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夫(古代 风骚受N攻)第一部——默然挥手
默然挥手  发于:2011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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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根见状,立刻露出了一个开怀明朗的笑容,他轻轻啄了一下陈九的小嘴,又再次伏下头去含住另一边舔弄吸吮起来

。陈九不敢再去推却,却又觉得难以忍受这陌生而又甜蜜的刺激,只得将手伸进嘴里咬住,以免发出更大的响声,眼

角都沁出泪来。

待到两边的花蕾都坚实地挺起、绽放出瑰丽的色泽时,土根松开口,用手指搓了搓,接着一路轻吻下去直到小腹,最

后一把拉下他的裤子,张嘴一口含住了幼嫩的花茎。“哦……”陈九整个人就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扑腾了一下,随

即就被土根用双手紧紧扣住、不得动弹。

这下土根就更卖力地用嘴套弄起来,仔细舔过每一道细小的褶皱,还用舌尖对着最前端的小孔不住地轻触。没过多久

,陈九下身一个激灵,尽数泄在了土根嘴里,两眼茫然地望着屋顶,失神无措。

土根吐出已经软下的幼芽,将陈九的双腿向胸口压去,粉色的菊穴立刻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先在上面亲了一小口,身

下的人儿果然如同触电一般颤了颤。真的好可爱啊!从六年前初次见到这小人儿直到今日今时,终于可以真正拥有他

了!

土根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个满足而又得意的微笑,脑中不再多想,伏下头伸出舌头,将口中混着浊液的津液悉数渡入小

穴,又细细舔弄一番。直到小穴自己开始有节奏地一翕一合地颤动,土根从裤中掏出已经肿胀地有些发疼的灼热,顶

上了穴口动了一动。

陈九向下瞥了一眼,不禁吓了一跳,土根哥是要把那么粗的东西塞进来吗?!他怕得连连蹬腿向后逃去,却被土根从

背后牢牢抱住。“别怕,小九子,别怕,放松点,放松了就不会疼了~给我,乖。”土根对着他的耳朵说话蛊惑着他的

心,滚烫的气息从耳孔进入体内又直直向下而去。

忽然,陈九的耳垂被土根含住轻柔地吮吸着,全身无力的感觉有再次侵袭了上来。就在这时,下身传来了一阵剧烈的

撕痛,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分为两半。“啊嗯……”土根伸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将那声悲鸣生生按了下去。他感到有

什么东西沿着大腿流了下来,许是出血了。

“妈的!”土根也发现到了,愤愤地啐了一口。其实他准备做的已经相当充分了,只是陈九实在还太小,但到了现在

这一步,是说什么也不会罢手了。他喘着粗气说道:“小九子,是有点疼,你忍上一忍啊,哥马上就好!”随即拿起

旁边的衣物塞进陈九的嘴里,双手托起他的腰用力一顶,将整个下身都埋了进去。

“哦──”他闭上眼抬头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随即缓慢地开始抽插起来。后穴在鲜血的浸润下渐渐不再干涩,他也

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两人连接的地方还发出了淫靡的水声。陈九已经痛地有些意识模糊了,他上半身趴倒在床上,屁

股被高高地抓起,整个人完全随着土根的动作摆动着,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依稀听见土根低声说道:“小九子,果然还是你最好!真紧啊~裹得哥哥真是快活!谁都比不上……”心里微一刺痛

,难道土根哥还有别人?刚想开口去问,身后那人猛地加快了速度,几个深顶之后,一股热流喷射进了甬道。

土根没有从他里面退出来,就这样趴倒在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了他。陈九感觉到耳后和脖子上一阵细碎的亲吻之后,身

后那人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很快还响起了呼噜声。他心里因为那些吻暖了一暖,也不愿吵醒土根,于是就就着这个

姿势昏昏睡去,先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

村夫 20

第二天大清早,陈九在迷蒙中感到身上的重压忽然减轻了,然后身下一阵骚动,好些液体随着土根的退出流了下来。

他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浑身酸软无力,又跌回到床上。

“躺着躺着,你先躺着~”土根已经穿好了衣裤,手里拿了块帕巾赶回床边,笨手笨脚地帮他擦拭下身,“小九子,是

不是很疼?哥真对不住你……”话音里隐约还带上了哭腔,把陈九心中最后一点怨怼也冲散了。

“土根哥,这不怨你,我自己也愿意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就跟蚊子叫似的,脸烫地能点着火来,埋进

了枕头里不敢动态。土根闻言,真是大喜过望,看着床上的人儿那娇羞的模样,更是心痒难忍,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抓起陈九对着头脸狠狠地亲了好几口。

“好九子,哥以后一定更疼你!”他四下看了看,把桌上那碗鸡肉给端到陈九面前说,“九子,你辛苦了!来,吃点

补补身子~”陈九撇过头并不理睬,土根拿起一块送到他嘴边,他又扭头避开。几次之后,土根叹了口气,背过身跌坐

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陈九坐在床上等不到他,不由得好奇回过身去看,只见他双肩耸动像是在哭泣,连忙拉住他的衣服道:“土根哥,你

