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奇谭 之 绯网————璇儿
璇儿  发于:2009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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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喜欢,那么纯有什么好,他就喜欢这种野性的小猫,玩起来才带劲。

他伸手从地上抓起他的相机,对着夏海初便是一阵猛拍,夏海初伸手去挡,被他整个

拖过来压在身下。

容瑞的卧室里只有一张大床,又大又软。夏海初最喜欢陷在里面的感觉,现在就是这

样,他深深地陷在里面,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有交合的地方又麻又辣,容瑞的力道

实在是生猛过人。


容家新来的小保姆见她家少爷和小夏半天不出来,自思要做得无微不至,便端了果汁

牛奶上楼打算送给他们喝。

可当她满心欢喜地打开容瑞的卧室门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却震得她完全傻掉——她家

少爷正压着一个人在床上,房里一片浪叫呻吟。那小保姆定了定神,方才看清被他家

少爷压着的正是小夏,一时间,竟挪不开步子。


容瑞一个枕头飞过去:“还不快滚?!”这小保姆才慌忙跑掉了。

“你家小保姆好讨厌!”夏海初不满的嘀咕。

“算了,明天结了工资就让她走人好了。”

“她看到了!”夏海初不依。

“那要怎么样?”

“留着呗,否则到时候她出去乱说的!”

“你还怕这个?”容瑞倒有点惊讶,他一直以为夏海初根本不怕别人知道他是喜欢男

人的。

“我不喜欢别人议论我。”夏海初赌气似的。

“嘿嘿,谁叫你生的这么漂亮,你注定了走到哪里都被人议论的。”容瑞很有点得意

,这么美的人是他的。

“哼……哎哟,轻点……”夏海初脸上通红通红的,眼睛湿漉漉的,很有点风情。

容瑞喘息着把手伸到下面去摸夏海初的下身,夏海初惊叫一声,抓住他的背。

“海初……”每次一听到夏海初的呻吟,容瑞就觉得自己血冲上脑。伸手往下,手指

骨节抵住夏海初下身,缓缓摩擦。

夏海初身子都软了,蹙着眉咬着嘴唇,一副受刑的模样。容瑞就喜欢看他这副样子,

下身一个猛挺,直直的便捅到最深处。

他们做过无数次,容瑞对夏海初的身体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轻而易举便能找到

那最要命的所在。夏海初只觉得那孽根在自己身子里,一会抽插,一会旋摩,火辣辣

的简直能让人醉死。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感受那孽根一进一出,

水滋滋的,分外淫靡销魂。


“海初海初……”容瑞情难自禁,高声叫着情人的名字。

“啊……”夏海初被他顶得乱晃。容瑞用的是九浅一深式,每次浅浅的一触便收回来

,等到夏海初不能忍受那麻痒之后,忽然一个猛子,生生顶到他最敏感的花心上,夏

海初被他操弄得手酥脚软,一声声呻吟嗲的能滴出水来。


“海初,你好棒!啊!”容瑞只觉得夏海初的身子软得棉花一般,小穴又湿又烫,生

生能逼死人。

“瑞……瑞……用力……”那浅浅的抽插让夏海初再也忍受不了,身子往下一缩,就

往容瑞的分身上撞去。

“海初!”容瑞没想到他这么主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技巧,只管狠狠往里顶了。

夏海初觉得那烙铁一般的凶器发了疯一般捣进来,抽出去,拉扯的那里生疼生疼,然

而那力量却那么霸道,一下一下的实实在在的让自己快乐着。他又痛又舒服,深深地

皱着眉头,拉扯住枕头,整个身子往后仰过去。


容瑞的那物本就雄壮过人,加上他身经百战,技巧当然也不是盖的。见夏海初浑身颤

抖似乎是要高潮了的样子,他忽然猛地抽出分身来。

“唉?”夏海初正欲仙欲死的当口,忽然受这一激,颤了颤身子,勉强睁开眼来。知

道容瑞又在戏弄他,却无力怎么样,眼波流转,可怜兮兮地睨着他。


“海初,怎么了?”容瑞恶意地在他耳边吹着气故意问道。

“容!瑞!”夏海初难过得要命,咬牙切齿地唤出这个名字来。

然而身不由己,这个名字,到底被他唤得百转千回。

“海初……”容瑞每次听到他叫自己,心里一阵柔情蜜意便堵了上来。他一把抱起夏

海初超自己的分身上按下去,“海初,一起……一起……”


夏海初“啊”了一声,便被那无比的深入和硕大直顶得说不出话来。

“海初……海初……”容瑞猛力往上顶,只听他那张床不断的“咯吱咯吱”发出声响

,伴奏一样让人更加兴奋。

“啊!瑞!瑞!”夏海初忽然尖声叫出来,身体也一阵紧缩。容瑞只觉得那花心里突

然喷出一股热流,浇在自己的分身上,爽得他低吼出声,发疯一般往他身体里撞去。

夏海初拼命摇着头,整个人像要折断一般往后仰去。马上就要……马上就要……


两个人疯狂起来,尖叫得整栋屋子都能听见。夏海初终于不支,整个人往后以极限的

角度折去,眼前白光闪过,全身脱力得瘫倒在床上。

容瑞也同时高潮,精液狂喷在夏海初的身体里。夏海初浑身震了震,到底是累狠了,

两眼一闭,也说不出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

容瑞昏昏沉沉地睡着,迷迷糊糊的仿佛看见夏海初在眼前轻笑,他伸手去抓,只见自

己的摄影导师走了过来,对他说:“这是新来的人体模特……”


忽然间周围雾气弥漫,他心里一急,却看见夏海初坐在一个舞台上,抱着吉他正在唱

歌……

“海初……”他怎么都够不到他,心里急得要命,嘴里喃喃有声。

“瑞?”

