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夫(古代 风骚受N攻)第一部——默然挥手
默然挥手  发于:2011年09月25日

关灯
护眼

就没得治了,村里的李大夫干脆叫他早些准备后事。那时候一个路经村子的行脚僧,指点他到此处找一个怪医求助。

他在药庐前跪了一天一夜,那人进进出出却没有正眼看过他一下。

当时才十二岁的陈九,毕竟受不起这个罪,又累又饿又冷之下,在喊了一句“求您救救我阿爹陈义武吧……”之后便

昏倒在地。醒来后却意外地发现自己躺着屋内的床榻上,那人就站在一旁看着他,琉璃珠似的眼眸中像是什么都没有

,却又像蕴含了太多太多。“我叫舒君宪。”这是他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然后他详细地询问了陈义武的情况,陈九觉得好多问题似乎和病情并没有关联,可他也都仔细回答了。之后舒君宪拿

起纸笔写了张方子,对他说:“都是些寻常药材,按这个方子去吃,忌酒,死不了。”陈九接过药方,对他嫣然一笑

,道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他的脸色骤变,看向他的眼神像是见了鬼似的。

接着他就看见舒君宪像是疯了一般用头拼命地朝墙上、家具上撞击,双手死命地抓扯自己的头发,两只眼睛暴突出来

、瞪得是血红血红。他害怕地缩进墙角,却最终还是被抓了一出来,一番无法言语的非人折磨之后,舒君宪忽然像是

突然失了魂、落了魄,双眼空洞地睁着,一动不动地跌坐在地上。陈九顾不得浑身上下的伤痛,揣着药方就跑……

如果可以的话,这辈子都不愿再想起当时的情形!陈九像是恢复了些体力,爬出池子拿起旁边一个架子上的丝瓜筋和

皂角搓洗起身子来。若问他此时的心情,说不害怕,那绝对是骗人,但若要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公子在自己眼前死去

,却又是万般的不能……他用力甩了甩头,不愿再多想,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的身体也该适应习惯舒大夫的

那些手段了……

陈义武就算差点丢了性命,也绝不会丢了酒罐子。四年间,陈九无奈又来找过舒君宪几次,才得知他医者不能自医,

患有一种奇特的心疾,在晦阴之日极易爆发,届时会失去心智,状若野兽无异。舒君宪似乎对第一次如此粗暴地侵犯

了陈九感到有些愧疚,说他若是愿意死后尸首交给他处置,就无偿给他开方配药。

然而,陈九却拒绝了,选择了用活着的身体来支付诊金的方式,就算今天这次也是一样。他将身上最后一点泡沫冲洗

掉,也不将脏衣服穿好,赤身裸体地便向药庐走去。瘦骨嶙峋的身躯被风一吹猛地打了个冷战,微颤着向前迈出的步

伐,却没有的任何退缩。

村夫 12

陈九走到竹门前,轻轻地叩了叩,里面并没有回应。于是他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穿过门厅轻车熟路地向西侧的门廊

走去,蜿蜒曲折好一会儿,才看见一扇绢纸拉门。他这次没有叩门,而是直接拉开纸门就走了进去。

迎面吹来一阵带着清香的风,对面的拉门全开着,外面竹影绰绰、叶子摇晃的声音沙沙作响。舒君宪一人靠在门柱上

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手里拿着一杆银制的烟枪,徐徐吐出几个烟圈。几缕穿过竹叶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从陈九的角度

看过去,很是有几分寂寥。

这间屋子是颇具东瀛居室的风味,四五丈见方大小,地上铺满了竹席,除了角落里几个置物的矮橱外,并没有其他家

具。舒君宪微微侧过头,向陈九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地碎步上前,在舒君宪身边跪坐下来,同时伸出双手捧在胸前。

舒君宪看向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随即将烟斗里的灰烬全数倒在他的手上,最后还用烟锅在上面拧了几下。两个人