别哭,我吃就是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土根抱了个正着吻了上来,嘴里渡过一口鸡肉,却又纠缠着他的舌头不放

,最后那点肉也不知有多少、进了谁的肚子……

眼看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土根放开了他,又拿起一块鸡塞进他的嘴里,说道:“我娘快醒了,赶紧吃完把碗带走,骨

头就倒在外面喂阿黄吧~”说完自己也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块啃了起来。陈九闻言,也加快了啃咬的速度。两人一个对视

,又齐齐笑了起来,还得拼命压低声音,陈九忽然觉得下身似乎也没那么的痛了……

待他们火速消灭完毕,土根自己先跳出窗子,溜到前院把鸡骨头丢给阿黄。阿黄欢快地啃着骨头,完全没有兴趣再管

其他。他再赶回自己的窗前,把陈九抱了出来。这时屋子里传出一些响动,土根脸色一变,说:“糟了,我娘起来了

!九子,那我就不送你了,自己回去行不?”

陈九挥了挥手,说:“哥,你快进去吧!”说完,自己逞强一瘸一拐地掉头就走。土根看着他的背影咧嘴一笑,赶紧

爬回屋子收拾收拾去了。清早的空气里带着特有的香味,陈九怕别人见到他这样子特意挑了条小路,行走其间,身子

是疼的、嘴是香的、心,是甜的。

接下去几天,陈义武的病持续恶化,李大夫开了几个方子,吃着都没有丝毫效果,也只得请陈九另请高明了。土根禁

闭结束后,天天来陈家帮忙,可看着他发愁也爱莫能助,偶尔抱着陈九亲上几口,倒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后来得经行脚僧的指点,土根本打算陪陈九一起前往寻找怪医,可被告之世外高人素不喜外人打扰,一人前往或许可

得,两人前往必无所得,无奈之下,只得作罢。陈九在被舒君宪发狂侵犯的时候,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土根哥。原

来那天晚上,土根对他,真的可以算是十分温柔!

那时候的陈九还实在太小,完全不明白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的含义。他只是知道土根套弄他前面是挺舒服的,可被男

人肏弄后面实在是有些疼痛难忍。他下意识地明白,不能把怪医侵犯他的事告诉土根,却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拒绝

他的求欢,只能躲着他。

土根以为他一是担心陈义武的病情,二是第一次的时候太痛了落下了心病,纵使着急也只能先忍着。土根对陈九比以

前更好了倒是一点不假,所以一个多月后,当陈义武的病没了什么大碍,土根半跪着抱着陈九的腿苦苦哀求时,他实

在受不住也就应了。

就在陈家柴房的茅草堆上,土根再次得偿所愿,此后得了空就来此处相会,有时候两人也在无人的山野里面肏上一肏

。后来陈九渐渐得了法门,知晓了房事的妙处,也从中获了不少快活。土根还教了他怎么用嘴和手来侍弄对方,那段

时间,他们就像两只发情的野兽整天厮混在了一起。

可所有的情热,都会渐渐退却。半年后,土根说要到镇上去找份工做,不愿守着这乡间小小的酒肆过一辈子。聂大娘

又哭又骂又打,还是改变不了儿子的心意。土根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娘,镇子里村儿也不远,儿子会常回来看您

、赚了大钱孝敬您!”尔后就是不住的磕头。

聂大娘知他是王八吞秤砣──铁了心,也就不再挽留,坐在一边独自流泪。陈九听到消息赶来,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

。土根还在地上磕着头,一下下都是掷地有声。他也流下泪来,上前跪倒在土根边上,一起磕起头来,一边还说:“

大娘,您就让土根哥去吧!我替他照顾您……”

聂大娘听了一摆手,终于点了头。土根自是高兴万分,可当着娘亲的面,也不能对他多表示什么,只是感激地看了他

一眼,便上前给聂大娘揉腰捶背的尽说些好话,哄得她破涕为笑才罢手。陈九此刻心里可算是五味俱全,土根能够出

了村子去闯一闯,他为他高兴,可也当真舍不得他走。一想到土根走后,只留下自己一个人整天对着越来越神志不清

的阿爹,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了,不由得悲从心起,掩面拭泪而去。

土根走的那天,不少乡里乡亲的出来相送,陈九更是死拽着他的包袱不放,一直跟着出了村口。土根也由着他,直到

进山前才停下脚步,对着他说:“九子,回去吧~等哥站住了脚跟,就接你来镇子玩。”言罢去取他怀里的包袱。

陈九仍是不放,低着个脑袋原来早已泣不成声。土根叹了口气,张开膀子紧紧抱住了他,也掉了好些眼泪。等感觉到

陈九的身子松一些了,他捉起他的下巴好生亲了一通,趁他手没拽那么紧了就一把拎过包袱,转身挥了挥手走了。陈

九跌坐在地上,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完全看不见了,他猛地跳了起来,用袖子狠狠抹了抹脸,头也不回

地大步向村子走了回去。

村夫 21

土根走后,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别说人没回来过一次,就连消息也没捎人带回来过。聂大娘上了年纪,身子骨不如从