忽听有人叫他,容瑞一惊,慢慢转醒。只见窗外阳光灿烂的,夏海初一身白衣白裤,

笑嘻嘻地正趴在床前望着他。

他心里踏实起来,笑着问他:“你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了?”

夏海初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做了早饭,等你起来吃呀。”

容瑞觉得有种感情满满的堵在胸臆间,亟待喷发。他伸手抱住夏海初,在他耳边念着

:“我爱你,爱你……”

夏海初只是笑,抚了抚他的脸颊,轻轻叹了口气:“瑞,别老说这个字,说多了就不

灵了。”

容瑞抱着他,心里竟滑过一个念头:这辈子,就是他了……

太强烈的感情,就像燃烧的火,总会成灰。容瑞并不想把自己烧成灰。

只可惜,爱情发生的时候,根本是容不得自己控制的。所有的逻辑,所有的规律,所

有的理智,都在爱情面前,不堪一击。

巨型电脑可以在一秒钟运算上亿次,但有一样东西,再先进的电脑也同样无能为力。

那就是感情。

5

“我要出趟国。”

正把一口吐司塞进嘴里的夏海初差点哽住了,瞪圆了一双眼睛。“你要出国?怎么没

听你说过?”

“去办点事。”容瑞说,“几家公司的事。”

夏海初哦了一声,不感兴趣了。“我还以为是出去玩。”

容瑞哄着他道:“是呀,是出去玩。办事办得了多久?你把你的证件给我,我帮你办

手续,我们一起去,多逛一阵子,好不好?”

“不好,没兴趣。”夏海初瞪了他一眼,“你根本没有带我去的打算,只不过是顺口

问了一声。我也不想去。”

容瑞被他一言戳破,有点讪讪地。夏海初说得没错,他并没有跟他一起去的打算。夏

海初太任性,他是去办公事的,带着他实在不方便。而且那边有一些老辈亲戚,他并

不想让他们把夏海初当怪物一样看待。


“停,停,停,不用解释。”夏海初见他开口想说话,把一片火腿塞了过来。“我本

来就不想去。你不在,我还乐得自在呢。”

这话听得容瑞心里紧了一紧。是啊,自己天天守着他,还不知道他会做什么,这一去

两个月的,保不定……

“不行,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就算不方便也要带着。容瑞下定决心。夏海初却根本

不给他机会,一口回绝。

“不去,我的英文只够唱几首歌的,出去了像个傻子。没趣。”

容瑞知道他固执起来是任性得很的,叹了一口气。“你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夏海初却探过身子来,吃得油光光的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还亲得很响。“不要,

你自己好好地回来就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别给我带个什么金发碧眼的回来

啊,我会扇你耳光的。”


容瑞大笑,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

容瑞回来的时候,并没有通知夏海初。虽然他也觉得如果有夏海初来机场接他,他会

觉得非常高兴。

容瑞并没有认为夏海初这段时间会乖乖地待在家里,他不是这种人。而容瑞在国外,

也实在不能保证常常打电话回来。一周一两次,算多的了。


他先回家,当然,夏海初是肯定不在家的。容瑞给他打手机,不在服务区。应该是在

酒吧里,那地方一向信号不好。

容瑞洗了澡,准备出去找他。他很想看到夏海初看到他时的表情。他心里居然有点像

去见初恋情人的感觉,像有只小兔子在抓。

夏海初站在酒吧门口。这时正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一线黯淡的光射在他背后,他浑身

却像是在发光。

他正跟一个男人在拥吻。

容瑞走过去,一拳给把那个男人打到地上。夏海初还没有回过神来,眼睛亮晶晶地对

着他看,唇角依稀地绽出半朵笑容来。容瑞劈面一耳光给他摔了过去,夏海初被他打

得整个人都栽了下去,却又被容瑞扶住。


容瑞贴在他耳边,轻轻说:“海初,你还真贱。”

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容瑞打开车门把他扔了进去。夏海初捂着头,那一巴掌,让他到

现在耳朵里还嗡嗡直响,什么都听不到。他勉强地挣起身,想下车,容瑞从车前探身

过来,劈头又给他一下,这一下容瑞没有省力,夏海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夏海初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容瑞家里。

窗帘全部拉上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容瑞坐在沙发里,黑暗里,微微的一星火光,忽

明忽昧。

是他的烟。

夏海初只觉得脑子里像是被塞满了铅,重得抬不起来,而且一动就疼得要死。他努力

想坐起身来,却发现手被反绑着,绑得非常结实,一直勒到了肉里。


“容瑞……放开我。”