的面色都似如常,仿佛都没有注意到那丝丝皮肉的焦臭味儿。舒君宪一面给烟枪套上布套,一面淡淡丢下几个字,“

舔干净。”而后起身向屋内走去。

陈九略微顿了一下,然后将头埋入双掌,伸出粉嫩的细舌将每一粒烟灰都舔尽下咽。“进来。”屋里传出一声清冷的

呼唤,他也不站起来,就跪着走了进去。只见舒君宪站在中央,手里拿着一根红色的细线。几只矮橱的橱门和抽屉全

都打开着,里面的物事全都散落四处。

“手。”

陈九依言伸出捧着的双手,又听见他说:“么指放一块儿。”继而又翻过双手掌心,将双手么指紧靠着送上。舒君宪

将红线在其上紧紧绕了一圈打了个死结,再把较长的那头抛过屋梁猛力一拉,直至陈九全身被吊起、双足的么指与地

面若即若离,再沿着原本的线圈绕上第二圈打上死结固定住。

少年青涩的身躯在微风中悠缓地打着圈儿,当他的脸转向屋角的时候,听见脑后的声音说道:“白瓶‘九转’,黑瓶

‘断续’,无论病者何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死不了。”他放眼望去,矮橱顶上果然放着黑白两只瓷瓶,顿时安心

不少,就连手上传来的刺痛也像是减轻了不少。

“哼哼,不过,你要是想要带走,最好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个清楚。”言罢紧接着一道破空之声,“啪”的一下

,陈九的背上结结实实挨了一鞭,火辣辣的痛楚愈演愈烈。还没等他完全适应,“啪”,臀瓣上又多了一条暗红的长

印。

在鞭打的作用下,他的身躯又开始转动起来,只见舒君宪手中正拿着一条朴实无华的淡金色软鞭把玩着。“这是用血

藤的茎蔓制成的,见了血,会有全然不同的滋味儿。不过,我劝你还是赶紧说全了,别去轻易尝试~”说完,朝着他的

前胸又是一鞭。

陈九明白这是糊弄不过去了,赶紧将事情的原委从前到后的说了,但还是把与陈义武暴毙相关的所有枝节一并略去了

。他隐隐觉得,若舒君宪得知陈义武已经死了,恐怕事情将不得善了了……绕是他思绪敏捷、口舌伶俐,把整件事说

完也耗了一盏茶左右的功夫,胸前、腋下及大腿根等极为敏感之处共挨了十几鞭,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血珠来。

在见了血的伤处,竟传来了不同于痛苦的感触,似麻带痒,像是有无数只蚁虫爬动,钻进伤口、沿着血脉,不可阻挡

地向他的心脏进发。此时其他鞭笞所带来的火热,也染上了不同的意味。“嗯……”他的嘴中泄出了一丝淡淡的呻吟

,身下的那个器官也悄悄地抬起了头……

“哦,已经有感觉了么……”舒君宪眯起眼睛,靠上前去一手抚上了陈九的幼茎缓缓套弄。陈九浑身正是燥热难耐,

忽然下身陷落在一个温凉光滑的所在里,不由得更是情动,愈发地胀大起来。正值销魂之际,舒君宪却放开了手,拿

出一个灰白色的皮圈套了上去,一直推到根部。陈九不适地扭动了几下身子,似乎像是在抗议。

“急什么,才刚刚开始呢?”舒君宪冷冷的声音此时在陈九耳里竟是说不出的蛊惑,惹得他面红耳赤,心跳也似鼓槌

敲打一般……怎么会这样?他心里不禁有些慌了神,难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淫乱不堪了?此时,舒君宪的手又

再度摸了上来,指甲还不时地在马眼处刮搔,最后连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啊──”陈九正沉迷在渐渐转浓的情欲里,不经意地却从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将近完全勃起的性器又立即疲软了下