前,再加上思儿心切,稍有点风寒就卧病不起了。陈九这些日子一直到酒肆帮忙,要看顾自家的老子,还要照顾聂大

娘的病,忙得是不可开交。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无法抑制地想起土根,形单影只,总也比不上两个人相拥来得温暖。早已熟习情事的身躯烦

躁地叫嚣着渴求,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眠。若实在难耐熬不过去,他也会自己用手前后拨弄抽插一番。当欲液宣泄出来

后,身体的饥渴勉强算是被满足了,可心灵,却陷入了更深的空寂渊薮……

近些天,聂大娘的身子大有起色,虽然还不能正常劳作,却有时也能半卧在床榻上,做些女红打发时日,不再终日昏

睡了。夕阳西沉,陈九送走铺子里最后两位客人,跑到外面收下酒旗准备打烊。再过些日子,等大娘身子全好了,就

去镇上看土根哥吧~他靠在窗台上折叠酒旗,心下起了这么个念头,经不住有些雀跃不已。

待他要进屋再收拾,却看见村里的大路上,一伙外乡人风尘仆仆地走来,最后都停在了酒肆门前。陈九哪见过这等阵

势,不由得心下慌乱。他强自堆起笑容搓着双手说道:“各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小铺打烊了……”

其中一个左脸上有条贯穿上下的刀疤的瘦削男子上前一步问道:“这位小哥,这下岐村里,还有其他酒肆吗?”陈九

摇了摇头,又为难地说:“可小铺已经没有足够的酒水了……”还没等他说完,一群人推开他鱼贯进入了铺子。

陈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心想这群人来者不善,别让他们伤了大娘才好,赶紧也跟了进去。这伙人约莫有五六个,除

了前面发话的刀疤男子,还有一个眼神凶厉的黑壮男子一道坐在了正中那张桌子前,其余的人都站在他们身后。

刀疤男子见他跟进来,开口说道:“小哥,去把你们掌柜管事的叫来~”陈九答道:“掌柜的病了,我就是管事的~客

官您先坐着,我给你们拿酒去,再给你们拿些下酒的小菜来……”刚想往里堂走去,被一个跟班挡住了去路。

“呵呵呵呵,小哥莫走,我们不是来喝酒的。”那刀疤男子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匣子放在桌上,又问:“小哥可是姓聂

?”陈九只得回到桌子前,心里翻起嘀咕,不来喝酒,又是来做什么的,“客官,小的不姓聂,不过这是聂家的铺子

。小的是当家的干儿,过来帮忙的……”

“哈,姓聂那小子竟有这么个标致的干兄弟?!只怕是契兄弟吧~”刀疤男闻言嗤笑,后面的跟班也跟着一齐哄笑不已

。那带头的倒是没笑,只是看向他的眼神深了几分。陈九虽不晓得他们嘴里的“契兄弟”是什么意思,但看见众人的

反应,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当下憋红了小脸低着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带头的使了个眼色,刀疤会意地一笑,又说道:“小哥,既然现下你是管事的,那我可就找着你了啊~你且看看那匣中

的物事再说话。”陈九依言上前拿起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张文契。他拿出文契正要展开查阅,却发现下面赫然还躺着

一截人指,一惊之下松开了手。

一个跟班“嗖”地上前夺过了文契,摆放到桌上,另一个则弯腰去捡了匣子和人指,一并摆在桌上。“啧啧啧啧,小

哥也忒不小心了!这文契上可有一百两纹银的画押啊,弄坏了可怎生是好?姓聂的小子连个利钱都还不出,一根小指

已经是我们大哥客气了!~”刀疤又对两个跟班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一人找来烛灯点上,另两人径自去将前后门窗关

好上了闩。

陈九一听脑子里像是炸开了马蜂窝,那是土根哥的手指?!差点厥了过去。他摇晃了两下身子,又急忙向桌子扑去,

想把文契看个清楚,却被一人擒住双手不得靠近。刀疤男笑盈盈地拿起文契站起身,放到他面前,说道:“小哥,看

可以,动手可不行啊~你看,看这里,欠银一百两,每月利钱半吊,下面是画押,清清楚楚,没什么问题吧~”

陈九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土根虽然不识字,但他曾经教他写过“土”字。文契上的那个“土”字看上去好像一个“

十”和一个“一”字,的的确确是土根的习惯,当下茫然地低声道:“一百两,怎么会欠那么银子啊……”

“嘿嘿,姓聂那小子,也真是倒霉!和人入伙做生意,却被人把身上那么一点钱财都给骗得一干二净。其他人一走了

之,房东货主都找上了他,他就跑来问我们田爷借。我们田爷好心,借了他二十两银子,谁知,那小子没拿去应急,

倒去了赌窟。赔了精光不说吧,还差点被人把手给剁了!诶,你说这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刀疤将文契收好,又拿起那根断指,示意手下放开陈九,递了过去,继续说:“田爷的祖奶奶,也是这村里嫁到镇上

的,乡里乡亲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就把这文契给赎了下来。可咱也不是开善堂的呀,这么多号兄弟还要吃饭,姓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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