夏海初开口说话,声音觉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不放。”容瑞轻轻抖了抖手里的烟,灰色的长长的烟灰,一下子洒了下来。

“容瑞……”

容瑞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以后你都别想我放开你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平静,甚至带了一种漠然。夏海初很少听到他这样子说话。

容瑞已经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低下头,去看他的脸。

“死也不会放开。”

两人距离很近,夏海初看得到容瑞的表情。容瑞的表情很安静也很淡然。夏海初了解

容瑞,这个男人,平时里很随和,很好说话,也很宠自己。但他如果下定了什么决定

,是绝不会更改的。


这是他的魅力,也是容瑞最危险的地方。

夏海初倒抽了一口凉气。容瑞会讲笑话,但这时候,他决不是在讲笑话。

容瑞把他翻过身来,就开始扯他的衣服。不出片刻,就把他下半身撕剥得干干净净,

夏海初背对着看不见,却知道他想干什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别搞得像强奸似的,我真进去了你还不是一样的乖乖地叫。”

他确实是说到做到。又酥又热的感觉让夏海初整个人都麻了,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软得

动都动不了了。只是无意识地微张着嘴,发出最本能的声音。


基本上叫床这种声音除了本能的发泄快感之外,还带着取悦情人的成分在里面。而此

时,夏海初根本连意识都模糊了,哪还想得到要取悦别人?所以现在的呻吟,才是他

最自然的发泄快感的声音。


正所谓天然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容瑞发誓现在这种无意识的叫床声,是自己活了这么

大听过的最美的天籁之音。

因此,他越发卖力起来。夏海初终于承受不住,浑身冷战,也泄了出来。

见他舒服了,容瑞这才猛一挺腰,直直插入,继续操弄起来。

夏海初意识涣散,只是趴在那里任他动作,身体随着那动作一动一动的。容瑞直起身

子,征服般地望着眼前雪白的裸背,浑圆的臀部,一下比一下更卖力。夏海初还是一

动不动,只是随着他越来越狠的动作无意识地哼哼。


这般荏弱的模样,这种征服的快感。容瑞好久都没有体会过了,他在夏海初的身上欲

仙欲死地发泄着,终于达到了高潮。

那个晚上对于夏海初而言,记忆是模糊的。窗帘一直是拉着的,他连是日是夜都不知

道。

他醒来的时候,容瑞坐在床边,在看一堆照片。夏海初不用看就知道,是自己的照片

。他的照片,在容瑞家,已经堆积成山了。

容瑞一直没有把绑住夏海初的绳子解开。

“容瑞……放开我。疼……”

容瑞回过头,夏海初的眼睛里,一片亮闪闪的。他已经虚弱得整个人像只猫似的蜷缩

在那里了。

容瑞低下头去帮他解绳子。捆得太紧,解了半天解不开。容瑞不耐烦了,从自己包里

翻出一把瑞士军刀,把绳子割断了。

断掉的绳子很没生气地一段段落在地上,容瑞把刀一抛,继续回头去看他的照片。

夏海初揉了半天手腕,早已经麻木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勉强地爬起身,去找了一

瓶酒,咕噜噜喝了下去。

他的脸上立刻泛起了病态的红晕。

“容瑞,你凭什么打我,关我?”

容瑞把照片放下了。有点依依不舍的表情。“真是美丽的蝴蝶。”

夏海初看着他。光线很幽暗,他的眼睛,像猫儿的眼睛。熠熠发光。

“回答我的问题。”

“我爱你。”

夏海初笑了。“瑞,这话,说多了,真不灵了。我跟你不一样,我这辈子,也就这样

了。你跟我好,你对我好,我知道,可你跟我,又能到什么时候?一年,两年,三年

,五年,可能不会厌倦。十年,十五年,二十年呢?”


他转过身,走到墙边。墙上挂着一幅画,是幅普通的油画。夏海初刷地拉开了窗帘,

推开窗,傍晚苍白的阳光透了进来。夏海初盯着那幅画看,看得很专注。


“我看过一本书。里面写,有个年轻人,他长得很美,非常非常美。他害怕随着自己

的青春流逝,容颜变老,于是他跟魔鬼做了交易。他的画像,一天一天地衰老,变得

狰狞可怕。而他,韶华俊美在二十年后一如当年。”


容瑞不自觉地说:“道林·格雷。”

“大概是吧。”夏海初笑着,转头去看镜子。“我看书一向不太记名字。这也是偶尔

看到的,你知道,我并没有多少机会去学——不像你那样。容瑞,你有没有想过,你

说你爱我,你爱我什么?我跟你,并不是一个……”他突然又笑了,“说白了,并不

是一个阶层,一个等级的人。在酒吧里,你是买单的客人,我是用我的声音来取悦你

的人。在你学校里,你是付钱的学生,我是把身体提供给你们摄影的模特。你跟我的

开始,也不过是你生活里一点小小的点缀。你说,我是只美丽的蝴蝶,你就像一个娴

熟的捕蝶人,拿着捕猎的网,在疯狂地追逐。你总是怕我飞走,而我实在不是只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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