去。“曼陀罗叶灰的滋味儿怎么样,这么快就硬了想必是不错的~不过,今天说好要惩罚你,那个皮圈里面装的是棘刺

,若你那器物顶触不到自然无事,否则,呵呵,你也知道会怎么样了……”舒君宪一阵轻笑,挥袖走了出去,就让陈

九独自一人吊挂在了屋里……

村夫 13

日头眼看着从东边升到头顶,陈九的两只么指早已肿得乌黑发紫。有气力的时候,尽量踮起脚尖固定住身子让上面好

受些;实在没力气了,也只得兀自悬在空中打转转。奈何他已经整整一天多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了,于是乎屋子中央

多了一盏不会发光的人形走马灯……

虽说是“十指连心”,可时间一长,陈九觉得那两根手指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东西了。耳边是沙沙的竹叶声,不时还

能传来几声鸟鸣,仔细听的话,不远处还有小溪水哗哗流动的声音。一阵风吹来,带进几片青翠的竹叶,一只墨绿色

的彩蝶也随之一起飞了进来。它绕着其中一片竹叶上下翻飞着,直到叶子落在地上,它也降在竹叶上停止了舞动。陈

九看着看着,眼里渐渐泛起了淡淡的苦涩……

忽然,那彩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起身向屋外飞去。还没等它飞过门柱,便被一只玄色衣袖所带起的劲风划地四

分五裂,跌落在了地上。陈九见状立刻伸长了脖子,喉结咕噜了两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又是一缕清风抚

过,既带走了躺着屋内的竹叶,又卷起了门柱下的蝴蝶碎片。气流将它们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带向远处,不知所

踪了。

舒君宪沿着他的视线望去,冷哼一声道:“这样才好,蝴蝶和竹叶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会离开了~”然后放下手中提

着的木桶,说:“给你带吃的来了,都好好装到肚子里面去。”陈九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木桶里装了什么并不瞧得见

,只能听见些许水花翻动的声响。

舒君宪走近他身边一挥手,手指上方的两股线头都齐齐切断,陈九立马跌倒在地,这时指上的痛楚才像排山倒海般地

涌来,绕得是他也不由得发出几声悲鸣,全身颤抖不已。舒君宪从地上拾起一股麻绳,打了个活套套在他脖颈上,在

他耳边说道:“很痛?哼哼,马上有的你快活的!”

随即他翻起几个绳花给陈九绑上,这种绑法并不能限制被缚者的行动,粗糙的麻绳恰好一一经过了腋下、乳珠、腰腹

和股沟等几处细腻敏感的所在,极大地刺激了被缚者的情欲。陈九显然对这种极致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触无法适应,

他猛地甩了甩头,却带动了绳索更进一步地摩擦他的敏感点。若说这是苦海无边的地狱,可体内汹涌升起的快感又是

怎么回事呢?!

“嗯……”陈九终于忍受不住,向舒君宪投去了求饶的眼神,黑白分明的双眼里泛着晶莹的水光,配上一身的伤痕和

捆绑,真是说不出的情色。可对方却根本不以为意,将他翻身俯卧在地,又双手将他的腰部抬起,臀瓣高翘着,形成

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哦哦,你已经这么着急了么~”舒君宪掰开两片浑圆,只见其间粉红色的菊穴正径自翕合着,仿佛等待着他人来采撷

。他伸出手对着臀瓣就是一巴掌,上面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啊……”陈九发出一声惨叫,倒不是说有多

疼,只是屈辱感犹胜之前,两行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下面庞,滴落在草席上。

舒君宪手下并不留情,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直到两边都变得通红这才罢手。还没等喘上几口气,陈九感到后穴像是

被抹上了什么油膏,他的脑袋埋在臂弯里伏在地上,也不敢回头去看,只是暗自调整呼吸准备接纳物体的入侵。

果然,一个冰凉又坚硬的物事被缓慢却又坚定地推了进来,一没到底只剩下用来抓手的部分还留在外面,可以看出是

用上好的材质制成的玉势。陈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绕是他身经百战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适应这么大尺寸的玉势,从臀

