的手中。
楚羿咬一咬牙,背起了丹樨便往外面冲去。
丹樨极力地想留下来,一夜之间尧盛语什么都失去了,尧盛男本来就想杀他,如此情形之下更加不可能放过他。他没
有办法就这样扔下他不顾,或许他留下来毫无帮助,但至少那个性情清冷的男子在困境中不会是孤独的一个。
楚羿沉声喝止他:“别给我添乱,王爷只是暂时拖住了尧盛男,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
一行人离开刑房,外面中了迷香的侍卫七歪八倒。
他们奔到后院的假石山下,迅速地越墙而出。他们甫一着地,便有另一伙人照面而来。丹樨忍不住低呼,对方为首的
是阮凤棠,他带着海匪同样想趁夜救走孟倾魂。
孟倾魂捂着伤口喝道:“不要动手,先离开这里再说!”
两伙人汇合到一处,这时行馆内的其他侍卫已经被惊动,尧盛男的侍卫总管带着人一路追踪了过来。楚羿带头退到海
边,队伍被冲散,丹樨中了迷香全身发软,最后被侍卫擒住带回了行馆之中。
“我不是让你走吗?为什么还要被捉回来?”
丹樨被掼到地上,他的身体被海水浸湿,冷得瑟瑟发抖。尧盛语气急地瞪视着他,最后还是弯下身,把他抱进了怀里
。更鼓响过,已经是半夜,外面的夜色一片漆黑。
感到环在腰间的手臂收紧,丹樨抬起头看着尧盛语,听到他开口问:“孟倾魂是不是逃出去了?”
丹樨点头,楚羿和阮凤棠一同护住他,他应该能够逃脱。
“你相信他是你的哥哥吗?”
丹樨到了这种情形之下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尧盛语苦笑,“我不知道,看尧盛男会不会杀我,如果是真的他一定会利
用我来要挟孟倾魂,若是假的我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
“为什么一定要有杀戮?”
丹樨黯然地垂下眼,尧盛语抚着他的脸,“你有没有后悔离开夜叉国来到这里?”
“我在夜叉国已经没有亲人了。”
“我们自从回来之后,一直没有见到德祥,他现在是唯一的希望。明日我会向尧盛男提出交易要他放你走,你离开之
后就去找徐奕,让他送你到安全的地方以后都不要再回来。”
“那你呢?”
尧盛语平静地说:“我现在跟你一样,也没有亲人了。”
一股恐惧在丹樨的心底升起,尧盛语如此平静,他是不是就这样屈服,然后被尧盛男杀死?他抓紧了尧盛语的手,“
在海边的时候你说过,想牵着我的手一直走下去,你忘记了吗?”
“此时跟彼时,情形已经不同。”
丹樨觉得身体越来越冷,他的眼里蒙上了水气,“徐大哥在海上把我带回来,他说过会一辈子都照顾我,但是他践诺
了。为什么连你也是这样,如果不能做到,为什么要跟我说这样的话?”
“丹樨,对不起。”
丹樨决绝地看着尧盛语,“你不必向尧盛男谈交易,我不会走,我不要再有第三个人承诺了会照顾我一生然后又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