部到腿部整个下身都战栗不已。

舒君宪抓住把手稍微抽了抽,又左右转动几下,就扔下他朝门外走去。陈九抬眼去看,发现他并非放过他就此离去,

而是将那只木桶提了过来。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这才瞥见里面原来是几条鳝鱼,比成年男子的手指还要更粗些。

舒君宪将木桶在他脚边放下,陈九忽然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急忙转过身子连连对他磕头,道:“舒大夫,您老想怎

么罚我小九子都成,可这却是万万使不得啊!~死后会堕入畜牲道的……”砰砰声作响不断,当真是每一个头都用上了

十分力,很快,连地上的草席也映上了鲜艳的红色。

“小九子,你信佛?可我,却是不信的。你不情愿,我也不逼你。只是断续膏世间常有,九转回命丹可不是什么地方

都有的。你自己再想想,我数五声,不转回来,就当是算了~一!”

陈九听他如是一说,心知苦求无用,当下也不再磕头,全身像筛子般剧烈抖动着。

“二!”

他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血丝从嘴角流了下来,双眼全是茫然无助,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当他的眼神碰触到舒君宪

的目光时,好似被冰棱刺痛一般。

“三!”计数丝毫没有减缓。

陈九忽然上前一把抱住他的双腿,拼命亲吻他的脚趾,却被一脚踢开,滚了两圈跌倒在一旁。

“四!”

他的脸色蓦地变得全然灰败,眼中的神采也荡然无存,身子却似离弦之箭一般又再次在舒君宪面前摆出先前的姿势,

只是显得更服帖、更顺从了。

“哼哼,好,很好!”舒君宪冷淡的语气里似乎听不出有满意的意味。他一手将玉势拔出,一手从木桶里抓起一条鳝

鱼放到菊穴口。鳝鱼像是很中意涂的油膏的气味,一滑溜就钻了进去,细长的尾巴在外面甩了两下也没入不见了。

陈九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直至桶里全都空了。舒君宪这才解开裤带,将早就硬挺的孽

根对准小穴猛一个挺身、一推到底。“啊──”陈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拼命挣扎着向前爬去却被男人牢牢制

住。

“小鬼,和你说过,不要骗我,瞒我也不行。陈义武是不是已经死了?”耳边传来的气息都是冰凉的。

陈九忽地呆滞不动了,身后的男人也不再动作。良久,他看见身边草席上滴落了几颗鲜红的液珠,散落成艳丽的桃花

,竟然并非来自于自己的身躯……

村夫 14

陈九缓缓回转过头,就看见舒君宪的双目已变得一片赤红,两行血泪滑过苍白的脸颊更显得触目惊心。他心下一慌,

难道是疯病又发作了?!看来这位舒大夫和陈义武果然颇有渊源。之前他还奇怪舒君宪怎么什么问题都没有问,也不

知是哪里出了纰漏让他察觉到了……(自以为聪明,其实别人都不笨,有的苦头好吃了。)

他别过头不忍再看,偷偷地试着摆脱男人的钳制,却发现根本丝毫动弹不得。这时耳后传来了类似于野兽的低吼声,

紧接着肩头一阵剧痛,男人狠狠咬住了那处的血肉,下身开始无情地抽插起来。

甬道里的鳝鱼受到挤压,开始四下乱窜。有些不经意地撞上他体内的极乐之处,激发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从脊柱直

冲上脑。有些钻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从未体验过的陌生触感,带来的恐惧远远大于新鲜。

在男人最后一个深顶的同时,牙关紧合,生生地咬下一块肉来。他“呸”地一声,将满嘴血肉吐到一边,退出了陈九

的身体,站起身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脚。细瘦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撞上了墙壁,跌落在地上。身后滑落出一条

鳝鱼,浑身沾满了白色的浊液。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